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空】王子与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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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大陆上,各异的生灵共同舞乐出缤纷光彩。 黑夜属于吸血鬼,他们以血液为食,能力强大,据说在数千纪年之前,他们也曾属于人类的一支。他们自诩高雅古老的贵族,在漫长的生命中恪守着自己的礼仪,从不轻易离开领地。 白日属于人类,他们以顽强的姿态繁衍不息,孜孜不倦地开拓每一片土地。更有天才般的智者与勇者成为魔法师,巫女,抑或骑士。 森林与洞窟属于魔兽,魔兽天生便能运用大陆之上流淌的力量,有天赋者可进化出类人的智识,用似人的皮囊装下野兽的灵魂。 在贤者的带领下,三族签订了和平相处条约,人类与魔兽以交易的方式向吸血鬼供食,吸血鬼则严禁私自捕猎,回馈以财宝或知识——奈何总有居心叵测者妄图将它撕破,好在混乱中为自己谋利。十天前,吸血鬼中的王族刚刚结束一场与噩梦巫女的战争。 “好——长啊,要讲清楚故事背景真麻烦。” 空捧着书本往身后一靠,靠上魈的胸膛,魈一手圈住空的腰,一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脸贴着空披散的金发,嗅闻王子殿下身上的气息。 魈满足地眯起金瞳。 都是他的味道。 空对魈的小动作不甚在意,拿着羽毛笔继续往下写:“嗯……接下来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吸血鬼能够自然孕育出的子嗣极少,虽说还有传承下来的初拥转化之法——很遗憾,时间过得太久,人类与吸血鬼之间的血脉隔离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这法子早被废弃。 总之,每一个孩子对吸血鬼来说都弥足珍贵,但噩梦巫女却将王族领地中的幼年吸血鬼掳去研究,肆意伤害,尊贵的王子殿下怒不可遏,金色的光芒将巫女的噩梦尽数击碎,巫女心生恐惧,送来了战败的供品示好——是一只实力高强,却饱受摧残和折磨的魔兽,他的血液对吸血鬼来说,算得上香气弥漫的佳肴。 空坐在铺了纯白皮毛的黄金王座之上,手指一下又一下敲着扶手,金发扎成的长辫于肩头垂落,华贵的礼服映衬着头顶的鎏金冠冕。 与之相比,底下站立的魈就显得落魄许多,腕间有铁链,勉强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却仍遮不住臂上伤疤,青绿发丝有些长,虚虚掩在低垂眼睫之上,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露出削瘦的下巴。 空其实没太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位被噩梦巫女放弃的手下,或者说,实验品。直接送走吧,有损王族统治的威信,但若真要对他做些什么……空托着下巴摩挲,唤人把魈带下去,洗干净,把这审美糟糕的简陋衣物换掉,晚点送到他房间来。 空觉得自己应该和魈聊聊。 “我那时候很惊讶,”魈代替了故事主角的内心旁白,“我还以为,作为战利品,你会对我更加无情冷酷一些。” “什么战利品……我们吸血鬼很有礼貌的好不好,三好绅士奖年年都有评选的,以及,那巫女的品味真的很差。”空嘟嘟囔囔地反驳,“硬生生埋没了你的好样貌,进房间时我还以为他们送错了人。” 空在房间里见到被洗净面庞的魈,呼吸停顿一瞬才反应过来合上门,清冷眼尾的红像带着钩子一样,把空的心钩得左摇右晃——令人惊叹的美貌。 魈身上的衣物被换成了简单的衬衫和长裤,反倒更显出他本有的优越身姿,挺拔端正。