Daisy T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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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的第一口是为晚宴的主办人所准备的,在他施施然放下餐叉之时,其余的食客们急不可耐地围了上来,他们的双手都在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水中濯洗过,可是依旧自指尖落下污浊的血滴。以鹅毛笔为剑的诗人们写道:“人是神性与动物性的完美结合。”这话倒也没说错,只是在这群人身上动物性占据了绝对的支配权罢了。饥饿的宾客们一拥而上,将林尼和琳妮特分开,强迫他们以一种岔开双腿的很不雅观的姿势跪在华贵的地毯上。那条地毯非常柔软,但他们还是感到很不舒服。 那两名衣冠楚楚的侍者算得上是晚宴主办人的亲信,他们头脑聪明、心思活络,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能够最大程度地取悦到雇主与其他贵人们。他们适时地用毛巾擦去浇淋在双子背后的淡奶油和蜂蜜(或者说是淡奶油和蜂蜜的混合物),以免弄脏了宾客们昂贵的衣装。另外,他们还贴心地拆掉了双子的口球,因为宾客们一致认为,在享用餐后甜点的同时欣赏音乐才是最优雅最古典的贵族气派。 在众宾客们戏谑的目光之中,林尼和琳妮特被迫面对面跪在地毯上,他们的手臂依旧被反绑在背后。有人拍着手煽动道:“既然这对兄妹感情这么好,就让他们贴得更近些吧!”其余人深以为然,两位富有冒险精神的食客率先纡尊降贵,分别从背后进入了林尼和琳妮特的身体。他们很有默契地将各自盘中的甜点向前推去,迫使双子的上半身紧密地贴在一起。 面容姣好的孪生兄妹被按在一起受辱,仿佛一面镜子横在他们之间,一人真实地存在于现实之中,而另一人只是被光影与言语营造出的镜像。有好事的看客还感到不满足,抓着他们后脑上的灰发,强迫他们的嘴唇碰到一处。林尼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看见他的meimei依旧垂着眼帘,在这样近的距离,他能够清晰地听见她的啜泣声。他能够理解琳妮特的心情:已经被出租到这样的地方,无论发生怎样的坏事似乎都不奇怪了。 林尼的食客将yinjing深深插入那口后xue之中,同时将手绕到少年的身前,握住已经释放过的器官抚弄着;而琳妮特的食客则喟叹着插入还含着jingye的rouxue,他轻咬那对敏感的猫耳,贴着耳壳说些荤话,也在侵犯少女的同时,随着捣弄rouxue的频率按揉她的阴蒂。围观者哄笑着捏开林尼和琳妮特的嘴,好让他们以更加yin秽的方式亲吻。更多心急的宾客已经袒露出隐藏在华美布料之下的欲望,对着兄妹luanlun的场景自慰起来。 林尼和琳妮特被两名食客夹在中间,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挣脱余地,所以食客完全不需要再额外地抓住他们的身体以完全固定。两名食客似乎有意要在床技上一决高下,于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用yinjing猛烈地敲击着甜点们的敏感点,丝毫不顾及这对兄妹在几分钟前刚刚丧失了处子之身。比赛唯一的衡量标准是甜点们的反应,哪边的甜点抖得更厉害、喘得更yin荡、高潮得更快更壮观。林尼和琳妮特的小腹上都浮起了随交合而涌动的突起,就好像两根yinjing隔着两层肚皮挤在了一起。 “你们猜,哪边会赢?”宾客们中爆发出一阵欢笑声,他们兴致勃勃地打起赌来。有人将选票投给了林尼的食客,有人将选票投给了琳妮特的食客,也有人充满期待地说,如果这对双子能同时高潮就好了,那一定会是非常精彩的场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贪婪地在林尼和琳妮特的身体之间转来转去。 这样激烈的交媾比赛并未持续太久,琳妮特感到自己的rouxue像是要被捣成一团烂熟的果酱了,所有的糖分融成一颗圆润的露珠,然后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啪”的一声炸开。而她的小腹也仿佛随着糖水的炸裂被电流击穿了。她身后的男人注意到她身体异样的绷紧,及时从她的rouxue中抽出yinjing,于是琳妮特屈辱地哭泣着,腿止不住地颤抖着,在所有宾客们的注视之下高潮了,从那已经被完全cao开的rouxue中喷出了一大股潮液,简直就像在公共场合失禁一样。 “看来,还是我们的猫女孩更爽呢。”琳妮特的食客感到得意,他变换姿势坐在地毯上,把还在因高潮而颤抖的琳妮特拽到怀里,抓住她柔软的大腿rou向两侧分开,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其他人展示她湿透了的rouxue。食客扶着自己的yinjing插回到少女的身体里,她的xuerou被反复鞭挞得柔软又潮湿,只能温顺地含住侵犯者的yinjing,交合处的边缘又满溢出被捣出的汁水。 