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容量家庭装沐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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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义大集商品丰富又便宜,我开着张颂文那辆农村常用的三轮卡车去,买了许多新鲜食材和水果,外加一只活的肥壮老母鸡。 张颂文坐在小院一角鼓弄花盆,看着像在种东西。我回来他只抬头看过一眼,就继续手里的事情,聚精会神地弄土弄盆。 我停好车,搬菜搬东西,都收拾好后烧一壶热水,拿个脸盆放院中央,把热水倒盆里,然后抓起咯咯叫的老母鸡,夹住它的身子,拧住它的脖子拉直,用菜刀切开老母鸡的脖子,放血进盆。 原本挥翅膀挣动叫唤的老母鸡很快没了动静,浓红鲜血自刀口倾泻而下,融入冒白烟的热水。 我知道张颂文抿着嘴唇向我投来不满的目光好几次,每一次都快速,闪躲。 又一次时我迎上他的视线:“怎么着?你有什么意见?” “你没必要买活鸡,”张颂文说,“就算图新鲜,也可以让店老板收拾好,没必要……没必要拿到家里做这种事。” 我扬着下巴,依然一副凶相:“做什么?” 张颂文皱眉:“在家里,做这个……” 我冷笑:“杀这个字烫嘴吗?” 张颂文怔了下,随即用力抿起唇扭头不再看我。 我放下死鸡和菜刀,端起脸盆走到张颂文面前,将一盆烫热血红举到他头顶倾倒而下,瞬间他被血水浇透。 起先他还愣还不相信,很快他仰头冲我吼:“你疯了!?你有病啊!?” 我放下空脸盆,弯身挨近怒不可遏的张颂文,盯着他的眼睛说:“张颂文,你低下头看看,你浑身上下都是什么?” 在张颂文茫然不解地低头看时,我用低沉嗓音告诉他答案:“是死亡。” 他瞬间仰头。 我看着他大睁的眼睛,看着血水在他怔愣的脸庞上流淌,看他迸发的愤怒仅仅存在不到半秒,他便低头捂住嘴做呕吐状,起身跑向屋里。 我自衣兜拿出烟盒,拿出根烟点上,缓慢抽吸。 一根之后又点一根,到第二根烟抽完,我搓了搓脸,迈步走向浴室。 水声传来,我走进去,沾染血水的衣服丢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张颂文蜷缩在花洒下的墙角,抱着腿将脸深埋其中,任水流冲刷着自己,一动不动。 没有人能一辈子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用鞋尖踢他。 “喂,废物。” 他依然不动。 “你真是废物吗?”我又踢他。 他还是不动。 我用鞋尖碰他并拢在一起的脚,试图将两只脚分开。 “行了,多大个人了,别他妈像个垃圾。” 他那被我强行分开的双脚后退,随身体的紧缩重新并拢在一起。 “别让我不爽啊张颂文,给我起来!” 我拉他手臂,他使力抗拒,我加大力量硬拉他起来,他突然抬头拼力推我并愤怒大吼:“滚!” 他推得突然,我没防备踉跄后退,还没恢复重心就看到怒急的张颂文从旁边放洗浴用品的平台上抄起个瓶子砸向我,我举手挡,那瓶子砸中我的手臂后掉落在地。 “滚!滚出去!滚出我的生活!”张颂文吼得近乎撕心裂肺。 我站稳,捡起地上的瓶子看,是一瓶大容量家庭装沐浴液,从手感上看已经用了大部分,没剩多少。 我本来是想把这个瓶子砸回到张颂文身上,但我发现张颂文看清我拿的是什么后惊愣住,很快他焦急地过来抢:“还我!” 我一手挡住张颂文,一手举高那瓶沐浴液。 “还给我!”张颂文急得拉扯我手臂,高声大吼,“快点还我!” 因为张颂文的奇怪举动,我重新端详手里这瓶沐浴液,发现瓶身已然破旧,我又去看放洗浴用品的平台,那上面还有另一瓶沐浴液。 看回张颂文,看他满脸焦急恐慌,我一下子明白了。 “张颂文,你曾和谁共用这瓶沐浴液?” 在我鄙夷冷笑着说完的下一秒,我看到张颂文的眼圈瞬间泛红。 “你说还就还?你是不是忘记你是我的什么了?”我一脚踢上张颂文,他重重撞上墙壁摔落在地,重回水流之下。 我走过去,关闭花洒,在张颂文还倒地吃痛时,拧开沐浴液的瓶盖,将瓶身举到张颂文头上,开始倾斜。 张颂文看到我的动作后顿时大喊:“你做什么!?住手!有其它的,不要用这瓶!