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身体检查(集体露出,所有人强制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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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再多给我们讲讲寨子外面的事嘛。”幼年的桑乌坐在一群小孩子中间。 面前的中年男人有些招架不住这群小孩:“老师都说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是有大老虎吗?我阿爸是寨子里最强的勇士,等我长大了肯定也能一个人打死老虎,没有什么好怕的啦。”一个壮实的小男孩说。 男人摇摇头:“比老虎还要可怕。和外面的世界相比这里就像桃花源一样。” “桃花源?” “怎么和你们解释呢?外面的世界其实很广阔,很美丽,但是很少有人有能力欣赏它。但是在这里所有人都能欣赏世界美的地方,所以这里是桃花源啊。” 场景快速切换。 桑乌看到男人被李朝的军队擒住,哭喊到:“大人们小的也是李朝的人,就饶小的一命吧。” 士兵们都笑了,说到:“你可是和这里的女人生了孩子,这可是通敌啊。这样吧,你要是把你的女人和孩子杀了也算是改过自新了,我们也不是不能考虑留你一命。” 男人看到了生路,整个人癫狂起来,他知道的,他知道孩子们平时捉迷藏会藏在哪里。 他带着士兵们向森林走去,所过之处,遗落了一地哭声。 桑乌醒了。 为秋狩准备的奴隶没别的事干,除了学规矩吃饭就是锻炼身体,这几日情况比桑乌预想中要好,强迫自己吃下饭,身体也比之前好了。她之前经常在山林里穿梭底子其实比旁人好上不少,旁边的香香倒像是以前没怎么运动过,虽然饭吃得香,却跟不太上锻炼的项目,听到今天的项目结束了她一下子就摊倒在了地上。 “完蛋了,听说明天要分等级,我这样怕是只能是最低等的了。” 桑乌也是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十分复杂,除了皇家、贵族、平民、奴隶的阶层奴隶内部也有等级区分,最低的是无主奴隶,没有人要的奴隶像柴火一样,生命燃烧完就被废弃。而有主的奴隶又分为上等和下等奴隶这样的杂用阶级,再上一级要是入了主人的眼了,在主人的眼里算是个物件可以派上用场也能被分到别的职务,例如像她们这类女奴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奴妾,虽然还是奴但也可算是半个妾了,其中再幸运的还能被允许给主人生下孩子。 奴隶之间有流传一些故事,其中一个是一个商人家庭的正妻和妾无论怎么尝试都生不出孩子,直到后来主人买了一位奴妾,那位奴妾一下子就生下了好几个孩子。“等这家主人去世后,底下有好几个孩子的奴妾肯定不用再过奴隶的苦日子了。”香香和桑乌谈到这个故事时这么评价,她也怀有这种期望吧。 当然秋狩的奴隶分级和这是两回事。秋狩的分级分为上中下,是根据奴隶各方面的条件区分的,参加秋狩的猎手猎到等级高的奴隶便可获得更多的分数。所以桑乌的目标是被选为上级奴隶,这样才能更容易接触到大人物。 至于条件,桑乌看向人群中的一人,虽然和周围的奴隶一样身上就穿着一件破布气质却端庄大方,这名叫姳姳的女奴听说以前是梧国边境小城城主的女儿,她的容貌加上出身应是会被分为上等了。 香香乐观开朗,还有好几人和她是从一个地方过来的,在奴隶里人缘不错,这些都是她告诉桑乌的。 这段时间见识越多桑乌越觉得自己生长的寨子对于李朝实在是微不足道。就算献祭了寨子里的所有人献祭了她的全世界也改变不了李朝的任何,她像混入江河的一滴血,现在河还是河,血已不是血。 照这几日一直要求锻炼身体来看,他们应该是需要强壮的奴隶,只能在这上面多努力,所以桑乌再不情愿也每天把分到的食物吃完,除了领队要求的还自己在偷偷练习,奴隶能知道的情报有限,能做的都做了,只看明天如何。 第二天一早在一个露天的院子里分级开始了。 