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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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感谢杏林老铁送来的豪华生育火箭!》 *双名《花市霸总的双星老娇妻》 广陵的夏季总是没完没了的下雨。 张邈撑着伞快步走到廊下,拍掉衣摆与发尾的雨水,看着被雨水浇的乱七八糟的绸伞,颇为烦闷地想道—— 修伞的钱必须让她出。 他轻门熟路地来到书房前,见门半敞着,便放下绸伞,推门而入。 越过一道屏风,就见广陵王正坐在桌案前,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张邈忍不住笑,轻手轻脚地坐在她身边,顺手扯过案上未解决的文件来看。 过了一会儿,广陵王似是睡沉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往桌案上倒去。 张邈伸手托住她的头,笑道“怎么着,殿下注重事业,已经到了要当场和办公桌案拜天地的程度了?” 广陵王有些迷蒙地看了一圈,这才揉了揉眼睛“你怎么来了?” “呦——瞧殿下这问的什么话?”这一问,给张邈问乐了“我怎么来了?三天前我收到传信,某个呆瓜说绣衣楼底下挖出了个千年大蚌,等着我来开珍珠呢。我怎么来了?我瞧稀罕来了。” 听惯了他的阴阳怪气,广陵王颇为无奈地揉揉太阳xue,脑子清明了些,也想起了这件事。 这些日子绣衣楼里公务堆积如山,所有人都在忙事情,云雀连着数日没睡好觉,眼下青紫一片,看的天蛾心作痛,数次来替她打抱不平。 傅融已经连着半个月带病办公了,昨日会议途中突然晕倒,被史君华佗董奉张仲景四人轮流医治半个时辰才勉强清醒。 就连自己也在不停的批阅盖章批阅盖章,就算这样还积出许多难下决定的事情。 最后还是陈登提议道“孟卓兄脑子转的快,虽然话多了些,但做起事来尤其利落。” 意思是让她把远在陈留天天盘珍珠的张邈提来堵上嘴扔卷宗山里一起忙。 没错,大家都在忙,就连病弱体虚的王粲都在一边帮倒忙,张孟卓为什么能在家里舒舒服服躺着? 于是广陵王写了一封密信,把人叫来了。 张邈冷笑,拿过章子在文件上戳“我在路上想着能让你那么着急的喊我来,只能是袁氏长公子遭遇不幸,弥留之际想见故人一面。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你这堆成山的公务,悬着的心还是死透了。” 他一边嘲讽,一边麻利地把看过的文件分成两份,再把其中一份放在广陵王面前,印章往她手里一塞“这是我看完觉得可行的,你自己盖印。” “你怎么总是拿他开玩笑?”广陵王一边咚咚盖章,一边啧道“让别人听去又要说你搞言语霸凌。” 张邈没理她,从一堆竹简绢布中扯出一只香囊,自顾自地打开,见里面全是干花的花瓣,忍不住凑上去闻闻香气“这是什么?栀子?嗯……还有兰花。” 广陵王的目光投过来,很快便移走了“是小张将军送给我的,说栀子花清新的甜香闻多了也不会觉得觉得厌烦,还能缓解疲劳。” 她刚说了前半句,就见张邈把香囊一收,远远扔开了“什么臭男人的东西你都要。” 广陵王“那是小张将军精心养了很久的花,一开花就送给我了。” 张邈冷笑“是吧,小张将军贴心,听话,乖巧,在你眼里可是一等一的好。但在我看来,我这前同事只有一点很好,就是哪里都不好。” 听他撇着嘴拈酸呷醋,广陵王失笑“一会儿功夫你就嘴了两个人了,再说我就真要把你的嘴堵住了。” 张邈不依不饶,用胳膊肘捅咕他“哎,我俩都簪花,你说是他簪花好看还是我簪花好看?” 见她默不作声,又用肩膀撞“你若是不说,我就默认——” 广陵王转过头,掐住他的下颌把人往面前带,堵住他那张爱讲废话的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温热的唇很快分开,张邈看着她,睫毛轻颤着,无意识地抿唇。 “好孟卓,快帮帮我吧。”广陵王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睫“我们两个把这些全部弄完,我陪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张邈笑着推开她,摸了摸唇上的牙印“殿下为了让我给你打白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虽是这么说,但还是给自己开辟出来一张整洁的桌案,认真地开始工作。 一时间除了竹简翻动声与淅淅沥沥的雨声外,室内一片寂静。 两人一认真起来完全不再注意外界的动静,也极少交流不相关的事,偶尔就观点不同的事件争论一番,很快又回归平静。 