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性、强jian、控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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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双性,控制高潮) 觥筹交错,琳琅喜宴,月丹谈氏作为海岘最负名望的家族,其宗主大婚的声势可谓浩大。酒席千桌,宾客满座,众人不仅是来沾点谈氏的风光,也想一睹那来自海对岸的新娘的风采。 今日吉时,在海岸边,新娘头顶红纱,身披嫁衣,从华舟上款款走下,众人让开道路,新娘的随从和亲人紧跟在她身后。谈氏宗主谈沐安站在人群聚集的尽头,嘴角带着抑制不住的微笑,金色眼眸里的那抹红影仿若落樱掉入揉碎阳光的湖泊里。 新娘缓步走来,抵达谈沐安面前时,停顿了一下,终究是抬手把指尖放在他早已伸出的手中,谈沐安脸上的笑意更深,眼睛一错不错地凝视着眼前人。他在新娘到来的过程中一直从容地等待着,最后微微低头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新娘似是被他安慰到了,顶着红纱点了点头。 众人见此交头接耳,有人传言新娘是大景一落魄世家郡主,眼光毒辣之人一眼便看出,她来海岘正是出于联姻的目的,拥护谈氏一族者不乏扼腕叹息之辈,堂堂谈氏宗主何苦娶一普普通通的世家郡主,沦为他人垫脚石呢?然而又有其他传言,此郡主与谈氏宗主谈沐安自小便定了一桩娃娃亲,虽娃娃亲做不得真,但谈沐安一直仰慕郡主,与大景交涉许久才盼来这场婚礼。 宣行琮举目望去,人声鼎沸,道路两旁海棠娇艳地绽放,手中的温度真实又生动,他向来沉静冷淡的脸上露出毫不遮掩的欢喜。在海岘的流言蜚语是他暗中促使,对大景王室的威逼利诱是他一手cao作,这场婚礼,是他步步经营且势在必得的终点。花家支离破碎,他怎舍得他的小君一人独自面对。他甚至在她远赴海岘之前,便为她营造对她有利的舆论环境,他是不忍小君受一点伤害的。 新娘先入洞房,宣行琮在外与客人周转。对宣行琮这是他盛大的婚宴喜礼,对其他人,这还是交际私联的途径,宣行琮作为谈氏宗主也不得不与众人寒暄几句、携酒共饮。他心里是有几分迫切的,又有几分喜悦的,忍不住便被多灌了几杯,再多他就笑眯眯地一并挡去了,现在他只想见他的小君。 穿过挂满了火红窗花和灯笼的亭廊,宣行琮步履有几分不稳,好歹吐了口气,坚定地走到装饰得热烈喜庆的新房前。他顿了顿,酒精的作用让他血液里冒着眩晕的沸泡,他稳了稳心神,屏气,轻轻推开那扇贴着对称双喜的木门。 大红的装饰铺陈整所卧室,烛台上焰火微微晃动,光打在红纸上,衬得宣行琮面容欢喜。他反手关紧门,转身望去,新娘安静地坐在床边,她并着脚,身着繁复线褶的深红凤纹嫁裙,似乎是察觉有人进来,蒙着头盖的脑袋朝宣行琮的方向转过来,碎玉流苏嵌在头纱边缘叮当碰撞。 宣行琮几乎按捺不住呼之欲出的甜蜜,他边朝新娘的方向走,边轻唤了一声:“小君。”可越是走近,越是有一丝诡异的不对劲缭绕在他心头,但失而复得的欣喜使得一切都被淹没,他不管不顾,心砰砰地跳着,一步一步走到新娘身前。 新娘抬起手,指了指桌台上的交杯酒。宣行琮失笑,将杯盏捧起,递与他的小君。 双臂交绕,肌肤相碰处带着颤栗的触感席卷全身,酥酥麻麻。隔着一层纱帘红布,两人的呼吸仿佛相融于骤升的热度里。窗外传来暧昧的夜莺啼鸣,婉转千回,近在眼前的红盖头微微晃动,杯盏送入幕后,宣行琮心里头的角落好像陷下去了一块,他微微一笑,也举起杯子喝下去。 