手腕上的铁链也被换成了款式轻捷的束缚锁,那一双金眸静静地看空,一言不发。 空一步步走近,的确是有些甜美的香气弥散开来,那是纯粹而强大的力量的味道,像甜蜜温热的风,或者一道入口即化的甜点。 魈忽然打断了空的记述:“……我那时候也觉得你很好看。” “真的吗?”空转过身去,贴着魈的脸颊亲了一口,“奖励一下,来,展开说说。” 魈本是魔兽金翅鹏王的直系后代,年幼无知,落入了噩梦巫女的陷阱,从此被迫供她研究,偶尔还要被她驱使去解决一些麻烦。巫女只拿魈当有用的工具看,奖赏惩罚亦不过是随她所欲,魈在那段噩梦般的日子里被磨出了一身尖刺,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更是警惕与吸血鬼的接触。 但城堡里的吸血鬼……都很奇怪,对魈没什么恶意,特别是在看清魈的脸之后,各类溢美之词便环绕着魈的耳朵,还会为了哪套衣服更搭他的容貌吵起来 “没办法嘛……吸血鬼都是颜控。”空默默给自己的同族找补,“美丽的事物,不管是皮囊还是灵魂,都应该得到夸耀。” 魈被送到房间里,等到了刚才高台上傲然视物的王子殿下——这位殿下也与魈想象的不一样,褪去了那套华美礼服换上常服看自己看得呆了的空,金色发丝微卷,肌肤冷白,少年感十足的英气脸庞因圆润的眼瞳柔和了几分,再加上微愣的表情,看上去颇为无害。 魈盯着空一步一步走过来,手臂自然摆动,束腰在被披穿的外套下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耳坠发着亮一摇一晃。 直到空站定在魈的面前,小幅度弯下身来,隔着约莫两拳的距离去闻魈脖颈间的味道。 靠得太近了,魈甚至能看清空颤动的羽睫。 魈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看着空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把头压得更低,吐息贴着魈的肌肤滑动,徒生出些带着凉的痒麻。 吸血鬼的体温比起一般的生物要低上很多。魈在这份凉意的笼罩之下攥紧了拳……空要进食了吗? 空的另一只手摸上了魈肌rou紧实的腹部。 魈:“……?” “打住,打住,这我必须得解释一下,”空比了个“停”的手势,“我不是故意在耍流氓,那会儿是为了检查噩梦巫女有没有在你的身上留下什么危险的东西,后来也帮你清理掉了。” “嗯,我为了报恩,做了你的护卫,我们成为恋人。”魈握住了空的手。 空皱起眉头苦思冥想:“那故事不就讲完了?不行,这也太概括了,要被骂烂尾的。” “可是我等不及了,空。”魈与空的手十指相扣,话语低低擦过空的耳畔,“发情期到了。” 空直起身子回头看魈,除了过高的体温与兽化的眼瞳之外,魈面色如常,仿若还是平时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 奈何空已经感受过几回金翅鹏鸟成年后发情期的恐怖之处,颤颤巍巍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你要不试着自己解决……一下?我这一把老腰可能经不起折腾……” 魈拉着空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衣物贴在了自己的腹肌上,领口低垂露出轮廓清晰的锁骨,压低了殷红的眼尾挑起眼帘看空,本是遥不可及的孤高之花向空绽开花瓣,生出目眩神迷的惑人:“不可以吗?” 温热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酝酿,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回:“不,不要以为你用美色诱惑我……” 魈倾身过去克制地吻了吻空的唇,一触即分,视线带着灼热温度把空的心绪揉化成一团蜜糖,浆糊一样填充了空的大脑,空只能警告性地咬一口魈的锁骨:“轻点。” 