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文】没关系(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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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保姆车后视镜,朱国威不时看向熟睡中的张颂文。连着两天活动,晚上又要赶去机场飞回剧组,紧张劳累的行程让张颂文在车上小憩,而朱国威也尽量把车开得平稳,希望张颂文能好好休息。 也许是这次真的太累了,车开进机场,张颂文还在睡,朱国威和副驾座上的雷韬对视,雷韬小声说:“反正时间来得及,就让他先睡吧,我进去打前站,之后我们候机室汇合。” “好,我也希望老师多睡会。”朱国威点头。 雷韬轻手轻脚地打开车门下车,但在关门时,他静静注视朱国威。 朱国威觉得奇怪,探身轻声问:“怎么了?” 雷韬浅笑了下:“没事,时间足够,别着急。” 说完他做了个“走吧”的手势,随即轻轻关上车门。 张颂文幽幽转醒时,朱国威第一时间将视线从后视镜移开。 他低头摸了摸方向盘,然后扭身看向后方座椅上的张颂文,柔声说:“师父你上车后没多久就睡着了,这里是机场的停车场,我和雷韬希望你多睡会,就没叫你,他先进机场了,我们一会和他在候机室汇合。” 张颂文迷迷糊糊地转了转眼,抬手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捏了捏眉心,叹道:“真是上年纪了,这一路睡得死猪一样的。” 他伸展身子,敲了敲后颈,道:“那我们走吧。” “不用着急,时间没问题的,师父再醒醒,你刚睡醒马上到外面容易着凉。” 朱国威本来想问张颂文要不要抽根烟再过去,就见对方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赶紧把暖气开到最大档。 “师父你是不是冷?”他急问。 张颂文用指背抬了抬鼻子,无奈笑道:“暖气一直开着,不冷,可能就是刚睡醒的原因。” 说着他调整坐姿,同时紧了紧羽绒服。 朱国威起身跨到后排,抱起张颂文转身坐到座椅上,让张颂文坐在他腿上,他自后面抱住张颂文,并用他宽大的黑色羽绒服像包粽子般,把张颂文紧紧包裹起来。 “师父,千万别感冒。” 张颂文意外了。朱国威很少这样大胆,不经他同意就做这样主动的亲密动作。 他感觉到什么,抬手抚摸身后朱国威的脸庞。宽厚手掌刚抚过一会,朱国威就贴蹭那掌心,一双手臂把张颂文抱得更加紧,像是要欠进他的身体里。 他一边磨蹭张颂文的手掌,一边顶靠张颂文的颈侧,下巴抵住张颂文的肩膀,半张脸卡在颈窝里,紧紧贴靠,仿佛那里有磁石把他吸住,动弹不得。 张颂文的侧脸和脖子被朱国威的头发蹭得有些痒痒,但他没有动,依旧反手轻抚徒弟的脸庞。 朱国威最喜欢自后面抱紧张颂文,把头卡在他颈窝里。有充分身高优势的他唯有在这一刻,会觉得师父是属于他的。 他抓紧时间享受这片刻,享受他们师徒间跨越三十年的亲密。 “阿威,怎么了?”带着淡淡笑意,张颂文轻声问。 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什么情绪,朱国威不会这样冒险。 “没……也没有……”朱国威支支吾吾,双臂又紧了紧,“就是……这两天的活动,看到大家都喜欢师父,和师父拥抱,很为师父开心。” 张颂文明白了。 “他们……都抱你……”朱国威说得极轻极轻,毫无底气,气息和声音都喷洒在张颂文的侧颈上,热度也铺散开来,一部分游走在张颂文的脸上,一部分顺着羽绒服的衣领灌进去。 张颂文突然想到,这一年来他遇到的改变很多,身边人同样,他已经适应,却未问过,他的阿威是否也已适应。 宽厚手掌抚上朱国威的后脑,手指插入灰白的发里,安抚地,宠溺地抚摸着。 朱国威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自己如此大胆,是因为看到那些小年轻搂抱张颂文时一瞬的心潮翻涌吗?他扭脸吻上张颂文的掌心,明明知道张颂文惊讶地缩了下,还是追着亲吻上去,并将人抱得更紧,紧到张颂文感到不适。 “阿威……”他轻唤。 “抱歉,师父。”