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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叫我觉的一脸尴尬。心道:“你想看他就去看他好了,我又不拦你。” 须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虽说在凡间这两天,元卿是神仙,并不会有什么人,或者妖兽敢打他注意,但就是不放心,故而用法力唤出真境,看看凡间那叶儿与元卿。 这几年叶儿也长高了许多,已是出落的俊俏少年了。只见叶儿甜甜一笑,收起剑,走至元卿身侧道:“哥哥,你看我的剑术,可有进步?” 元卿点头赞道:“嗯,不错,有进步。”手覆后道:“武是过关了,这文……不知过不过的了关呢?” “那便请哥哥检验下我的文笔。如何?”元卿晃着扇子,眉眼一笑,叶儿领他进了屋子,窗户旁边,那简易的桌案上,除了笔墨砚台,纸张外什么也没有。既不奢华,倒有一股雅洁之感,桌子上有一张画好的人像,那人像是元卿,画的挺好的,真真像极了元卿他本尊。 元卿在见到桌子上那副画像时,容颜略有迟疑,慢慢收起折扇,轻轻一握至身前。我想元卿迟疑的是,叶儿几时将他的相貌画了下来!只见叶儿一直瞧着元卿,似乎是在等待元卿能有些许意外的表情出现。 可见叶儿已然等到了自己所期许的表情了! 元卿将折扇放桌案上,伸手拿起那副画,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角抿着一丝微笑,点头称道:“不错,不错,有进步呀叶儿。都赶的上我本尊了。” 叶儿面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容颜是真好看,他问:“哥哥,可喜欢?” 元卿满意道:“叶儿画的,自然是喜欢。” 叶儿道:“那我将这幅画送给哥哥,哥哥可是收下?” “这个当然。”元卿将那副画像规整的放在桌子上。 叶儿买了上好酒“竹叶青”,我猜不出他寓意为在哪般? 院子中,圆圆的月亮之下,一张简单的木头桌子上,几壶竹叶青,几蝶叶儿亲手做的菜肴,那几壶竹叶青已是空空如也,东倒西歪的躺在桌子上,几蝶菜肴已是淅淅零零,元卿被他灌醉,趴倒在桌子上,嘴里含糊着:“这酒,好喝,好!……” 怎觉得元卿像是故意醉去,要说他平日里的酒量我还是清楚的,只不过到叶儿这边,怎么就被凡间的几壶酒给灌醉,不省人事? 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叶儿倒是没有醉,清醒的很,“哥哥喜欢就好。”站了起身,身子慢慢凑近元卿,“今儿和哥哥喝的最是痛快。”唇间贴进元卿的耳朵边,要说什么,我怕听不真切叶儿趴元卿耳边说什么,看着镜像,就想着离那镜像近些,耳朵几乎贴在上面,我才听清楚叶儿与元卿说了什么。 叶儿说:“哥哥,我喜欢你!虽然现在哥哥这般状况是听不真切叶儿说的话,但是,叶儿是真心喜欢哥哥。哥哥,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叶儿扶起趴桌子上醉的一塌糊涂的元卿说:“我扶哥哥回屋里睡吧!”他扶起元卿进了屋子,叶儿将元卿扶上榻,将他放榻上躺平,又为他盖上被子,就这样半俯着身,望着熟睡的元卿,抬手轻轻触着他容颜,我心道:“不妙呀!这叶儿会不会对元卿……” 我这方想着,果真,在叶儿的嘴还没亲在元卿唇间时,我用法术将他定住,化金光下了界,隐身,进了叶儿屋子,将被定住的叶儿挪去桌子边,放他坐下,然后走至榻边,望着熟睡的元卿叹道:“唉!酒量不行。还应逞能。差点就被叶儿占去了便宜。”方说完,忽然,元卿睁开眼睛,清浊的睦子瞧着我,我被吓一跳,后退一步,他慢慢坐起来,摇头,大概是酒喝多的缘故,头疼吧,我问:“灵华君,你,喝醉了么?”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元卿抬抬睦子只瞄了一眼我,双腿从床榻上挪了下来,来了一句:“我几时醉过!”我似笑非笑哼了一声,心道:“谁知道哩,”却不知元卿何时将唇凑近我耳旁,暖暖的说:“倒是你荧浊君,怎会出现在这里?”我动了下睦子,竟楞住,“莫不是,荧浊君不放心我,特意赶来的?”他离我太近,几乎是快贴上,我慌忙后退两步,后脚跟被拌住,仰面朝天,重重摔在了床榻上,我预要起身,元卿竟缓缓贴进我身,双手撑在我双肩,见此状,慌乱道:“元,元卿……” 元卿抬起右手,食指放唇间:“嘘嘘嘘嘘,别说话。”我居然怔住不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却不成想“噗通”倒我怀里睡去了!心突的轻松了许多。在看看怀里元卿的睡颜,伸手轻轻触了触他容颜。 我站在院子那方亭子里,依着柱子,左腿不老实的登在栏杆上,手端着鱼饵碟子,另一只手捏了一撮鱼食,向池塘内撒去,小金鱼们闻到了美味,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抢食吃,这场景似一朵艳红的牡丹齐齐开放,甚是壮观的很。 我正悠闲的欣赏着美景,不料这耳朵到是很尖,听到府门口:“灵华君……”是长平的声音,左腿放下地面,转身去看。元卿与长平并肩进了府内来,离小仙池子不到几步远,这长平有事没事总如此,这般下去总归不是好事儿,慢慢道:“长平呀,又来叨扰元卿啊!” 元卿颇为一惊,神色看上去挺欢喜,瞧着我道:“咦,这太阳不打东升,改为西升了么?”难得一次的醋意竟还被元卿察觉出了,不免有些不自在,尴笑两声。 长平自是不明白的盯着我俩瞧。 我转身拂袖离开仙池。元卿并没有叫住我,我也就没有觉着奇怪,倘若被他唤住那才奇怪呢。 突然在想,司命府之前是有别的神仙来协助元卿执掌天命册,那到底会是谁? 院子中度来度去,只身站在樱花树下,想着司命府之前那位入住来的司命君,出神。元卿几时站在我身旁的我都没有感觉出来。他看着我面问:“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我慢慢道:“也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想着,你元卿,做了许多年的司命就不觉的无聊的慌?”本来是想问他司命府之前是不是住进来一位其他神仙,嘴却打了慌,听见扇子一合,嗒的轻轻一声,敲在他掌中,握在身前,道:“早就习惯这么待着了。”但看他神情似乎…… 是悲凉? 落寞? 我突然道:“元卿,问你个事呗。”令元卿没有防备的转瞬一怔,既逝,脸色平和,点着头,我明白,那就是说,你可以问了,他在行回答,倘若他神色沉重,没什么表示,那就是说你问了也是白问,他也不会回答。不过他这意思到有两种可能,你可以问,若他觉得可行,便会回答你,若不想回答,他便也不会回答你。 虽说他神色平和,点头答应,但这心思就不得而知了。这般模棱两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