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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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手机不安分地响动起来,它嗡嗡嗡地喊叫,提醒曹cao今天是一个情人间与众不同的日子。 曹cao揉了揉眉心,瞧了眼身前的公务,披上了外袍便走了出去。 外边的天色早已不知不觉的昏暗下来,唯有街上几家店铺里灯正亮着,曹cao想了想荀彧床头柜中的那几盒套怕是已然所剩无几,走进了一家便利店。 电子的欢迎光临声在寂静中响起,店员在看清来人之后,甜美的笑意也化为了拘谨,她站在一堆补货的货物中,看着曹cao在柜台上挑挑拣拣。 她的视角并不能看清曹cao买了些什么,但看到她的同事迅速地将几盒东西放入黑色塑料袋中,也恍然了过来。 曹cao这次手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再次踏入了外边的夜色中。 司机已经在外边等他,但便利店外路灯下的小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幼童的手中提着个竹编的篮,里边摆满了娇艳的玫瑰,上边的水珠欲落不落的,勾得人心痒痒。 五月二十号的今天,街上到处都是这样拿着花篮的小孩。 小孩的声音比较清脆,他磕磕绊绊地问着曹cao需不需要一束玫瑰送给自己的爱人。 曹cao盯了这些花半晌,他想,他跟荀彧应该只能算是情人。 他们没有确定关系,也没有在床以外的地方说出我爱你,他们只是在床上的情人,炮友,在床以外的上司与下属。 昏黄的路灯照着那些肆意生长任人挑选的玫瑰,也照出了车内副驾驶上被精细包装打理的昂贵玫瑰。 光线昏昏暗暗,曹cao揉乱了头发,带着一篮子的玫瑰坐进了车中。 他瞧着那些玫瑰,不知自己是怎样鬼迷心窍的将他们买了下来。 因为那句爱人么? * 曹cao一直戴着眼镜。 眼镜能很好地遮住他的各类情绪,无论是愤怒亦或者不屑,都能让他不会被一眼看穿。 见到荀彧时,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怀里抱着那束旁人帮他购买的精品玫瑰,一只手提着花篮,在口袋中还有若隐若现的方形外包装。 荀彧偶尔也会感觉这样的曹cao有些可爱。 哪怕他明确地知道他的明公该是怎样的一头猛兽,又是怎样狡诈的一条毒蛇,但就像大猫—— 有时也会透露出出人意料的撒娇一面。 他接过曹cao手中的大束玫瑰,看着明公甩开了鞋,将那些拘谨的西服外套领结一一扯开扔在沙发上,轻车熟路地拿了瓶酒喝着。 荀彧注意到了曹cao随意摆放在茶几上的那篮玫瑰。 “明公,这是……” 曹cao瞥了眼,漫不经心道:“路过的时候顺手买的。”他到现在都没理清自己是如何鬼使神差地买下来的,仿若顺手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荀彧又看了眼那篮玫瑰,虽然花瓣上还有着水珠,但下边的几朵已经开始焉巴,颤颤巍巍地蜷缩起花瓣,藏在了角落。 他小心地将那篮玫瑰转移了阵地。 他们是没有道明过爱的情人、炮友,是在漫长长夜中不再靠近的心。 但是他的明公偶然的意外之举,总是叫他报以一些期盼。 酒液让曹cao的脸染上绯红,他放下了手中的酒,靠在沙发上静静地揉捏着眉心。 直到微甘的草木香驱散了酒气,将他笼罩在怀中,一双温热的手按上了他的太阳xue。 曹cao往后一仰,便靠在了荀彧的怀中,他闭上那双乌青的眼,开始在夜色中享受着情人的抚慰。 这般安逸的生活片段又确确实实过于虚伪了些,曹cao的手向上一伸,揪住了情人的衣领,迫使荀彧低下了头。 青色发丝落到脸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瘙痒,曹cao抬眼便能看到那双澄澈名贵的蓝眸。 该说真不愧是名门世家出身的荀文若么? “文若,我们来做吧。” 曹cao半跪在沙发上,揽住荀彧的肩,他像条阴险的毒蛇用rou体紧紧束缚住了猎物,将荀彧困在了怀中,他用轻且柔软的吻碰触着情人的脸颊,在猎物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与痕迹。 荀彧伸出一双手握住他的腰肢,曹cao便开始伸出舌,幼兽一般舔舐啃咬着情人的唇,但浅尝辄止的,他湿热的吻顺着唇逐渐往下,吻过荀彧白净的下巴,最终,他含住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喉结被温软的口腔含住,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荀彧感觉自己被猛兽控制住了四肢,被毒蛇注入毒液,那是上位者对其的压迫感,是在猎物濒死前对其无谓抵抗的玩弄。 而与此一同产生的,是荀彧的性欲。 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将裤子撑出了一个鼓包,前端溢出的清液打湿了布料,它正紧贴在曹cao身上,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荀彧感觉到有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皮腰带,接着像把玩玩具一样玩弄着他的yinjing。 