就这样不眠不休地工作了两天,两人与绣衣楼上下同心协力,终于干完了所有积压的工作。 第三天一大早,傅融虚弱地被阿蝉搀扶着回王府,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提醒广陵王“加班费……别忘了加班费……” 阿蝉道“傅副官放心,按照规定,这次的加班费会分四十八个月发下去。” 广陵王惨痛点头“是的。” 傅融眼睛一翻,彻底晕死。 给要休沐的批了假,广陵王伸展着僵硬的腰背,回到书房。 张邈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他连续两晚没有睡,本就白皙的脸更是添了几分苍白,此时拢着薄毯,小半张脸都埋了进去,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可怜。 广陵王坐在榻边,手掌抚上他的脸,感觉到有些微凉,便推了推他“孟卓,孟卓?” 张邈勉强睁开眼睛,青绿色眼瞳滑到广陵王的方向,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很快就闭上了。 他嘴里喃喃道“好殿下,把我熬死了可是你最大的损失,就让我……睡吧……” 和他相识多年,广陵王也知道他的一些小脾气小爱好,比如每日必须饱睡四个时辰,或是惯爱用柔软舒服的床品。 这书房的榻只是用来暂时休息的,真要睡的舒服,肯定还是要回卧房。 广陵王这么想着边弯下腰去,一手抬着张邈上身,一手抄过他的腿弯,将人整个抱起。 身体腾空的时候,张邈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被抱着,顺从地双手环住广陵王的脖子,这下终于安心地睡去。 等到张邈睡足了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还未睁眼,便感觉到了枕边的呼吸声——广陵王就睡在自己身侧。 意识到这一点,张邈翻身侧躺着,手臂环住广陵王的腰,睁开眼看着她。 上次见到她时,已是三个月之前,她清减了不少,哪怕睡着了,也是一脸疲惫,想来定是这三个月只顾着工作,吃不好睡不好造成的。 这样想着,他抬手,细长的手指抚上她微蹙的眉心,正要揉时,一张艳丽的脸从广陵王脸的另一侧缓缓升上来。 张邈刚睡醒,正是最没防备的时候,冷不丁看到这形似鬼魅一般的出场,手指都抖了一下。 他到这时候才发现张郃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双手撑着下巴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张郃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好奇问道“前辈,你怎么不睡了?” 张邈抓着震动不止的心口,气笑了“睡什么?不该睡,我应该学你,就坐在地上整夜守着殿下,给她扇风打蚊才对。” 张郃完全听不出他的意思,呆愣愣地回答“应该那样吗?那我去拿扇子。” 说罢,还真去找了一把小扇,对着广陵王轻轻地摇着。 张邈戴上自己的眼镜,忍不住抬起眼珠子。 末了,他越过广陵王下了床,坐在她脚边“你怎么来了?” “大家都休沐了,我没有地方去,就来找殿下睡觉。”他贴在广陵王脸边,认真地看着她“你们都睡着了,于是我也躺下睡了,但是没睡多久,就被挤下来了。” 短短两句话,听的张邈眉头直抽抽。 合着这人还经常和她睡觉了?刚才明明都看到他们俩躺在一起了还要躺上来? 这像话吗?! 张邈直接把广陵王拉了起来“天都要黑了,别睡了。” 广陵王被强制唤醒,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怎么了?” 张邈“钱款结一下,我要走了。” “嗯???”一听到钱,广陵王瞬间清醒“怎么要走?” 张邈哼道“殿下叫我来不就是给你工作的吗?我这拼死拼活忙了整整两天,不会让我打白工吧?” 广陵王眼珠子一转,拉着张邈的袖子道“好孟卓,真的辛苦你了。正好这几日张首座和史君都在,让他们给你瞧瞧身体,调理一下。” 见张邈不理自己,于是又道“我把元龙和董奉也叫来,你们许久未见,趁着来了就多叙叙旧。” 想了想,又猛地抬头“对了,王府来了位新厨子,做的菜可好吃了,你试试吧。” 张郃嗯嗯点头“新厨子做的瓜子炒瓜皮可好吃了。” 他一出声,广陵王这才注意到他,问道“小张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张郃趴在床沿上,抬着眼睛看着她“殿下,我来找你睡觉。” 广陵王“咳!” 张邈“哼。” 