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柳】囚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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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很ooc 赵思青很变态,xp包涵双性,舔足,足交,水煎,坐脸,叫daddy,然后赵思青真的很变态很ooc。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全文1w+终局之战后柳星闻被赵思青囚禁的梗。 赵思青于一个无星之夜再度踏足葬锋池。 寒露深重,葬锋池冰冷寂寥,岛屿四面环海,终极之战落下帷幕,由镜天幻术投影于天际而不消的瑰丽蜃楼月影也随之消失,柳星闻也如同消弭的幻术一般音信全无。 看守葬锋池的龙吟弟子一一见礼,赵思青颔首均颔首回应,不忘温声关心几句,便往深处走去。 葬锋池上方开了一处洞天,月光自洞天处投落。赵思青本从清辉月华之下走过,头也不回的,往月光眷顾不到的洞xue深处走去。 葬锋池深处曾是赵思青闭关之所,在两处石壁之间,有一处密室入口,转动与石壁相融的机关,中间的石门转动,露出洞口,进入之后走过一条狭窄的廊道,便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窗椅桌皆置,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谓别有洞天。 而摆放在密室尽头的床上,闭眼安躺的正是数月前,在各门派与神侯府联合围剿下而落败的镜天阁少阁主柳星闻! 柳星闻似乎睡得很熟很沉,丝毫未发觉赵思青的到来。 赵思青先是检查了一下对床桌上的镂空博山香炉,香已燃尽,炉内只剩下烟灰,残留的淡香在空气里浮动,与柳星闻的呼吸一起。赵思青将香灰倒干净,合上炉盖,走向柳星闻。 因安神香而沉沉睡着的柳星闻,眉眼间没了往日的冷峻与锋利,毫无防备,安静柔和。赵思青俯下身,手掌轻轻覆在柳星闻额顶,拂开长长的额发,垂头轻吻柳星闻额间的白色星芒胎记。 数月前,终极之战当日,柳星闻孤身对抗众人落败,众目睽睽之下跳下百尺高楼,众人在崖下搜查,看到支离破碎面目全非的尸体,于是镜天阁少阁主战败自尽的传遍江湖,然而镜天阁阁主柳沧海却始终未曾现身。 殊不知柳星闻跳崖不过只是幻术,但彼时柳星闻身受重伤,用最后的力气以幻术而逃匿,通过移天境,捏碎了苍玉镜魄,本因与柳沧海安排好的人接头。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柳星闻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只见赵思青负手而立月下,脚下是已经被打晕过去的接头人,重伤与体力透支之下,柳星闻不及思考,便昏迷倒下,却是落入了赵思青的怀里。 待他醒来,已是身出密室之中,不见天日。 负伤在身的时日里,赵思青日日照料,无微不至。柳星闻不知赵思青目的为何,他尝试问询,皆被赵思青以沉默以对或是四两拨千斤,待伤好些时,柳星闻尝试运转内力,却发现内力全失,赵思青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他封脉,尽是再也无法使用内力。 对此柳星闻闹过骂过,赵思青皆不为所动,不回嘴不还手,倒显得柳星闻吵吵嚷嚷无理取闹,而他内力尽失,对赵思青出手?赵思青一个弹指就能将他打回床上去。 直到柳星闻伤好,被赵思青在这间密室的床上强迫欢好,柳星闻才意识到赵思青是要将他囚禁一辈子,永世不得出这间密室,做他赵思青的脔宠,屈辱一生! 他极尽所能地反抗,又踢又蹬,当场甩了赵思青一记耳光,破口大骂赵思青是否疯了。不过少阁主一向雅人清致,真要骂也骂不出什么脏的,也只能说赵思青堂堂龙吟掌门光风霁月,竟也做的出这等卑鄙龌龊之事云云。 赵思青本是可以躲开那记耳光,然而他一动不动,就任由柳星闻又打又骂。他的脸被打偏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生疼,指印清晰,由此可见柳星闻的怒火。 