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畜生和教书先生床上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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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星沉 01、 这几日下了雪,四处白雪皑皑,柳元弋的墓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苏予在墓前扫了许久的雪,才露出碑上刻的字。 他年前拿红墨覆过一遍碑上的字,但这些墨迹都掉了色,显得很斑驳。苏予伸手拂过碑上这些刻字,冰冷粗糙的触感一点点往指尖渗去,墓碑是柳岳半年前同他一块立的。 去年大雪时分,从塞北营传来柳元弋的死讯。柳元弋是苏予的丈夫,他去塞北营的时候,同苏予也不过成婚不到半年。 他去年本该从营里回来,可传回的却只有柳元弋的死讯。没有尸骨,没有遗物,只说是在北境巡逻时与队伍走散,当时暴雪,掩盖了人的踪迹。塞北营派过人去找他,连脚印也找不见。 墓碑之下,其实空空如也,没有埋葬柳元弋的尸骨。 前些日子又下了一场大雪,今日是除夕夜,苏予不想让这墓碑覆盖着厚厚的雪,提着山庄新酿的屠苏过来。 苏予不爱喝酒,柳元弋喜欢,北方人喝的烈酒让苏予咽下一口便好似浑身都烧烫起来,柳元弋曾经骗他喝,说是寻常米酒,他咽了一口,从脸红到脖颈,浑身都发烫。 元弋亲他,说苏予的脸蛋像擦了胭脂,红扑扑的。 他终于将墓旁的落雪都清扫干净,酒坛放在碑前,他给自己倒了一盅,给柳元弋也倒了一盅。屠苏酒有些浑浊,倒没有他丈夫爱喝的那些灼烈,苏予一点点地抿,抿了半刻钟,才将手中酒喝净。 苏予的酒量还是不可恭维,像以往无数次那样脸蛋慢慢变得红润,他知道自己有些醉了,连身上也是烫的。 他第一年来河朔,曾在街上看过醉酒冻死在路边的醉汉,越冷的天气,人们越爱喝烈酒以取暖,但浓烈的烧酒并不能给身体带来温暖,只会让体温流失的更快。 柳元弋从来没有在冬天喝醉过,即便身上有酒气,也不过是浅尝而止。他却喜欢逗苏予,若是苏予醉了,他就会把人拥在怀中,用厚厚的狐裘裹着苏予的身体,只露出脸蛋透气。 “宝贝嘴里一股酒气。” 他的声音沉厚,胸膛嗡响着,苏予就趁着醉意沉沉睡过去,再醒时,柳元弋便已经在院子里练刀了。无论春夏秋冬,都光着膀子,好似永远不会冷。 练完刀后,他身上全是汗,味道有些重,还喜欢贴上来,蹭得苏予身上也带着味道,他还自顾自开心,抱着人一块沐浴。 “予儿洗这么香,堂里那些小崽子会不会黏人?” “他们不像你这般黏人。” “元弋是予儿的夫君,自然黏着予儿。” 惯会嘴甜哄人。 苏予坐在墓前,冷风吹过,拂去脸上热烫的温度,于是他裹紧身上披着的白狐裘,以便取暖。可还是太冷了,迷蒙之中,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盅酒。 还同之前那样,一口口抿着。 一盅饮毕,苏予把酒杯放在一旁地面上,他再喝不了了,双臂抱着腿,头也埋得极低,只觉得眼角湿润。 酸涩在胸腔中涌动,狂击心脏,每跳动一下,就越委屈,就好似被抛弃了那般难受。 柳岳在家中寻不到苏予,知道他是找柳元弋的墓去了,天色暗沉,想来过不久要下一场暴雪,他急忙往郊外跑,果然见到蜷缩在柳元弋墓旁的苏予。 柳岳是柳元弋的亲弟弟,无论身型样貌都有六七分相似,苏予喝得大醉,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背着光看柳岳,就将他认成了别人。 “元弋……” 苏予盯着柳岳眨眼,恍惚间叫了柳元弋的名字,伸着双手,意思是想他抱一下,苏予又有些冷了。柳岳不语,凑近了人,也确实把他抱了起来,苏予很轻,即便身上穿着这样厚实的衣服,仍然是轻巧的。 柳岳不同于他的兄弟,他更擅长冶炼,去的是风雷刀谷,而非军营。当年柳元弋婚娶,他没有回山庄参席,直到兄长的死讯传来,他才出谷,见了这个之前从未见过面的“嫂子”。 苏予面净无须,眉目如画,柳岳一开始确实以为这是个女人。他此刻埋在柳岳的怀中,嘴里喃喃叫着柳元弋的名字,有时还会捶打柳岳的胸膛,埋冤他一声不吭地离去。 “予儿,看清了,我是谁?” 柳岳不似苏予他丈夫那样柔和,即便都唤他予儿,其中分别却不小。柳岳更冷淡,动作强硬显得霸道。苏予看不清,只叫着柳元弋的名字,在柳岳怀中蹭脑袋,他倒不知道这江南来的嫂子这般爱撒娇。 “某当你是醉了。” “予儿没醉……” 声音小的要听不清,直到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柳岳才知道这人是睡下了。苏予喝醉了很静,睡觉也没有声响,不像刀谷那些打铁的刀匠,午休时鼾声如雷。 男人也能这么斯文。 他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把人抱回家中。倒不算是柳岳的家,是他大哥和苏予的新房,在太行山临近无极镇的郊外,苏予喜静,不愿住在山庄本家,柳元弋便在这儿买了一块地建房。