从夜色中而来的人用他微凉的手附在yinjing上,他的眼中倒映着荀彧的身影。 这便是君,臣应该听从于君,奖是奖,罚也是奖。 他们的眼镜被丢在了茶几上,在几下碰撞之后叠在了一起。 微醺的酒气从曹cao的舌中渡给了荀彧,红舌不断的缠绵如此情色,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溢出,于昏黄的灯光中折出色泽。 这个带有酒气的吻在曹cao的喘息中停了下来,他那双野心勃勃的乌青色双眼毫不忌讳地展露在荀彧面前。 他坐在荀彧的大腿上,炽热的体温在夜色中互相给予着温度,rou体的诚实反而衬得两位主人的内心毫不真诚。 曹cao将头埋入荀彧脖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用微哑的声音道:“文若,抱我吧。” 荀彧便伸出修长的手,自颈间向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纤细精瘦的rou体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rou体上还停留着他们上次情爱留下的痕迹,那些乌青的瘀痕已经淡了些许,但仍无端的透露出一分勾人。 双乳上的齿痕也是他上次留下的,那次加班中疯狂的情事,饥饿与性欲是两只不懂满足的野兽,拼命啃食着他的理智,荀彧像嗷嗷待哺的幼兽,试图在其中吮吸出奶汁。 曹cao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勾起嘴角道:“文若那次可是把我折腾得不轻呢。” 绯色遍布荀彧的面庞,他移开视线,那双手划过小腹,耐心地褪去了曹cao的裤子。 润滑液在沙发的缝隙中摸出来一瓶果味的,是曹cao之前顺手买的青梅味,荀彧将黏稠的液体倒在了手上,于是在草木味与酒气中,又混杂了一股微弱的青梅味。 湿滑的手便毫无阻拦地插进了xiaoxue中。 曹cao揽着荀彧的背,当后庭被修长的指尖插入后,便攥紧了那件白色的衬衫大口喘息着。 紧致的xue口却全然不顾主人的巨大反应,它们用温热的xuerou贪婪地裹住了修长的手指,就像章鱼的无数根触手般环抱着,若不是涂满了润滑液,怕是要被困死在这rouxue中。 荀彧细致地为他的明公扩张着,另外一只手也裹住了曹cao前端挺立着的roubang,用一种舒缓的节奏上下撸动,而那指jian曹cao的手指更是在那xuerou中打着圈儿的转动,指头肆意一顶,便能让xiaoxue不自觉地缩合着。 曹cao大口喘息着,他抬起眼看着荀彧隐忍的神色,额间的汗珠顺着脸庞而下,落入了此刻交缠的rou体上。 他支起身,rouxue便依依不舍地吐出了那根修长的手指,曹cao拿过旁边的润滑液,倒在了手上。 黏滑的液体很快流满了手心,曹cao胡乱地将手指塞入自己的xue中扩张着。 他草草地扩张完,便低头看向荀彧硬挺着的硕大roubang。 哪怕已经跟这个家伙亲密接触了几次,但是曹cao依旧觉得这家伙委实狰狞了些,也不知道颍川荀氏怎么喂养的。 他缓缓朝下坐着,rou色可惧的guitou摩挲着那张翕合的小口,但不得章法的,始终不能将其插入xue中。 当roubang再一次从湿润的xue口旁划过,曹cao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他扶住沙发背,腿半跪在沙发上,手掰开那紧实的臀rou,露出猩红的内里。 xiaoxue贪婪地张合,渴望吞噬掉更为大的东西,xue口处晶莹的液体不知是润滑液还是他自己流出的水。 曹cao背对着荀彧,荀彧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命令他。 “文若,插进来。” 高高在上,像一头不得不雌伏于他人的傲慢母兽。 荀彧握住了曹cao的腰,roubang顶端对准了那湿软的xiaoxue,他们的rou体早已在多次的情事中熟悉,rouxue早已贪心地含住了guitou的一小部分。 荀彧缓慢地将自己送了进去,他能看到明公的手攥紧了手中的沙发背,过大的力气弄出了几道裂口,家中养猫的,都无可避免沙发被猫挠坏的情况。 他还能看到明公高高昂起的脖颈,从背脊上向下滑落的汗珠…… 以及那柔软的xue。 xuerou喜迎多日不见的旧情人,guntang的内壁不知羞地缠了上来,每一条缝隙都被这根大家伙给顶开,又沿着青筋的形状拓展出新的模样。 他们的喘息声也交缠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手又拿起了润滑液,但没拿稳地滴落在了臀瓣上,顺着股缝被roubang一起捣进了xue中。 荀彧先是放缓了速度,伏下身子握住了曹cao攥住沙发的手,五指强硬地伸进指缝中,大抵也能算是一种十指相扣吧? 曹cao皱着眉感知着浪潮般强烈涌来的情欲,那是要将他的理智全淹没,叫嚣着要支配他rou体的情绪。 