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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哥,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会哭? 傻瓜,不要哭…… 他睁开眼,通红通红的眼,我痴痴得看着他,他捧住我的头,用舌尖舔润着我干涩的唇,终于忍不住,压抑了太多,我开始用力得回吻他,紧紧攫住他的唇,狠狠吮吸起来,老子一定是疯了,被他强了那么久,居然现在才开始有反应…… 他被我的动作怔了怔,随即像是领悟了什么,伸手帮我解开了身后反绑住的双手,我也不管手被绑那么久后的酸麻,一把抱住他,跟他情不自禁得拥吻在一起…… 激吻过后,我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他握住我的分 身轻轻揉搓,我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搂住我的脖子将我压低,然后趁我沉醉的时候一把掉转身子,跟我瞬间换位,这混账上了我那么多次,居然还想要在上面?! 我想占回主导权,却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了,然后两人又像是饥渴的野兽,亲吻着彼此的身体,他的手在我身下抚摸,体内一波波的快意感觉让我渐渐失去自己,再一次得被他插入,我疼得弓起身子,他急忙抱住我,轻吻着我紧皱的眉头,我尽量放松身子,然后说道:“刚才那么狠命,怎么不见你这么心疼过?” 他楞了楞,轻轻唤了声:“然儿……” 嗓音里带着nongnong的苦涩。 我摇摇头,抱住他不再说话,其实你一直很心疼,对不对?就像我一直心疼你一样……我虽然恨你这样的对我,但是心里却还是想要跟你在一起;虽然你这样得对我,可我还是那么在乎你……哥,你知道么? 你……知道么? 他抱住我开始律 动起来,我紧紧蜷缩在他怀里,感觉到身下难以承受的快感,就像是要喷薄而出一般,我用尽全力抱住他,在他耳边用不稳的语气哆哆嗦嗦得说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痛到极限……在那一瞬间,释放!我筋疲力尽得倒在他的怀里,看不见尘嚣,看不见白雪,看不见黑夜,唯有他那双黯紫的美眸,模糊了年岁,点亮了时间!这样的喜悲又有谁能看见……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你会喜欢他超越一切,甚至,是自己…… 相拥而睡,我疲惫得再也睁不开眼,却依然能感觉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安心。 第二天,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穹央殿,浑身酸痛,我刚想再闭上眼再睡一会,就有人凑过来吻我,我艰难得睁开眼,两眼皮耷拉着眨巴,还是没有力气…… “然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么?” 我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勉强看了他几眼,提不起力气。 他用手试了试我的额头,突然说道:“来人,去把御医叫来!” 之后马上有人跑了出去,他紧紧抱住我,有些自问自答得说道:“明明已经清理过了,怎么还会发烧……” 我低低咳了两声,突然想到一件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急急拉着他的手,声音不稳得说道:“你……不要杀……阑枢……” 他皱眉看着我,说道:“然儿,这件事你不要再管!” 我难捱得摇头,说道:“不行……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不是……玩笑!” 他不敢相信得看着我:“你真的愿意为了他死?” 我点头,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 他放下我,眼神里空洞冷黯。 “然儿,你真是让朕失望。” 不明白,皇甫景瑞为什么非杀宣阑枢不可,可是我真的不想让宣阑枢有事…… 刘御医提着药箱一路喘着大气进来,刚要来床边帮我诊治,皇甫景瑞却一把拦住他。 “陛下,让老臣帮七殿下诊治吧?”刘御医唯唯诺诺得看了一眼皇甫景瑞。 皇甫景瑞背对着我,头也不抬一下,只听他淡淡说了一句:“这里没有七殿下,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渐渐睁大了眼睛。 刘御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有些不敢确信得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传旨下去,皇甫然勾结叛臣宣阑枢,通敌卖国,不知悔改,从此剥夺其皇室族姓,贬为庶民,永远不得再入芜繁宫中一步,违者,斩无赦。” 我难以置信得看着一身玄衣的皇甫景瑞,他怎么会这么做?他……要赶我出芜繁宫? 刘御医看看我,又看看皇甫景瑞,最后咯噔着说道:“陛下……是不是还要再考虑,考虑?” “刘御医,是不是你年纪大了,没有听清朕说的话?” “不是,不是,老臣这就去传旨,这就去……”然后他跌跌撞撞得又跑了出去。 皇甫景瑞始终没有回头,我看着他的背影,孤傲冷艳,我突然哽咽着说不出一个字。他不再需要我了?为什么…… 再后来,我被几个人架着扔到马车上,一路颠簸着出了芜繁宫,我一直回头看着,一直一直回头看着,希望能看到那让我眷恋的身影再次出现…… 只是,一直到再也看不见辉煌的芜繁宫,一直到寒风不断侵袭着我的身体,一直到路过大大小小人来人往的无数条街道,一直到我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在枯草杂乱的荒山上,一直到我倒在草丛中昏迷过去…… 依然没有再看到他…… 他不要我了,甚至,把我当成废物一样,扔了。 哥,你真的,不要我了? 为什么,不再看我一眼…… 哥…… 第33章 庶民 再次醒来,看见的只是一间破旧的木屋,我晃晃脑袋,坐了起来,揉了揉脑袋上的毛,对着残破的天花板看了半天。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不就是被个小皇甫景瑞抛弃么?没什么了不起,太阳依旧每天照常升起,日子还得每天照样过,大不了以后有需要自己解决,反正也比被他做得半死不活得好。 正这样想着,就有人推门进来,一身不知什么动物毛拼成的衣服,一脸络腮大胡,背上还一把巨大的弓箭,手上拎着两山鸡……见我一眨不眨得看着他,他也同样一眨不眨得看着我…… 我们俩对视了半天,他才放下山鸡跟弓箭,搓搓手笑道:“你可醒了嘿,都三天三夜了,你要再不醒,估计以后也都醒不过来了。” 我朝他咧嘴一笑,说道:“我这人别的没,就是命贱,怎么都死不了。” 他怔怔看着我,然后说道:“小兄弟还挺看得开,这么些天没吃过东西,一定饿得慌吧,我去做饭。” 我说:“有劳大叔了。” 他摆摆手,说道:“没事,我们山里人就是比较好客。” 想想在人家这里傻躺着也不好意思,于是起身想去帮忙,头果然还是晕晕的,我扶着墙站了一会,终于逃脱了那种晕眩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