朱国威松开手臂,但随即他抓住张颂文的手,继续亲吻他熟悉的手掌,用鼻子磨蹭,用脸颊贴合,最终他还是难以忍耐地张开嘴,舔上细嫩掌心,用牙齿轻轻啄咬每一根手指,每一点软rou。 “师父,我可不可以……”朱国威轻轻拉扯张颂文的羽绒服,随即亲吻暴露而出的细嫩后颈。 张颂文已被亲吻得燥热起来,他转眼看周围,是空无一人的漆黑一片,加上保姆车私密性极佳,无需担心。 但他还是没有马上答应,朱国威的亲吻已经从后颈延伸到他脸上,而他那被抓住的右手,也被朱国威紧紧握住,张颂文感觉到朱国威的大手在顺着袖口往里面钻,在渴求哪怕多一丝一毫的肌肤接触。 “不能太久,”张颂文轻轻叹了口气,“也不能……” “我知道的,师父。”朱国威抢先回答,下一秒他张开嘴,开始大肆亲吻张颂文的脸庞,贪婪地舔弄他的脖子,轻轻啃咬。 “我就想抱抱你……”朱国威一直都是好徒弟,乖徒弟,所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想……摸摸你……师父……” 他沙哑地说着,亲吻着,手解开张颂文的皮带,钻进裤子,钻进内裤,钻进两腿之间,摸到隐秘而柔嫩的一点。 张颂文的身体霎时一紧。 朱国威的指尖在抚摸他的yindao口。 张颂文身体的秘密只有寥寥亲密之人知道,常伴身边的朱国威就是其中之一。某些特殊生理期带来的欲望,就是靠这位跟随了三十年的徒弟处理掉的。当然,最初是意外,后来变成照顾,再后来变成了什么,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从未提起。 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许久未被照顾的身体突然遭受刺激,嫩xue顿时流出水来,朱国威的手指不过磨弄几下,两片湿漉漉的yinchun便似吸盘般包覆住朱国威的手指,仿佛在渴求。 朱国威知道,弄张颂文的女xue,会比弄他的jiba更快让他兴奋。 事实也正是如此,前面roubang才苏醒勃起,那隐秘而狭小的yindao口已经泊泊流水,沾湿朱国威的手指。 一上来就弄下面xiaoxue,张颂文再度意外,他此时才意识到,朱国威忍耐了很久,真的很想要他。 于是他努力放松自己,享受那手指的抚弄,感受热度与快感一点点上升,增强。直到手指突然钻进洞口,直入rouxue之中,张颂文顿时睁大眼惊呼出声,只是下一秒他的惊呼就被朱国威的吻吞噬,那吻急切却不暴躁,依旧是柔和的,沉稳的,就像一直以来朱国威这个人一样,他知道哪怕是在绝对安全的保姆车里,也毕竟是在外面,张颂文不会想要过于放纵,所以他帮助他的师父吞掉声音,吞掉他的惊讶。他细细地吻他的师父,舔含那饱满的唇rou,吞搅他的舌头,汲取他的呼吸。 同时深入rouxue的手指继续钻动,yin液很快分泌得更多,进入便更加顺畅,在到达最深后,手指开始搅弄,缓慢地,温柔地,让张颂文充分适应,享受的,从钻弄变成一下下抽插。 朱国威喜欢听张颂文粗重的喘息。 当然他更喜欢这喘息,这迷离的湿润的眼,是他造成。 手指的每一次抽出再进入,都带出黏糊糊的yin液,张颂文的脸完全红了,前方roubang也已挺立,鬼头滴出点点晶莹,或直接掉落,或沿柱身滑入下方,与朱国威那搅弄的手汇合,融入那手上的黏湿里。 张颂文被吻得浑身无力,被快感催得软塌塌的,然而当第二根手指挤进rouxue,张颂文的身子猛地一颤,前方guitou像喊叫般流出好几滴水来。 叫声再次被亲吻吞噬后,朱国威放开张颂文的唇,转而去舔张颂文的耳朵,似猥亵般黏腻亲吻,轻轻咬那同样通红的耳,含咬那有黑痣装点的耳垂。 “阿威……” 当两根手指一齐抽插起来时,张颂文下意识地抓住朱国威手臂。 “师父,没事吗?”朱国威柔声问着,手上动作却没停,两根手指齐齐向更深处钻,再齐齐后退,带出层层黏液后再用力钻入,毫无收敛,越发激进。 张颂文低着脑袋,混乱摇头。朱国威一向谨慎小心,现在都把他憋到在车里做这种事了,张颂文不想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更何况,痛感已然迟钝,被火热快感替代,他的rouxue里面被朱国威的手指插得酥麻敏感,每一次进入都带起一波欲潮,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想停止。 他只能努力放松,并靠上朱国威的胸膛,偏头回应徒弟细雨般缠绵的亲吻。 