当那根狰狞的家伙插入进来时,空虚被满足的快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rou体被打开,而rouxue聒不知耻地含着男人的roubang开始流着水。 他用手覆住了眼,垂挂在肘窝的衬衫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身上,他在一片漆黑中更深刻地感知到了浪潮,感知到体内的那根roubang是如何jianyin他的身体。 荀彧平时都是君子做派,他到了床上也是如此,不急不缓的力道与速度带着那根硕大roubang碾过身体里的每一处,直到rouxue的深处也被guitou给顶弄开。 整根roubang都埋进了那湿软的xue中,哪怕已然做上好几次,两人依旧会为这一事实而惊讶。 交缠的身影被光线拖出影子,倒映在墙上,这个姿势像是两头正在交配的兽,温顺的雄兽与高傲的母兽。 荀彧低下头亲吻着曹cao的脊背,身下抽插着的roubang轻车熟路地找到曹cao的敏感点,早已熟稔的roubang便碾了过去,guitou顶撞上那片软rou时,曹老板的口中溢出几声轻吟,很快又没于唇齿中。 曹cao扭过头,乌青色的双眼盯着荀彧潮红的脸,哪怕陷入情欲之中,他依旧保留着部分理智与谨慎。 不受自己掌握的快感,以及将后背展露在别人眼中…… 他吐出大半根roubang,那些透彻的液体黏在他们的结合处,随着动作拉出几根暧昧的银丝。 曹cao转过身,guitou也在那xue口碾转了一圈,瘙痒感与空虚让他继续吞吃着那根roubang。 但曹cao彻底拔出那根狰狞的大家伙,喘着气勾起一抹笑,那是猎人看着猎物的眼神。他抱住荀彧的头,交换了一个吻。 这是一个粗鲁的吻,只是以攻城略地为目的,夺取荀彧口中的津液,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荀彧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并不带任何属于夜色中的暧昧,他单单只是一个吻。 当津液顺着红舌被拉扯而出时,荀彧被推倒在沙发上,被cao得湿热的xuerou已经毫不费力地吞吃进了guitou,曹cao扶着他的肩,闭着眼将自己坐了下去。 骑乘时,roubang插入的深度比旁的更深些,一切的空虚再次被填满,曹cao闭目静静享受着这个被他掌握的快感。 每一次的律动都符合他自己的心意,甚至guitou在体内顶撞敏感点都在设想之内,后xue随着对方的进出,xue口出的体液与润滑液混杂在一起,被打出一圈白色泡沫,糊弄在私处。 他们不断地被roubang带着捣弄进湿软内里,紧接着又被带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着,打湿了沙发。 荀彧握住曹cao的腰肢,承受着来自主公的奖。 xuerou奉承般地吮吸着他的roubang,曹cao白皙的胸膛在他的眼前上下动着,乳尖旁还带着他的咬痕,荀彧想了想,伸出舌尖轻舔那颗乳珠。 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夺取了曹cao的神志,白光遮盖住他的双眼,舒爽感自身下再次席卷全身。 待他再次回过神来时,荀彧的身上已经沾满了他的jingye,它们自下巴滑落,跌入衬衫之中,而他身下也一股一股地流出水来,彻底打湿了这一处的沙发。 青梅味的润滑液好似与那酒香混杂在了一起,萦绕在了荀彧鼻翼间,他顶着满脸的jingye,快速抽插了几下便释放在了曹cao体外。 jingye糊在泛红的xue口处,与体液交杂在一起滴落到荀彧的大腿上,到了体外冰凉的液体带回了几分理智。 这场性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像也要到尾声了。 曹cao喘着气窝在了荀彧怀中。 他能听到荀彧此刻略有些快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有些扰人。 他又看到了那篮玫瑰,经过半夜,末端的花瓣都有些萎靡,而顶端、最靠近花蕊的花瓣仍是那般娇嫩新鲜。 他唤着荀彧的名字。 “文若。” “明公?” 把他抱在怀中的男人回应了他的声音。 曹cao又将话语吞了回去,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他疲倦地闭上眼,享受着公事之外的寂静。 良久,曹cao道:“我的外套口袋里有套。”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跟那篮玫瑰一起买的。” 一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听到荀彧带笑地嗯了一声。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两人,他们此刻就像寻常人家中最为平凡的夫妻,在结束了工作后,疲倦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少见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