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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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以为李承泽一定会大受震动,但李承泽听完只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二哥,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李承乾锲而不舍地企图越过桌子摸他哥的手。 “当然不舒服。”李承泽拍开李承乾,把筷子伸进锅内夹起一根已经涮老的鹅肠,“不舒服久了,也没什么感觉了——”李承泽举起这跟鹅肠,“在沸锅里煮久了,再柔软的心肠,都硬了,韧了。” “从小,老东西也没管过我的死活,没想到,他心肠黑得彻底,幼童都不放过,确实畜生不如。”李承泽把那根鹅肠放进范闲的碗里。 “你们还担心我,怕我承受不住啊?”李承泽好笑地把另一片煮老的毛肚放进李承乾的碗里,“你俩吃啊,别光瞪眼,影响食欲。” 范闲夹起碗中那根鹅肠,吃进嘴里,似在咀嚼体味李承泽心思里不足为外人道的百转千回。 煮的久了,就硬了,咬不动了,但是进到rou里的滋味也更浓了。 “你们交代完了?”李承泽放下筷子,关上火锅电磁炉,抱起手臂,“范闲,你倒是挺有意思。” “我听家里的老人说,那天我发高烧,我母亲在国外看展,家里不仅没个管事儿的,甚至家里大大小小的车都不在车库,最后还麻烦上门的客人,也就是你母亲送我去医院。”李承泽那时候还小,大多事情都是后来听人说的,等他再长大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背后指指点点管他叫灾星。 “她们说叶女士好心见不得我一直哭闹没人管,才决定送我去医院,如果那天她不赶着雷暴天下山,而是等雨停再走,说不定就不会死……出了这事儿后,你不恨我吗?”李承泽反问范闲。 “即便那天我母亲不出事,李氏也会找别的机会朝她下手。我和老头人畜有别,我怎么会把这种杀人越货的事儿,赖到两岁不到的孩子头上?”范闲从椅子上站起来,半跪在李承泽脚边,“承泽,你是糊涂了还是瞧不起我?” 李承泽摘下眼镜,单手托住范闲的下巴,定定直视范闲的双眼:“所以——你开始接近我的目的就是这些吗?” 范闲背后顿时冷汗涔涔:“我……”面对李承乾还能巧舌如簧,面对当事人猝不及防的质问,范闲倒是不知所措起来。 “范闲,你真的爱我吗?”李承泽微簇眉头,以极慢的速度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呼出的鼻息轻轻拂过范闲的额头,吹动对方垂下的几缕额发。 “我当然爱你!” “那你也爱承乾吗?” 原本幸灾乐祸的李承乾如遭雷击,万万没想到,他二哥的雷霆万钧还劈到了自己头上。 “二哥!我怎么可能看上他!”李承乾赶紧有样学样,跪到李承泽的脚边,抱住自家二哥的大腿。 “哦,是吗?你不好奇范闲怎么说?”李承泽倒是饶有兴味,他盯着范闲纠结的脸,享受对方痛苦挣扎的模样,“你喜欢承乾的吧?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你会忍不住抚摸他,亲他,之前酒会的时候也是……”随着李承泽的话,范闲为难的模样渐渐平复,“就算承乾开始会躲闪,你也锲而不舍,不过最近他倒是不怎么排斥了——” “我也喜欢承乾。”范闲的坦白让李承乾倒吸了口凉气。 “不是,二哥,你别听他瞎说……我跟他真的没——” “真巧,我也爱承乾。”李承泽笑着啄了一口范闲的嘴唇,之前咄咄逼人的眼睛里满是揶揄。 范闲这才意识到,他被李承泽玩弄于股掌之中,不禁松了口气,甚至配合起李承泽的表演:“是啊,看来我们兄弟luanlun的爱好是刻在基因里的。” “范闲都承认了,承乾你呢?”李承泽和范闲一唱一和,他的手掌贴在李承乾的颈后。李承乾像被猫mama叼住后脖颈的小猫,僵硬在原地,支支吾吾,不敢动弹。 李承乾还没厘清先前和范闲的“意外”。