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伪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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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夺只好恋恋不舍地从手感极佳的胸口上移开了魔爪。 “麻烦温大夫感应一下,小白在想些什么。” 距离的远近,会影响子蛊与母蛊之间的感应,如果白琴霜没有用掉那个传送符,瞬间把自己传送到合欢宗,请老祖帮忙破掉子蛊,那还能成功摆脱掌控。 不过他也不知道。 现在人为刀俎,只能委屈小白了。 “他想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杀了,尤其是我们俩。” 黄锦夺丢给温笙一个“你看吧,我没骗你,果然如此”的眼神。 温笙柔和地笑了笑,说:“那我把他先带走了,有些事情要问他。” “你让他把储物袋留下。” 白琴霜虽然在大战中挥霍了不少,储物袋只能用主人的灵力打开,所以之前白琴霜根本用不了,作为堂堂合欢宗大师兄,追求者无数,里面还是有很多宝贝的,黄锦夺不挑。 修仙世界,靠黑吃黑,就能一波肥。 温笙不在乎这个储物袋,他灵芝成精,很多人族的东西都用不了,最重要的是从白琴霜的识海里找找有没有适合自己修炼的功法。 温笙也乐意给黄锦夺卖这个好。没有人知道,在他眼中,能看到人的气运值。并且在对方自愿赠予的前提下,可以吸取一部分气运化为己用。 黄锦夺看到的原著里面,温笙PUA陈欢欢,也是因为他发现这样的方法更有利于吸取气运。 在他还没开启灵智的时候,能看到一个闪亮的白团子,经常来山里陪它说话,给他浇水。 在小欢欢有一天说到“如果你是一个人就好了,我好想和你聊天呀,爹娘太忙了,都没时间和我说话……”,洁白无瑕的气运就被灵芝吸走了一部分,万年灵芝也成功化形成人。 理论上来说,在灵气稀薄的凡人界,哪怕是亿万年的灵芝,也不可能成精的。 温笙后来也见过很多人,刚刚生下来的婴儿确实是白色的气运,但是没法吸取。长大了以后,大多数都是灰黑的气运,少有见到浅色的。黑色的气运者基本上都命不久矣,灰色的也厄运连连。他才不要吸那种脏东西。 温笙只能又回到小欢欢旁边,试过很多方法,想吸取她的气运,但是根本吸不动。 他意识到,必须是欢欢主动给的,他才能吸取。 他把村里布置了一个大型防护阵法,保证自己“储备粮”的安全,在童年时多次诱骗小欢欢崇拜他,说祝福的话给他,以此吸取更多气运。 但让他惶恐的是,即使如此小心翼翼,陈欢欢的气运值也在慢慢变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温笙对原女主的态度,就像一棵小草,看见了一汪清澈的泉水,就用篱笆把泉水圈起来,却不清理周边滋生的污泥,既希望泉水源源不断地浇灌它,又希望它永远清澈。 这不是做梦吗? 如果陈欢欢真的在这个小村落里生老病死过一生,那肯定气运由白转灰再转黑,温笙也永远失去他的“储备粮”了。 当人们花费更多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来实现一个目标时,他们会越来越难以舍弃这个目标。这种情况被称为“投入越多越舍不得放弃效应”。也被称为“捕获成本”,因为人们已经投入大量的成本,所以不舍得放弃。 温笙前期投入了不少,他舍不得就此放弃。 在十岁捡到白琴霜的那天,温笙看到陈欢欢的灰白色气运中,出现了几缕淡黄色,灰色渐渐褪去,他虽然没见过拥有黄色气运的人会怎么样,但是也足够他欣喜若狂,并且最终把白琴霜医治好。 所以后来哪怕再嫉妒也没有杀掉白琴霜。 之后的五年,他眼睁睁看着陈欢欢的气运由白转黄,馋得不行,好想吸一口。 但是不管他如何讨好陈欢欢,陈欢欢都不愿意说任何祝福的话。 反而对着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狗“小宝贝、亲爱的、小甜甜……”叫个不停,甜言蜜语不断。 仿佛自家养大的水灵灵的大白菜在拱一头猪,温笙气得都想回到本体再睡上一万年。 那该死的胜负欲不就起来了吗? 温笙恨不得把陈欢欢当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甚至想过要不要把自己嫁给她。 可惜她根本不在乎他。 终于,在今天,听到了欢欢真心诚意说了一句“修仙世界,实力为尊,你好好修炼”。 成功吸到了一小口金色气运的温笙感觉自己爽到快要原地飞升了。 他像是白琴霜一样颤抖,只是白琴霜是痛的,他是爽的。 就像猫猫舔到了一小口猫薄荷,就像瘾君子戒了毒以后又吸到了一小口,就像赌徒连续赢了两三十局获得了超大的筹码……,那滋味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尝到了甜头,温笙再也戒不掉了。 