他未出口否认,一方面是柳星闻确实在受他强迫,另一方面柳星闻说得没错,身为龙吟掌门,体悟龙吟三训的他竟做出这等荒唐之事,柳星闻斥他卑鄙龌龊,不堪为龙吟掌门。 他沉默地绑起柳星闻的双手,强行分开那双乱蹬的的腿。使那口从未经过人事,也未经过自行亵玩的雌xue露出。两丛小小的谷囚未长一点毛发,白嫩里透着微粉,在赵思青强硬地将双腿掰开时rou缝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的蚌rou,微红色,饱满如花瓣,因身体的主人太过紧张而微微翕张着,一缩一缩,像是欲拒还迎地待他采撷。 而在他将guntang的冠头顶入那口雌缝时柳星闻哭了。不知是处子xue初次被破的紧张还是屈辱与羞愤,一向骄傲不可一世的少阁主双手被缚绑在头顶,被迫双腿大开,坚硬的guntang抵住最为柔软薄弱之处令他屈辱,而即将要被狰狞巨物贯穿的恐惧令他害怕。 世人眼中的赵思青温润而深明大义,形如谪仙,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何等受人尊崇。然而唯赵思青知道,自己也是人,而人人皆有七情六欲,哪怕是他赵思青,心中也存一己私欲,一点的……不堪入目的心思。 龙吟以情入剑,而江湖儿女情长热烈,成就属于一人一剑的江湖,所有人都知道赵思青乃是龙吟掌门,所有人似乎忘了赵思青在年轻时,也有一段意气风发,年少轻狂以剑指天笑问英雄何处来的江湖岁月。 只不过世事无常,赵思青连遭多重变故,经历前掌门身死,一夜白头,终是轻狂尽褪,担负起肩上的重则来。 而柳星闻以追道的身份打破赵思青平静的心湖,那时他以一根树枝接下星剑十九式,自然而然也未错过柳星闻的失魂落魄,他本未太在意,却也欣赏柳星闻的剑法,若是小辈,他不介意多做指点,让星辰合该闪耀。乃至后来知晓柳星闻的身份,赵思青唏嘘不已,想柳星闻背负大业,责任加身,可那日他所见柳星闻剑意浩然,意气风发,只觉柳星闻若只是江湖客,或许比他身处镜天阁活得更自在,而他二人……也不至于不死不休到这种地步。 赵思青不会忘记,当他与强jian无疑地进入柳星闻时柳星闻因疼痛而惨叫。腔壁黏膜破裂,星星点点的血落红般滴在被褥染红床铺。柳星闻仇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要杀他云云,赵思青悲哀地反省是否cao之过急,一切都是他的错,通通归咎于他的急迫与私心,柳星闻下体撕裂,满身冷汗地躺倒床上发抖,身下血迹斑斑,混合精水与yin水,柳星闻在那一刻意识到自己如坠炼狱。 暗无天日的囚禁,柳星闻不知白天黑夜,直到赵思青开始日日为他点安神香,柳星闻经受不住漂浮在淡香之中的安眠药效,陷入浑浑噩噩的睡眠。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影却与人相随……吗?” 赵思青沉下眼,看着柳星闻的睡颜。掌心慢慢抚过柳星闻的脸颊,一路到脖颈,然后是胸前定住。柳星闻所着不多,他被囚禁密室数月,只着一身薄衣足矣,赵思青用手背一拨,便令柳星闻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胸膛。 先前柳星闻因重伤而消瘦不少,但好在赵思青精心照料,又时常强逼柳星闻吃下进补的食材与药,到后来反而柳星闻养胖不少,他也不拘着柳星闻练武,虽然被封脉而不得施展内力,但柳星闻武艺尚在,练剑强身健体也没有坏处。 故而柳星闻反倒肌rou结实依旧,也就天天在这密室里不得出,导致肤色比之以往更加白了而已。 赵思青为一己私欲,将柳星闻囚禁于此,又未免柳星闻真的找到办法逃走,日日在密室里点上安神熏香,柳星闻才能每日沉睡,难以找到逃走的机会。 赵思青摸了摸柳星闻的脖颈,视线在柳星闻的胸膛停留许久,眼神愈发炽热,仿佛怎么看柳星闻也看不够。宽阔的胸膛因安睡而微微起伏,雪白的肌肤衬得柳星闻胸上两点愈发鲜艳,微微挺立着随着呼吸而颤动。赵思青垂下头,含住一侧轻轻啃咬。柳星闻未醒,但在睡梦中似乎有所感,本来均匀的呼吸似乎有些沉重起来,赵思青嘴上吸着,手也不停,照顾另一边的乳粒,二指轻捻揉挤,直玩得柳星闻的一双rutou挺立微肿,在半空颤颤巍巍。 赵思青将柳星闻的上衣脱了,手掌覆在身上,缓慢地抚摸,一寸寸地感受过柳星闻每一寸肌rou的感触与,又脱掉柳星闻的裤子,托着柳星闻的一边腿弯折起,稍微分开柳星闻的腿,握住那根尚且疲软垂着的玉茎,圈在手中熟练的撸动起来。 