毕竟他花费了一整个青春期,都没有正视自己对李承泽的感情,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坦率的面对自己纷乱复杂的心意? 尤其是他和李承泽的关系终于有了史诗级进展,他如何轻易说服自己对二哥忠贞不渝的爱情还有容纳别人的空间?他对李承泽深沉扭曲的爱恋和对范闲的暗生情愫互相拉扯,反复煎熬炙烤他的内心,他对范闲态度的改变,李承泽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李承泽向来心细如发,范闲和李承乾之间那点苟且,两人自作聪明的推拉,真当他李承泽是瞎的? 也许是为了将李承乾从三角不伦之恋的愧疚中解放,当然,更多的是李承泽的私心——谁也不愿意放下的私心。 李承泽决定当一回亚历山大,举起切开戈迪乌斯绳结的宝剑,把李承乾从狭隘的情感枷锁中解放出来。 “二哥,我真的可以吗?”李承乾楞楞地问。 “你这么问我的时候,不就已经承认了。”李承泽的指尖轻轻按揉李承乾颈椎,李承乾垂下脑袋,舒了口气。 李承泽左手托住范闲的下巴,右手顺着李承乾发尾的碎发,觉得自己像个心累的铲屎官,总算调停了家里两条发情大猫之间的纠纷。 “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李承泽笑得和煦。 卧室的大床上,李承乾被蒙起眼睛,塞住嘴巴,两手铐在床头不能动弹。范闲的双手缚在背后倒在李承乾身上。只有李承泽翘起二郎腿坐在一边的沙发里,轻轻吹散茶杯口溢散的热气。 “范闲……别停啊?”李承泽抿了一口红茶,“这茶不错,你俩谁买的?” 李承乾塞着口球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李承泽心领神会,拿起茶几上李承乾的手机熟练解锁,挥挥手让转头停下嘴上动作的范闲继续,别闲着。 范闲趴伏在李承乾身上,艰难地用嘴解开李承乾衬衣的扣子,开始用力太大还蹦飞两颗扣子,引来李承乾不满地挣扎。 等范闲终于把李承乾的衬衣解开,李承泽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双白色的丝质手套戴在手上,纤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按在李承乾半勃起的下体上。 “把他皮带也解开。”李承泽命令道。 范闲侧着脑袋,看李承泽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不自觉地舔起下唇。李承泽挑眉,指尖戳在范闲的胸口:“你喜欢?” 李承泽的指尖隔着范闲的衬衣挑起对方的乳尖,范闲倒吸一口凉气,鸡儿梆硬,李承泽笑着狠狠往他屁股抽了一鞭:“我什么时候让你停下了?” 范闲发出嘶嘶吃疼的声音,但是yinjing却没有丝毫萎缩,反而兴致盎然在裤裆处鼓起一大包,他听话地用牙齿和李承乾皮带的金属搭扣搏斗,而李承泽转头专心玩弄起李承乾敞开的胸口。 “我一直在想……”李承泽戴着手套的双手先是托住李承乾微微鼓起的胸肌,“我的rutou那么敏感,我们是兄弟,从遗传的角度来看,你的这里应该也——”他的手指猛地擦过李承乾的乳尖,李承乾的腰剧烈地从床上弹起落下,“果然,你这里也很弱啊。” 李承泽束在脑后的马尾从肩头滑落,冰凉的发尾扫过李承乾的胸口小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眼睛看不见让触感更加鲜明,光滑的发丝擦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电火花,李承乾努力压抑住自己敏感地反射才没挣扎。 打定主意要开发李承乾胸口的敏感带,李承泽专心致志地玩弄他硬挺的乳尖,从轻到重地揉搓,寻找让李承乾舒服的力道和角度。李承乾下身的皮带在范闲的努力下终于解开,可惜范闲最后还是咬坏了他西裤的搭扣, 李承乾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成了三人关系中最下位的鱼rou,而范闲成了他二哥手中的刀俎。