除了之前带队的上等奴隶,负责管理奴隶的太监来福,还有很多没见过的嬷嬷到场。在测试了这几日学的规矩、体能之后,奴隶们被要求褪去衣物。待所有奴隶赤裸,嬷嬷们才走到队前,原来是来检查身体的。 男奴隶的队伍先出了动静,远远望去那边在简单筛除不够高不够健壮的奴隶后,很快就开始二次筛选。一队嬷嬷带来的女奴上前握住男奴的下身抚摸起来,那男奴没把持住,没多久性器就颤抖起来吐出了yin液。看到第一人过于不中用嬷嬷脸都黑了,带队的奴隶连忙把这个男奴引去另一队的队尾。第二个上前的男奴明显更久,性器的尺寸更大,让嬷嬷的神色缓和一些。 另一队前方的嬷嬷在检查男奴的后xue,男奴们高高翘起臀部,扒开臀瓣,嬷嬷用一根棍子伸进去检查,不知道是什么手法,被捅了的男奴大多都yin叫出声,前面的性器也挺翘起来,前面的洞口流出几丝yin液。这队的情况似乎好上很多,除了几人没有反应有伤或不够紧致,剩余的都算合格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检查,桑乌又紧张起来。 “呜......”桑乌被呜咽声吸引回注意,女奴这边检查完rufang的形状和大小也开始二次筛选了,自己这一队正检查到那个叫姳姳的奴隶了。 只见受检查的姳姳被束缚在一个特殊的凳子上,双腿大开,清晰地露出腿间的秘xue。或许是这几日穿久了欲盖弥彰的破布现在又重新赤身裸体还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yin荡的姿势看得周围的女奴都羞红了脸,不敢直视。桑乌倒是不避讳,一想到待会儿自己也要承受这些更是想看仔细了才有准备。 嬷嬷先伸手分开秘xue确认是处女后让旁边的女奴上前抚摸起姳姳腿间最上端的小豆来。只见姳姳呻吟起来,浑身泛红,胸前的rutou也挺立起来,秘xue里隐隐有yin液流出。也没有多久,随着女奴的手越抚越快,姳姳全身颤抖起来,脚趾也开始蜷缩,突然她支起下半身,悬空在椅子上,同时秘xue中喷出一大股yin液,像失禁了一般。这个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最后姳姳一阵失力跌坐在椅子上,到这时秘xue还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yin液,不断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这场景把周围排队的女奴都吓到了,嬷嬷看着倒是挺满意。 所以是流出的水多就是好吗?未经人事的桑乌看了也不是很明白。 后面筛选的女奴流出的yin液有多有少,但再也没有像姳姳那样厉害的。 终于轮到桑乌了。她照着坐到凳子上被束缚好,嬷嬷也快速检查完她的处女,轮到女奴上前来了。只是看确实难体会到具体的感受,女奴抚摸的地方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灵魂上挠痒,这份感觉顺着那处传到了桑乌脑壳里。看之前人的样子,桑乌本以为会和受刑一样煎熬,没找到会这么舒服。负责抚摸的女奴很有经验,桑乌本来稍微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那女奴又换了角度带来了更深的刺激,最后在最顶上一扣,痒意积累到顶端后的那一丝痛感,桑乌的身体也颤抖起来,秘xue周围的rou绞紧,抽搐了几下。 那种舒服的感觉消逝很快,似乎是结束了,桑乌转头,看到的是嬷嬷不满意的表情。桑乌明显是xiele身却没流出什么yin液来,往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奴隶留在东宫或许不错,不过确实不符合秋狩的标准,可惜了,谁叫太子殿下完全没有要选新女奴的想法。 桑乌有点心灰,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无法靠意志控制。 “这种就是受老天爷眷顾的人吧,人和人真是不能比。”