温笙感觉这一点点金色气运抵得上自己清修千年,更加坚定了要讨好陈欢欢的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对于温笙来说,陈欢欢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储备粮”了,而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愿意当场夫妻对拜,只要再让他吸一口。 黄锦夺不知道灵芝会吸她的气运,知道了可能会更加放心,她老是担心温笙反水,想找个办法控制他。 谁知道狗绳早就被温笙自己拴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把绳子另一端交给黄锦夺。 可惜她不接。 小灵芝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只是想要黄锦夺再宠爱他一次罢了。 看到欢欢摸白贱狗的胸,他真的想把白狗的胸口挖下来。 他其实非常心机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但是欢欢看也不看他的胸一眼。 他觉得自己外貌也不比现在的白琴霜差呀,身材也有认真保养的,小灵芝委屈屈。 要摸就摸他呀! 温笙把白琴霜带到了自己的炼药房,白琴霜哪怕恢复了灵力,还是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 在这个修仙世界,人族修炼的体系一般来说是,入道—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化神—合体—大乘—散仙—飞升。 白琴霜在下山历练时是金丹初期。受重伤以后,再加上凡人界根本调动不了灵气,最多能发挥出筑基期的实力。 温笙作为灵芝,是另外的修炼体系,灵植化形了以后,基本上就有人族金丹晚期的实力。 所以温笙是会被白琴霜腰带里面的元婴长老的剑气伤到的。 他很感谢欢欢的信任。也绝对不会辜负她。 白琴霜凭借自己的本事,是绝对挣脱不了“傀儡蛊”的。 这五年来,他不知道吞下了多少种毒药,涂抹了多少恶心的东西,受到了多少非人的折磨,有过多少次濒死的体验,都PTSD了。 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很明显,白琴霜被温笙折磨得不轻。 但现在,因为傀儡蛊,他即将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傀儡蛊,这种神秘而恐怖的蛊术,它的存在仿佛揭示了人类记忆的脆弱性和被cao控的可能性。 子蛊可以被引入中蛊者的头部,控制他们的思维,抽取他们的记忆,甚至根据原有的记忆,编辑、创造和植入新的记忆片段。 这无疑是一种极其危险而又诡异的cao控方式,令人不寒而栗。 全盘否定掉白琴霜的人生经历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傀儡蛊炼化到了极致,也不能把他直接洗脑成一个傻子。 人毕竟和工具不一样,人有深刻的情感,和思维的不可控性。 傀儡蛊只能压制,并不能真的把人变成没有思维的工具。 温笙没办法抹除掉白琴霜对欢欢的爱意,就像他也绝对不能消除掉白琴霜对他的憎恶。 所以温笙要篡改他的记忆,植入一段新的记忆,他要让白琴霜知道,他才是欢欢的最最尊敬喜爱的原配,而白琴霜只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小三。 (这里因为是虚假的记忆,所以白琴霜能看见。是因为温笙想要让他亲眼看见。) 他一睁眼,满目皆红。 痛苦无比,无论身心。 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到处贴着“囍”字,龙凤呈祥的花案是如此刺眼。 很显然,这是一个红艳艳的婚房,充满了华丽而精心的布置,空气中弥漫着甜蜜而馥郁的香气。 他躲在床底,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鼓般砰砰砰地响。 他偷偷地窥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惶恐不安。 他透过红色带着金线的床幔,隐隐约约看到一双漂亮的脚在床边晃啊晃。 太勾人了。 她的脚白皙嫩滑,犹如一只精致的瓷器,也像是精心雕琢的玉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这双脚不仅美丽,更是充满了生命的健康的力量,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魔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双脚如同两只轻盈的小鹿,跳跃在两只红鞋上。 