数月下来,他熟悉柳星闻身体的每一处,摸哪里最敏感,反应最大。他还知道柳星闻玉柱之下暗藏的隐秘,女子金沟暗藏囊袋之下,阴阳同体,属实难得一见,怪不得那日他强迫柳星闻时,在脱柳星闻裤子柳星闻反抗突然十分激烈,甚至一口咬向他的喉咙,又慌不择手地抓挠他的脸,情急之下他只能避开眼睛,脸与眼角却是实打实得被挠出了好几条血痕。 至于弟子与师弟见了他脸上的伤口是怎么惊奇询问的那是后话,直到赵思青强行分开柳星闻的腿,才知晓为何柳星闻脸上会出现那般绝望的神情。 赵思青偶尔会十分阴暗狠毒恐怖地想,柳星闻他确实很适合做个脔宠。 眼下柳星闻人是睡着,身体却依旧能够接收来自外界的各种感受。他睡得很沉,却在睡梦中隐隐感到集中于下腹的燥热,因而呼吸从平稳变得沉重与有些急促起来。 赵思青一直关注着柳星闻的反映,见柳星闻不安,俯身亲吻柳星闻的唇,一缕未束的灰发落在柳星闻的耳旁,赵思青眼中含情,眉眼温柔,仿佛是在亲吻赖床睡觉的恋人。 手上却撸动taonong不停,令那根份量也不小的阳根在他掌中吐出湿意,沾湿手掌。柳星闻在睡梦里眉头皱起,不安的晃过头,仿佛是梦见了什么。 沉重的呼吸生环绕在赵思青耳畔,赵思青从柳星闻的下巴吻起,沿着脖颈,用力在颈侧的位置吮出两个印子。 他近来越来越喜欢在柳星闻身上留下一些吻痕咬痕,就像标记领地,好像这样柳星闻就被他打上了所有物的标记。 又在柳星闻胸膛上咬了个牙印,赵思青摸了摸掌下随着喘息而起伏的胸膛。武者的身材都不差,柳星闻是剑客,星剑十九式的施展对身材一方面似乎也有要求,也许是十九式的剑招需要随时的变换身法步法,柳星闻身材高挑,肩舒腰紧,肌rou匀称的同时又不会太夸张。 赵思青含住一边的rutou,漂亮又可爱的粉色rutou与眼色微深的乳晕,缀在胸前,颤颤巍巍挺立,像是勾着赵思青去采撷。 他知道,这个部位也是柳星闻最敏感的…… 赵思青一面用舌尖挑弄拨捻,一面用手捏住另一边乳粒。让柳星闻即使在睡梦之中也生生被挑起情欲,强行做了一场春梦。他没打算直接把柳星闻弄射,而是松开手,摸向那雌xue,指尖挑开已经微湿的rou缝。赵思青修长瘦削的手指上长着剑茧,二指并起,摸过已经湿润的yinchun,指尖在入口试验轻戳,yindao口下意识得合拢,紧张地欲拒还迎赵思青的手指。 “让我进去……” 赵思青明知柳星闻听不见,仍旧故意在吃够柳星闻的rutou后柔声慢语,低沉且极具磁性的声音在这间不大的密室里仿佛如同引诱祭品堕落的邪物的呼唤。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柳星闻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眉头紧锁着落下汗水。在反复的来回晃头中口中呢喃低吟,哼哼唧唧地梦呓着细微的呻吟。 腿间的似乎很是湿热,粘稠的蜜液流出令柳星闻感到难受的湿黏感,却又被赵思青用手指反复cao干而在缩紧的同时又忍不住吐露流水。他做梦夹腿,实则是被赵思青三根手指插进蜜xuecao出水。 柳星闻仍是双眼禁闭,却满面潮红,眼尾缀霞。梦里落泪,打湿浓密稠睫,令睫毛也变得湿润。他开始在梦里放声叫起来,满以为是春梦无痕,实则是被赵思青用手指cao得喷水,而赵思青却突然抽出手指,宽衣解带,手扶早已硬挺的性器,拉开柳星闻的腿,guitou蹭了蹭yinchun,反复顶弄阴蒂,故意将柳星闻在梦里顶出吟哦娇喘,别过头昂起下巴喷出一股热潮淋湿赵思青的性器,赵思青方才掐着柳星闻的腰身,一起挺身进到底。 赵思青不由得喟叹出声。嘴角忍不住勾起,紧紧握着柳星闻的腰,仿佛要钉死在柳星闻体内不出去,便挺腰cao干起来。 这是一副已经被他摸清楚摸透,用数月的时间cao得熟透和调教得十分敏感的柳星闻的身体。赵思青微微眯眼,享受着在进入rouxue后rou壁争先恐后吸附在他的柱身上蠕动吮吸的快慰与yindao的紧致。 柳星闻在梦里啜泣出声,又在赵思青的顶撞之下嗯嗯啊啊叫着。高潮冲击着他熟睡的意识,就是在这样欲仙欲死的感觉里,柳星闻却感到清明起来,不停颤抖的睫毛终于张开,柳星闻满眼是泪,而在朦胧模糊的泪眼里赵思青的身影逐渐清晰。 柳星闻嘴角还流着口水,身体被赵思青顶得不停耸动。因被cao醒而迷迷糊糊,柳星闻失焦的瞳孔里满是迷茫迷蒙,直到被赵思青又是一顶,他猛地弹了一下腰,媚声尖叫,才终于意识到,他在被赵思青cao! 