直到半闭的眼因为yinjing被突然握住而睁大,张颂文刚下意识喊出一声“别”,欲潮便不受控制地叠加递进,他抓住朱国威手臂,好似要阻止什么,实际却只是紧紧抓住而已,朱国威亲吻着张颂文的脖颈安抚,手指却抽插得更加激烈快速,连前面也一起用力抚弄,不过片刻,朱国威就感受到怀中身躯和那rouxue的同时紧缩,rou壁有节奏地绞紧他的手指,前方yinjing也在他的手中无助射精,射得他满手黏稠。 朱国威听着张颂文的粗喘,用脸颊感受那一次次沉沉吐出的热气,同时手里在少许停顿后轻柔缓慢地磨蹭,给予张颂文适应后的余韵。 稍稍缓过来后,张颂文气若游丝般道:“好久没做……” “嗯,我知道,师父,”朱国威亲吻红透发热的耳朵,“师父你也知道,我一向喜欢你的敏感。” V字型的唇抿了抿,张颂文把头转向另一边。 朱国威知道今天他是有些僭越的,低头不再说话,只抱紧张颂文,贴靠着他,贪婪地享受这片刻亲热。 当他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片yin液时,他惊觉有手摸上了他的裤裆。 朱国威大睁着眼愣住。 这是实在罕见的,他呆愣过后确定,他的裤裆被手掌覆盖,被轻轻抚摸,随之裤链被打开,他那根早已硬邦邦的性器被张颂文抚在手里。 “师父,我……” 张颂文低垂着头:“还要赶飞机,我们速战速决。” 毕竟不是小年轻了,朱国威希望张颂文能多缓缓,可张颂文却撑起身抬起屁股,抓住朱国威的roubang对准他湿漉漉的rouxue。 然后他开始慢慢坐下去。 “师父……”朱国威恨不得要跳起来,但他还是压抑着兴奋,感受怀中人的粗重呼吸与轻微颤抖,感受自己的yinjing被软滑黏腻的rouxue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师父没关系,要是疼的话……” 朱国威恨不得即刻就抓住张颂文的屁股狠狠顶入把那一双rou臀那美好蜜xue干翻cao烂,但他不想张颂文一瘸一拐地走进机场,他对张颂文永远是乖顺的,温柔的。 “没关系,不用担心。”张颂文在粗喘中应着,刚刚高潮过的rou壁还处于紧缩状态,加上许久未被进入,尖锐而沉重的疼痛就像锤子般击打他,碾压他。 但他想让朱国威能舒服。 他想让朱国威的rou,塞满他的xue。 所以他捂住嘴,尽可能不让呻吟流出,然后努力向下,一点一点将那坚硬roubang吞吃进去,直到xue口挨上rou根,被撑开的两边yinchun挨上被yin水沾湿的黑丛和yinnang。 张颂文大呼一口气,靠住朱国威的胸膛,眼皮无力地耷拉着。 好疼,好胀,好满,好热,张颂文摸了摸西装完整的肚子,仿佛在隔着皮rou脏器抚摸徒弟的roubang。 “抱歉阿威……”张颂文咽了咽口水,“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动了,可不可以——” “师父靠着我就好。”不等张颂文说完,朱国威就打断了他。 他亲吻张颂文,抓起张颂文的腰开始起伏晃动,快感同时刺激着两人,他们的呼吸随起伏动作逐渐同样粗重,同调同频。 明知道声音不可能传到车外面,可张颂文还是捂住嘴。明明和朱国威交合了无数次,可每一次他们彼此都仍有羞涩。 三十年了,为什么呢? 是因为他们从不说出口的心照不宣吗? 明明早就能够坦然了,可似乎就是差一点什么。 同性,师徒不伦,想到这些词汇,张颂文就更捂住嘴,闭紧的眼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流出泪,滑落脸庞。 朱国威是想听到张颂文的声音的。 但只有在他的幻想里,张颂文会像sao婊子一样被他cao得yin荡呻吟,说着那些下流的话吃着他的roubang,如一朵盛开的花般展开他的身体,展开他的全部。 无耻。每一次幻想后朱国威都会骂自己,然后自我警告,不要越界,不要奢求,现在他已经得到太多太多了。 至少现在,被他把住的屁股正上下起伏着,他可以看到被大大撑开的rouxue随着他的拉扯带动而一次次吞进他的roubang再一次次滑出,然后再顶进去,顶到更深处,扒开西服,抓住臀rou,加快速度,加重力度,撞进更里面,再里面,仿佛要将最爱的师父cao开来,好把自己融入进去。 确实是太久没做了,朱国威甚至没有顾上去抚慰张颂文前面,就像脱缰野马一样射在那被他cao得火热的rouxue里。 