广陵王干笑着下了床,推着张郃往门口去“小张将军,这段时间你跑来跑去地帮忙也很辛苦,快去好好休息吧。” 张郃犹豫地看着她“可是,我一个人睡不着。” 说罢,他的目光一顿,定定的看着被扔在地上备受冷落的香囊上,有些难过地问“殿下不喜欢我的香囊吗?” 广陵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中大叫不好,忍不住瞪张邈一眼,转而又对张郃道“是因为你前辈他花粉过敏,昨个儿闻了一下,就止不住地打喷嚏,我便拿远了些。” 张郃看看香囊,又看看倚在床边浑身病气的张邈,很是抱歉“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说着就要走回去跟张邈好好赔罪。 后者拢着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拉扯,广陵王生怕他再说些让人伤心的话,哪敢让这傻孩子靠近他? 想了想,又道“啊,对了,伍丹说她今天会去东市买零食,这个点她应该快回来了,小张将军,你去帮我把她接回来好吗?” 张郃嗯嗯点头“好,那殿下,我可以买吗?楼里的女孩子们经常给我吃的,我想买点糖,分给她们吃。” “当然可以啦!”广陵王大手一挥“想买多少买多少!” 张郃期期艾艾地问张邈“前辈,您有想要的吗?我给您带回来。” 张邈“有劳小张将军了,给我带两斤砒霜好了。” 张郃疑惑“前辈有任务吗?要毒死任务对象?嗯……甄女公子说,我们做晚辈的,态度一定要诚恳,要多帮前辈做事。” 说罢,张郃坚定地抬起头“前辈,您要给谁下砒霜?交给我做吧。” 张邈“我。” 张郃“……啊?” 张邈“我的真爱被人勾走了,所以我要学袁氏长公子的做派,服毒殉情。” 广陵王无语闭目。 “我明白了。”张郃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毅然地去帮前同事分担莫须有的工作“去给袁氏长公子下砒霜是吗?我会做好的。” 广陵王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伸出手“不要毒他!!” 广陵王瞪向床边的人“好歹你们也共事过,就不能对小张将军态度好一点吗?” 那人正因傻乎乎的张郃掩唇偷笑,闻言,便从衣袖后抬起头来“这话说的,他在前组织经常被霸凌,天可怜见的,愣是被欺负傻了。我的心肠一向软,已经对他很客气了。” 说罢,又不满道“殿下对他倒是维护,都不让我跟他多说话,弄的好像我带了棍棒随时会打他一样。真是宝贝。” 广陵王走到他身边坐下“你的嘴倒是夹枪带棒,昨天,跟傅融交接工作把他气晕;前天,给周中郎将气的差点砸瞎你这只好眼。来了两天,孔夫子吐的血都快流满护城河了。” 张邈半分不觉得惭愧,反而觉得别人有问题“肚量太小。” 说完,他想了想孔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噗嗤一下笑出声。 谁知笑的太猛,一下子咳嗽起来。 见他咳的撕心裂肺几乎要咳出血来,广陵王连忙给他倒来茶水,让他倚在自己肩头,一边喂水一边给他抚背顺气。 她道“让你笑,呛着了吧,该!” 被喂了半杯水,张邈稍微缓和了些,颇为羞赧地抬袖掩唇“真是失态,殿下可不要笑我。” 他咳的眼角都红了,镜片上还落了零星几滴泪珠。广陵王顺手把他的镜片取下来,指腹擦过他湿漉漉的睫毛,忍不住揪了一下。 “殿下!”张邈微嗔,一胳膊肘给她捅开“好不容易才养长的。” 广陵王哈哈笑着搂住他,将人扑在床上,在他眼睫脸颊亲来亲去“孟卓开始服美役了。” “不保养不行。”张邈被她亲的有点痒,忍不住缩起脖子“瞧这绣衣楼里,多的是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殿下整日看着他们都乱花眼了,我再不保养的漂亮些,就要被殿下抛弃了。” 广陵王在他鼻梁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打趣道“不会的,哪怕床单都是深色的,人脱光了躺在上面,就被衬得跟一块精雕细琢的白玉一样。 张邈很快把自己剥的干干净净,他把衣服叠好放在床边的架子上,双手叠放在膝头,乖巧地跪坐着,只是神色有些局促。 他们相识多年,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张邈仍然有些不习惯自己这样赤条条地展示在她眼前。 尤其是在广陵王衣冠整齐的情况下。 说到底,他没有归属感。 士族的长公子大概都是这样的吧,他从前对袁基那天天做春秋大梦的恋爱脑只觉得可笑,他们从生下来,就被规矩体统拘束着,肩上担着振兴家族的担子,怎么能一味地沉迷于情爱? 