微醺的眩晕感渗透了他的大脑,但本能的直觉犹如蛰伏的毒蛇一口咬在他的胸口。鼻尖传来的奇异酒香令他下意识顿了顿,杯沿接触到嘴唇,他鬼使神差地抬眼一瞟。 两人对饮,安静了片刻。 忽然咔嚓一声,宣行琮下意识躲开,刀身在烛焰下闪烁着冷光,刺破了他的婚服。他心若鼓锤,吵得听不见任何外界声音,只能分辨出脑海中好像有人在说“这不是我的小君”。 刀锋割破空气的杀意让宣行琮再次反身一扭,凌厉的刀法诡谲异常。对方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边握紧刀子,一边扭住宣行琮的手腕试图给他灌入那盏交杯酒。 对方力气不小,但好在宣行琮手里空无一物,他勉强别住对方双手,铆足了力反将交缠中的酒给对方一喂,两人跌倒在床上,纵使这样也躲避不及,宣行琮被划破的皮肤渗出丝丝点点的鲜血,对方也被这一口酒呛得直咳。 疼痛刺激了宣行琮的神经,他扯紧对方的冗乱的衣裙,曳地的长摆犹如束缚的绳索,深深勒嵌在身体里,对方在喘不上气的咳嗽声中根本来不及反抗,很快便被压制得无法动弹。 宣行琮平复着呼吸,后知后觉地怒从心起,他一把揭开了红盖头。深棕的发丝凌乱地铺撒在大红的婚床上,那人的脖子到脸颊白皙的一片都被呛得通红,见盖头被掀开,那人略显慌乱地瞟过来,随即又不知想到什么,竟轻笑一声,咳得水光潋滟的双眸月牙般弯起。 连素来端方冷静的宣行琮都无法掩饰自己表情上的惊愕,他一瞬间便有了一系列猜想,但口中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花忱?” 花忱被他压在身下,气势却毫不收敛,温声道:“是我。” “怎么会是你?”宣行琮见他一副淡定的模样,遏住他嫁衣包裹下细长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冷漠道,“小君在哪里?” 花忱被掐得呼吸困难,痛苦地扯着宣行琮的手,他闻言愣了一下,居然笑起来:“你也敢称她为小君,南国公府,可不承认你的一厢情愿……你步步紧逼,迫使皇帝圣旨下令,可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她根本不认识你,有我花忱在,你休想靠近她一分!” 宣行琮目光越发暗沉,他随手取来身侧掉落的盖头,绞成一条绑紧花忱的双手,将他一把掼在床上,转身便准备离开。花忱重重地磕在床头,额角破皮,渗出血来,血聚成线从眉梢蜿蜒至他的嘴角,在红光晃晃下透着一丝艳冶,他不怒反笑,声音温柔:“晚了。” 宣行琮如同被抽取了支撑物一般停下动作,他缓缓回头,目光里冷焰暴涨,芒刺一般射向花忱。花忱扯扯嘴角,放弃了挣扎,他含着笑意望向宣行琮,道:“从我们俩喝交杯酒的时候,夜莺哀啼,我家小妹已经乘船离开海岘了。” 两人的目光在无声地交锋,空气冰霜般凝结,却时刻接近爆裂,花忱扯扯嘴角,眼底一派冷寂:“花家就算落魄了,我小妹还是她的云中郡主,休要痴心妄想。” 宣行琮终于被激怒了。 他越是暴怒,面上越是阴沉冷漠。他一步步走向花忱,就像方才一步步怀着喜悦走向他的新娘。花忱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眼里依旧露出一丝挑衅讥讽。烛火燃了一半,悠悠火光映得宣行琮的脸颊半明半昧,他垂下头,金眸犹如猛兽的竖瞳流淌出险恶气息,花忱不偏不倚地望着他。 宣行琮覆雪含霜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他俯身捏住花忱的下巴,也微微笑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来替你meimei当我的小君吗?” 