范闲在咬下拉链之前,故意用鼻子去拱他被裤子束缚的yinjing,隔靴搔痒地爱抚让他本能挺腰,范闲又在这时离开,反而用脑袋去顶他的大腿根。 被塞住嘴巴的李承乾呜咽起来,李承泽擦去他从嘴角溢出的口水,濡湿的手套又回到李承乾的乳首带来不一样地触感。 “别让承乾等急了啊……”李承泽催促道,控制着范闲的后脑勺往李承乾的裆部按去,范闲终于老老实实拉开李承乾的裤链,李承泽拍了拍李承乾的大腿,“承乾已经这个岁数了,该学会自己脱裤子了。” 李承乾在床上扭屁股往下蹭,但裁剪合身的休闲裤卡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半天毫无进展,急得他满头大汗,这个时候李承泽还继续控制着范闲的脑袋按在李承乾的胸口,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范闲在李承乾的胸口啧啧有声地吮吸,李承泽终于腾出手安抚自己被挑起火的下身,范闲偏头问正在自慰的李承泽:“需不需要帮忙?” 李承泽没理他,而是用力将他按回李承乾的下身,范闲从善如流,叼住李承乾的内裤边往下拉,李承乾分量不小的yinjing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范闲的脸上,李承乾似乎被皮筋弹疼了,呜呜地像李承泽求饶,李承泽亲了亲他被领带覆盖的眼睛:“你jiba都打到范闲脸上了,让他好好伺候你。” 口活不错的范医生听话地含住李承乾yinjing的头部,李承泽一并脱下自己的内裤和长裤,范闲这才注意到,李承泽穿的是自己的衬衣。范闲虽然不如李承泽高,但比李承泽壮实,衬衣尺寸自然比李承泽大一号。此时衬衣的下摆扫过李承泽线条流畅的大腿根让范闲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喉咙自然把嘴里的rou柱吃得更深。 李承乾看不见摸不着,此时格外敏感,他感觉自己身旁两侧的床垫下陷,应该是他二哥跨坐在他身上,很快他的口塞被取下,但没等他说出一个字,嘴巴又被另一样东西填满——是他二哥的yinjing。 李承乾不知道,范闲却看得见。李承泽把yinjing塞进亲弟弟的嘴里后,还把先前用来抽范闲屁股的皮鞭末端,插进自己滴着润滑剂的后xue进行扩张,范闲一边为李承乾koujiao,一边直愣愣盯着李承泽被黑色皮鞭侵犯,时而翻出粉rou的后xue。 李承泽在自己的弟弟嘴里进出,胯部与李承乾的脸碰撞摩擦,把对方高挺的鼻尖都撞红了,而缠绕在李承乾眼部的领带也已经松动滑落。李承泽扩张得差不多后,低头见李承乾两眼发直,因为快感而双目含泪,从后xue抽出皮鞭,用沾着yin水的末端挑起李承乾的下巴:“对范闲的服务还满意吗?” 李承乾呆呆地点点头,李承泽又用末端拍了拍李承乾的脸:“那该轮到你伺候我了。”说着李承泽示意范闲从李承乾身上起来,他压下腰屁股向后挺,十分顺畅地把李承乾的yinjing吃进了屁股,范闲很少仔细观察李承泽让人销魂的后xue是怎么吃进男人的jiba的。明明已经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仙人般的李教授就连后xue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粉色,周边鲜少有沉淀的黑色素,倒是叫人嫉妒。 范闲的双手被缚,只能眼巴巴地看李承泽在李承乾的rou柱上起伏,他可怜兮兮地凑到李承泽的背后,把下巴架在李承泽的肩头委屈呼唤:“承泽……” 李承泽转头与他接吻,却没有要帮帮范闲的意思,范闲只能勉强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把鼓起的裤裆抵在李承泽的身上磨蹭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李承泽似乎打定主意对他放置处理,尤其是当李承乾努力挺腰干到李承泽屁股里舒服的地方,更让李承泽无暇他顾,嘴里只剩呻吟。 李承乾此时也有了打嘴炮的余裕,一边动一边笑话范闲:“你才是,要不要帮忙啊?” 范闲被李承泽调戏没有意见,但被李承乾翘起尾巴揶揄那他可不干了。