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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假yinjing挤出体外,但是因为他是跪在地上,假yinjing只出来了一小半,就顶到了他被捆绑着的双腿,再也无法摆脱。 “嗷---!”塞满在嘴里的rou棍随着铁辉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触电的感觉从棍子上直传入大脑,惠觉因此兴奋的嚎叫着。 铁辉只觉得嘴里被那根坚硬的棍子戳的发疼,铁一般的rou棍夹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sao臭充满了口腔,上颚被撑的麻木并且失去了知觉。而粗长的棍子更一次次的深入,guitou直顶入咽喉去。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使铁辉的脸涨的通红。 铁辉只觉得喉咙象被一只手掐住一样,透不过气来,疼痛顺着神经一下一下刺向大脑,头痛欲裂,恍惚中铁辉仿佛看见了惠觉此时得意洋洋的嘴脸,不,不能屈服,不能让这般家伙幸灾乐祸!他拼命的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门上很快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水,汗水淌下来流进yinjing不断抽送的嘴里,混合着口水和jingye。嘴角一定破裂了,汗水流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这时,惠觉的身体突然僵硬,一阵猛烈的颤抖之后,插入铁辉喉咙的rou棍射出白色的液体,铁辉挣扎着摇晃着,却促使更多的液体射出,咸腻的泛着白沫的jingye从嘴角溢出来。 铁辉被从新捆到了横木上。被强迫进行koujiao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充了电的震荡器再一次套在了铁辉的yinjing上,在铁辉绝望的呻吟中,饱受蹂躏的yinjing执拗的坚硬起来。 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满是jingye的脸上,惠觉冷笑着道:“这是你奴隶生活的开始,如果你不交出战神,那么这样的生活将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铁辉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只是贪婪的吸着迎面扑来的烟雾。 惠觉见状咧嘴笑了起来,顺手把烟头戳在铁辉的右肩上,用劲一捻,烟灭了。 铁辉痛的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哀号。 他的身体和双臂被用麻绳紧紧的捆在横木上,双脚也栓向间隔一米的铁环,一点也动弹不了。惠觉拔出在铁辉的挣扎中从肛门中脱落的假yinjing,将yinjing头上的污浊的物体在铁辉紧闭着的嘴唇上涂抹着。“这是刚戳过你屁眼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么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进了铁辉的嘴里,惠觉系紧了口塞的皮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铁辉成了被践踏被摧残的玩物,这种践踏和摧残使他们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奋中。 光头大汉们象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围拢到铁辉的身边,准备着再一次发起新的进攻。 那些血脉具张的性器再次瞄准了铁辉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甚至抬高铁辉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进攻他的后庭。 铁辉感觉到力量和勇气正一点点的消失,他所体味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这种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现得了的感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许死亡正在向他靠近。死就死吧!铁辉这样想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生与死还有什么区别呢? 死也许意味着痛苦的终结。然而,这却不是惠觉的想法。 十四 疼痛的琵琶骨 残酷的折磨烧灼着铁辉的身体。屋子里一片漆黑,被用绳索反绑着手脚的铁辉躺在这个连物体的形状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整个房间内笼罩着一片幽深的气氛。 铁辉试着挣了挣捆住双手的绳索,那是一根极为坚韧的牛皮绳,在铁辉的挣动中已经深深的勒入rou里。铁辉扭转身体侧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动,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一定要报仇!” 铁辉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杀了惠觉,他一定要紧紧盯住他们不放! 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连不断的鸡jian和被迫射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 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yinjing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rou,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rou,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rou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肛门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这小子让cao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rou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