花忱睁大眼睛,以为会落在身上的疼痛居然化为冰凉的五指,从他的下颌划过凝玉般的脖子,冷意从指尖传来,花忱不由得微微缩了下。宣行琮仿佛被这个小动作刺激到了,使力一撕,赤红的嫁衣豁然开裂,空气接触温热的皮肤,花忱不由得挣扎起来,可他忽然发现,此刻四肢几乎完全失力,只能勉强挪动胳膊。 交杯酒的余热仿佛在腹部细密地燃烧,他全身无力,像被肆意拿捏的羔羊。宣行琮捕捉到花忱微不可察的惊惶,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松开花忱的双手,慢吞吞地把他的衣服剥开,欣赏他脸上的神色。 花忱温和的表象破碎一地,他忍无可忍地斥骂:“宣行琮,你在干什么?你疯了?你在……” 宣行琮低头凶狠地咬住花忱的喉结,花忱惊喘一声,颤抖地拾起话头:“……你在发什么病?”他试图推搡,却毫无力气,手放在宣行琮胸口,倒像是欲拒还迎。宣行琮一把握住他的手,冷笑:“还以为你会喜欢。” 说罢便将花忱的手压在床上,重重地舔了一口他的乳尖,花忱被激得浑身一抖,气愤爬上他向来温良的棕色双眼,几乎让他目眦欲裂,他发出威胁:“你敢!” 宣行琮漫不经心地狠拧一把他的乳尖,听到花忱痛苦并着快活的低吟,便俯身舔咬他的耳垂,湿漉漉的气音从花忱耳畔一路逼至心脏,酥麻的快感顺着每一个被揉捏的地方冲破阈值,花忱向来克己复礼,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刺激,他恐慌地抬手,却立刻被死死按进柔软的床铺。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啊……你……” 宣行琮这时才居高临下地瞟他一眼,笑道:“怎么不敢?” 花忱素白的皮肤随着动作出现几道鲜红的指痕,眼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慌乱,宣行琮见了,只觉得一股施虐欲爬满他的思绪,于是他顺着花忱的脖颈一路吻下,每一口都反复吮吸舔咬,花忱的嗓音尖锐起来:“滚!你给我滚开!” 随之而来的是锁骨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花忱深吸一口气,咬牙抑制叫喊的欲望,宣行琮倒慢条斯理地在锁骨的咬痕处吻了吻,轻重缓急地揉捏花忱的胸,又腾出一只手抚摸那枚被咬得深紫的齿痕,犬牙残忍地刺破皮肤,渗出丝丝缕缕的血。 花忱只觉得胸口处完全被火辣的疼痛和混杂的欢愉覆满,他伸手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抓紧身后的深红床单,喜庆的婚床被两人弄得一塌糊涂,花忱孤立无援的手胡乱地纠紧那鲜红的布料,血红的床单褶皱如涟漪荡开,衬得手雪白又瘦长,青筋从手背凸出,宣昭此人的痛忍,他咬牙道:“别碰我……你滚!” 宣行琮深深吮吸花忱的rutou,另一边也不遗余力地玩弄,闻言将红肿的rutou夹在犬齿中间用力磨了磨,又轻轻慢慢地用舌尖挑弄他细小的乳孔,花忱的肩膀缩了起来,他想闭紧嘴,欢愉的呻吟却依旧从喉中溢出,快感令他无法招架,但也绝不想碰宣行琮,手心无助地攥着床单,汗水将他握紧的那一块浸湿。 宣行琮抬首,金色的眸子恶劣地笑弯了,他两指捏住花忱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大拇指顺着唇角按进去,亵玩他温热的舌头和口腔的软rou。花忱挣扎着往后躲,却被禁锢得不能移动分毫,宣行琮见了,还会更加肆意地搅弄他的齿舌。