柳星闻毫不犹豫地样起手,就朝赵思青扇去一耳光。 “赵思青!你——啊啊!” 柳星闻当即想怒斥,身体因紧张而一下子夹得很紧。赵思青被夹得闷哼,险些缴械,眼疾手快扣住柳星闻的手腕,将两条手臂齐齐抬过头顶手腕交叠,而后单手扣着交叠的手腕,抽送得更加用力,满身肌rou都在此刻绷紧,盘虬鼓起,甚至浮现青筋,一滴汗珠顺着赵思青紧皱的眉宇间淌过,滴在柳星闻胸前。 “等会儿再让你打。” 赵思青居高临下,看着柳星闻睡梦中露出的情态与醒来之后又因为延续了睡着时带来得快感而不可控制得露出失控的神情。 他的呼吸也沉重,薄汗蒙肌,又在胯部起伏顶撞时淌下汗珠,沿着肌rou之间的线条,多数坠在柳星闻的身上。 柳星闻不想看他,或许也羞于在面前露出这样的情迷之态,只能别过头去,却将侧颈暴露出来,白皙紧绷的脖颈上映着赵思青刚的痕迹,在极白的肤上吻痕显得极为明显。 赵思青撞得更加大力,也带了点刻意的私心。看着柳星闻颈侧的痕迹,舌尖探出,掠过上唇嘴角,仿佛饱餐美味。犹如胯间重剑入鞘,撞得柳星闻两边粉白的rou丘发红,呈现糜艳的rou红色,沾着蜜液,反复吞吃赵思青的性器,翻出若隐若现的烂熟媚rou,湿淋淋的一根青紫物件每次都带出不少水来,随机又被赵思青狠狠推入。 他不顾柳星闻的哽咽,非要深深埋进去,占满整个rou腔,顶进zigong口,在柳星闻腹部的痉挛里而被生生夹到射。柳星闻被他顶得干呕,又被迫吃下所有的jingye,最后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瘫软地如一床春水,汗淋淋的躺在床上,目光涣散,瞳孔都有些难以聚焦。 他老早就被赵思青cao射了,射在赵思青的身上,赵思青帮他擦身,也给自己擦了擦。那件披挂水貂白裘的大氅落在他身边,肩前还垂挂着象征龙吟门派的配饰。 柳星闻突然推开赵思青,兀自撑身坐起,也不管雌xue泥泞,肚中含精,披着赵思青的外套坐在床头。眼神平静,仿佛赵思青把他一顿给cao得安静老实了。 他不让赵思青穿衣,而在这间密室里赵思青仿佛怎么样都无所谓,任劳任怨半跪在他面前,用丝绸布帕帮他擦拭双脚。 质地光滑的布帛被打湿拧干后细致地将柳星闻脚上的汗也擦得干干净净。柳星闻倚在床头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却又在赵思青捧住他的足底时一扬腿,足尖不轻不重掠过赵思青的唇,柳星闻将一条腿翘过另一条腿,小腿垂直下来,搭着另一条腿的膝头,就这样以双腿交叠的姿势,足底又落回赵思青的掌中。 柳星闻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些什么,想问赵思青外面的局势,以及镜天阁和柳沧海的动向。 那日他用幻术脱身,本该与阁中安排好的下属碰面。未曾想赵思青事先首在接头处,而在门派联合进攻镜天阁时未见赵思青的身影,遗憾于不能一较高下,却从未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与赵思青,然后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与发展,赵思青将他囚于这间密室,却每日精心照料,换药擦洗,皆亲力亲为,饮食更是精细不已,进补食材不断,待他伤好之后反倒还被赵思青养胖不少。 而还在柳星闻恍惚分神间,忽觉得足尖一湿。回神定睛一看,赵思青已经双膝跪地,腰板却挺得笔直,手掌托着他的脚底,如捧一件宝物,细心呵护。赵思青侧着头,视线垂下,落在被他捧在面前的足尖上。 少阁主的身份为柳星闻带来衣食上的无忧乃至精细的程度。于日常饮食起居上秉承养尊处优,又因为得天独厚的资质与剑术上的天赋,东海第一剑与未尝一败的战绩,令柳星闻身上竟也毫无伤疤留痕,最多有的许只是手上因常年握剑而留下的剑茧。如今一双白玉般的玉足被赵思青捏着在手,赵思青如捧至宝,捏了捏手中脚掌,竟是伸舌舔舐起了柳星闻圆润的脚趾。 柳星闻吓了一跳,濡湿的舌头带着温热湿滑感,柳星闻眼睁睁地看着赵思青伸出一截舌头,舌尖舔过趾头,像条rou虫一半钻进趾缝。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把脚缩回,赵思青却也握得很紧,竟是让他半分动弹都不得,又想去踹赵思青,反倒着了赵思青的意思,顺势将他的趾头含进去,舌尖卷着脚趾头吮起来。 “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令人作呕!嘶……赵思青,你……!” 柳星闻一连怒斥,可见又急又气。他依旧难以接受赵思青对他的奇怪癖好,曾经常驻于心头的那轮明月早在那一夜的逼迫与无限荒诞里破灭,说到底柳星闻一度追求与剑道至臻至高之境,赵思青成就无剑之境,执一根枯木却能够露出比剑还要毕露的锋芒,柳星闻深深倾慕,以战胜赵思青为目标,而那一日,星剑便亦可与昔日月之光同烁,平分万古之剑意。 而非是形同败犬,沦为阶下囚,为苟且偷生而成为玩物脔宠。赵思青将他当做什么,他柳星闻输得起,不过一次战败,镜天幻术至微至妙,父亲的布局更不会就出驻足于一方东海之上。柳星闻不甘是真,悲愤不假,然而星斗隐没,却不会就此湮灭,只待暂退幕后,等待父亲指令,东山再起。 然而赵思青却趁他重伤之际暗袭不说,还将他囚禁一隅,甚至、甚至对他行强迫之事!趁人之危、卑鄙无耻!什么大义为先为守护苍生舍己为人的龙吟掌门,让柳星闻看来,通通都是放屁!真该让世人好好看看面前这个跪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脚又亲又舔,甚至被他踹脸还露出迷醉表情的人赵思青,是何等变态龌龊! “包藏镜天阁余孽,行如狗彘,丧心病狂。你若还记得你龙吟掌门的身份,就该一剑将我了解。这般折辱于我,莫非就是你们正道、龙吟门派的作风?真真是荒yin无耻的衣冠禽兽……赵思青你!” 柳星闻妙语连珠,斥骂如炮轰。然而令他崩溃的,赵思青竟然在他的连番斥骂之下,性器一点一点地抬头,赵思青生生地被他骂硬了! 柳星闻如遭雷劈,顿时卡壳。他一排脚趾都被赵思青喊着又吮又舔一遍,口水挂落黏连,几乎打湿了半个脚掌,赵思青鼻息温热,打在他的足底,舌尖竟往脚心舔,微痒,惹得柳星闻忍不住蜷缩脚趾,忍无可忍,双手撑着在后面,另一条腿就朝赵思青脸上踹去。 “无耻之徒!” 赵思青稍微偏了一下头,自然没柳星闻踹到脸上。却也让柳星闻结结实实踩在肩前,随即就被他握住细瘦分明的脚踝,指腹在凸出来的踝骨上摩挲了一下,很自然地握着脚踝下移,将足心对准了下身半勃可观的巨物上。 “你也可以口脚并用。” 气定神闲,波澜不惊,就好像跪在柳星闻面前舔他的脚是一件与驻足吟风崖上静思悟剑一般无二。柳星闻的足底被那根巨剑的热度烫了一下,触电似地想抽回,但赵思青看似放松实则握的很紧,见他想把脚缩回去反而又扣着脚踝往性器上怼了怼,还顶了顶胯,让重剑顶在他的脚心磨了磨。 柳星闻脸都要绿了,骂他踩他?这和奖励赵思青有什么区别?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他xiele气,也不忘刺赵思青一句。任由赵思青引导着往那根重剑上。偶尔也恶意报复,将半挺的性器踩的乱歪甚至生生踩下去,在赵思青发出嘶嘶吸气感到几分报复成功的畅快,恶意地笑了,但很快地柳星闻笑不出出来了,因为赵思青被他完全踩勃起了。一根可观的重剑伫立两腿之间,guitoucao着他被磨红的脚心,几缕白浊流出来全被蹭在了他的足底,赵思青还往他趾缝里挤guitou。 “放手,不准射在……” 柳星闻见那根巨物胀得紫红,青紫脉络如盘踞在柱。他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就是这根壮观的巨物,方才趁他安睡之际将他jianyin…… 柳星闻不由自主得夹了夹大腿,好在他本是翘着二郎腿的姿势,偷偷夹腿也不会被发现。 “……” 柳星闻垂下眼别过头,假做不忍直视,却不过是掩饰自己夹腿的小动作。他披着赵思青的外氅,水貂白裘皮挂肩背,觉得冷而拽一把衣领,宽大衣摆遮盖腿面,很好地掩饰了他不停两边大腿内的嫩rou相互磨蹭,呼吸渐重,将赵思青的外套攥出深深的褶皱。 湿润的纤长眼睫颤了颤,吃了赵思青的浓精和性器的女xue本就还湿着,经由夹腿,更是悄悄泌出水,打湿了身下床褥,柳星闻只感屁股底下一片温热湿意,被自己的孟浪臊得脸上发热,足趾不由地蜷起,却正好又被赵思青cao着脚心,不经意间脚趾在guitou挤进趾缝时一蜷,反而阴差阳错夹住了冠头,刺激得赵思青闷哼一时,竟就这么往柳星闻趾缝了cao了两下,射在柳星闻脚上。 柳星闻足上挂落jingye,微凉的滑腻感流了一脚。