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之上,当众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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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惊羽都未踏出过那间小院。 宫里的日子是自个儿的冷清,门外头的热闹,一切的一切都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他一日三餐挤出乳汁,装在青玉瓶中,由张嬷嬷带走。其余时间,便织布绣花,打理花草,喂喂小兔。 更多的时候,在想念女儿。 镇吴郡主入京后,院内越发冷清,院外也格外热闹起来。 入夜之后,京城灯会繁华盛景,一夜鱼龙舞,灯火照无眠。 鼓乐笙歌穿过层层宫墙,落入惊羽耳中却只剩烦闷。 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在阳光中偷偷发芽,在月色中悄然长大。 晚膳前张嬷嬷如往常一般来了,却只是捧着一套新制的青禾对襟长衫服侍他穿戴。 小半个时辰梳妆,取来铜镜一看,墨丝半束,皎若玉树,少年风流眸光如水,可眉眼间愁绪万千,看的张嬷嬷连连叹气。 “公子这几日郁郁寡欢,可是有什么心事啊?” 宫中老人本不该过问主子的事,只是瞧着少年如此好看的眉眼却郁结难纾,心生怜惜。 惊羽收起心事,淡然一笑:“无事。只是想求嬷嬷告知,我要去何处?” “公子莫要说什么求不求的,折煞老婆子了,是陛下传您去宫宴伺候。” “宫宴?” 惊羽有些慌张,他虽然是林大人府上的家生子,却从未正经服侍过主子,爹娘护着他,林老夫人也喜欢他,哪里知道要怎么伺候人啊? 更何况是当今天子。 一着不慎,只怕是小命难保。 “嬷嬷救我,我从未服侍过主子用膳,更加不懂宫中的规矩,如何能去宫宴伺候啊?” 张嬷嬷笑容慈祥,一路上教了不少,又是安慰,又是鼓励,惊羽才稳稳当当从后殿走到齐焱身后。 今日的宫宴十分隆重,大殿之上皆是王公贵族,那位弥纱郡主端坐右方上席,娇俏可爱,眉目如画。 心中的担忧渐渐苦涩起来,惊羽上前一步小声请安。 “陛下万安。” 齐焱微微侧目便看到紧攥着衣袖有些颤抖的少年:“今日这身衣裳不错,显得小羽腰细,不盈一握。” 惊羽立时便红了脸,心中嗔怪口不敢言。 “来,到朕身边伺候。” 几日未见,惊羽来时心中做足了准备,首先是要忘掉前些日子发生的那些荒唐事,做一名合格的乳娘。 其实便是不能将心思表露半分,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可两人距离稍稍近了些,惊羽的心跳便不听使唤,乱极了。 齐焱见他乖巧地红着脸跪坐在桌边,心底一阵柔软,几日不见,养得更水灵了。 藏在桌底的手轻轻握住少年的纤腰,眸光所触,仿佛要将他吃拆入腹。 惊羽扭了扭腰,除了让男人摸起来手感更好之外,并无甚逃离的作用。 “陛下,这是宫宴……” 而且你未过门的妻子就坐在下方,怎的还是如此孟浪无度。 齐焱轻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掌捏捏身边人腰上的软rou,示意他将杯续满。 斟酒添菜这等易学的小事,方才来时张嬷嬷就教过,惊羽忙坐直身子拿起酒壶。 一倒之下才发现,这里头装的竟是乳汁。 便又红云满面,羞得不敢抬头。 “朕这身体,不宜饮酒,只能喝小羽的奶水。” 齐焱语气中皆是调笑,在外人看来却是正襟危坐,丝毫不乱。 弥纱郡主见他独饮,忙起身敬酒:“陛下,弥纱此次前来是为了传达父王的善意。” “那便多谢镇吴王的美意了。” 齐焱轻笑,说话的时候手掌顺着腰线向下,动作也越发无礼,最后停在少年浑圆的臀rou上。 挑逗似的轻拍了两下,才举杯将乳汁饮尽。 镇吴的使臣也借着机会敬酒,这可苦了惊羽,下身都被摸了个遍。 手忙脚乱地斟酒添菜不说,时不时还要控制住呼吸,以免叫出声来。 最苦的是那酒壶之中的乳汁渐少,很快便再也倒不出什么了。 齐焱却一副酣饮未足的模样,伸手捏了捏惊羽的微微肿胀的胸脯问道:“酒壶中的吃完了,接下来该吃什么?” 少年的脸色rou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忙说:“陛下,我去后面给您加些…… ” “不,朕舍不得小羽离开,奶瘾犯了,现在就要。” 惊羽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这般混账话,振振有辞,一副君子做派。 “取个屏风来。” 齐焱话音未落,两旁的宫人便抬了一张屏风立于席前,将两人与下方的宾客隔离开来。 惊羽急了:“陛下……这是做什么?” “小羽明知故问。” 来不及拒绝,人已被拉入怀中,惊羽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这么……多人……陛下不可……” “前几日还叫朕阿焱,今日怎总是陛下陛下,听得人心烦气躁。” 完了,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吃干抹净了…… 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弄,眸间雾气渐浓,眼看就要哭出来。 “怎么又要哭了?” 还不是他惹的! 明明能挤出来喝,偏要拉自己来此处受辱,若是被瞧见,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你欺负我!” 人在怀中坐,胆向两边生。 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陛下,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子,可婚配向来如女子一般,那位郡主就在席间,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齐焱竟不生气,反而一脸哂笑:“小羽的意思是,朕惧内?” “这怎么能叫惧内,夫妻之间该是相敬如宾。” 