花忱的嘴里湿软,宣行琮的手指沾满了晶亮的涎液,从嘴角流到下巴。花忱无法摆脱束缚,只能由得宣行琮玩弄,通红的眼湿漉漉地瞪着他,见他只是满意地冲自己笑,花忱索性闭上眼睛撇过头去,然而宣行琮很快欺身而来,舔吻他紧闭的眼和额角的血迹。 纤长的睫毛如被钉住的蝴蝶扑扇翅膀一般绝望地颤抖着,很快被舔得湿透了,花忱不敢睁眼,令宣行琮心里涌起奇异的满足,他拧住花忱的rutou,花忱犹如渴水的鱼猛然挺起腰身:“呃啊!” 接着,宣行琮突然起身走开,感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花忱睁开眼睛,被濡湿的睫毛沉重地耷拉下来,他努力翻过身,看也不看宣行琮,奋力拖着毫无力气的身躯爬往角落。 然而,脚踝忽然间被人握住,就好像被某种铁铸的锁链扣紧,下一秒,花忱便被拽着往回拖。他哀鸣一声,熟悉的体香立刻从身后覆上,宣行琮的胸膛靠上他光裸的背,低沉的声音传来:“这么喜欢代替自己的meimei,那你就好好留下啊……” 宣行琮扳过花忱的脸,不顾他的抗拒,将之前他俩的那壶交杯酒浇进他的口中,溢出的酒水顺着雪白的皮肤四处流淌,花忱试图扭开头,却被抓着头发按着下巴灌进去,一壶酒就快倒尽,宣行琮将酒壶往身后一掷,欣赏花忱咳得撕心裂肺的惨状,他的脸上混着口水和酒水,眼角也被逼得泛红,泪珠从眼睛边缘脆弱地滚下。 还没等花忱喘口气,他便感觉到,宣行琮炽热的大手从脚踝处慢而色情地摸过他的小腿,从裙子底一路划上来,攀附上他劲实的大腿,随后又轻轻伸向大腿内侧,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会儿那敏感之物后,狠狠撕碎了那层布,开始更加随性地亵玩。 花忱瞪大了眼睛,扭头望去,愤恨中夹杂着恐惧:“你在干什么宣行琮!你这个疯子,住手!啊!住手……” 宣行琮掀起裙子,低头看了看,嗤笑一声:“花忱,你穿的是给我看的嫁衣,光着腿穿裙子,哈,太浪了……可不就是来给我cao的吗?”他说着用了点力度握紧花忱的茎身。 只觉得积攒的快感猛然从下体喷涌而上,花忱惊喘一声,话也被迫打断,欢愉夹杂着疼痛的呻吟从嘴里黏黏糊糊地流出。大量的酒精和他之前投进酒里的软骨散让花忱头昏脑涨,被迫迎合着宣行琮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喘息。 宣行琮却觉得手下有几分怪异,他把花忱的身体翻过来,掀起层层叠叠的衣裙,掰开他的大腿,从来被花忱忽略的部位因为初见天日接触空气而传来一阵凉意,花忱猛地打了个激灵,勉强从昏沉中清醒,血冲向头顶,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感到一股对于未知的害怕自心底升起。 宣行琮悠然看了他一眼,挑起嘴角,灿金的眼眸在焰火下闪闪发光,他轻而易举地按下花忱乱动的腿,把这对柔韧的腿分得更开,好更清楚地见到那个秘密。花忱感到脸上身上的各种液体都冰结在他皮肤上,寒意透过皮肤,他沉默地颤抖起来。 那是一只紧闭的花苞,小小的一颗,藏在yinjing之下,原本洁白的花瓣被宣行琮揉过,泛起粉嫩的红晕。宣行琮眼色沉沉地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拨开花瓣,露出艳红的蕊心。花忱闭着眼,突然抖着嗓音开口:“……别看了。” “这是什么,花忱?”宣行琮低声问道,眼里泛起奇异的兴趣,他抬头,见花忱一动不动地闭眼躺着,便捏住那颗被软rou包裹的花核,狠心一掐,花忱即刻惊慌地叫出声来,他支起脖子,大睁着双眼望向宣行琮,宣行琮手指捏着花核轻轻搓动,又问道,“这是什么?” 