不行!不行!” 在他举双手试图阻止时,瓶子已经完全倾倒,所剩不多的沐浴液流了出来。 我抓住张颂文的手臂,按住他的身体,让那些沐浴液全部流到张颂文身上。 我再一次让张颂文被死亡覆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嘶吼,怒目圆睁,被抓住的手臂奋力挣动,很短暂的时间里他像一条想要咬死我的疯狗。但很快他的眼泪便流出来,他的愤怒他的攻击他的力量全部被悲伤痛苦淹没。 他垂低头大张着嘴,哭不出声,喘不上气,只有眼泪直直往下落,整个人如在窒息溺亡。 当我放开他,他的两条手臂便直接掉落在地上,溅起水花。 我脱掉衣服,跪下来,将他身上的沐浴液涂抹均匀,就像正常洗澡使用沐浴液那样,他依然低着头张着嘴难以呼吸,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只能任我将那些价格便宜的液体涂抹上他的每一寸肌肤,从满是泪水的脸庞,到脖子,到发热的身体,甚至连同屁股,连前方垂软的性器都涂抹上,然后是他的双腿,到两只湿漉漉的脚,每一处都抹上。 白色泡沫带着工业香精的味道覆满张颂文全身。 我抬起张颂文的脸。 我祈祷不要看到平静,幸好,我看到的是恐惧。 与我对上视线后,张颂文开始颤抖。 我注意到他的手臂动了动,好像在试图抬起,可他抬不起来。 我渴求张颂文能在此时说“救我”,但他没有,自然,我也找不到任何他求救的信号。 我打开水流开关,拿过花洒,重又抬起他的脸,拉开些距离正对着他的脸冲刷他,让水流冲刷掉他脸上的白色泡沫,连泪水也一起冲走,让那些覆盖在他身上的死亡随水流褪去,流入下水道。 他突然猛地打了个颤,然后哭出了声。 我放开他的下颚,他的头就一下子耷拉下去,他的哭声像哀泣低鸣,低垂的身体也跟着抽动。 我把花洒放回原位,拿洗发液洗他的头发,把头发上的血腥味洗掉,然后拿他平时使用的沐浴液涂到他身上,让新的白色泡沫覆满他全身。过程中我又看到他的手臂动了动,可还是抬不起来。 我打开水,烫热水流自上方倾泻,开始冲掉张颂文身上泡沫。我看到张颂文慢慢抬起头,再到仰脸迎上水流,闭着眼睛让热水冲刷脸庞。 就这样过了一会,他慢慢低下脸,睁开眼睛。 “为什么要管我?”他本来就说得极轻,加上有水流干扰,我几乎要听不清,“为什么一定要管我?为什么,为什么呢……我一点也不想的……不想……” 他虽然看着我,但我不确定他是否在对我说话,因为他看上去太像在呓语。 我抓住他的脸凑上去吻他,他吓住了,猛地向后缩,我早料到,紧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后退。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生硬挤进他嘴里,他抬手推我。 他的手能动了。 我后退,看到他惊恐喘息的脸庞。 “别……”我看到他摇头,“别,别……” 我抓住他的大腿用力一拉,就把他拉躺下来,下身直接触上我的性器。 “不!姓王的!你别!” 他使劲推我,我抓住他的手臂按到墙上,挺身jiba蹭他大腿内侧,蹭他的rou球蹭他的yinjing,然后开始往xue口挤。 “我不要!去你妈的!”他用力挣扎,但很快就被疼痛抽走力气,脸上愤怒随即被痛楚覆盖,“我不要,求你行吗,真的,我不要……求你了……不……呜……疼……出去!出去!” 我放开他的手臂,抓住他的大腿向自己一拉,roubang便完全顶入,深埋在rouxue之中。 在张颂文压抑的惨叫结束后,我压近他,硕大身躯几乎挡住高处水流,冷着脸居高临下地告诉他:“有什么意外的,活着就是会疼。” 他通红的眼睛惊愣地看着我,很快他便咬牙用手臂捂住脸。 我开始挺身抽动,他被撞得一下下晃动,被疼痛侵占的脸庞始终深埋在手臂里。 我放下他被迫分开的双腿,改去抓他的手臂,不许他遮盖脸庞,他急得挥打,我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用力撞上墙壁,让他在窒息同时后背吃痛。 简单而有效的招数,他的手臂软了下去,我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到唇边亲吻。 还未自混乱疼痛中恢复的张颂文看到了,瞬间他的眼睛睁大,整个身体僵直。 “诶?” 他摇头,一开始是像下意识般轻轻的,然后是主动摇头,最后是疯了般用力摇头,头上的水都被甩了出去。 “怎么?”我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脖子,“谁喜欢一边干你一边亲你的手?” “啊啊啊!啊啊……”他像要疯了,用全部力量抽手臂,腿也挣扎乱动,刚抽出手臂他就尽可能后退,哪怕身后就是墙壁根本退无可退,可他还是不断向后面墙壁蹭动,他疯狂地用膝盖顶我,用脚踹我,终于得以远我几厘米,但我的jiba依然在他体内,他翻身去抓墙,趴在墙上用力砸墙拍墙,冲墙喊叫,手贴着墙面向上抓像是要攀爬,像是要将墙破开,像是要爬上墙壁。 我知道,这一切行为都不过是他想要逃跑。 但他逃不了。 我抓住他的双腿贴紧自己,继续撞击他的柔软rouxue,他被我抓住滑下去就再爬起又贴上墙壁,做无谓的逃跑模样。我便干脆压上他的后背,让他的胸膛紧贴墙面,按住他那拍在墙上的手用力cao干他的屁股,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狠更用力,仿佛要将他cao进墙里一般。 他的jiba也紧贴上墙壁,随着被我cao干的律动而一下下摩擦墙壁,给他带来双重刺激。 我听到他压抑的哭声,正埋到他耳边亲他的脖子侧脸,他突然回头咬我,狠狠的,将我的肩头咬出血。我抓住他的脑袋扯开,大手用力抽打他的屁股,打了好几下打得他两边臀瓣都艳红像要滴血,我才放开死咬牙不发出声音的头颅,将手指捅进他嘴里,模仿jibacao他嘴的样子捅他的嘴捅他的嗓子,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碾磨玩弄,同时挺腰深重撞击,jiba带着水流带着热度带着我的力量一次次撑开他的紧密冲进更深处,再深处。 我突然看到他摇头,嘴里发出含混低吟,没多久他的身子就颤抖着紧缩,随即绷直。 我去摸他的jiba,摸到黏腻湿滑,大部分jingye都黏在墙壁上,正缓慢流淌。 “怎么回事,比我先射,被我cao这么舒服吗?”我抹了一把jingye塞进他嘴里,极具羞辱性地按了下他的脑袋,让他顺势吃下我的手指,“还他妈不要,不要你妈逼啊,被我cao射的sao货。” 他按在墙壁上的手慢慢垂下来了,当我抽出手,他的头也低下去。 水一直流着,他背对着我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想他应该是在流泪的。 我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压住他的后背继续cao干,这次他的手是因为我的撞击而下意识地拍上墙壁。 当我喘着粗气拥紧他的身子紧紧压着他射在他体内,我听到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混着哭腔的哀鸣,那声音夹杂痛苦和绝望,让我想到濒死的鸟,想到被我切开脖子的老母鸡。 我撑着墙壁退开些距离,水流便冲刷上他的脊背,冲刷他的腰臀,冲刷我们交合的地方。 我低头亲他的后颈,他猛地颤动,随即缓缓扭头看我。 “别做这种事。” 他的视线与声音都极冷,哪怕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与泪水,哪怕他的嗓子嘶哑脆弱,那份冷都真实得震撼,冲刷的热水暖不了,激烈的性交暖不了,我暖不了。 不过于我这无所谓,这才是正常的。 我扬起手,他以为我要打他,眼里浮现习惯后的等待。 但他没有等到殴打。 我抓起他的手,又一次放到嘴边亲吻。 他惊讶,眼泪涌出,颤抖的嘴角似乎抖出不成形的歪扭苦涩。 他回过头不再看我,也没有试图抽出手。 我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低身亲他散发工业香精味道的头发,亲他的耳朵,亲他的肩膀,亲他的后背,缓慢折磨般亲着吻着。 我去摸他依旧硬挺的性器,有手抓住我的手腕拉扯,自然拉扯不动,那手也就在我继续开始抽动后放弃,变成软软垂在我手腕上的状态做无效抗拒。 我等了一个月。 