惹得柳星闻呼吸一滞,夹腿夹得高潮,大腿紧紧夹起,哆嗦了一下唇,腰背微弓,整个人瑟缩了一下,yin水溢流,像是失禁似的,整个床褥坐着都是股又温又湿的感觉。 紧接着是潮吹后的满足感,柳星闻低低喘了两声。才恍惚回身,抬眼却对上赵思青的视线,他才惊觉,赵思青一直在看他夹腿!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蒸腾而上,柳星闻又羞又气又急,似乎下一秒就要气落泪。赵思青一言不发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不对,赵思青敏锐过人,应当早在他开始夹腿时就已经发现。 柳星闻气结,又深觉羞辱。赵思青为何到了这时也是那副如同古井半无波的神情。太过平静了,分明是赵思青先将他囚禁再次,而数月来先行欢好的也是他,为何却仍能摆出般平静的表情? 是已认定柳星闻已与脔宠无异,还是认为道心破碎,一败涂地的柳星闻连拿剑的资格也没有。 柳星闻双眼酸涩,数月来的屈辱与委屈在此刻全面爆发。他眼一热,便落下泪来,而柳星闻什么也不说,连哭也只是抿紧了唇,披着赵思青的外套,紧紧拽着衣襟默默垂泪。 乃至泪越掉越凶,竟是有止不住的趋势。柳星闻才偶尔泄出一两声哽咽,微热的泪打在赵思青的衣摆上,可以看出被泪洇湿的一小片水渍。 赵思青愣了愣,一时竟有些无措起来。数月来柳星闻对他动过手,但是已失内力的拳脚功夫他几招便能化解,当然他也会偶尔故意被柳星闻打中让柳星闻解解气。更多是柳星闻的斥骂,修身养性的少阁主,骂得是引据经典,讽刺他赵思青的行为猪狗不如。字字可谓诛心,赵思青皆一应受下,打不还手骂不还手(但是在柳星闻看来已经完全将其转化为享受,因为赵思青会因此硬)却从未见过柳星闻这般沉默垂泪,也不看他,好似万念俱灰,一言不发落泪。 赵思青担心柳星闻就此心存死志,他清楚柳星闻这类人,宁折不弯,傲骨嶙峋,都有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烈性。亦清楚自己如今所作所为,可谓令天下人不耻。 赵思青为人一生清风朗月,却在柳星闻头上栽的彻底,不过只要囚禁一事未暴露,他赵思青仍是世人眼里光明磊落大义凛然的龙吟掌门。 “好了,我不弄你了。” 赵思青温声说话,像是在哄柳星闻。他上前一步,分开柳星闻的腿。柳星闻本来想踹他,但是早在睡梦里就被赵思青cao了一次,又在赵思青面前夹腿,里子面子早就没了,现在还谈何做那劳什子贞洁烈郎。 柳星闻颇有点自暴自弃,被赵思青打开双腿,露出翻着糜红yinchun的女户,因为方才睡着被赵思青cao得充血发肿,又因为夹腿高潮了一次,柳星闻的蜜xue盛开花蕊,蜜液流湿一口xue,随着他的呼吸花唇微微启合,阴蒂探出小小的头儿,挺在花唇之间。 赵思青摸了摸阴蒂,听到从上方传来的柳星闻的惊喘。却在柳星闻震惊的眼神下,含住了那根因为夹腿和高潮,而半勃的性器。 “赵思青!你…额……” 柳星闻不可置信地惊呼,却被赵思青架起一条腿搭在肩膀上。yinjing瞬间被口腔包裹的感觉令柳星闻舒服的直哆嗦。他脸上一热,从打开的花xue里又流出一摊水,赵思青将落在耳前的一缕灰发别到耳后,沉着眼用嘴伺候起柳星闻的性器来。 自赵思青悟出龙吟三式以来,愈发远离红尘纷乱,清心寡欲起来。直到柳星闻的出现,如果说追道是那颗向他平静的心湖上投落的石子,那么三绝剑便扰乱他沉寂多年的心的导火索。 将柳星闻囚禁在密室不见天日,短短数月他对于欲望的放纵似乎看不到头,甚至大有放之任之的趋势,就像是憋了十几年一举释放,对柳星闻展露性欲,而食色乃是人之性也,赵思青因心悦柳星闻,于是柳星闻产生了爱欲、性欲、占有欲。 三绝剑擅长放大欲望,从而进行反噬。赵思青颇有点甘之如饴的想法,他将柳星闻的性器尽可能往嘴里塞,乃至guitou顶到了喉咙,也只是皱了皱眉头,随着吞吐自发让柳星闻cao进他的喉眼。 柳星闻抖得厉害,气喘连连,尾音颤颤。一直以来他努力抗拒赵思青给予他的快慰,可是每一次都在赵思青愈发熟练的技巧之下丢盔卸甲濒临崩溃。 柳星闻歪在床头,泪模糊了双眼。从下身不断攀升起来的快感令他很想大声乱叫,甚至不受控制地跟着顶胯抬腰,花xue一边流水一边cao进赵思青的喉眼。 赵思青生生帮他口射,柳星闻就往赵思青的喉咙里射,呛得赵思青别过头捂住嘴连连咳嗽。柳星闻却浑身汗津津地如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大口喘气,他仿佛又在哭,时不时地哽咽抽泣,很显然赵思青没把哄好。 