花忱试图关上腿,却被宣行琮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卡住,他只能克制着呻吟的音调,道:“不……啊……不知道……” 宣行琮轻拧这那颗花核,花瓣中竟吐露些许稠液,黏腻地流到宣行琮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上。随着花核逐渐肿大,脱离出软rou的包裹,花忱到了碰一下那可怜兮兮的红肿花核就抖得说不出话的程度,他本来就半勃的茎身更是向上翘起,从顶端吐出点滴yin液。 “玩出感觉来了,嗯?”宣行琮却不给花忱痛快一下,他站起身,高大的阴影投在花忱身上。花忱除了裙身还完好,衣服的其他部位都被撕裂,揉得皱巴巴的,而他的裙摆也被高高掀起,露出从透着汗意的脚尖到白皙的大腿根部的整对长腿,上身更是斑斑点点满是咬痕和吻迹,他棕色长发蜿蜒在大红的喜床上,配上那张被拉进情欲的脸,几乎显出惊人的美艳。 宣行琮将此尽收眼底,不知为何,他的心好似被轻轻触动。此刻,他才解开腰带,缓缓俯身,低头亲吻花忱嫣红的嘴唇。花忱睁开些眼睛,见到宣行琮端正俊美的眉眼,抵触地将头扭开一点,虽是微乎其微的幅度,他依然遭受了惩罚。 宣行琮叼住花忱的下唇,一边伸出两指探进花xue内部。可能是不成熟的器官,这花苞本就不大的一朵,xue里更是紧涩,宣行琮葱白的两指长驱直入,粗暴地按摩扩张。 花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疼得微张开嘴,而宣行琮趁此撬开他的齿缝,舌头与之缱眷地缠在一起,痛呼声顿时被堵在嘴中,随着齿舌搅动的水声而泄出些破碎的低吟。 花忱嘴里还能尝到些浓郁的酒味,宣行琮探舌追着花忱的舌交缠,或是轻刮上颚,点到即止的瘙痒总能令花忱的睫毛抖得厉害,或是顶到他咽喉口处,窒息感会令花忱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呼吸,而这往往会使得宣行琮吻得更深入,直到花忱的眼泪都被逼出来,宣行琮才会分开一点供他喘气。 与此同时,宣行琮好心地探寻着花忱的花xue,手指在xue内灵巧地按揉刮抹,刺激得花忱不断试图绞紧腿,紧涩感逐渐消失,大股大股的蜜液从xue内流出。宣行琮抽出手指,指尖的银丝牵引出一道弧线,他把手指上的汁液抹到花忱有些不清醒的脸上,离开花忱的嘴唇,在他耳边道:“花忱,你流了好多水啊……” 花忱迟缓地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如同被催熟的成熟多汁的蜜桃,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正等待着采摘。他刚准备开口说话,宣行琮便弹了弹他高昂的茎身,引得花忱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细软无力:“啊……你……你给我闭嘴……呃啊……” 宣行琮亲吻他长而白的脖子,花忱早已放弃挣扎,任宣行琮在身上作乱。而浑浊的欲望逐渐爬上他混沌的头脑,宣行琮所有接触都是隔靴搔痒,如蜻蜓点水一般,从未让花忱得以释放,花xue渴望地张合,丝丝缕缕的yin水从变得红艳饱满的花蕊流下,濡湿了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床单。 忽上忽下的快意是一种欢愉的折磨,花忱忍不住攀上宣行琮结实的胳膊,两具汗湿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花忱支起膝盖,情不自禁地夹紧宣行琮的腰身,盼望缓解一丝情渴。 