一个月过去了,那个完全空了的大容量家庭装沐浴液依旧稳稳地挤在一众洗浴用品间,连放置的位置都没有改变,好像神圣不可侵犯。 我不等了。 我告诉张颂文,今天是大扫除日,是的,我临时决定的。然后我拿着垃圾袋走进浴室,将那个如地缚灵般的大容量家庭装沐浴液扔进垃圾袋。 从我拿垃圾袋开始张颂文就预感到我要做什么,他追上来试图阻止我,不断喊着“这个不能扔”拉扯我的手臂,我几次甩开他的手,把瓶子扔进垃圾袋后转身往屋外走。 他拉我,打我,我掐他的脖子把他推远,他又挤上来拉我抢夺垃圾袋,我给了他胸口一拳,在他弯身时再踢他肚子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又狠狠踹他,他慌忙用手臂护头,身子蜷缩成虾型。 我看他这样收脚继续向外走,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被拉住,然后小腿发疼。 我低头看,发现他正死命抱着我的腿咬我。 我无奈并确定,这个沐浴液空瓶必须即刻销毁。 我抓着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提着他去卧室衣柜里取出皮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死,然后把他反关在屋内,让他只能透过窗户看我去拿铁桶和木柴,把木柴放进铁桶里,用燃烧的纸巾点燃木柴,铁桶里很快升起一团火焰。 我打开门,抓着张颂文的脖子把他拉到铁桶前,用膝盖压着他的后背让他跪在地上。 然后我让他看到,我自垃圾袋里拿出那个沐浴液空瓶,扔进铁桶,塑料瓶身很快在高温下融化,随即消融在烈焰之中。 张颂文一开始挣扎,与乞求和骂声一起,但他的挣扎全被沉重的我压制,后来他不动了,嘴里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放开他,拿水浇灭火焰。 在我想去解开他手臂上的皮带时,他突然捂着头大喊,嘶吼,然后他站起怒瞪我,我想这应该是他最愤怒的一次,他的五官全都颤抖扭曲,也许他已经愤怒到想杀了我。 我听到了辱骂,带脏字的,十分难得的高攻击性。 然后他大喊着冲向我,我知道他是用了全部力量的,等于是把自己砸到我身上,只为把我撞倒。 但他是豆丁,我是铜墙铁壁,巨大的体型差让他的奋力冲撞就像笑话。 我不过是晃了晃,脚稍稍不稳,仅此而已。 我扬手扇他嘴巴,然后把他踢倒在地。 我踩着他的胸口不让他挪动分毫,然后拿起铁桶举到他上方,倾倒。 水,燃烧过的木柴,残渣,一股脑地散落到张颂文身上。 第三次,我将死亡覆盖上他的身体。 在他微张着嘴怔愣时,我放下铁桶,低身解开他手臂上的皮带,抽离脚。 没过多久他就翻身连滚带爬地跑进屋。 我拿出烟盒,站在院子里抽完一根烟。 点燃第二根烟后,我进屋走向浴室。 这回门锁了。 我一脚踢开门,进去。 张颂文站在花洒下,被水流冲刷的同时抱紧自己,浑身发抖。 我靠住另一边墙壁,一副悠闲调侃的模样,冲他扬了扬下巴:“呦,这回衣服还穿着呐。穿着衣服怎么洗?脱掉。” “你滚!”张颂文冲我怒吼,“滚啊!” 我慢悠悠地吐了口烟,热水散发的热气和我吐出的烟雾逐渐交融。我阴沉下脸,声音也沉下去:“张颂文,脱衣服,把自己洗干净。” 张颂文咬牙切齿。我想如果此刻他手里有枪,他会冲我开枪吗? “张颂文,你这个废物,你能做什么?”我指了指旁边歪扭的门,“至少我能把那扇门修好。” “门我也会修,不需要你!”他怒吼,怒到不管不顾连口水都喷出来,毫无形象可言,“我不需要你!” 嘴里的烟抽完了,我拿出烟盒,取出根新的点上,深深抽吸,再吐出长长的白烟。 整个过程我做得很缓慢,我让张颂文看清楚我每一步动作,每一个细节,怎样拿烟盒,怎样取出烟,指尖抓烟的角度,小指微微翘起的弧度,两指夹烟的方式,嘴唇含烟的位置,吐烟的节奏。 我让张颂文看我就像看回忆。 如预想的,我看到他表情的变化,看到他的手发抖,又去按手试图止住,看到他咬紧牙脸颊肌rou颤动别开头不再看我。 “张颂文,别他妈像个弱智,”我吐着烟,沉沉发声,“你不是弱智,脱掉衣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重复。” 张颂文攥拳打上墙壁。 他猛地瞥看我,又迅速转回脸,低下头。