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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都cao不进去,怎么捅破?

    

cao都cao不进去,怎么捅破?



    喊了两声,只有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回应。

    白凝脂手肘支着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嫩奶子都拍到上臂内侧来。

    东风压倒西风,她不得不承认,体力和技巧差异悬殊,床上好像是他的主场,现在轮到他不想理会不爱听的话了。

    撑累了,而且两团脂rou分量十足,甩起来带得乳根疼,白凝脂索性撤了手,用胸和下巴抵着床,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上半身几乎整个贴在了床上。

    硬热rou棍一如既往地后撤准备冲刺,却因小姑娘姿势调整,被动将圆臀翘得更高、更后送,挺进来的感受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野兽的直觉兴奋地鼓噪,男人臀侧肌rou绷出凹陷,牙根泛酸,勉力稳住呼吸,深顶,guitou闯入了一片rou嘟嘟棉花rou。

    “嗯——”被滑得像水一样的高热逼rou柔柔包裹、熨入马眼,梁柏轩鼻腔闷出难耐呻吟。

    男人是爽了,白凝脂却像被电了一样猛地一弹,太深了……整个人要被捅穿的恐惧和逼腔深处传来的饥渴欢愉拉扯着她的神经,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刚刚要说什么,只听见有粘腻娇媚的女声,激烈哭喘。

    ……这是谁的声音?

    听起来又嗲又浪。

    “凝凝好乖,好嫩,咬得好紧,”男人少见的兴奋语调像是被没停过抽插的jiba从身体深处送来,“嗯……叫得也好sao。”

    ……在发出yin乱泣音的,是她吗?

    堵着的耳朵通了,皮rou拍打着皮rou的声音陡然真实,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降落原点,激烈到更像痛的快感兜头浇下。

    “嗯啊……太重了……”

    xuerou本能地收紧,激烈推拒作恶之物,可惜硬热如烙铁的jiba头是最悍不畏死的前锋,不退反进,死死抵着最深处的棉花rou旋转磋磨,任凭逼腔如何夹缠又嘬吮,威逼再利诱,也岿然不动,一心埋骨眼前的销魂之地。

    白凝脂哭着摇屁股,想甩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却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掐着腰,身子没有挣脱一寸,晃出白嫩rou波的圆臀反而让深埋其中的rou棍被紧热腔rou换着花样和角度抚慰。

    无需再多技巧,男人巨硕guitou捅到最深处,就能覆盖整个rou嘟嘟花芯,但正因为此处足够丰润绵柔,无论jiba头怎样蛮横无理的袭击,都被默默承受包容,找不出破绽,怪道以柔克刚呢。

    但男人发狠绷起的下颌线和沿着健硕肌rou线条滴落的热汗,无不昭示了他此番一探究竟、决不罢休的心。

    他一手攥起小姑娘两只手腕,反剪在她身后,拉缰似的把她从趴着的姿势扯成前仰;一手欺上跃动的嫩乳,揉捏的力道大得像在挤奶,两边丰润洁白的脂rou从指缝间溢出。

    跪着的姿势让整团可怜腔rou被自下而上的rou棍狠狠贯穿,狰狞的jiba头重重撞在了xue芯,顶得棉花rou凹陷四溢,但仍倔强地不肯开口。

    梁柏轩近乎cao红了眼,扯着小姑娘的腕子,配合着胯下疯狂的上顶,几乎把她颠在半空中从未下来过,连yin媚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呜呜……肚、肚子…嗯唔…要被…捅…破…破了……”

    “cao都cao不进去,怎么捅破?”男人恨恨地一口咬在她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cao不开只能换个姿势试试,梁柏轩就着抽插将白凝脂背抱起来放在了床头,一阵摆弄,她像个提线木偶,被按着手肘贴墙撑着,跪着大叉开腿儿,微撅着臀。男人覆在她身后,膝盖卡进她大腿内侧,将她整个笼着——是一种被身后人全然掌控的姿态。

    不安在心尖战栗。

    陌生的姿势让白凝脂抽紧xue腔,危险的感觉却是花液刺激源,水多得她夹都夹不住,真的像男人说的漏了一样淅淅沥沥。

    泛滥花液让梁柏轩仍精神抖擞的rou根噗呲一声就回到了温暖巢xue,伏在小姑娘身后,香汗淋漓、温热软嫩的后背煨着他前胸,这个姿势两个人角度差不多,可以进得很深,更何况男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囊袋打在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身下小姑娘被捅得哀叫连连,湿滑的小身子在他前胸扭来扭去,想逃脱被钉死的yin刑。

    梁柏轩覆上她扶着墙的手,摁进指根间扣着,身体前倾,把一部分体重渡给她,小姑娘被夹在男人与墙壁之间,分不清哪个更坚硬,只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这才发觉这个姿势的可怕可恶之处——手、背、腿,每个要害都被身板壮自己两倍的强健体魄掣肘,胸前丰满贴着墙,奶尖早已被玩得红肿挺立、收不回去,现下只能被冰冷的墙面怼入奶子,再一同挤扁,整个人卡死在男人和墙形成的窄小空间,动弹不了分毫。

    男人得以肆无忌惮地狠cao。

    整根抽出,再强硬凶狠地撞开,直到硬硕guitou被扣篮一样刺入最深的花芯,那处棉花rou本是娇嫩至极的存在,如今被这样粗蛮对待,每次鞭入都比上一次更重一分,在反复蹂躏之下,已是强弩之末。

    没有停歇的数次猛攻后,摇摇欲坠的花芯终于不堪重负,肥嫩花rou被顶歪在一旁,露出了藏得极为隐秘的宫口。

    劳作半天的rou棍理所当然地开始享用胜利果实,纯洁无暇的宫口被迫含吮不该侵犯至此的jiba头,它极其紧致,咧开的那么点小口,只够嘬入最顶端,于是敏感万分的马眼,此刻像泡温泉一样浸在滚热的花液中,还有rou嘟嘟宫口讨好的强力吮吸,极致享受之下,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

    要不是前车之鉴,让梁柏轩多少做了些心理准备负隅顽抗,指不定这下就要一泻千里了。

    缓了缓动作,男人凭着意志力,咬牙再抽插了几分钟,也没能将宫口拓得更开,下腹快感堆积愈演愈烈,明白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索性不再执着于完全占有,只享受xue腔媚rou和细嫩宫口全方位的含夹缠吮。

    比预想还快,感觉到jiba不受控制地弹动几下,顾不得花芯热情的挽留,梁柏轩咬牙抽出rou棍,借着软滑臀rou磨蹭,灭顶刺激骤然降临,他喘着气,腹腔抽搐几下,精关大开,发泄过一次仍然浓白的jingye喷涌而出,一股股呲射在小姑娘被掐握撞击得一片红痕的腰臀间,盛满了圆圆的腰窝。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