宣行琮揉捏舔弄他的rutou,rutou已经肿得肥大,粗糙的舌苔舔过便引起花忱身体的绷紧,身下的花xue流出更多的yin液来。宣行琮自然察觉到花忱身体的变化,他自己炽热的一根正抵在花忱的小腹,不过他依旧慢条斯理地揉捏花忱白生生的臀rou,厚实的rou感令他爱不释手,他要等,等花忱求他着干自己。 果然,花忱咬唇挺了挺腰,涨得发痛的欲根在宣行琮的身体侧方摩擦,他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哭腔:“啊……让我……呃你松开……让我啊……让我出来……”沙哑的嗓音透着一丝甜软,不过花忱本人完全顾及不了这么多,他的理智已经被燃烧的yuhuo吞噬。 宣行琮的神情如他平时那样清雅冷静,如果不是额头的汗和脸颊一抹情欲上身的淡红,压根看不出他在做什么。然而他听见花忱的话,沉静的眼顿时波涛汹涌,目光里透出吞噬般的迫切情绪,他微微压下腰,昂立的巨物戳弄在被蹂躏得汁水淋漓的花苞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外面顶弄那颗肿大的花核。 他咬住花忱的耳垂,嘶哑的声音却跟平时截然不同,低沉而粗粝,显然是蕴含了浓烈的欲望:“叫我cao你。” 花忱十指难以置信地攥进宣行琮的背部的皮rou中,他一开口便是粗重的喘气,却依旧保留了一丝清明一声不吭。 宣行琮看他一眼,抽下自己的发带,比花忱发色略浅些的栗色长发顷刻垂落,发丝落在花忱的皮肤上,碰到他的肿大了一圈的rutou,敏感至极的身子只感觉发丝犹如细密的小铁钩一下下戳弄戏耍他,这种逐渐累积的细微sao痒和快感到如今已成为一根根压垮这具身子稻草。花忱难以抑制地闷哼一声,眼里蓄着蒙蒙雾气。 宣行琮飞快地用发带绑住了花忱的yinjing,他并未刻意控制力度,仅仅是捆绑过程中他细微的拂过和按压都让花忱差点泄出来,可前端的小孔被抵住,大红色的发带勒紧了茎身,使得整个的这yinjing都变得紫红,根本无法泄出。花忱全身都隐忍地颤抖起来,悲哀地发出呻吟:“啊呃……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宣行琮,我要杀了你!” “你不是不想吗?花忱。”宣行琮的大手一手托着花忱的膝弯,一手握住他劲瘦的腰身,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唇,“喜欢我cao吗?说喜欢。” 花忱头脑已经完全昏沉,他痛苦地哽咽着说:“……喜欢……啊……喜欢,求你,快把我放开……” 宣行琮残忍一笑:“现在还不能。”接着用力挺身将巨物送入窄小的花xue。 花忱浑身绷紧,睁大那双形状优美的眼,蓦然张开了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剧烈的疼痛仿佛把他劈成两半,花瓣可怜地瑟缩着,在巨物带动下,流出些血来。纵使花xue已经异常潮湿,要吃下宣行琮,还是太费劲了。 在进入的那一刻,宣行琮也屏住了呼吸,温热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他,绝妙的快感奔腾而来,却也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他舒叹一声,开始缓缓抽插。 注意到花忱僵硬的大腿和流个不停的眼泪,宣行琮诡异地涌起一种怜爱之情,他难得温柔地舔舐掉花忱眼角的泪珠,又与他接吻,舌尖安抚地照顾他口腔里每一块敏感处,令其慢慢放松。 湿吻交缠,呼吸相融,这一刻两人倒像一对眷侣。 