就算情深似海,也应该正儿八经地成了亲才行,私下里与人苟且,还妄想和人私奔,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可谁知,他遇到了广陵王,把之前嗤之以鼻拿来取乐的事情全部都做了一遍,明明还未成亲,却与连未婚妻都不是的人私会,明明清楚她不会对自己负责,却还妄想能向她讨一个名分。 他和广陵王,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广陵王一直保持着她的三不准则,不承诺,不拒绝,不负责。 他没名分没承诺地在广陵王身边,几乎把自己的全部都掏给了她,可仍然得不到她全部的感情。 她在外面有身在江东的广陵王妃,有被她万般宠爱的张天师。在家里有贤惠会过日子的副官,还有漂亮的能给他提供情绪价值的小白鼬。 更不要提那些数都数不完的哥哥弟弟jiejiemeimei了。 她想要什么,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而他失去了太多东西,如今只有她。 明知不会有结果,可被放平在床榻上亲吻时,张邈还是不死心地问“殿下……我们那么多次了,要是我能生,孩子都给你怀了好几个了,殿下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呢?” 广陵王轻笑,抓着他的手,在掌心一闻“孟卓想要当我的王妃?” 张邈苦笑“殿下……” 广陵王打趣道“孟卓不要心急,等本王哪日真的坐上真龙宝座,一定会给你个皇后当当。” 这话,她跟谁都说过。 张邈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环住广陵王的脖子,吻上她的唇。 温热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广陵王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齿间,勾出他的舌头轻轻地舔咬吮吸。 在灼热交融的吐息中,张邈清楚听到了他们的唇舌碰撞出的水声,广陵王的吻尤其霸道,在他口中肆意游走。他被亲的快要窒息,双拳虚握着捶打广陵王的肩膀,将她推开一些,微微侧过头重重地喘息着。 “殿,殿下……唔!” 他只得到了短短的呼吸空气的机会,才说了两个字,就又被她掐着脸亲了上来。 广陵王的手贴在他白皙细腻的胸脯上,感受着骨rou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而后,轻轻握住一侧松软的胸rou。 甫一握住,广陵王就小小地咦了一声,好奇的看着手中的软rou。 乳rou被肆意揉捏,像块面团似的在广陵王细长有力的指间揉圆捏扁。张邈轻轻地哼了一声,双腿分开搭在她的腿上,方便她的动作。 “唔……殿下……好舒服……” 广陵王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吸引去了,她认真地看着手中被挤压变形的乳rou,生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粉嫩的rutou,便能感觉到手下的颤抖。 “唔……”张邈咬着唇,难耐地闷哼出声“殿下……不要玩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十分敏感,仅仅只是被玩弄乳rou便动了情。 粉嫩地rutou不堪一击,很快便充血变硬,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广陵王低头含住,舌尖快速拨动着,满意地听到张邈发出一串愉悦的叹息。 上次做的时候,张邈这一对胸乳还没有这么饱满,这期间不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竟把奶子保养的如少女初发育的rufang一样。 她像只小狗一样在张邈胸前又亲又舔,张邈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发出一声痛叫“啊——不,不要……” 广陵王口中衔着他的rutou,用力地咬着,牙关松开,一圈牙印沿着粉嫩的乳晕深深印下。 张邈痛的脸都白了,他呜咽着去捂,却被广陵王抓住双手摁在头顶,紧接着,另一只rutou也被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不要咬!好痛!” 广陵王在他一对柔嫩的奶子上啃来啃去,留下不少牙印,见张邈已经哭花了脸,便凑上去亲他“孟卓,你今日的奶子,怎么有一股香味儿?” 眼泪被擦去,张邈别开头不看她“殿下惯会开玩笑,怎么……怎么可能是香的?” “是真的。”