然后依然是咬牙愤怒的,他开始脱衣服,开始清洗自己,空间里除了水汽开始弥漫工业香精的味道。 他身上的泡沫还未冲干净,我就走过去。 他被我突然的接近吓到,惊讶之后脸上愤怒没有了,只剩下别开脸的逃避。 我关掉花洒,抬手摸他的脸。 水刚刚触到,他突然转正脸看我,皱着眉眼神决绝:“坏掉的门你修,以后坏掉的东西都交给你修,所以,王师傅,能不能不扔掉我的东西?” 我挑眉,随即掐住他的脖子:“我的小婊子,为什么你说得好像能选择一样?用你的sao货脑子想想,你有的选吗?” 他的脸一下子很难看,他又试图转脸不看我,但被我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阻止。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我,然后看我心情。” 我以为张颂文会抗拒,会逃避,但让我意外的,他很快就看回我,强压怒意强压全部情绪,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和我说:“好,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不要扔我的东西。” 被阴冷着脸压抑情绪的张颂文直直看着,我体会到压迫感。我知道这不奇怪,这本来就是他,他就是这样的。我掐在他脖子上的拇指动了动,稍稍摩挲他的肌肤。我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确认我仍处于主导控制的地位。 我将烟直接吐到他脸上,然后松开他的脖子,转而去抓他的手,将他湿漉漉的手放到我裆部。 “你该做什么?” 他皱紧眉头。 缓慢眨眼后,他抿着嘴唇,低垂着脸庞,将手伸入我的裤裆,摸上我的性器。 “可不是这样,”我制住他,“跪下,用你的嘴。” 他猛地抬脸看我,从他眼里我能看出他想咬破我的脖子。 我扬起下流的笑。 “怎么,不愿意?你甚至不愿意争取一下?那你还说什么屁话?” 张颂文的唇抿紧到抖了抖,我能听到他饱含愤怒的呼气声。 但并没过多久,他就慢慢跪下去,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含住我的性器开始舔弄吞吐。 我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动作,嘴里不时吐出烟雾,他确实努力了,但他脸上的痛苦也越发明显。 当我稍稍挺身,整根jiba都塞进他嘴里,他的眼圈一下子泛红,慌乱抵住我的大腿想要退出。但他刚退后一点就想起自己的处境,硬是忍住没有完全吐出,强忍着恶心含住硕大guitou吸吮,贴上软舌磨弄,并再次努力去吞含,牙齿轻蹭着柱身尽量吃得深些,再深些。 可他看起来实在太难受了,鼻涕眼泪口水都在流,他抬眼看我,便又一次看到我抽烟的动作,他一下子忍受不住后退,嘴唇还和我的jiba连着yin液,随即被他的咳嗽和呕吐切断。 “等……等等……”他半捂住嘴,大量液体自他张开的嘴流出来,落到地上,“等等可以吗?等到晚上,等到晚上我会好好做,或者,等两个小时也可以,我……” 他抬头看我。 “二十分钟!”他抓我的裤子,“等二十分钟!让我缓缓……我需要缓一缓……” 他低下头,手捂住脑袋,紧紧闭上眼。 烟抽完了。我扔掉烟蒂,抓住张颂文还滴水的头发,蹲下,扯起他的头强迫他看我,戏谑笑道:“不让我扔你的东西很简单。” 他一下子睁大眼睛。 “在我发现之前,你先扔掉不就行了。” 我说完大笑,他呆愣了两秒,两秒过后他发疯般掐住我的脖子,用全部力量把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身上嘶吼着用力掐紧。 我不动,只是看他。 不过掐了几秒他就像突然惊醒般松开手,先是不可思议地看自己的双手,然后是震惊慌乱,随即咬牙低头,最后捂住脸什么也不看。 “对不起……” 我听到他虚弱的,带着颤音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我其实早就知道,就算手里有枪,张颂文也不会开枪。 唉。 