比赛本就是有输有赢的,那边春风得意,这边却有些气急败坏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技术完全不逊于对方,林尼的食客更加粗暴地使用起他的身体。倘若林尼不下意识咬紧自己的嘴唇的话,一定会发出痛苦而狼狈的叫声。他想,事态已经糟糕至此了,绝对不能再放任它向着深渊继续滑落了。 林尼的身体忽然也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经验丰富的食客知道他也要高潮了,所以更加用力地摆起腰来。某个围观的宾客想到了好点子,他扯着嗓子出谋划策道:“先别让这小子射了,把他的jiba放到他meimei的saoxue里。”此番发言虽然用词粗鄙,却得到宾客们的一致赞同。不顾兄妹两人的竭力抵抗,他们将那根已经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插入了琳妮特的xue道之中。 林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yinjing和另一根yinjing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前一后地在琳妮特湿热的rouxue中抽插着,而他的后xue中也含着一根yinjing,抵着他的敏感点反复抽插。食客甚至腾出一只手,手指插入林尼的口腔中,夹住他的舌头向外拉。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中,林尼最后的防线也被击溃了。 “看哪,他射在自己亲生meimei的xue里面了。”宾客们作出一副道德水平极高的姿态,对着高潮的林尼点评道。此前的晚宴上也曾有过类似的隐藏菜单,只是像林尼和琳妮特一样,亲生兄妹被装在同一餐盘中端上桌来还是头一遭。物以稀为贵,这样上乘的点心可遇而不可求,到场的宾客们都暗自庆幸,还好今天接受了主办人的邀请前来赴宴,否则不知要错过多少好戏。 “你们兄妹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啊,连高潮时的表情都一样的yin荡。”食客用手背拍了拍林尼的脸颊,力道不重,但足以让他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看你meimei吧,看看她和我们玩得多开心啊。”但林尼分明看到琳妮特是在哭的,她并不大声哭泣,而是像灵魂被抽干了一样,黯淡的紫色眼眸里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泪滴。 显然,宾客们对于鲜嫩的少女更感兴趣,他们把林尼像块破抹布一样丢在一边,纷纷不怀好意地围在她身旁,滴落鲜血的手指像是从魔术帽中飞出的鸦群。林尼听见他们像市场上评论商品好坏的顾客一样,以最卑劣的语言分割着琳妮特身体的使用权。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林尼痛苦地攥紧了拳头,他强迫自己冷静思考,一定还存在着“能让事情变得不那么坏”的转机。 他的目光,在这奢靡的宴会厅中茫然地巡回着,然后他注意到了这场宴会的主办人:道貌岸然的贵族老爷吩咐侍者搬来一张软椅,坐在一旁观赏着兄妹二人所遭受的暴行。此时的林尼无暇再顾及自己的尊严与体面,他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双膝跪在晚宴主办人的面前。 晚宴主办人早就料到林尼会向自己求助,他也乐得来做这个大善人,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围绕在琳妮特身边的宾客们大声说道:“朋友们,请先停一停,这位年轻的先生似乎有话要对所有人说——请讲吧,现在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着呢。” “哥哥……”林尼听见身后飘来一声微弱的呻吟,琳妮特的口腔已经被某位贵族的yinjing占据了,所以她的声音变得模糊而嘶哑。 林尼不敢回头去看琳妮特此时的模样,他跪在晚宴主办人的面前,脸上努力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先生,您有所不知,我的meimei自幼体弱多病,那样单薄的身体,恐怕是不能让诸位今晚玩得尽兴的。”见对方赞同地点了点头,林尼继续说道:“所以,恳请老爷们放过我的meimei,我自愿替补上她的位置,求您恩典。” “既然这位年轻的先生如此真诚地请求了,那我也绝没有一口回绝的道理。”主办人和颜悦色地说道,“亲爱的朋友们,你们意下如何?”主人家已经这样表态了,宾客们再怎样不舍得掌中的少女,也只能附和主办人的论调。见没有宾客提出反对意见,主办人对两名侍者说道:“晚宴对这位年轻的小姐来说太过喧闹,先带她去浴室吧。” 侍者们自然知道雇主的心思,他们立刻换上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越过宾客们将狼狈不堪的琳妮特搀扶起来,用雪白的毛巾裹住她的裸体。“小姐,请随我们来。”他们搀扶着琳妮特向宴会厅的门口走去。 主办人看出林尼尚存忧虑,于是又对侍者们说道:“吩咐下去,从今以后,这位从地下世界来的小姐就是本府的贵客。