赵思青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哄小孩。将柳星闻揽到胸前,还不忘抚抚柳星闻的后背顺气。柳星闻人是懵的,脑子是迷糊的,脸贴在赵思青健壮结实的胸膛上,鼻尖埋在赵思青因为流汗而十分湿黏的胸肌上,男性的气息太重,将他包裹在其中,柳星闻脑子一混,竟是上手一把抓住饱满的胸肌,捏了捏又拍了拍,竟是埋头在赵思青胸前啃了好几口,又一口含住奶头,像是喝奶一样叼着吮吸,又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赵思青闷哼一声,低头一看只见胸前的脑袋乱拱,若这样柳星闻能泄愤便随他去,只是柳星闻就像条小狗,埋在他胸前又吸又咬,反倒令赵思青有些把持不住。 “现在好了?要坐吗?” 赵思青感觉已经被柳星闻吸肿了,不得不将柳星闻拉开,胸前又黏又湿挂着全是柳星闻的口水,柳星闻确实回了些神,咂摸嘴像是回味,挑衅地看了一眼赵思青被他嘬肿的奶头和乳晕上的牙印子。 柳星闻自觉扳回一局,却在被托着臀坐到赵思青脸上时又一次面临崩盘的境地。他蜜xue湿漉泥泞,辈分分开双腿,跪立在赵思青的头两侧。柳星闻不敢真的坐下,只能直挺挺地跪着,滴水的yinchun像是晨曦时初绽的花朵,又被赵思青亲自cao得烂红熟透。 “能不能…换个姿势…呜……” 柳星闻大腿打颤,腿软得要跪不下,而赵思青的嘴正对着他的女xue,若他坐下,便是直接坐到赵思青腿上。 “你可以坐下来。” 赵思青温和地说,就像是在鼓励他的长辈。他的手在柳星闻大腿上来回抚弄,柳星闻的大腿很白,绷得很紧,隐隐露着肌rou的线条,赵思青的手便顺着肌理而抚摸,滑过光滑莹白大腿,说话时温热的鼻息与口中热气全部打在柳星闻打开的女xue上,从下往上看去,赵思青能够很清晰地看到柳星闻这副女xue的构造。眼睁睁地看着一滴蜜汁颤颤巍巍了半天而坠下,拉出一条细丝,柳星闻下意识地收缩起花xue,yinchun微微一合上,含羞带怯一般,小小的阴蒂在rou花苞里探头。 一滴温热的露珠打在赵思青唇上,赵思青舔了舔,突然渴望大量的汁水湿润他干燥的唇舌。在柳星闻的惊呼中他毫不犹豫地昂头向yinchun舔去。 柳星闻下体一热,忍不住叫出了声。赵思青用舌尖顶入yinchun之间,舌苔反复舔过柔软,唇齿包住整个外阴吮吸起来,甚至吸出了声音,臊得柳星闻脸红得要滴血,赵思青反而变本加厉,又咬住柳星闻的阴蒂,贝齿不清不住地磨,柳星闻确实最受不住这里被刺激,腰一软就坐了下来,简直就是将整个女xue往赵思青嘴里送。 “不、不要咬……哈啊啊、额嗯……赵思青!不啊啊——!” 柳星闻几乎尖叫,颤抖着弓起腰,这是他每次将要高潮的动作。水都流进赵思青嘴里,赵思青全盘接收,通通咽下去。舌尖一顶钻入花xue,灵蛇探洞一般,模仿交合姿势尽可能地往往里顶,柳星闻濒临极限,脑子发浑,猛得挺腰,倒是将花xue从赵思青嘴里脱出来,却因为向上挺的姿势,潮喷出来的水全部喷在赵思青脸上。 赵思青及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柳星闻,即使他脸上还挂着水。气味有些腥臊,赵思青随手擦了擦脸,柳星闻却已经软在他肩头气喘。 他像是一个温柔完美的恋人,亲吻柳星闻的脸颊与唇齿,试图让柳星闻淹没在窒息的情潮里。 柳星闻哭得喊得嗓子微哑,低声喃喃地乞求中被赵思青再从拉开腿,又被赵思青手动盘上他的腰,坚硬的冠头顶住柳星闻的花xue,在十分湿滑流满水的yinchun上蹭了蹭,赵思青便一挺胯撞了进去。 柳星闻流了太多水,进去得竟十分顺畅。赵思青几乎是滑进去,却将整个rou腔到塞满。柳星闻被迫与赵思青做出拥抱的姿势,眼泪砸在赵思青肩头,口中是含糊不清的唾骂,但很快随着赵思青的cao干他除了呜咽和喘息什么也骂不出口。 赵思青偶尔也会与柳星闻说一说现今的局势,比如现今江湖都认定柳星闻已经身死,比如柳星闻失踪太久,久到柳沧海坐不住,四处派人探查柳星闻的消息,再比如镜天阁不能没有少阁主,柳沧海迫于稳定局势,任命小儿子柳重山为新的少阁主。 而唯独在提到柳重山时,柳星闻才所反应,只是冷冷丢下四个字,“不堪大用”。而后矛头一转,又将赵思青好一顿冷嘲热讽。 赵思青便没有再回嘴,似乎确认了柳星闻并未从此颓废,亦或是心存死志,便也放心了。 