魈没应下,轻是不可能轻的,他会放纵本能中的兽欲与征服欲,将自己的恋人重重捣出靡艳的模样,可怜的,无助的,只能攀附于他的,意乱情迷的…… 美丽的挚爱之人应以爱抚夸耀。 空被轻柔放倒在床上,枕头垫高了空的腰身,裤子被漫不经心扯下丢到角落,空素白的手指揪紧了床单,忍受身下异物在xiaoxue中进出。 那是魈的手指,熟练地在吞吐的柔韧rou壁中旋转按压。魈很清楚空的敏感点在哪里,只要用指腹揉捻一下…… 空的呼吸一乱,神经过电般一抖,软了腰身任由魈作弄,骨节分明的指间渐渐带出黏腻的水声,些许亮晶晶的水渍粘附在xue口上,魈抽出手指,又进入,软腔被迫接纳反复的开垦,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空看着魈,魈还是云淡风轻不为所动的表情,仿佛是在认真钻研正经事。 没用多久,更加炙热的东西就取代了手指,试探性地挤入了xiaoxue,xue口的褶皱被缓慢撑开。那坏东西实在有些……难以进入,只能厮磨着慢慢压进,起先是一半,然后是三分之二,最后,魈握住了空的腰用力一顶,空皱眉呜咽一声,喘息着要魈亲亲他。 魈低下头去亲,身下的动作也没停,坚定抽插起来,舌尖则撬开空的唇瓣舔弄空的犬齿,那儿对于吸血鬼来说是感知格外敏锐的地方。空湿漉漉地呼出一口水雾,只觉得哪里都烫,上面也烫,下面也烫,热气蒸晕了吸血鬼的脑子,絮语被魈封在唇齿间,xiaoxue被塞满不留缝隙,仿佛也压迫到了空的心尖,海浪一下比一下要拍打得重,空根本稳不住,随魈的动作摇晃起伏,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推着空不断迈上灭顶的高潮。 可魈还没结束,像是煎饼一样把空翻了个身,这回枕头垫在肚子底下,xue中的东西没出来,转了一圈,棱角剐蹭着xue壁上的软rou,又在缝隙交界处挤出一波黏糊汁水,还在高潮余韵的空一下哭出了声,骂魈混蛋。 魈一边说抱歉,一边撞得更狠。 空把脸埋进床单里,吸血鬼王子殿下差点要哭成小面包,魈在空的脊背上落下细密的吻安抚,赶在空的膝盖磨痛之前结束了第一次,神情餍足地抚上空腰间掌痕。 guntang的液体一阵阵冲击到柔软内壁上,空这下连哭都哭不出了,打着颤接纳,人在意识崩溃的边缘,xuerou反而开始抽搐,绞得更紧,成功把魈再次绞硬。 空爬着往前挪了一点,被魈轻而易举地扣着腰拖回来,在床单上留下无力挣扎的痕迹。魈哄着空说这次让他在上面,空说我呸,你不还是在里面。 在上面的体位因着重力反而吃得更深,空连腿都抬不起来,眼睁睁地看自己把整根全都吃下去,深觉这样的场景太过yin乱,遂转移注意力去看魈的脸。 碎发汗湿了贴在魈额侧,原本凶戾的兽瞳此刻不息欲色流转,眸中唯有空的身影。空把手贴上魈的侧脸,魈不偏不倚对上空直愣愣的目光,然后偏头,吻上空的手心,眼尾轻挑一抹红。 要命,还是把当初那个一逗就脸红的纯情小伙还给我吧 。 空在起落中用为剩不多的余力想。 在第二次到来的时刻,空一边被烫得发抖,一边用唇贴近魈的肩膀,张口咬下。 可能是有点带了新仇旧怨的用力。 魈没有丝毫抗拒,感知血管中微不足道的刺痛和流逝感,等待空用餐完毕。 三分钟以后,就能感受到尖牙抽离皮肤。空抬起头,金发金眸的少年眯起圆润双眼,身上开满红痕,乳尖也被人咬得熟透,嫣红的舌尖一闪而过舔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活像一只贪心的妖精。 魈一瞬不瞬地被勾住了视线。 空的表情顿住一刹。 “为什么……它又起来了?” 魈:“嗯……发情期。” 夜色还长,书本和羽毛笔跌落至床下。书本的封面倒转过来。 《王子与小鸟》 他们的故事,依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