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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给我当狗,人后我是狗(上)

    发帖人:rrrri

    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

    日光照进房间,我面向落地窗跪着,躬着上半身,好累。眼睛被阳光照得睁不开,两只鸟在窗外的树上叫着,吵死了,但天气真的很好,感觉做什么都会让人愉悦。

    如果忽略我目前的处境的话。

    早上起来吃完饭后就莫名其妙就被脱光,莫名其妙被绳子捆住,莫名其妙被塞了口球,莫名其妙被塞了跳蛋。

    耳边只能听见跳蛋的嗡嗡声,跳蛋并没塞进yindao,而是抵着阴蒂,档位不大,是那种要高潮但没那么爽的频率。但双腿又被绳子捆住,无法夹紧。

    W和J不知道在干嘛,把我放到这后就没来过了,我不安地扭着身子,绳子滑进xue口,把跳蛋又压了压,一阵酥麻感,我不禁抖了抖身子。

    好吧其实也能想到,那天之后我们三个都没怎么额外交流了,主要是我和他俩没什么多余的交流了。家里氛围一度很压抑,如果这样做能让他俩开心点其实没什么,毕竟我也很愿意。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我想扭头看看是谁,脖颈处的绳子让我连转头都困难,忘记了口球的存在,咿咿呀呀说着听不清的话。

    是W。

    “想说话吗?”W半蹲在我面前,勾着我胸前的绳子,心不在焉地问我。

    我急忙点头。

    W帮我解开了口球,摸了摸我的头,我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要傻乎乎地问:“今天要干嘛?”啊真的,太蠢了。

    我主动把头贴向他的掌心,这是讨好的举动。

    W拿了根长鞭,问我:“来美国后约调过几次?”

    鞭子垂在我的背上,有种无法忽略的痒意,我想着,几次,说真的我忘记了。我回顾了过去一年多每天都干了什么,然后坚定地说:“六次。”

    W嗤笑了一声,说“光你Whats里有聊天记录的就不止六个了。”

    我顿时起身,但没起来,因为被绳子束缚着使不上力。

    “你怎么能随便看我手机啊,还翻我聊天记录?”我承认当时我讲话特别冲,脑子和跳蛋一样嗡嗡的,因为手机里真的特别多和朋友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虽然平时和他俩已经没什么好遮掩的,但我不想让他俩看见我和朋友说“我cao,我男人jiba真大”这种话啊。

    W没说话,然后拿起他的手机递给我,“诺,这我的手机,你随便看。需要我把J的拿来嘛?”

    我转头不理他了。

    他没继续和我废话,鞭子轻轻在我背上摩擦,猝不及防地落下一鞭。

    W没有收着力,被鞭子打过的背感觉那一处都尖锐得刺痛。

    “啊!”我忍不住轻呼出声,双手被捆在身前,痛,背上没什么rou,我觉得打到我骨头了。

    还没等我喘口气,又是一鞭落下,甚至在同一位置,我好像一只被烫熟的虾,蜷缩着身子,整个人应该特别搞笑,鼻涕眼泪全在脸上也没管,背痛得我想跳起来。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我整个人翻身背贴着地,双腿垂着,双手放在肚子上,跳蛋甚至还在工作。有时候觉得人活得这么狼狈也是种本事。

    W拿鞭子对折,碰了碰我的腰侧,问我“你确定这样吗?”

    我用无声回答了他的问题。背贴着冰冷的地板缓解了一点疼痛,让我好受点。

    “咻——”这一鞭感觉比前两次力道更大,落在胸前。

    “啊啊啊啊——”胸上瞬间浮现一道红色的鞭痕,鞭子打在那么脆弱的地方,我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哭喊,手腕被捆住但移到了胸前,怕他又来一鞭。我侧躺在地板上,头发挡在眼前,全糊在脸上了,W拿纸帮我擦干净,手顺着胸前的鞭痕抚摸着。

    他让我恢复到最初的姿势,并且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我就这样双手撑地跪着。

    地板上不停有水滴落,那是眼泪。

    W还拿着那根鞭子,垂落在地上,他说接下来全打在我屁股上。

    鞭子太长,他对折了一下,拿在手上试了试,身后清晰地传来绳子的破空声。

    依旧没有任何预警,鞭子落在了臀尖,整个人因着惯力向前倾,痛但是可以忍受的力度,我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接下来三下,全部落在了臀尖的相同部位。我呼吸猛地被打断,口水呛到了自己,整个人剧烈地咳嗽,身子大幅度抖着。

    W帮我拿来一杯水,我喝了两口顺气,还给了他。趁他把水放回去的空隙我偷偷拿手揉了揉屁股,不懂为什么要打在同一个地方。

    W回身,我急忙恢复到原先的姿势,又是连续三下,落在臀尖。

    身体好像从那里被分成了两半,臀尖是什么分界线吗,为什么只打那个地方。我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掐进rou里,指尖因为身后的痛疼传来酸涩感。

    一边哭一边想着,W之前聊天好像说过自己本来是想当医生,但因为他爸妈不同意所以大学并没选医学,但他还是对那方面很感兴趣,当医生的话,对任何数据都会有精准的测量吧,所以连鞭子落下的位置都有计算吗。

    胡思乱想着,身后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人在经历痛苦的时候确实可以想些无关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鞭子停下了,W拿着一头,轻轻敲在身后,无奈地说“挨打你都可以发呆吗?”

    这句话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刚刚我确实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突然想到了在国内有次补习,那人——好吧是我的老师?毕竟他也教过我,也这么说过,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面对面上课你都能走神?那还要我怎么教。”不太想回忆我当时怎么回复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