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隐士典狱长乙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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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单人乙女向,第一人称女主视角 *本文又名《我待的监狱的头居然是我渣过的前任》 *内含囚禁,爱抚(?),口?,捆绑,蒙眼,强制 *私设众多,非常ooc —————————————————————————————— 新来的犯人大部分都不服管教,这一批犯人里最不服的一个女人,姣好的面容会因为嫌恶和不屑高高扬起,桀骜不驯的像匹野马。很巧,我就是那名犯人,在我又一次把监狱弄得一团乱后我被带去了典狱长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低头处理着文件,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那双蓝的如同上好的宝石的眸子看着我,开门见山:“你知道来这意味着什么的,”手上拿起属于我的档案,甩在地上,那双眼里不含一丝感情,“不服从管理不是什么好事,小姐。你的刑期并不长,是想多在这里住几年吗?” 我走到桌前低头看着那沓纸,然后再次扬起脑袋:“我认为我并没有罪,你们应该再仔细查……”他抬手打断了我的话,站起身看着我,优越的身高让他足以低头看着我,他用手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辩解什么呢?”我还想再说什么,他不耐的示意我闭嘴,手铐拷上手腕,我被强硬的带到一间昏暗的只有一盏灯的小房间里。 手铐中间的铁链穿过铁柱,我奋力挣扎却被他从腰间抽出的软鞭狠抽了一下:“我希望你认清你现在的身份,不然我不介意用别的手段。”背部虽然有衣服的遮挡但还是火辣辣的疼,他想了想什么,又一鞭抽在臀上,我吃痛叫出声,他才停了手。背对着他让我没法看清他的表情,但有只手从背部绕到身前,解开我的衣服,抽出匕首将其从我身上扒下。 动作说不上温柔,只能说毫不沾边,他解开了手铐,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扇掩着的门:“不是想走吗?去吧。”面罩下的表情被掩盖了大半,只有那双眼里充满了不屑和兴味,浑身未着寸缕,走出监狱也会在冰原被冻死,何况我走不走出监狱都是一个未知数。我后退半步,脊背碰上冰凉的墙面,他看到我的反应,了然的点头,然后将那扇门关上,锁死。 “那么接下来,一切都是对于你不服管教和无法认清自己的惩罚。”手铐再次拷上手腕,这次双手被绑在身后,白皙肌肤接触着冷空气让我身体微微颤抖,一根绳子拴上手铐,将我的行动范围牢牢困在这方寸之间。鞭子毫不留情抽下来,发出阵阵破空声,身前被抽出道道红痕,我咬牙发着抖忍住疼痛。直到鞭子打上胸前,一种诡异的,由疼痛中恣意发展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 典狱长停下手上的动作,蹲下身用鞭子柄将腿间粘上的水液抹开,站起身将被微微打湿的鞭柄戳在我脸上:“这也会让你兴奋吗?”我咬着唇不说话,被他掐着下巴用拇指撬开牙关,“别急着咬,等会要咬牙忍着的时候多着呢。”戴着皮质手套的拇指在嘴里搅弄,又抽出手把那些液体尽数抹在我身上,我夹紧双腿想遮掩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鞭子抽在腿上又出了一道红痕:“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问你的所有问题,小姐。”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发抖,带着哑意回答他:“是……”那双眼愉悦的眯起,看起来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鞭子被放到一旁,带着凉意的手套抚在鞭痕上让火辣辣的疼痛减退几分。 手指从胸前一路下滑,触碰腿心,手指抵在xue口轻轻一挑就没入一个指节,我惊恐的合拢双腿扭动身体:“不…不能这样!拿出来!”手指浅浅抽送,手套上凸起的缝线蹭着甬道内壁带来更大的快感,水声越来越大,他抽出手把被亮晶晶的手指放在我眼前。液体抹在我的脸上,他垂着眼看着因为恐惧和快感颤抖的我,透过面罩传出的笑声带着愉悦,声音有些耳熟。 手铐被他打开,磨出红痕的手腕生疼,腿软腰软的几乎站不住,我撑着墙壁才能站好:“我可以走了吗?”我蹲下身抱起被甩在地上的衣服,抬头看着他,眼睛突然被黑布蒙住,我听到有布料的摩擦声,大手扣上后脑将我压向他腿间。“张嘴。”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闭紧唇把头偏向一边,有热烫物什拍打着我的脸,他语气沉沉,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意:“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张开嘴时嘴唇还在抖,性器尺寸着实优越,我只能尽可能张大嘴把它尽数纳入口中,腥咸味道在口腔里弥漫,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晕湿了那块布。典狱长呼吸变得粗重,我一手撑在他大腿一手往身下伸,内里抑制不住的空虚着实磨人。他手下用力将我脑袋压的更下,他衣服上好闻的冷冽香气丝丝缕缕飘入鼻腔,得益于我的身体异于常人,性器抵在喉头也只是让我微微皱起了眉。“专心。”后脑头发被揪疼,他捏着我的后颈按着他的节奏在我口中肆虐,咕叽声响彻狭小昏暗的房间,我努力调整呼吸随着他的抽送去吮舔几乎要让我下巴脱臼的东西。再不射我想我的下巴就要合不上了,我脑子里这么想着,手圈握住含不下的性器taonong着以求早点解脱。 典狱长低吟一声将我脑袋按住,窄腰发力狠cao几下射进了我的嘴里,我捂着嘴趴在地上咳嗽,脑袋顶上的声音又响起来:“我相信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开口去说吧。”浑身发抖,喉头滚动将微凉体液尽数咽下去,又张开嘴供人检查,两根手指挑起舌尖,学着性器抽送的模样在口中作乱,压着舌面一次次往深处进,直到我喉头发紧干呕出声才被放过。 黑布被取下,我那双满是不甘愤恨的泪眼被他看了个彻底,他挑眉摊开那双手在我眼前:“小姐你看起来很想杀了我,你可以试试,来,试试,”心里想是一回事,做出来又是一回事,他将我心里的想法挑明,就那么看着我,“不敢了吗?”大掌高举起又猛的挥下,我的脸被扇到一边,他将我的脸掰得看向他,又一掌扇来,我缩着脖子去躲,他见我退缩,胸腔里哼出轻蔑的笑:“呵,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