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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第二个条件呢?” 少年听见那一声“可以”,眼睛都快冒光了。 “第二个条件很简单,就是日后我有难,你必得出手相助。” “你都想当我的‘师父’,还需要我这个徒弟来保护,岂不是可笑?” 莫千秋也来了兴致,盘腿坐在少年的对面,看着他摆弄那个盒子。 “唉……我吧,虽然有六百年小修,”少年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个六,“但是越往上,听说天劫就越是凶险……我贪生怕死,在‘入势’的境界里待着就好。” 莫千秋心中一惊:“你才六百年修为……就已经可以结出太凌清源大咒抵御魔君入侵?” “我帮你挡下的是魔君的元神,如果魔君近在眼前,要取走你的丹元,我只有逃跑了。至于我们太凌阁的御邪咒,你可知道万物都是负阴而抱阳,此消彼长。要御邪咒发挥威力,就必须要施咒之人没有这种妄念。你运气好,我心无执念,用清源咒吸了你的执念,但我自己没有执念的话……” “就如同泥牛入海,对你没有影响。” “对啊。如果是以饥饿为食的邪灵,那我就帮不上你的忙了。我最爱吃东西,每日都觉得饿的慌。”少年摸了摸肚子。 “好,日后你有危难,只要在我触手可及之处,刀山火海,我必护你周全。”莫千秋回答。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那你快说,怎么才能开锁?” 少年颔首一笑,摁着盒子说:“万象锁,锁住的并不是这个盒子,而是你的眼和你的心。眼和心都上了锁,你永远都打不开这盒子。” 说完,少年扣住了莫千秋的手,带着他的手指压在盒子的侧面上,一道轻盈的灵力从少年的指尖传到莫千秋的手指,一推,盒子竟然从侧面被打开了。 莫千秋愣在了那里:“怎么是……是这样……” “你师父只对你说过要你打开盒子,可并没有对你说过这盒子是被万象锁给锁住了吧?你们千辛万苦想要把盒子向上打开,却没料到万象锁只是障眼法,盒子从来没有被锁住过,你们只需要向盒子侧面灌以灵气,开了盒子的灵封,就能打开了。” 那一刻,就像是迷路许久就快干涸消亡,却忽然天地开阔,得以重生。 少年抬起手指,在莫千秋的额前轻轻一弹。 “这就是你师父给你的法门吧!要你切不可被眼前惯象所迷惑,一旦陷入执念,就看不到真正的道法了。” “我越是想要解开的,就会越解不开。原来是我自己想的复杂了,其实解决之道竟是如此简单。”莫千秋叹了一口气。 “对啊,别被自己的执着给锁住了,天高海阔岂能真正被一个小小的万象锁给困住?顺其自然,万法天成。” 莫千秋只觉得感慨万千,少年所说的道理自己早就知晓,可知道与感悟却又天差地别。 这一刻,他是真的“悟道”了。 “多谢师父的点拨。”莫千秋笑着说。 那一天,莫千秋带着盒子去见了自己的师父。 “师尊要弟子领悟的道理,弟子已然明白。只是不知道盒子里的是什么?” “你可是见到太凌阁的离澈君了?” “正是。” “那你就将盒中的种子赠与他吧。他喜好栽种仙株灵草,也只有他能让这束灵株发芽。” “赠送给他?为什么?”莫千秋不解。 “你与离澈君有宿世师徒缘分。现已缘起,盒中之物,你就拿来拜师吧?” “可徒儿明明是千秋殿的弟子。师尊是不是听说了我与离澈君的约定?离澈君少年心性,徒儿只是……” “他点拨过你,你拜他为师并不为过。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也永远是千秋殿的弟子。去吧。” 当莫千秋带着那个盒子去找离澈君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百日之后,仙魔大战,莫千秋仰首看着无意境天之上剑海翻滚,天地巨变,四方剑宗陨落,他的心脏骤痛。 他御剑直上无意境天,看见一道银色的灵光在剑海之中即将陨殁。 他答应过他,只要在触手可及之处,刀山火海必然护他的周全。 但离澈君……最终还是在他触不可及的地方,寂灭了。 往事已去,莫千秋低下头来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种子,轻轻拨弄了一下:“离澈君,但愿这一次你多少能尽一尽做师父的责任。” 北溟一片冰天雪地之中,灵兽冽原本巨大的元灵在此刻收拢,附着在本体之上。 寒风如刀刻,冽忻奄奄一息趴在冰川之上。 方才的大战,已经毁了无数的万年冰山,四处是摇摇欲坠的冰峰,冰原上已经裂开了一道长而深的巨大纹路。 “泱苍……你身为无意境天的剑宗……本该镇守无意剑海……竟然入世……而且还到我北溟大开杀戒……”冽忻用仅有的力气斥责那个对北溟孤寒之地无一丝敬畏之心的入侵者。 冰川高处的断崖边,一道长身而立的身影在风霜之中若隐若现。 舒无隙垂着眼帘,目光所及之处,冰川崩裂。 冽忻的本体正在冰面上滑行,一点一点即将落入黑色的无尽深渊之中。 “你若是将皮给了我,就不用死,我也就不用开杀戒。” 舒无隙的声音穿过漫天风霜,落在冽的耳边。 如同地狱修罗的回响。 冽忻被无数剑阵所镇压,风霜雪雨落入阵中立刻就被剑阵吸收了威力,冽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的皮……你拿去有何用?你若是不说个明白,我至死都不会给你。” 它是上古灵兽,血脉贵重,就算身死也绝不能被利用做伤天害理之事。 “我要做一件附骨寒衣。” 只听见巨响传来,又一座冰峰被剑阵的威力压迫到轰然崩塌,冽忻离冰裂深渊越来越近。 “我的皮毛血rou本就是至寒之物……你将我的皮做成附骨衣,是想要……给谁穿?” “我自己。” 冽忻听了之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给你自己?你给自己穿这至寒的附骨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