惊羽真的只是在讲道理,却没想到被捏住乳尖,吓得险些尖叫出声。 “啊……你……” 齐焱眸中似有堵不住的怒火,“你与丈夫也相敬如宾吗?如我们这般吗?” 惊羽忆起一些并未过去多久的往事。 他与先夫白日里言语不多,除了出事前一日的午后,那小管事饮了些酒,在桌边摸了摸他的手,其他时候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绝不会有如此孟浪无状之举,的确是相敬如宾。 见怀中人走神,齐焱越发难以自控,手上并未怜香,用力握住那团软rou揉搓起来。 “啊!痛……” 惊羽眼眶中的泪应声落下,委屈地咬着下唇,眸光黯淡了不少。 齐焱到底是心疼了,见他面带痛色,手也软了一些:“你这几日郁郁寡欢,是在想他吗?” 想过吗? 惊羽在心底自问。 他年纪小,长得又娇俏,小管事待他很好,处处都依着他,就连床幔之内也是次次温柔以待,从不急切用强。 “他是囡囡的爹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应当是要想的。” 齐焱竟然很满意这个答案,险些就笑出声来,最终还是神色如常,淡淡问道:“想见囡囡吗?” 惊羽用力地点点头:“想!” 齐焱故作冷漠地松开手,靠在龙椅之上,一脸玩味地盯着已方寸大乱的少年。 “那便解了衣衫,先喂饱朕。” 惊羽愣住,对方若是个孩子自然好喂,可这么大的男人,要如何喂啊? 齐焱教他:“双手捧着,喂到朕的嘴里。” 惊羽羞怯地恨不得把头埋进龙椅之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 “既不愿意,那便算了!” “我愿意……阿焱,我真的想见囡囡……” 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解开腰带,闭上眼睛拉开衣襟,白嫩柔软的奶子就蹦了出来,两滴乳汁瞬间便裹住刚脱离束缚的乳尖,亮晶晶的,看上去香甜可口。 齐焱含笑点了点自己的唇,等着美人投怀送抱。 一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两颗浑圆的奶子,惊羽打开双腿,跪跨在男人身上,将乳尖对准他的唇。 接触的瞬间,唇瓣上的温热便好似要把他融化了,白色的乳汁又向外涌出,在粉红的唇上,画出点点白腻。 齐焱搂他坐在腿上,伸卷住粉嫩乳尖,只吸吮了一下,便叫人软了身子,就连腿心处,都淌出一股清液来。 宫宴上人声鼎沸,觥筹之声不绝于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亵玩,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惊羽能清楚地意识到乳汁被吸出,能听到男人大口吞咽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下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很快,齐焱便察觉到腿上的热气和湿意,见眼前干净漂亮的脸蛋竟露出yin靡之色,便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小羽又弄脏了朕的衣服,该怎么罚?” 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堵住已经湿漉漉的xue口,手指上下剐蹭着,在敏感的阴蒂处画着圈,拨弄着已经止不住外凸的嫩rou。 “水真多。”齐焱玩味地将湿润的手指拿到惊羽的鼻下:“是不是很香?” 少年哪里还说得出话,酥麻地躺在他怀里,浑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紧抿双唇上,生怕发出一点点呻吟。 可是,他觉得好快活。 手指没有真的插进去,前端也没有被握住,只是在宫宴上,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吸奶,被摸xue,就能比上次更快活。 仿佛沉疴缠身,急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才能治愈。 当齐焱的两根手指钻入亵裤,拨开他的xue口,探入柔软的魅rou之间时,他几乎快忘了自己是谁,又是在什么地方,双手捧住rufang送入令人欲罢不能的口唇之间,等待被舔舐吸吮。 很快便有人注意到突然出现的屏风和屏风后不正常的响动。 自是无人敢过问。 只有弥纱郡主年轻懵懂,突然离席向前走来,疑惑问道:“不知陛下为何躲在屏风之后?是有什么私事吗?” 惊羽被这声几乎在耳后的询问吓得险些xiele身。 齐焱依旧淡定,一边含着香甜的rutou,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朕在服药,不便见外人。” “啊?原来陛下生病了,弥纱此次带了镇吴名医前来,不知需不需要让他为陛下诊治?” “不必了,多谢郡主美意。” 言谈之间,齐焱口唇翕动,敏感红肿的乳尖被含住又松开,惊羽只觉又麻又痒,又害怕被屏风外的人听到,憋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齐焱偏不想让他如意,挑了挑眉,用齿尖轻轻咬住那颗晶莹饱满的红樱桃,再使舌头一顶…… 呻吟声便立时溢出嘴角,“嗯……阿焱……” 弥纱郡主离得很近,近得几乎能听到这声低呼。 “陛下,是很不舒服吗?” 怀中的少年双目通红,嘤咛中已有泪水夺眶而出,软嫩得让人心头一紧。 齐焱微微一笑,松开齿关道:“郡主,朕还有事,郡主今夜可去灯会游玩。” 可不敢再逗弄怀里的美人,欺负狠了,怕是至少要哭上三天。 “怀志,回寝宫。” 言罢,便将其衣衫整理好,拦腰抱起,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自后殿离开。 ——这辆车太长了,一章真的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