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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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村村西一处田垄间,你把张修压在地上,扯着他的衣服。 “啧,你穿这么麻烦的衣服干嘛?”你一直不太能欣赏他的衣着,当然,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方便做那档子事。 “小金主还真是急色啊……唔……这的玉米刚拔节没多久,你也不怕被人看见……”张修嘴上数落你,手上也在帮你解自己的衣服,修长苍白的手不时碰上你的手。 张修和你在酒吧认识的,那时你接受了学长学姐的邀请,去参加了联谊会。 联谊会定在一个玄学酒吧,据说老板是个道士,好些人都去找他算命。张修是酒吧驻唱,中式哥特的打扮,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唱的歌就跟他的打扮一样,调子是重金属摇滚的,词是经文摘颂的,奇奇怪怪,却叫人上头。 那场联谊来的人很多,来和你搭讪的更是不在少数,但到最后你只瞧上了张修。 你不打算跟他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缠,便私下里询问了他有没有兴趣被包养。 你也是存了些恶趣味的,你觉得这样特立独行的人肯定不会理你,不想对方不仅不生气,还同意了你的包养提议。 “你让我陪你到这破村子来,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你总算是把他的上衣给脱了下去,把它扯了扯,铺在地上。 “不喜欢桃花源吗?”张修被你放在他自己的衣服上,他叹了口气:“记得赔我衣服。” “我还能少了你钱?”你去扒他的裤子,好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在裤子上缠一堆绑带。 张修偏瘦,胸腹处还有层薄肌,侧腰处却能隐隐看到肋骨的形状,皮肤苍白,美得诡异又脆弱。 你捏住他的yinjing,他的东西长得好看极了,本就体毛不多,又被你勒令剃掉,白白净净的一根,包皮上还有颗痣,长在靠近guitou的地方,无端叫人挪不开视线。 你的指甲挠了挠他那颗痣,满意地听到他发出舒服的喟叹,guitou慢慢流出前液。 你的吻落在他鼻梁上两颗小痣上,又落到他的唇上。你虽然不怎么喜欢他的打扮,但这张脸实在美丽,有种摄人心魄的风情。 你亲着亲着,脑中突然浮出一个身影,那是你手下企业的合作方。他眼下也有一颗小痣,一双桃花眼看向你时似是情深不悔…… “你分心了。”张修咬了咬你的下唇,有些幽怨:“别是拿我当成别的小情儿来泄火吧……” 你将他翻了个身,一掌拍在了他的臀rou上,清脆的响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你……嗯……停、停手……”张修有些气恼,你的巴掌一个又一个落在他的臀部,你虽有控制力气,但到底学过不少功夫,打在rou上还是有些疼,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一样流窜,张修的腰塌了下来,屁股撅得更高了,好像在乞求着你的抽打。 “就算我拿你当成别人来泄火,你又能怎么样?”你存了戏弄他的心思,恶劣地附在他耳边说道。 “那我现在就把这的农民都喊过来,说你把我拖到玉米地里强……唔啊!”他话没说完,你停下抽打他臀部的手,手指探进他的臀缝间,没入那口微微张开的rouxue。 你昨晚刚被张修忽悠到这村子里来,他非说这里的三眼神灵得很,很多做生意的老板都来拜过。到了后才发现这里落后的很,村里的路也只修了一半,路边还能瞧见不少灰白的棍状物,那是风干了的狗屎。 你找到订的旅店已经很晚了,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看到张修又恨得牙痒痒,就叫他塞着电动棒睡了一晚。 如今那洞口好进得很,没一会就被你塞了四根指头,你也有些意外,毕竟平常他吃了三根就要开始推你了。 你摸到他凸起的前列腺,不同于以往只是碾一下,这次你食指和中指分开,将那凸起夹住,夹住后两指一抬。 “哈啊——要去、去了!”张修喘着粗气,被你激得一弹,又刺激到那处腺体,竟是连着射了两次,jingye喷溅出来,差点甩到你衣服上。 张修刚射完,气都没喘匀,yinjing蓦得一痛,他没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伸脚踢了你一下。 “你打我干嘛?”美人蹙眉,见你又要打他那东西,腰一扭躲了过去,连带着yinjing抖了抖,有些滑稽。 “惩罚你差点甩我身上!”你把他翻了个身,压住他的脚不让他再有踢你的机会,又抽出原本插在他后xue的手指,捏住那跟漂亮的yinjing。 手指本就沾了粘液,yinjing上又有jingye和前液,捏在手里像是抓了条泥鳅,湿滑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你手指下移,干脆捏住他的两颗蛋,另一只手又抽向他的yinjing。 “啊!你!王八蛋!唔……”张修骂着骂着,声音变了调,定定地看着你把他的roubang扇的左右摇摆,偏那玩意还不知羞耻地越来越硬,跟不倒翁一样刚倒下出没多久又直挺挺立起来。 他没撑多久就又射了,直觉眼前一片白光,意识都有些模糊。没一会就感觉一个粗壮的东西挺进了自己的后xue,那东西上还有着粗糙的颗粒,慢慢地攻进肠道深处。 你其实有点嫌张修的身材太瘦了,抱在怀里玩弄的时候都捏不到什么,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又觉瘦有瘦的好处。譬如此刻,他的小腹被顶起来一块,整个人都像是被你挑起来干一样,让你想把他干到求饶。 张修爽得忍不住哼喘起来,叫得正起劲,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野外的玉米地里?,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怕被人听到?” 你挑了挑眉,见他捂着嘴不理你,腰动的更快,逼得他不住哼叫,另一只手去掐你的腰,想让你停下。 那两个村民只是路过,聊着天就走了。再看张修,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珠向上翻,苍白的皮肤上浮着大片红晕。他还捂着嘴,可根本捂不住什么。 张修只觉下半身潮湿的感觉几欲将他淹没,艳红的rou花缴紧那根假阳具,每一下抽出时都要带出不少yin液,跟失禁一样浇在身下的衣服上。 你们傍晚时分滚进玉米地里的,一直做到天暗下来,月亮悄悄露出云层半只脚,萤火虫飞出来,一幅静谧美好的情景。 你一边看景,一边赶走飞来的蚊虫,等了一刻钟,张修还是瘫在地上不想起,你只得自己上手,把他的衣服套了套,扶着他溜回了不远处的民宿。 “看来下次带你出来做得给你带个口球了,叫那么sao,省的都找那么偏的地了,还能把人给叫来。” “下次去坟地做吧,保证不会有人发现,实在有人想不开来上坟,我们就躲进棺材里,给他见识见识,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