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明着sa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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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脸。” “跟你在一块儿还要什么脸。” 泳池在顶楼,敞开的,没有遮挡物。 和她一样。 天色不算晚,半边云彩还挂着,烧红了天。 成衔把她放进去,自己也开始脱衣服,还贴心地把手上戒指放进口袋里。 池水被大太阳晒了一天,水温刚好。 涔析杳迅速挪去一边,避着成衔。 她的腰身很好看,背面隐隐能看到两团痕迹,却只能看到一丁点,臀部丰满,也不松垮。 涔析杳扶着边沿,身子沉在下面,只露一颗头和一截手臂出来。 为了防成衔。 池面波光粼粼。 成衔跳进去,又引起不少涟漪。 他问:“跑那么远?” 涔析杳不回应。 成衔才不在意,主动贴上去,把她抱进怀里。 低头贴着她的脖颈,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舒服了?” 他贴着她,他的那物顶着她的屁股。 涔析杳反手去掐他的腰:“能不能管管它。” “它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成衔在她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忍住心中的欲念,涔析杳暗骂:“禽兽。” “嗯,禽兽。”成衔把手探进她嘴里,撬开她的唇瓣,压着她的舌头,“药效过了,把残留的弄出来,等会儿重新给你上。” 涔析杳轻哼一声,信了他的鬼话。 他引着水,直直探进去,惹的涔析杳身体瞬间弓了一下。 “进去而已。”成衔舔着她的耳廓,“怎么就这么敏感。” “弄就弄,往外说什么?”涔析杳咬他的手。 可惜因为他的戏弄,身上脱力,嘴也使不上力气,咬他一口他也疼不到哪儿去。 她早该想到的,成衔这么闷sao的人,脑子里成天憋着坏,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然也不会反应那么快。 “泄一次,你舒服了就停。”成衔进出速度很快,嘴上不忘放承诺,“哥对你好不好?” 他笑着问。 “禽兽。”涔析杳一直骂,“好了也不给你弄。” “怎么?哥弄得你不舒服?”成衔混劲儿上来,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臭成衔,总骗我。”她的下腹不停收缩。 “哪儿骗了?我是不是没让它进去?”成衔抽出来,用手轻轻拍了两下,“让你舒服,都没顾我自己,没良心。” “是,你最大义凛然,最正人——君子,药呢?别弄的更深了。” 成衔顶着她的敏感点,不停揉搓:“化了,流出来了,跟水一样。” 涔析杳又忍不住弓腰:“说的这么清楚,好像你——好像你自己用过一样。” “也是我选原料做的,一直在等今天。” “成衔,坏蛋,早知道不选你了。”涔析杳连连喘息。 “不选我?那选谁?嗯?章迦谦?年垠铵?还是别的男人?” 成衔忽然发狠,每念一个名字,就重重弄她一下。 “他们有我舒服?有我体贴?” “你——无赖——。” 小腹剧烈收缩,成衔发狠弄了几百下,让她彻底脱力,哆哆嗦嗦xiele。 池子有些深,成衔环着她,找了个阶梯坐下,把她抱进怀里,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自己,看她嫩红的脸,成衔满意笑起来。 “他们用着哪有我好?”成衔拍了拍她的臀,“口是心非,上面说谎,下面倒还诚实。” 涔析杳被他弄得没力气说话,下身还在收缩,没地方借力,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息。 “前面还没弄。”成衔沿着她的脖颈吻上她粘着水的背,手掌已经触上那两团绵软,“等下也得涂。” “你,别来了。”被他用指尖捏着,又是别样的刺激,惹的她腰肢不停扭着,“哥哥,别来了。” 涔析杳没办法,只能哄他。 “我谁都不选,只选你,哥哥。” 那个册子上写过,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最喜欢别样的称呼。 涔析杳这样也算投其所好。 成衔大喜,唇角翘着,一脸反派得逞的笑。 他的动作轻了不少,知道这么做有用,涔析杳继续发力:“成衔叔——叔,不弄了好不好。” 她的那声叔叔,搞的成衔方寸大乱,手上一顿,底下又硬挺起来。 