广陵王凑上去亲他的唇“不信你尝尝。” 两人交换了个奶香味的吻,张邈仍啜泣着“什么都没有……” “那好吧……”广陵王也不再与他争辩,解开自己的衣衫,又拆下裹在胸前的布条,露出自己的胸部来。 她拉着张邈的手,抚上自己的左胸“孟卓也玩我的。” 张邈迟疑地捏住手下的胸rou,广陵王自小便扮做男人,少女时期她的身体初发育,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便常年那布条裹了胸,以至于她的身体发育不良,本该是饱满的一对rufang变的有些平坦,甚至连rutou都凹陷了下去。 想起每次被玩弄奶子时获得的快感,张邈便学着广陵王的动作,轻轻的抠弄捏挤她凹陷的rutou。 扣了一会儿,张邈有些好奇地问“殿下有感觉吗?” 广陵王点头“有。” 这样一说,张邈便有信心了,他们俩毕竟是在zuoai,不能只让他自己舒服,自己也必须得让她舒服。 广陵王托起他的屁股,把他整个往上一抬,腿心正对着自己,而后,握住他已经硬挺的yinjing,轻轻抚弄着。 张邈叹谓地喘息着,不自觉的挺着腰,想要快感更激烈些。 “唔……嗯……嗯……” 然而广陵王只是胡乱的摸了几下,便把guntang的yinjing拨到一边,露出下面早已湿润的阴阜来。 因为双腿都被大大分开了,这口小逼被迫展开yinchun,露出里面花瓣似的软rou,探出外皮在空气中颤抖的蒂籽,以及一口水润的逼口。 在广陵王的审视中,那张小口紧张地翕动着,涌出一股透明的yin水,缓缓流入臀缝,浸透了后xue的褶皱。 广陵王的手指抵上那颗蒂籽,稍稍揉弄两下,张邈的身体便激烈的弹了一下,他发出一串高昂的yin叫,手指紧紧地抓着枕头,不断挺动着腰肢,逼里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仅仅只是被揉了一下阴蒂,他就高潮了,就连前面的yinjing也颤抖着射出一股股jingye。 “嗯……嗯唔……”张邈失神地望着上空的床幔,腹部一下一下抽动着,小逼还在有规律的收缩。 广陵王便在这时把自己的roubang插入他的roudong,毫无预兆地完全深入。 “啊啊啊啊——殿下!殿下!” 甫一插入,张邈又尖叫着高潮了,被yinjing撑到极致的rou道紧紧地将其缠紧,让广陵王几乎都要射在里面。 “要喷了,又要喷了啊啊啊啊啊——不要——” 透明的yin水从交合处喷射出来,足足喷了几息那么久,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与被褥。 间隔极短的两次高潮之后,张邈几乎小死了一回,逼口紧紧绞着广陵王,翠色的眼珠不受控地向上翻着。 他的反应有些太过激烈了,广陵王有些被他吓到,抽出roubang来看他的情况“孟卓?你还好吗?” 张邈堪堪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到一丝神智,便感受到了身体里火热的roubang缓缓抽离出去,脱离xue口的时候还清晰地发出了“啵~”的声音。 他忍不住拢紧双腿,因情欲而变的潮红的脸抬起,看向广陵王。 广陵王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一手顺着他的背,一手拉开他的腿去查看里面还在汩汩流水的rouxue。 “孟卓,你有些不对劲,你看这里,一直在流水,这太不对劲了。” 她的手指一插进来,那口软xue又紧紧绞了上来,咬着两根细长的手指不肯放。 张邈被搅的又是一阵气喘,抓着她的手臂,咬着唇小声哼哼着“那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呀。”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 “你最近都在家里干什么?” 干什么? 他除了在家休养还能干什么? 逗逗猫弄弄狗,喂喂金鱼玩玩王八。 难不成,还能在家里偷人不成? “你看这里,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着广陵王的手指便扒开他肿胀的yinchun,露出里面艳红的逼rou,肿大的阴蒂,以及紫红皱软的小yinchun。 上次两人做时,广陵王让他坐在自己的脸上,用舌头狠狠地舔着他的逼,舔的张邈哭叫不止,不知喷了多少水到她嘴里。 可即便当时把他的逼玩到只能大敞着迎接cao弄,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这样……完全被cao熟cao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