香香也检测完后有点羡慕地看向姳姳。 桑乌倒是没有感到羡慕,一丝都没有。因为失去了所有后,这具身体就是爸妈留给她唯一的礼物,无论怎么样都要用这具身体成功复仇,然后我们一家人才能在往世团聚。 最终发表结果果然姳姳和几位各方面俱佳的被选为上等,桑乌和香香只分到中等,有一方面有大缺陷的被分到下等。虽然现在没成功分到上等到了猎场也还有机会,不能在这里放弃,桑乌想。 本来该结束了,突然远处负责男奴的嬷嬷和主管来福耳语起来,原来是今年这批男奴质量不够,缺了一位上等,却是怎么都选不出来了。只能来女奴这边再看看,让女奴这边多选一位补上。 “既然是替男奴挑一个能逃的不就行了。”看嬷嬷们都选不出来,来福拍板了。 嬷嬷赶紧让领队的选体力好的中等出来比试,脚程最快的升级成上等。桑乌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因为之前一轮测试的表现她果然被选上了。 出列的女奴们赤身裸体还刚泄过身子浑身无力却也只得在众人围观下开始比试跑步。随着嬷嬷的一声令下,女奴们向前冲去,未束缚的胸部和臀部上下摇动,被晃动和迎面的风刺激到有些敏感的腿间又有yin液流出,脚步也停滞下来。桑乌没有那么敏感之前的练习也没白费,而且在体能上能做她对手的已经被选为上等了,导致她到终点的时候第二名差还她一大截。 看了结果来福点了点头。没有争议桑乌重被改为上等,等级评定这才结束了。 “你们一直在看我。”归去后桑乌和香香被意外的人叫住了。 香香走上前:“我叫香香。你叫姳姳吧?其实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你呢,也不止我们两个在看你,不过可能我们有点太明显了吧哈哈。大家都说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成为上等奴隶,你现在果然是上等了。好羡慕你,哦对,还有桑桑你怎么也成为上等奴隶了啊,感觉被背叛了——开玩笑的哈哈哈。” “成为高级一点的奴隶有什么可羡慕。”她脸上还留着之前情热留下的红晕却面无表情,“还有我不叫姳姳,我叫范姳,有名有姓。” 香香抠了抠脑袋:“我知道,以前也叫马香来着,但是我们成为奴隶都已经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香香一副自己在成就什么了不起的事业的表情:“我就是很想要成为上等奴隶啊,成为上等奴隶才有机会遇到更高贵的主人,然后成为他的奴妾啊。你不想当能不能让我当——这也是开玩笑的。” 范姳被逗笑了:“那就祝你能成为非常伟大的人物的奴妾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桑乌:“你也是因为想要成为大人物的奴妾最后才这么拼命的吗?” “不,我有必须要做到的事,为了这件事我需要上等奴隶的身份。”桑乌注视着范姳,“那么你呢?你是因为放不下过去才不想用奴隶的名字吗?” 范姳的神情有点恍惚:“不,我没有放不下过去,我也有我的使命。” “使命?听起来好厉害,你的使命是什么啊?”香香又凑进来。 “就是待在这里。” “诶——这就是使命吗?那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使命了。我也有使命了?”香香有些失望。 “只有我老实待在这里老实做一个奴隶我故乡的人们才能平安。”范姳又恢复面无表情。 “你是说你的家人还活着?”桑乌本来以为范姳是和她一样家破人亡被抓来的。 “哦对,我记得你好像是什么城主的女儿。他们是把你卖了换李军走?这你能忍,是我我就逃了。就算是家人,要把你卖了也不是家人了。”香香的脸色难得暗沉下来。 “我父亲从小教育我作为城主之女在关键的时候要为城里的百姓牺牲。这次就到了关键的时候。” “为救一城献我一人。”她自问自答般,“应是值得的吧。” 记忆中相似的父亲温柔的教导为何出现在这里会这么让人伤心呢?桑乌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