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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又剧烈地晃动起来。 邬时微笑着看着师傅调戏冰兰草,一脸纵容。 “哪里来的小贼,竞敢擅闯墨阁山禁地?”一阵冷风直接袭向凌君,邬时身影一动,便护在了小师傅前面,生生接下了这一记重掌,他抬头,在看到来人时,不禁一愣。 面色阴厉的黑衣青年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斥着nongnong的警告。 “我记得这白雾涧里冰兰草有九株,怎么只剩这一株了?”邬时平静地看了回去,语气倒像是这山涧的主人。 “都让我吃了”黑衣青年挑了挑眉,抱起了两个膀子,挑衅地看了过来。 “你可真是可恶,怪不得小兰草对我那么害怕,你吃它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有病?”凌君从邬时身后闪了出来,愤愤不平地指着青年说道。 “关你屁事,你才有病,像个女人似地躲在别人身后”黑衣青年拉下脸,对着凌君,像见了仇人似地,好像下一步便要扑上来。 “你是何人,在这里做什么?”邬时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大半个身子挡住了凌君。 “墨阁派开山掌门鸿光,在此闭关修炼,你们又是何人,为何要盗冰兰草?”黑衣青年看着邬时,轻轻蹙眉。 花狐狸 “鸿光?”邬时看着黑衣青年,若有所思,在看到青年有点纷乱的衣领后,又轻声说道:“你倒还是挺聪明的,知道服丹过量,取冰兰草吃,但何苦整株吃下,两片叶子足亦。” “还是?你以前见过我?”青年眼色闪了闪,很警觉地抓住了邬时话里的两个字。 “过量食用冰兰草会让你去掉毒性的同时,精元也受冲击,你可每日放少许血,放进门下弟子的饮水中,他们的毒也会全部得解。”邬时没理他的疑问,继续说道。 “阁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以前见过我吗?”黑衣青年却不依不饶。 凌君又闪了出来,看了眼咄咄逼人的青年,不悦地反驳道:“我徒弟已经告诉你救命方法了,还不快去解救你的门人,还在这无理取闹作甚?” “关你屁事?”青年看到邬时没有回答的意思,心下更是烦燥,看到凌君站了出来,身形一闪,便朝他攻了过来。 邬时又挡了出来,又生生接下了青年的一掌。 看到邬时在自己的掌力下,被击得后退一大步,跌倒在那个俊美少年的怀里,青年心里感到更是烦燥,他欺身向前,去抓邬时。 身后好像有影子一闪而过,他生生停下,看了过去,面色不由得猛地一变。 那株冰兰草,不见了踪影。 他跑到悬崖边上,只见山涧中白雾尽数散去,只余一条翻腾的大河,浩浩荡荡地向外流去。 “怎么回事?”青年回过头,看到也快步跟上来的师徒俩,冷声发问。 邬时看着翻腾的水流,也不禁蹙了蹙眉,能在毫厘之间不动声色地盗走冰兰草,并顺水循走,这人来历可不是一般。 “师傅,我们走”,邬时拉过凌君的手,在黑衣青年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原地消失不见。 正在跟花公子从风土人情聊到音律声乐的南越王,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师徒俩,吓得目瞪口呆。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南越王指着邬时,声音有点发颤,刚才还风采卓然,谈笑风生的王子,瞬间变成一个受惊的小鹿,黑黑的大眼睛里蕴满泪珠。 “南越王不用紧张,我们是修道之人,雕虫小计,让您见笑了。”邬时面色平静,声音温和,带着一股自然的说服力量。 “你只要小心花公子就行了,我们没找到冰兰草,我担心他再犯病还吃你的胭脂。”凌君背着手走过来,一脸地心忧万民状。 “师祖,你、你”花狐狸面色绯红,看了眼一脸怜悯的凌君,无奈地转向师傅。” 但邬时旗炽鲜明地站在了凌君这边,朝差点恼羞成怒的弟子投去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来,小花,你走在最后面,让南越王走在最前面,我和邬时在中间,把你们隔开,咱们快出去,追那个盗走冰兰草的人”凌君很有一代宗师范地作了安排。 邬时立马响应师傅,对着神色不大自然的南越王,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并严格按师傅旨意,跟在他身后。 四人穿过遂道到达入口时,看到木南还笔直地站在那里,看到主子出来,忙迎了上来。 “王爷,我们回去吧” 南越王看了他一眼,回头向邬时抱拳道:“诸位,那小王就在此别过了,咱们后会有期”。 师徒三代忙向他抱拳回礼,看到主仆两人快步离去,邬时看了眼花狐狸,眼中充满疑问。 “我没感觉到丝毫冰兰草的气息,师傅”,花狐狸使劲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 “徒弟呀,我怎么感觉那个木南有点问题,刚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肚子上的衣服好像动了一下,我怎么感觉像是小兰草在朝我招手求救呢”凌君一只手支着额头,一脸沉思状。 “是他?怎么可能,他只是个凡人”花狐狸觉得这个小师祖越发地不靠谱。 但邬时听到后却严肃认真地思索起来。 “走,我们去京城”邬时拉过了两人的手,催动了循地法诀。 但目的地却令三人吓了一跳,这是一座假山,当他们三人刚刚站定,便见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像大白天见了鬼似地面色青白。 五个人近在咫尺,大眼瞪小眼地足足有半刻钟,两人才尖叫着跑开。 “我们很可怕吗?”,凌君眨眨眼睛,看着跑得像兔子似地一对男女,莫名其妙。 “师傅,这里看起来好像是哪个皇子的府第呀”,花狐狸看了看四周,发现侍卫林立,很有排场。 “快跑呀,徒弟,看那群人,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凌君拉了拉邬时的衣服,指了指前方。 几十个带刀侍卫,在刚才那个男子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面前的三人手拉手,年纪最小的那个笑着看着他,朝另外两人说道:“哎呀,你看他脸上还有胭脂呢”。 男人一愣,忙抬手朝脸上擦去,再抬眼的空,面前的三人,又不见了,跟他们来时一样。 “太子殿下,我们的人来报,百越王进宫了,”一个看起来像心腹的人快步走上来,悄悄禀报道。 “走,去看看,他还能搞出什么蛾子,你们继续找”,一脸愤愤然的当朝太子爷偷个情,却当场被人撞破,这让他很没面子。 邬时这次转换出来的地点也很不幸,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路两旁店铺林立,达官贵人云集,前来闲逛购物的富家小姐呼朋引伴,络绎不绝。 邬时一手牵着师傅,一手拉着徒弟,像个拉家带口的当家大哥,面色严肃,快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