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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睫的光。(这都是我后来回想起来加进去的,当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哪里有心看老板的眼睛呢。) “小兄弟,我这有毛片,想不想看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伟,忽然傻傻地笑起来。“有什么好看的吗?”(我居然没有断言拒绝,这足以说明我当时醉成什么样子了。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千真万确。) “我这有个新到的,特刺激,特过瘾。”老板压低声音,故做神秘地道。 我看看小伟,他也在冲我傻笑。 男孩子大概都有过看黄片的经历,我也不例外。不过这次不同,是和小伟在一起。 男主角挺英俊的,居然有那么三四分象小伟。不过我对这种男女的片子不感冒,当放到男主角的大东西在女人那里做活塞运动时,我的酒劲上来了,闭上眼睛开始打磕睡。 为了不让小伟扫兴,我又强打精神睁开眼睛。屏幕上有一个男人正走进来,可能是要玩弄3P游戏。谁知那男人走到男主角身边,开始和他接吻。 我一下看呆了,以为自己喝多了,眼睛花了。我闭上眼,再睁开,没错,他俩已经搂抱在一起了。 我下意识地瞧了小伟一眼,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楞楞地,没什么反应。 我忽然觉得特别好笑,很有些黑色幽默的味道,就借着酒意放声大笑起来。 他也跟着嘿嘿笑起来。笑完了,他低声问我,你们也是这么做的? 屏幕上一个男人已经开始为另一个人koujiao。我俯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想不想试试?” 他喘着气,没吱声。 我把手放在他的档部,那里已经是鼓鼓的一大包。我轻轻地揉撮着,很快那里已经涨得惊人了。 “我帮你弄出来吧。”说着,我想解开他的皮带,却被他挡住我的手。 他看着我,好象不认识我似的,一会儿才说:“到屋里去吧。” 我们很快来到我的屋子。(因为我那间屋才有双人床。)我把他按倒在床上,脱掉他的鞋,扒掉他的裤子。他半闭着眼睛,靠在被垛上。 他那漂亮的大大的红色的guitou已经从诱人的黑色三角内裤里冒出头来。我轻轻褪下他的短裤,那根宝贝整个显现在我面前。那真是根宝贝,不是特别大,但非常漂亮。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挺挺的,就跟丁伟给我的感觉一样。当时我就想他的东西跟他真他妈配。 我张口就去舔。他刚才看录像的时候挺兴奋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一些液体,舔下去咸咸地一股腥sao味。我象个妓女似的趴在他身上给他舔鸡吧,刚才喝的那些酒又往上涌,有几次他那根粗大的家伙捅到我嗓子眼的时候,我差点吐出来。 我觉得自己很贱。可越这么想,我就舔的越卖力。我就象是一个被虐狂,想着再没机会了,觉得自己很可怜,因此加紧地卖力发贱。 他也很兴奋,一会儿就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我感到他快出来了,就抬起头,手里还紧忙活着。随着他低沉地一声怒吼,炙热的白浆从他那里喷涌而出,喷得老高,弄得我一脸一身都是。他那东西还在一翘一翘地向外喷,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没出过了。 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握住我握着他那东西的手,半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弄的你一身都是。” 我笑着。“你的东西怎么那么多。” “每次都这么多。”他不无自豪地道。 我下了床,拿了卫生纸,把自己脸上,身上的jingye擦干净,也小心地把他身上弄干净。然后就侧着身子,斜躺在他身边。 他凑过来,小声问:“我帮你也弄出来吧。” 我没吱声。我已经觉得自己特别贱了,都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怎么面对他了。难道还让我求他,快来干我吧。 他见我没言语,又轻声道:“憋着特别难受。” 说着,很温柔地一手把我搂在他怀里,一手去解我的皮带。 他经常劳动的大手上有厚重的缄子,摩擦起来特别刺激。没一会儿,我已经受不了,在他怀里轻呼着他的名字。 我紧紧地搂着他,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心想着:让我死去吧,让我死去吧。 G 第二天早上我又活过来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恶梦醒来是早晨。 我却不愿醒来面对。 他昨晚就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了,早上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 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昨晚真是丑态百出。完了,这回他可不想跟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做朋友了。 我跳起来,不想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用。我用自己一惯的阿Q精神安慰自己。 如果他宽宏大度一点,大家就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不过是酒醉之后的一场游戏,那就能相安无事;如果他要较真的话,我也没办法,谁让他误交损友呢。 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连惯常的晚饭都没做。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洗刷,碰到他要出门,跟我说这些天活特别紧,他可能不能回来吃晚饭了。 我点点头,很潇洒地笑笑。“我们公司最近也特别忙,晚上老是应酬,我还正打算跟你说不用等我吃晚饭呢。” 一来一去,兵不血刃。 不过那一阵公司的确特别忙,刚接了个大单,人人都忙的脚朝天。就是不忙我也在公司呆到很晚,我才不想回去一个人面对冷清的屋子,象个深宫怨妇似地等他回来。 那一阵子,我俩就象在暗中竞赛,看谁回来的晚。谁回来的早,谁没面子。有时他回来的太晚,我就想,他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找小姐去了。要不深更半夜地才回来,连健身也不做了。 当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其实啊,心照不宣。 有一天,我回来地早点,大概八点吧。一推门,居然一阵久违的饭菜香飘过来。 “小松,你回来了。”他从里屋出来。“今儿我回来的早,做了饭等你。都凉了,我去热热。” 我一听,眼泪差点掉下来。心想他不是早上吃错药了吧。 “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我坐在饭厅的椅子上一边拖鞋一边埋怨他。 “我知道你最近公司忙。”他一边热着菜一边探头出来。“反正我边看书边等你。我刚在外面的地摊上买了本好书,讲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说人类和外星人的战争。你一会儿看看,可有意思了。” 我撇了撇嘴。“怪不得兴致这么高,原来我还是粘了外星人的光。” 不过总之他是原谅我了,这是好现象。我也来了兴致。“小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