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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迁,飞快地补充道,“这个你可以是很多人!粉丝,家人,朋友,所有支持我的人!” “如果你害怕错过,就绝不要退缩懦弱。”袁望野的座右铭很酷,很励志。 沈夏年还真没有座右铭这种东西,即使他是最后一个说的,脑海里也全是“知识就是力量”“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种小学生作文金句。 “我的座右铭……是,”沈夏年完全是临时想的,“每一个你都值得被爱。” 拍摄完杂志后,沈夏年犹豫要不要去找白项,结果下到停车场,蓝简言倚在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边,显然是恭候多时了。蓝简言不置一语,就跟站岗似的杵在那里,气场迫人,以至于沈夏年无法装作看不见溜走: “顶哥,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看样子白项是和洪顶顶打过招呼了,“你去吧,记得谢谢人家。” “啊?谢谢谁?” 其实这次里沈夏年的镜头能过审,简直是公然和有关部门叫板抬杠,这背后不仅仅是袁望野出手了,白项也掺和进来插了一脚,否则沈夏年不可能到现在还活蹦乱跳,他被这两位太子爷合力保住了,还保护得滴水不漏,所以沈夏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星途陨落中道崩殂。 “许久不见,蓝先生别来无恙啊哈哈……” 沈夏年钻进车后座里,礼貌地和蓝简言打招呼,蓝简言轻描淡写回了句你好,正要开车,突然另一边的门也开了,袁望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大大咧咧地坐进车里,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沈夏年的肩膀上懒懒地往后一靠: “哟,去哪儿啊这是。” “小袁五爷好,老板这次只邀请了沈夏年先生,对此我深感抱歉。” 蓝简言刚发动车引擎,又把火给熄了,从车内后视镜里和袁望野目光相汇。 “那没事,白哥要是骂你,你就说是我追在车后面跑来的,开车吧。” “……” “开啊,”袁望野笑眯眯地说,“刚好今天又是我们四个,我春节学了麻将,飞行棋玩腻了,我们可以打麻将。” “小野,我不会打麻将。” 沈夏年凑到袁望野的耳边低语道,被袁望野暗暗地掐了一把肩头rou,他立刻像受委屈的小媳妇可怜巴巴地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第30章 救命呀 蓝简言不敢随便乱动袁望野, 只好把他带去见白项,让白项去处理。 一看到车开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袁望野不屑地嗤了声。 看到袁望野时,白项并没有因为他的不请自来而感到唐突,看得出白项早已料想到这个买一送一的结果。白项又抽回了金桥,他确实不是一个为了迎合他人喜好委曲求全的人,哪怕这个人他很欣赏也有好感,以白项的身份, 他根本不需要放低身段。 “小野和夏年来了啊。” “来了,多谢白哥上次送的花篮,。” 沈夏年每次在袁望野和白项说话时都不敢插嘴, 就乖巧地坐在一旁, 并拢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听他们说一些自己不了解所以听不懂的话题, 而蓝简言这个将近两米的大高个, 在一旁一动不动装落地灯, 存在感还真挺低的。 “简言, 你带夏年去打扮打扮吧。” 白项掸掸烟灰, 悠悠地吁出一口薄烟, 等蓝简言把沈夏年带出去后,他把烟盒丢给袁望野,袁望野毫不客气地丢回来: “不会抽。” “你今儿就不该来, ”白项的吊梢眼使得他看上去像只精明狡黠的狐狸, 他咬着滤嘴边笑边喷烟, “你来是屈尊就卑了。” “我不来你们就只能斗地主了,多无聊,多个人头多份乐趣,”袁望野笑得天真无邪,眼神却是凉的,“是吧?” “飞行棋也能三个人玩,看来你很在意他嘛,”白项笑得暧昧,“我们的小野终于长大了。” “他没背景,随便被爆出什么黑料,我们整个组合都会被拖下水,你别想多了。” “普通同事?”白项语气里带了种很欠揍的味道。 “普通同事。”袁望野用肯定句重复了一遍。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白哥就放心了,”白项把烟头碾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笑着拍拍袁望野的肩,“到时候可别又说白哥抢你东西然后哭鼻子咯?” “……”袁望野咬了咬颊rou,语气不善,“你敢?” 白项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叼上,他的烟瘾极大,一根接一根,几乎无缝衔接。 “你有想过夏年的感受吗?” “他肯定也不愿意。”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白项乐了,想去揉袁望野的脑袋,被袁望野拍开了,他也不计较,而是把烟给点上了,“小野,你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所以你长不大,你看不到普通人挣扎的痛苦,”白项悠悠地睨了袁望野一眼,“你看现在大部分进娱乐圈的,哪个人不是为了红?” 袁望野想到当初和沈夏年被铐在一起,两人交换过心声,沈夏年很直白地承认,他进娱乐圈就是为了红,白项在圈里的资源和人脉很广,如果沈夏年攀上白项,之后拿的绝对都是一线资源。 白项迄今为止就捧过两个人,还都是演员,一男一女,如今都是影后影帝的级别,据传闻是陪白项玩了一晚上,白项便对他们欣赏有加,而且他们在公开感谢白项,感谢白项的一手栽培,希望有机会还能和白项一起玩。某些明星一听,震惊之余,又对影帝影后的不要脸深恶痛绝:How big胆!居然在媒体记者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要和白项一起玩,实在有伤风化!白哥带带我!我也想跟您一起玩! “夏年跟我不是坏事,我能帮他,但你不能,”刚好蓝简言过来了,白项招呼他,“简言,你带小野去换身衣服吧。” “小袁五爷,您这边请。” “不用,我自己走。” 袁望野起身,一眨眼就没影了,白项朝蓝简言无奈地耸耸肩: “我实在不会哄小孩,要是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老板说笑了,”蓝简言走过来把白项的烟盒收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转身倒了杯水递给白项,“您今天不能再抽了,请服药。” 白项把药吞了,向后仰倒进沙发里,视线望向落地窗外的灯火霓虹,车灯汇聚成一条绵长的灯海,无穷无尽地向远方延伸而去。 “年轻真好啊,每个人都这样闪闪发光,痛苦却有趣,一直在努力活下去,还可以谈恋爱,我也想过谈恋爱……不,我还是别害人了,我今天的状态大概好一些了,大概,你说从十六楼跳下去会不会死?我就问问,你别那个表情……” “我不想听您说这种事。”蓝简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