如果让我听到了佣人冲撞贵客的流言,我不介意把涉事的人丢进海里,让慈爱的海神大人代我传授,什么叫作待客的礼节。”侍者尊敬地点点头,其实就算主办人不额外说明的话,底下的佣人们也不会轻易对主人家的玩物出手的。这番话只是为了安抚林尼的心绪罢了。 侍者们搀扶着虚弱的琳妮特离开了晚宴。在门扇打开又倏然关上的瞬间,晚宴的主办人慵懒地抬起脚,踩在林尼的胯间,花纹繁复的皮靴底重重地碾上敏感的yinjing。林尼闷哼一声,但依旧保持着谄媚的笑脸,毕竟此时的琳妮特还在贵族的地盘上,如果不讨好这群人的话,她可能又会受到伤害……林尼的双手仍然被绑在背后,所以他只能艰难地向前膝行,硬着头皮含住主办人的yinjing。他感受到了隐约的铁锈味,并且很清楚那血液的来源。 在这座贵族府邸里,晚宴主办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一路上两名侍者都表现出了对待贵客时应有的礼节,没有对琳妮特动手动脚。他们带琳妮特走过一条又一条装饰华丽的走廊,被镶嵌在墙上画框中的少女们以忧伤的视线目送着头发凌乱的琳妮特:他们的灵魂已经在天堂中得到安息,但新降生在人世的生命却依旧要忍受几百年前的人也曾忍受过的罪名。 “这里就是本府上的浴室了。”侍者们带琳妮特抵达此行的目的地,解释说道,“每天佣人们都会准备大量的热水,所以小姐你放心用水吧,那位大人是不会责怪你的。” 琳妮特点了点头,沉默着走进热气氤氲的浴室。浴室里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是上好的石料切割打磨而成的,水汽凝结在天花板上变成一片一片的露珠。琳妮特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浴室的门从内部反锁上,然后蹲在地上无声地哭了起来。她想起了方才的遭遇,又想起为了保护自己独自面对那群人渣的兄长,眼泪再一次糊满了紫色的眼睛。她无力地想,如果那位慈爱的养父塞萨尔还活着就好了,她已经想不起他具体的容貌了,只记得那时候她和林尼每天都无忧无虑,在地上的世界里过着体面而快乐的生活。 浴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水桶,里面装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琳妮特舀起热水浇在自己身上,像猫一样安静地、温顺地洗去施暴者残留在她身上的污秽,她尤其着重清洗xue道,手指尽可能将注入其中的jingye全都挖出去。 一名好心的女佣将林尼和琳妮特被剥下来的衣服叠好,交到琳妮特的手上,除此之外,她还偷偷地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盒药膏,叮嘱眼前的姑娘要记得把这药涂抹在红肿的地方。琳妮特轻声向她道谢,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后,又从浴室里擅自扯走一条浴巾,抱着林尼的衣服向宴会厅的方向快步走去。 宴会厅外的走廊里陈设着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真皮沙发,琳妮特担心再被那群贵族混蛋们敲诈一笔,所以只靠着墙坐在地板上。她已经不再哭泣了。过了一会儿,宴会厅的门打开了,酒足饭饱的贵族们理好了衣冠,彼此之间奉承着,在下人们的簇拥下离开了。琳妮特尽力缩成一团躲在沙发后面,所以那些人并没有发现她。 所有贵族都离开宴会厅之后,琳妮特才等到了她的兄长:林尼一瘸一拐地向她走来,他的脸上满是被yinjing抽打出的红痕,身上散落着精斑和淤青;他的后xue里被粗暴地塞进了一张餐巾,即便如此,依旧有白色的浊液混合碎掉的草莓渣溢出来。他的脚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地面了,所以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 琳妮特见到他这副模样就又红了眼眶,尽管她自己也同样是受害者。林尼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污秽,然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别担心,我亲爱的meimei,我可比你结实多了。”林尼扯着微微撕裂的嘴角笑着,他想摸摸meimei的头,却又想到这双手刚刚为不知多少根yinjing服务过,所以收了回去,“你看,这是什么?”他的手中出现一朵萎蔫的柔灯铃,它原本还是鲜活的,只是在魔术口袋里等得太久了。看到这朵花,琳妮特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好啦好啦,琳妮特,别哭了。这个地方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儿吧,你可得搀着我点儿。”他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又对琳妮特说,“我们得快点赶路,如果到了午夜,最后一家药店也要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