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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辞职了,叫我艾文吧。」他灼灼的凝睨我。 「艾文?你有事找我吗?」我退後了一半。 「找个地方坐下才聊好吗?」 「我要赶著回家。」这不是推搪的说话,而是我真的要赶回去跟橘庆太一起吃饭,迟了他可未必会等我。 「不用避我如蛇蝎吧?」他苦笑。 「不……不是的……而是家中有人在等我。」我尴尬的搔搔头,也为自己的过度反应感到不好意思。 他还是在苦笑,不发一言,模样有点苍桑,有点忧郁。 「边走边说吧,我要赶著回家。」我提步往前走,他跟在我身旁。 「女朋友?」他酸酸的问。 「嗯……」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他沉吟了片刻,问:「你岐视同性恋吗?」 怎麽可能?我自己还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的……」看到他忧郁的模样,我的愧疚又多了几分,更有点不知所措。 好像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我已经感受到那种被轻视的难受,还要是被喜欢的人轻视,心会像被刺戳著一样痛。 「真的不是吗?那为什麽你会这样避开我?还找人来打了我一顿?」艾文抚著手上的瘀伤。「你也太狠了吧!我不过是想追求你罢。」 「我?找人打你?」我愣了一下。 「怎样?有胆子做没有胆子承认吗?」他点了根烟。 「我哪有!」我提高嗓子,我最恨人冤枉我。「要是我做了,我一定会承认,况且,我也没什麽朋友,到哪里来找人打你?」 他注视我半晌,又问:「真的没有?」 我猛摇头。 「那麽不是你会有谁?」他蹙眉深思,深抽一口烟。「真倒楣!无端被人打了一顿,还以为是你,所以硬忍下来了。」 「我真的没有,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垂著头绞弄著手指。 「别慌,我相信你,因为你的眼睛根本不会说谎。」 他笑了笑,看起来蛮帅气的,不过比起橘庆太,还差很远就是了,或者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吧,因为我觉得一种是赏心悦目的英俊,一种是让我怦然心动的帅气。 「别这样看著我,我会不住吻你哦。」他用手覆上我的眼睛,我忙退後了一步,他哀怨的笑了笑。 「还说你不是岐视我?我才碰你一下你就退成这个样子,大概每个人都是这样吧?口中说一句,心中是另一句。」他忍不住冷嘲。 「不是这样的,而是……先上车吧,我真的在赶时间。」 这个时候,公车来了,我们一起上了公车。 「怕我侵犯你?」他挑高眉,吐出了一口烟圈。 「你的眼神看起来像要把我吞了似的,我怎能不怕。」我尽量以轻松的语气调侃说。 「谁叫你这麽诱人?害我都快要忍不住把你据为己有。」他半真半假的笑说。 「我?诱人?」我茫然的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所吸引人之处。 「对,就是这个眼神了,愁郁而且孤傲,好像什麽都不再乎似的,但偶尔散发出来的无助气质,都让人想狠狠拥你入怀,不能自拔地被你吸引住。」他闭眼深呼吸了一下,像是陶醉著些什麽似的。 我愣了片刻。 「你……就是因为这样喜欢上我吗?」 「也许吧,我不知道。」他苦笑。 沉默了良久。 「能做朋友吗?」他问。 我摇摇头。 他垮下了肩,可怜兮兮的看著我。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相信要忍受我在你身边,却又什麽都不能做是一种痛苦,我不想折磨你,也不想给你任何希望,因为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心里住了一个人,我深爱他,很爱很爱,所以我永远不会接受其他人。」 「要是他离开你呢?我可以等……」他不死心的问。 「如果一天他真的要离开我,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再有我的存在。」看到他仍然不死心的模样,我乾脆的告诉他:「我爱的人也是个男人。」 「男人……」他看起来受的刺激不少。 「你应该了解我拒绝你不是因为你是男人了吧?」 「凉平……」他轻叹。「你果然是特别的。」 「每个人也是特别的。」我回他一笑,我看到窗外的景物,边走下车边跟他说:「我到站了。」 他跟著我,突然跟到我前面来低下头来跟我四目相对,专注的凝视著我。 「你又来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让我一次看个够吧,以後怕没有这个机会了。」他开玩笑。 我忍不住笑了,然後真的静下来让他看,看进他的眸中,我看到的不是像我对橘庆太一样的痴狂,而是微薄的好感。 「看够,就要说再见了。」他眨了眨眼。 「再见了。」我站起来,走下车,没有再回头,却丢下一句话。「你其实没你想像中喜欢我,快找个恋人吧。」 才转过头走了几步,我看到迎面而来的橘庆太,心当下一凛,我快步地往他跑去。 他依然没有作声。 「你……看到了。」我垂首嗫嚅的问。 「看到。」 「你不要误会,我们……」我急著解释。 「我知道。」 「哦。」我失望的垂下眉,静静地跟在他身後。 我真笨!他又怎会为我而嫉妒? 他一定是巴不得那是我的情人,然後我跟他远走高飞,把安静的生活还给他了。 哼!我当然不会如了他的愿。 回到我们的窝中,我迫不及待的搂住他的腰,他板开了我的手,走进了厨房,我也跟了进去。 他在一边静静的准备著晚餐,我则在一旁含情脉脉的凝视著他。 自从跟他在一起,除了叫外卖外,一直都是由他来负责的煮饭的。 因为我除了泡面外,什麽都不会煮,虽然後来我去上过几课烹饪,但煮出来的都很难吃,最後只好放弃。 还有,吃著他亲手煮的东西,我就感到无可言喻的快凉,不过,他煮的东西,味道真的满不错的。 「下个月我到美国拍外景。」他突然说。 「我也要去。」 他没有作声,因为他知道我一定会跟他去的。 除了在农历新年必须要忍受跟他分开个多星期,其他时间,我是一刻也不要离开他。 每一次离开,都会让我有种要分手的恐惧。 我不想折磨自己,思念加上不安,会让我神经质起来,所以每他一到外地拍摄,我必定请假或辞了工作跟随。 让我,随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