玉足如霜,轻点红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这一定是欢欢的脚! 他刚想探出头,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 “妻主,奴回来了。”一个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而来,逐渐走向床榻。 这个声音,化成灰他都认得,就是那可恶的温笙。 明明他和陈欢欢两情相悦,却被温笙棒打鸳鸯,仗着自己和欢欢青梅竹马,使计把自己献给欢欢,欢欢心软,也答应娶他做正夫。 凭什么!凭什么温笙可以抢走他的欢欢! 他偏要在他们新婚之夜爬上欢欢的床。 于是他躲在床底,寻找时机。 “温温,这一大堆东西太碍事了。”欢欢娇声抱怨着。 “你别扯到头发了,我来。”温笙含笑说。 他早就被绝美的妻主迷住了。 出水芙蓉眉梢骨,落落成姿且不言。 一位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屋内,她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她的容颜美丽动人,宛如月下的清荷,亭亭玉立,淡雅高贵。 她头上的凤冠霞帔已经被她取下了一半,精美的丝线与璀璨的宝石交相辉映,彰显着无尽的华贵与优雅。 红色的嫁衣半脱不脱,她就像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艳丽无比。 她的美丽与魅力令人心动,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出无尽的生命力,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温笙在床上坐下,把她的满头金钗银饰小心地摘下,用手做成梳子,轻柔梳理开她刚刚乱拽后打结的头发,对于欢欢的头发,他爱不释手。 他从梳妆台上拿了一个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柔情似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听着陈欢欢舒服地哼哼着这个小歌谣,那么轻柔,那么愉快,床底下的白琴霜指甲都要把手心掐烂了。 “你也脱。” 耳畔传来两个人的嬉闹声,他用鲜血淋漓的手死死捂住耳朵,听不见,他听不见。 红被翻滚,巫山云雨。 白琴霜的下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了。他不知道这场煎熬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他捂住耳朵,温笙的娇喘声、求饶声、痛呼声还是一股脑往他耳朵里面钻。 没想到温笙这个黑心黑肺,心狠手辣的魔鬼,也能发出这样嘶哑虚弱的声音。 哪怕他跪地求饶,床头那个盒子里面所有东西还是都在温笙身上玩了个遍,他又喜悦又疲惫,带着幸福的微笑沉入了睡梦里。 那双让他牵肠挂肚的脚伸进床底踹了踹白琴霜,他这才发现,全身上下都是麻的,动弹不得。 “滚出来。”欢欢用气音悄声说。 白琴霜忙不迭把手上和唇上的血迹在袖子上尽力擦干净,连滚带爬地钻出来。 “胆小鬼。”她用气音骂他。 白琴霜低下头,垂下目光,恭恭敬敬地跪在床边。 他不敢看她。 泪水一滴一滴砸落在木地板上。 一只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他被吸入她带着戏谑的深邃的眼眸里,“小可怜。”她用唇形说。 另外一只手指狠狠碾压过他下唇的伤口,当他不自觉张开口想呼痛时,手指在他嘴巴里色情地搅动,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往下滑。 “怂包,不敢抢亲,倒是敢听我洞房的墙角?”她轻声骂道,抽出手指,又踹了他一脚。 白琴霜尽力稳住身体,放松身体肌rou,努力让她踹得开心,踹得舒服。 “贱狗~”她踹了几脚感觉没劲。 他讨好地捧起玉足,细细地品味她的每一个脚趾,亲吻脚背,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孽根上。 “奴错了,求主人惩罚。”白琴霜低声恳求着,用最虔诚地眼神看着他的女主人。 她才不会如他的意,她怕他爽,干脆利落地移开脚,躺回床上,枕着温笙劲瘦有力的腰,盖上被子,准备休息。 白琴霜把自己身上的层层衣服三下五除二全部剥干净,赤条条从床脚钻进被窝来。 他沿着欢欢的脚一路往上,像是一条毒蛇,一寸寸贴紧,一寸寸舔舐勾引。 他抓住欢欢的脚,讨好地往自己的湿软处送,“来之前,奴清洗过了。” 窸窸窣窣,又是春色无边。 缓揭绣衾抽皓腕,干白狗,枕温郎。 轻喘低颤,雨歇云散眉儿皱。 迎着日出的第一缕阳光,白琴霜带着满足的笑容,伤痕累累,一瘸一拐,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