他的变化,涔析杳当然感受的到,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情趣。 “叔叔,析杳好累,停下好不好?” 头顶的人喘息两声,又开始揉捏,哑声说:“好析杳,亲亲叔叔,叔叔就不弄了。” 忍着胸前聚集在一处的刺激,涔析杳照做,顺着他的胸膛吻上去。 从红豆到喉结,从喉结到嘴唇,再从嘴唇到额头,每一下都很轻柔,每一下都让他舒服的喘息。 “叔叔,好了吗?” “嗯,好了。”成衔睁开眼,”析杳,叔叔不弄了。” 随后便吻她的唇。 成衔吮着她的舌头,黑眸看着她的眼睛,靠这样来发泄欲望。 大手紧紧扣在她后脑勺上,下身蹭着她的臀缝。 十来分钟后,他说:“析杳,叔叔去了。” 这是成衔在她这儿缴械投降最快的一次。 “饿不饿?”成衔把头抵在她额头上,身上的热意也往她那儿涌,“天要黑了。” “吃。”涔析杳就说这么一个字。 成衔抱着她从泳池里出来,还不忘问:“乌鸡汤行不行?” “不行,一天补太多要上火流鼻血了。”涔析杳不赞同,“你说我气血不足那就不足吧,但也不能这么补,我泡点水喝就行,等会儿吃面食吧,想吃福龛街那家砂锅面。” 成衔拿自己衣服搭到她身上:“去三楼看看穿什么,先挑外面的,刚买没多久,我去给你泡水。” 衣帽间里有拖鞋,成衔找了一双粉嫩的出来,套在她脚上,然后打算去一楼厨房。 刚走两步,他拐回来,问道:“刚才一直喊累,这会儿自己能站吗?” “一次而已。”涔析杳站的很直,“没那么菜。” “那你还那么整?”成衔虽然不太明白,但很受用。 涔析杳走过去关门:“谁让你那会儿弄那么快。” “不是你先说混话的?说什么早知道不选我。” “那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药是自己做的,还说等着给我用,早就等我呢吧,挨着我就起反应,不是手就是舌头,再不然就是你那儿。” “喜欢,看见你就高兴,一高兴就想弄,弄了就不想停。” ? 他还好意思说。 “成衔,你现在怎么又明着sao,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砰”的一声,她把门关上了。 涔析杳回头,屋里衣服的数量属实惊了她一下,成衔这是把整个三楼都拿来给她放衣服了? 还都是她没见过的。 这么多年,也就送了她那一条裙子,剩下的都堆在这儿了。 图个方便,涔析杳选了条吊带连衣裙,紫色的,又在外头配了件儿同色系开衫。 她下楼的时候,成衔正巧上来,手里拿着给她买的贴身的衣服。 眼睛一亮,他问:“穿不穿?” 涔析杳答:“拿卧室去。” 她这么一说,成衔把东西放到她手里,转身往下走:“我去书房。” “又装文艺。”踩着拖鞋,踢踏踢踏下了楼,直奔卧室。 涔析杳只穿了下面的,觉得上面穿起来太束缚。 成衔进来的时候,她正低头看手机,容姝沂听说了她们要订婚的事,特意来问。 伸手把她的头发聚拢到右边,再把拿着项链的手绕到前面,成衔问:“看什么,这么入神。” 涔析杳嫌头发扎脖子,伸手去拨,眼球刚转了方向,就见自己脖子那儿多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她愣了一下,随即说:“我妈跟姝沂说了,说咱俩要订婚的事。” 成衔已经给自己定好了行程:“嗯,订婚宴那天,我去接她们回来吃饭,然后送你们一块儿去学校。” “你安排好了?”涔析杳有些惊讶。 成衔答得很快:“差不多了。” “这么快,咱俩的事儿,我啥也没弄你就办好了?甚至连想都没想,这…会不会显得我太不上心了?”涔析杳忽然扭头,想看他的神色。 “你尽管不上心。”成衔已经系好项链上的挂钩,又替她理了理长短,“等以后上班了再说上心的事儿。” “这什么?”涔析杳低头去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成衔做了什么。 看着她因为弯腰裸露在外头的饱满,成衔气定神闲:“项链,配你衣服穿,刚好。” 然后就转到前面,去系她开衫的扣子。 系好之后,他蹲在她面前,拖着她的脸问:“上面没穿,下面呢?” 没马上回答,涔析杳质疑他的敏感,反问他:“要不你去看看?” 闻言,成衔伸手就要掀她的裙子。 涔析杳立马去拦:“你干嘛?” “这么抗拒,摆明了没穿。”成衔自顾自地说。 涔析杳微睨他:“啥呀,我让你去柜子里看。” “跑那么远干啥,人就在眼前头,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成衔不认账。 涔析杳言之凿凿:“穿了,我总不至于开放到裸着去街上。” “行。”看她说的笃定,成衔不再追问,“等会儿下了车你就粘我身上,寸步不离。” “嘁,我长这么漂亮,又不是只能给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