射精的一刹他甚至有些失神,他想他为什么这么急,为什么这么忍不住,然后他抱紧张颂文,他后悔,失落,他明明还想要更多。 张颂文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着朱国威无助喘息,感受jingye塞满他的身体,感受体内roubang像呼吸一样还在隐隐颤动,带起一波波尖刺入身般的快感。 这样就好吧,这样就好,张颂文慢慢睁开湿漉漉的眼,透过车窗看向外面。 接下来,要清洁要收拾,然后去机场…… 然而下一秒,朱国威以roubang还插在张颂文身体里,他们还相连的状态,抱起张颂文起身转过来,让张颂文靠在车座上,然后顶了起来。 “阿威!?”张颂文惊讶了。 他压在座椅上的手被朱国威抓住,压制。他的后颈再一次被亲吻,后背被胸膛紧贴压住。 羽绒服的摩擦声不断出现,朱国威顶撞张颂文的屁股,依然硬挺的roubang抽出再撞入,带出大股jingyeyin水后又被撞回rouxue里,然后再被带出,不断遭受翻搅,混乱不堪,少许乳白混合着晶莹顺着张颂文泛红的腿根流下,最终融入衣料。 “抱歉师父,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再……”朱国威自后面抱紧张颂文,跪在地上向前撞着,只是撞着,“一下下就好……” 张颂文一向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在他看来,现在这个发展,他至少要占多一半的责任,所以也只能由他解决。 他被撞得呼吸完全乱掉,嘴张着连口水都流下来,在阴xue里不断顶撞抽插的那根东西仿佛要把自己撞坏了。可张颂文还是用他一贯温润的声音,柔和地说:“嗯……没关系,你想……那便做吧……不,不耽误飞机,就好。” “谢谢师父,”朱国威亲吻张颂文的唇,吻他的颈,舔他的喉结,扒开西服吮吻他的锁骨胸口,“不会耽误的。” 他抓住张颂文的腰用力撞了几下后,把他翻过来,让他坐到座椅上,并将他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 因为脚受过伤,朱国威很注意,尽量不让张颂文的腿脚吃力。 他隔着西服裤子抚摸张颂文的腿,并亲吻当初伤的地方。 张颂文其实不想要身体热,心也热的感觉,这会加重他的背德感愧疚感。 但有什么办法呢,三十年了,朱国威总是让他的心和身体一样,被快感冲击,被火热淹没,软绵绵化成一滩rou泥,无法抵御。 张颂文伸手摸上朱国威的脸庞,指尖划过花白的头发。 阿威,对不起啊。 这句话,张颂文只能在心里说。 所以,尽管使用我吧,只要你能舒服就好,哪怕我要疼一点难受一点,也没关系,不要总在乎我的感受,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吧,阿威。 张颂文不知道,此刻他含泪的眼能否传达出他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此刻难得被欲望控制的朱国威看他的眼神依旧虔诚。即便抓住他的双腿,粗硬性器一次次用力撞进他的身体,带出yin水飞溅,带出激烈声响,朱国威对他,依旧是温柔的。 依旧是充满爱意的。 “师父,抱歉,忍一下。”朱国威在张颂文耳边细语,身下速度越来越快,yinchun被cao得连连翻转陷在混合了乳白的yin液里,臀rou被cao得激烈震颤,快感似燃烧着火焰的刀锋般一下下刺进张颂文的灵魂里,他已经没能力做任何事,只能流着眼泪口水任自己被欲潮吞没倾覆带至高峰。rou壁再度绞紧,钳住朱国威的性器,前方未被抚慰的yinjing似哭泣般射出jingye,落在下腹与腿间,张颂文近乎失神,连呼吸都黯淡下去。 而他稍稍回复力气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回应朱国威的拥吻。 尽管朱国威抱紧他时,体内roubang跟着向里钻顶,带给张颂文新一波疼痛,身体一瞬震颤,但他还是回抱朱国威,应他的吻,抚他的后背,告诉他,没关系。 张颂文想告诉朱国威,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阿威,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