范闲哼了一声开始活动被绳结束缚的手腕,先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李承泽故意没有绑死,范闲福至心灵很快挣开绳结。 范闲从背后抱住正在李承乾身上晃动腰身的李承泽:“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套?” 李承泽哼笑:“你哥哥我还需要学?” 范闲终于脱出束缚的yinjing在李承泽的股缝里摩擦,李承泽和范闲咬耳朵:“我想让你也进来……” 开始范闲还不愿意:“不行,我怕你受伤。” 李承泽把两根手指插进已经被李承乾的jiba干开的后xue:“今天不是说好了都听我的?” 范闲语塞,谁能想到李承泽先前一通威胁,最后竟是为了让他们配合玩儿一次双龙? 二次扩张并不容易,范闲忍受着下体快要爆炸的欲望,耐心给李承泽润滑,扩张的同时,范闲还要小心不能刺激李承乾的roubang。 范闲的手指在李承泽的后xue进出,像帮助孕妇产子似的帮助李承泽调节呼吸,等范闲终于提枪一干到底,李承泽的yinjing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一串浊液洒在李承乾的胸口,而李承泽的高潮远远没有结束。 被两根jiba塞满肠道让李承泽持续地干性高潮,他身下的李承乾着迷地看向他二哥被两根jiba顶起的小腹。李承泽很瘦,腹部只有薄薄一层肌rou,此时随着范闲的抽插,能清楚的看到李承泽小腹上被yinjing顶起的轮廓。 “范闲,你看二哥的肚子。”李承乾想要摸摸,却因为被绑着只能眼馋。 范闲摸上李承泽的肚子,果然被顶得突起:“承泽这是怀了我们两个的宝宝啊?” 李承泽喘着粗气笑骂:“宝宝?咱们兄弟……luanlun……唔——你怎么不怕生出个小弱智?” 范闲按压被jiba顶起的轮廓,李承泽无声尖叫着又迎来一波高潮:“只要承泽能生,小弱智我也不嫌弃……” 憋了许久的范闲加快了cao干的速度,没等他先射精,李承乾就已经翻着白眼被他带着射出来,范闲只觉得李承泽的后xue更加润滑,cao干起来更为顺畅。而李承乾在高潮的余韵中还被裹挟着,yinjing在李承泽的肠道里被范闲的roubang摩擦,过度的快感让他不禁轻微抽搐。 又干了十几下,范闲终于抱着李承泽射了精。 李承泽累地靠在李承乾的胸口喘气,范闲从地上摸出被李承泽随后乱扔的钥匙给李承乾解开一边的手铐:“手腕都红了,也没看你挣扎得多厉害啊。” 李承乾呸了一口,范闲笑着握住他的手腕,亲吻发红的地方,李承乾只觉得范闲恶心,又踹了范闲的侧腹一脚:“赶紧的。” 累趴的李承泽亲了亲李承乾的胸口,起身拉住范闲打算给李承乾解开束缚的胳臂:“机会难得啊。” 范闲心领神会,把钥匙扔回了衣服堆。 大概是为了给李承乾留些面子,李承泽特意慢慢吞吞泡了个澡,穿好浴袍后又去客厅吧台倒了杯吃饭时醒好没喝完的葡萄酒。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李承泽靠着吧台把自己没喝完的杯子推到一边。 “承乾难搞吧?” 范闲琢磨了一会儿李承泽话里的意思答道:“不难搞的话,也没我什么事儿了不是。” “我们兄弟俩纠缠多年没有结果,倒是让你捡了便宜。” “现在是我们兄弟仨了。”范闲放下酒杯搂住李承泽的腰。 “既然兄弟一场,把你从老头那儿拿的资料复制一份给我。”李承泽转头咬范闲的耳朵。 “那可不成。” “怎么,怕我转头向老头出卖你们?” “……承泽,你不要拿这种话激我。” “你们两个如果真被老头杀了,我不会参加你们的葬礼的。”李承泽在范闲的怀抱里转身,又倒了一些红酒在杯子里,“我会让你们把遗嘱的名字都改成我,等你们死了,我就把学校的工作辞了,学李云睿在海外买座小岛,每天换不同的美男陪我睡觉。” “好啊,承泽,我爱你。”范闲亲吻李承泽的颈侧,“所以就算我死了,我也希望你快乐。” “你是不是和承乾在一起久了,也变傻了?”李承泽觉得自己大概也变傻了,因为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事情真的会按照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