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羞辱
斗兽场的大门打开,阳光从门缝中洒下,照亮了幽深的甬道。 迎面走来的男子身上穿着黑色细条纹的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透视人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男子的步态从容优雅,与这里的脏乱和喧哗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此时,斗兽场的另一侧,宋轻正静静地等待在阴暗的静室旁,双手交叠于胸前,打量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韩医生,委屈您了。”宋轻嘴角微翘,眸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对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韩叙眼神微闪,没有言语,只是淡漠地点点头,算是回应。 静室的手术台上,临产的男人双腿大开,身上衣物褪尽,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像是隐忍到了极点。 “韩医生,想必您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他的情况了。”宋轻往前走了两步,在韩叙身旁站定,“我的身家性命,可全都寄托在您身上了。” 此话一出,身边的男人和床上的男人都向宋轻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宋轻不以为意,摊开手耸了耸肩,“拜托了,韩医生。” 韩叙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帘,遮掩住眸中的情绪,走到手术台旁,戴上手套,看样子是准备帮沈之洲接生。 他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男人,皱了皱眉,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沈之洲腿上。 宋轻笑了笑,心想这人真矫情,她一个女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他倒还不好意思了,做医生的什么没看过,真是浪费了这么好一件西装外套。 韩叙把手轻轻放在沈之洲腹底,即便是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沈之洲浑身发颤。 “别怕,很快就好。”韩叙低声安抚,一双手在沈之洲的肚子上来回按压,仿佛在弹奏一曲安抚的乐章。 宋轻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工作的样子,专注认真,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力和自信。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优雅流畅,仿佛是一种艺术。 突然,沈之洲的身体剧烈颤动,韩叙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盯着沈之洲的腹部,手上的动作却有力而迅速。 他在帮沈之洲调整胎位,以便让足月的胎儿有足够的下落空间,不至于把另一个带出来。 汗水顺着沈之洲的脸颊不断滑落,他的牙齿咬紧,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呃……别……别按了……” 已经开始下垂的肚子不断地被抬起,落下,每一次的触碰都像针一样刺入他的身体,让他痛不欲生。 “停……快停下……” 沈之洲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他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自觉地挺起腰腹,想要发力。 可身下早就被人堵死,他没了反悔的机会。 韩叙对此恍若未闻,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看着韩叙冷冽的背影,以及手术台上男人渐渐微弱的呼吸,宋轻忽然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胎位早就正过来了,他现在仅仅是为了折磨沈之洲。 宋轻脸色一沉,正要上前阻止,却听见韩叙冷哼一声,从手术台上下来,对面前躺着的男人沉声道,“可以用力了。” 早已放弃抵抗的沈之洲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尽全力,猛地一挺腰腹,伴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嘶吼,一个血淋淋的小家伙被硬生生挤出了他的身体。 韩叙接过孩子,熟练地剪断脐带,把孩子随手扔给了身后的助手。 宋轻看着刚刚降生的男婴,也算是松了口气。 韩叙脱下手套,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宋轻,转身向外走去。 “韩医生,多谢了。”宋轻忙上前几步,拦住了韩叙。 韩叙依旧没有说话,自顾自向外走去。 “韩叙,我们谈谈。”宋轻拦在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韩叙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宋轻,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之洲是我的兽奴。”宋轻直视着韩叙的眼睛,语气坚定。 韩叙眸光微闪,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宋轻。 “你刚刚是想要他命吗?”宋轻看着韩叙淡漠的神情,忽然有些不确定。 “是。” 听到这个回答,宋轻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直白地承认。 “是因为我让你做这种事,让你不高兴了吗?” “不是。”韩叙摇摇头,看着宋轻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有力,“因为,他该死。” “为什么?你和他有过节?” 宋轻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疑惑,盯着韩叙的眼睛,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不管怎样,他现在是我的人,我留他还有用,你不能动他。” 宋轻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然,“只要你答应我,放过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韩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却依旧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宋轻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沙哑,“我要你。”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宋轻心中一颤,想要后退一步,却被一股力量牢牢禁锢。 韩叙的手顺着宋轻的脸颊滑落,覆上了她的脖颈,手指用力收拢,像是要把她的喉咙捏碎一般。 韩叙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野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我只要你,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