我抓他的手臂用力分开它们,我不允许张颂文挡住他的脸,我要看他的神情,哪怕我看他崩溃流泪心揪得紧紧的,泛着尖锐的疼,我也提醒自己不能错过任何细节,注意辨认他的情绪处理是自然展露还是主观刻意。 我想药量就维持在目前的最低限度就好,哪怕耗时久一点也没关系,我要保护他的感知和情绪表达能力,绝不能有丝毫受损。 不过现在我不想观察分析了。他的泪珠掉到我身上,烫人,发疼。 我摸上他的大腿,上移,慢慢滑到胸脯。 “真对不起,就用你的身体来说。” 他用泪眼看我,泛着水泽的唇抿紧,又一大滴泪水掉下来,烫得我皮肤简直要焦掉。 我急切地去摸他屁股,手探进他臀缝里,手指草草弄了几下xue口就插进去。他不动不抵抗,异物进入后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可他并不想离我太近趴在我身上,于是就只能按着地面硬撑起来。 但当我抽插了几下退出手指,握住jiba掐着他的臀rou,将整根粗硬挤进他rouxue时,他撑地的力量一时失去,还是软趴在我身上,哀鸣般的呻吟和急促喘息直直喷散在我脸上。 jiba刚插进去我就把着他的腿根挺腰,他被我撞得下身不断抬起,屁股一挺一挺的。 他还是努力撑起身子远离我,坐在我胯上被我自下而上顶得一抽一抽的,我想过让他自己动,但以他现在的状态将会是对我的生理性折磨,他连直着腰都撑不到三分钟,很快就又软下去,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无所谓了,我使力就好。我一手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向上方rouxue里顶,一边摸他湿滑烫热的身子,摸他随身体的上下晃动而同样摇摆的性器。 “别……”他抓我手臂,但扯动的力量在后方刺激下十分有限。 “怎么,你想自己撸给我看?”我露出猥琐的笑。 他受到惊吓,闭上眼低下脑袋慌忙摇头松开手。 “这次放过你,”我捏住他的下颚晃了晃,“看在你还算乖的份上。” 我判断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加码。 “下次就没这么好运。” 说完我突然抓住他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用力吻上他的唇,我强行啃咬他的唇rou,舔含他的舌头,侵占他的口腔,让他被迫接受充满烟味的黏腻深吻。 他试图撑手臂逃脱,但我的手牢牢按着他的后脑,我的jiba重重冲撞着他的柔软紧密,他连撑开一点点距离都无法实现,只能闭紧眼漏着痛苦压抑的呻吟,融进我与他交缠的唇舌间,融进他熟悉的烟味里。 我的脸又被烫了,他的泪不停掉下来,激得我大脑几乎要空白,只发疯般抱紧他的腰肢,用力揉捏他的臀rou,锁着他的身体让他紧贴着我,按压他的臀峰将这两股艳红白rou一次次用力下压,配合我一次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深入的顶撞冲刺,没过多久我就感到那根被迫挤压在我下腹处,随上方被迫抽动的身体快速蹭动的yinjing射出一片滑腻,在我与他紧贴的肌肤间,在他粗硬yinjing造成的缝隙间,那滑腻jingye成为我们贴合交融的介质,让我们同时感受同样的yin靡黏腻,而我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大rou也倾泻射精,将浓浆灌进烫热深处。 至此我才终于放开他的唇,许他恢复正常呼吸,他咳嗽着喘息着撑手臂后退,努力直起身子,可我不过稍稍挺了下胯,他就又失了筋骨般垂软下来。 他干脆低身把头埋在我胸口,不让我看他。 我抹下腹处的jingye,又去摸他的肚子上那一大片湿滑白浊:“嘴里老说着不要不要的,怎么被我cao射越来越容易了,嗯?” 他自然不动不抬头不回应。 我翻身将他按在地上,抓起他一边大腿扛上肩膀,看着他的脸抚着他的身体慢慢蹭动起来。 “是sao婊子就别装模作样,更他妈贱。” 他别着脸抿紧嘴唇不看我,后来他发出轻到飘忽的声音:“别扔我的东西,行吗?只要……别扔我的东西……” 我钳住他的脖子,指腹缓慢抚过他满是泪水的脸。 抱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