随着宣行琮轻而慢的抽插,花忱似乎逐渐适应他的大小,xue里也溢出蜜液,两人交合处变得水淋淋的。宣行琮明显感觉花忱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便将下身整个抽出xue外,花xue空虚地绞紧了,鲜红欲滴的花蕊颤颤巍巍地张开,花忱迷茫地抬眼—— 巨物又狠狠撞了进来,横冲直撞,直直捅入最深处,花忱惊叫一声,脖颈抬起,宛如悲泣的天鹅,他眼前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夹杂着酸胀的疼痛一并浇在他头顶,xue内涌出大股蜜液,竟是只用花xue便高潮了。 宣行琮也重重喘息着,只感觉下身浸入湿润又温热的巢xue,软rou在汹涌的快感中紧紧吸附着他,几乎让他难以招架。他缓了缓,掐紧花忱的腰便开始又深又重的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捅进最深处,同时,他松开花忱茎身的发带,茎身颤抖着高耸着,流下一点yin液。 在冲撞个不停的动作里,婚床微微摇晃起来,红色的纱帘悄然散开,朦朦胧胧地遮住房内春色。宣行琮极快地抽插,到如今身体完全交给了野蛮的本能,他张口咬在花忱的耳垂上,用牙齿狠狠撕磨。那处有个耳洞,宣行琮记得花忱平时戴着一对红玉耳坠。 花忱的呻吟声被撞得稀碎,入了宣行琮的耳却觉得有几分婉约动人。花xue在极度的快感中紧缩,花忱的花xue和yinjing竟同时高潮,但被束缚抑制已久的yinjing不能一泻而出,只能委屈地一股股流出,宛如他潮湿的花xue。花忱哀哀悲泣一声,下意识抱紧了宣行琮宽阔的背,被欢愉的快感逼出泪水。 宣行琮也随之释放在xue内,花忱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双眼失神地望着宣行琮,只觉得小腹酸胀得紧。宣行琮鬓边的汗水滴落在花忱的胸前,他低头啄吻花忱的下颌,忽然抬手取下一只自己的耳坠,轻柔地挂在花忱耳侧。 是一只银杏叶的金坠,挂的那处耳垂还有青紫的咬痕,衬得那只被啃得湿漉漉的耳朵分外yin靡而妍冶。 宣行琮拨弄那枚耳垂,在喘息间隙餍足地轻笑一声,接着俯身到花忱耳边,道:“你会不会怀孕?” 花忱疲惫地掀开眼皮,看了宣行琮一眼,又闭上眼睛,高潮后,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而宣行琮伸出手钻进花忱的大腿间,轻捻了一下那颗依旧充血的花核,花忱的身子如今分外敏感,他立刻睁开眼睛,喉中发出情动的呻吟,快感牵动每一寸皮肤,他急切地按住宣行琮的手腕,眼里写满了焦急和些许恐慌。 宣行琮甩开花忱的手,点了点花核,恶劣地观察花忱的反应。云雨一场,他的端方,他的克制,他的礼仪,他的深藏不露,仿佛被全数抹去,阴暗的心思暴露无遗。他喃喃道:“花忱,你有怀孕的地方吗?刚才好像没注意,是没顶到吗?” 花忱惊愕地看着他,发丝凌乱,满脸未散的情欲,他这时才艰难开口:“你……你是不是……” 宣行琮淡淡笑道:“对不起。” 花忱还没说什么,便感觉到微凉的指尖犹如滑腻的蛇一般,再次潜入他肿胀的花xue内,他不禁并拢腿,皱起眉头,呼吸声顿时粗重了。 宣行琮却抽出手指,站起身来,将桌前几乎燃尽的红烛换了一支点上。花忱的衣裙上白浊点点,还被体液濡湿一大片,黏在身上,他拨开衣裙的裙摆,往宣行琮那瞟上一眼,正跟他对视了。宣行琮嘴角扬起,指了指这根刚点的红烛,道:“晚上还长,我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