龙吟以情入剑,有情则多思。赵思青一生无愧于己,然而却因柳星闻而一再违背本心,三绝剑则欲令其疯狂,所行所做,一错再错,可怕的是赵思青同时又十分清醒。 背上传来的钝痛将赵思青扯回现实。柳星闻在挠他,不是故意的,全然是已经被cao懵了,一边哭一边在被赵思青顶得很深而爽得叫出来,赵思青摸摸柳星闻被泪打湿的脸,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迫切。 柳星闻有一段时间没剪指甲,赵思青一时也没有注意。报应在此刻降临,被cao迷糊了的柳星闻手上没把门,指甲深深掐进赵思青背后的皮rou里,挠一下就是一倒见血的深痕,更何况柳星闻一个劲在抓挠,交错的血痕遍布赵思青背后,汗水流进伤口,刺得赵思青后背火辣辣得刺痛,令赵思青深深皱起来眉,冷不丁发力,将柳星闻按倒在床。 赵思青将手指挤入柳星闻的指间,做出十指相扣的姿势,同时也将柳星闻的手死死按在床上。汗水从赵思青额角淌,一路汇在下巴尖,落在柳星闻胸口上。 柳星闻的性器被夹在两人的腹部间,随着赵思青的顶撞持续在腹肌上来回蹭,有如自慰,而柳星闻女xue里还夹着一根反复冲撞的yinjing,犹如重剑在开凿一柄不太合身的剑鞘,脉络盘踞的柱身在一丛烂红yin糜的花丛里进出,赵思青低头看柳星闻,那张俊朗如玉,矜贵傲气的脸上除了昔日败于他手时出现的失魂落魄与黯然,现在又浮动着情欲、失神与迷离,无一不令赵思青为之着迷。 他是多么钟爱星海的天锋,他从未自比明月,若说柳星闻以他为目标,将他必做天上明月,试图与月同辉,星月同耀,那么他更愿意成为柳星闻永远走不出的黑夜,星辰闪烁于夜空。 赵思青突然想到柳星闻的年岁,他们差了许多岁,多到他似乎与柳星闻的父亲柳沧海差不多大小。赵思青心头突然悸动,张口语出惊人。 “星闻,唤我一声……父亲?” 柳星闻确定不是自己真的被赵思青cao傻了,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赵思青…你、你疯了……啊啊——!” 盖因赵思青属实语出惊人,太过惊世骇俗的话令柳星闻即使已经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也要骂赵思青。却被赵思青一下cao进宫口,那里实则得不到什么快感,只会让他在被cao爽之后感觉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还有小腹穿来的酸麻甚至反胃。 他自是不可能叫赵思青父亲,却架不住赵思青故意一遍遍往宫口顶。柳星闻哭得更厉害,几乎要被cao得两腿抽搐,两眼翻白,密室不大,柳星闻得哭叫充斥整座密室,他被cao得崩溃,已是完全受不住丝毫停滞的研磨,柳沧海与大业被情欲的漩涡搅碎,揉杂混成一团糟乱,下意识的,赵思青说什么,柳星闻就做什么,赵思青要他叫父亲,他就叫。 “啊啊!父、父亲、爹爹……爹爹!不、呜呜不、不要再……我呜额、额——不行了、父亲、父、爹爹……” 柳星闻一通乱喊,不拘是父亲还是更亲密的爹爹,反倒叫得赵思青绷不住,埋在rouxue里的yinjing猛得又涨大一圈,顶得柳星闻舌尖半吐,生生被顶到高潮。腔xue痉挛一般阵阵收缩,绞得赵思青一并缴械,竟是射在了zigong里。 赵思青缓了好一会儿,似是很享受重剑在rou鞘里深深埋着的感觉。他也有些气喘,肌rou在粗重的呼吸之间鼓动起伏,直到这时他才发觉整片背上刺痛不指,柳星闻挠得狠,连他脖颈与肩头都是见血的挠痕。 柳星闻似乎累得睡去,却在赵思青小心翼翼退出去时,柳星闻不安地晃动脑洞,蒙泪的眼睁开一条缝,他嗓子哭哑了,疲惫至极,嘴唇翕动,沙哑道: “今日之辱,我定亲手……杀你……” 此类的话赵思青听了他多,如今也是完全可以当做未曾听闻。赵思青照旧在事后尽职尽责将柳星闻打理感觉,而他梳洗干净后则重束衣冠,披上大氅,将一身痕迹与背后的疼痛通通掩盖在厚重的衣裳下。 “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赵思青半蹲在窗边,拂开柳星闻的额发,吻了吻额间那道白色的星芒胎记。柳星闻双眼闭上,似乎睡得很熟。 然而待密室石门缓缓闭合,赵思青脚步走远,本应是在床榻上熟睡的柳星闻,缓缓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