而柳岳是风雷刀谷的弟子,住在那儿,也很少出谷。 柳元弋死后,他才时不时过来,看看这个在无极镇戴孝的寡妇。和之前印象内的大差不差,是个安静的人,说话也淡。柳岳话少,与他的交谈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说完,此后就是漫长的寂静。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苏予撒娇,以往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就是这样同他丈夫邀宠吧。柳岳心想,倒是偏偏对他极度淡漠。 他起了些挑逗的心思,只是给苏予一个教训,在河朔待了两年,还是不清楚雪天在室外喝醉的危险。 柳岳与柳元弋长得确实相像,只是柳岳较柳元弋眉目间更犀利,看着凶,苏予平时有些怕他。此刻他醉了,见谁都是一副样子。 “元弋,你生气了?”苏予被放上床,擦碰间睁了眼。还不等柳岳回话,苏予便牵着人手贴上自己温热的脸颊。 “我今日好困,明日再做可好?” 闻言柳岳只觉得有趣,被认成别人的怒气却烟消云散了,他俯身凑近苏予,捏着人脸迫他抬眼看人。 柳元弋从未这般粗鲁,苏予这才清醒半分,望向柳岳的脸。 “看清了?” 随即松开手,苏予才跌回床上,半天未回神。直到这人俯身压上苏予的身子。 “元弋……怎么了?” 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也知道这先生是真喝醉了,眼前人是谁也看不清,心中嘲讽还有一小部分变成了怜惜。 苏予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失了丈夫,就将其兄弟认成夫君,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予儿喝醉了,脸是红的。” 他撑起苏予的身体,软的不像话,突然就有了冲动,在他嘴角印上一个吻。 苏予早就习惯柳元弋亲他,所以没有挣扎,醉的很彻底。柳岳心下却不觉得欣喜,被认作另一个人,从一开始只是逗逗的心思,到现在却想到了别的事。 他拂去苏予身上层层叠叠厚实的衣装,露出白净的身子,软乳从衣装里泄出,柳岳没想到苏予还长了这样一对宝贝,不算大,只是刚好能推在手中。 乳晕比男人大,rutou也是,若是穿些纱质的衣装,一眼便能望见了。他捻了一把这两颗奶头,吸嘴里嘬了几口解馋,裤裆底下阳具烫的要命,苏予知道“夫君”想要了,往下摸索着,想解开柳岳的腰封。 柳岳只想着吃奶,不见他小动作,直到苏予把那根硬得吓人的性器掏出来,眼里在出水,蹭的苏予手上也湿了一片,那东西跟驴鞭似的,guitou粗厚油亮,麝味浓的要钻苏予的鼻子。 “元弋,下边也要。”苏予扯了扯衬衣,要柳岳帮他脱下裤子,他愣神一瞬,还是将苏予的衣服褪开了。 “也挺精神。” 苏予胯间的性器也挺的高,柳岳伸手替他套了两把,人却嫌疼皱眉头,性器也蔫巴巴软了些。 “你手太粗了……疼,往下摸摸。” 话里还是很软,苏予若是醒了知道面前这个是谁,也不知道该是怎样一副模样。 柳岳顺着小jiba往他腿间摸去,不见男子该有的东西,倒是摸了一手滑腻的水。 “予儿……”柳岳不住唤了声苏予,手也僵了僵。“我说以前大哥怎叫个男人生孩子,原是如此。” 02、 “什么大哥?” 苏予有些迷茫,终于清醒了些,看清柳岳的脸。“予儿现在才看清柳某的脸,我该说些什么?”柳岳见他终于认清了人,冷笑几声,大手按着苏予往阳具上蹭。 “瞧自己现下什么样子,戴孝期间拿屄磨丈夫弟弟的rou,真叫人大开眼界。” 话里话外全是羞辱,可偏偏苏予被摸了腿间xue瓣,哆哆嗦嗦地淌了水出来,柳岳摸了满手,伸出两指径直入进xue眼里,男人指腹粗糙,指节修长,苏予那处已经很久没有承欢过,有些紧涩,柳岳也不怜惜他,只剥开yinchun逗弄含在其间的蒂珠,苏予却是敏感,只来回碾动几次xue口便涌了不少水,使得塞在屄内的两指入的更加顺滑起来。 滋滋响的声音不停,柳岳怒涨的性器被苏予小屁股压得牢牢的,便也挺腰在他臀缝间蹭着,若不小心碰到臀间藏着的瑟缩的xiaoxue眼,苏予就弹得高高的,双腿却无力支撑,又落下,臀rou连连撞着男人粗挺的jiba,花xueyin水淌不尽似的。 “张嘴,尝尝味儿。” 苏予迷迷糊糊地张嘴,柳岳那沾满他yin水的手指就探进他热乎乎的口腔里,捻着人舌头玩 ,苏予咽不下唾液,黏糊糊地淌出嘴角,沾了柳岳满手。 手指触到咽喉,缩喉干呕,含着满嘴自己屄里淌出的水,确实一副漂亮sao货的模样。 他分明认出柳岳不是他夫君,也不见他抗拒,张着腿也不想着并拢,那柳岳就当他是心甘情愿。若苏予在这时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乐意,这位小叔子都会放过他。 可惜没有。 想着,柳岳捻了把肿胀的阴蒂,不算温柔地搓了搓,苏予便敏感得喷水。yin液全溅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这双儿本就坐在柳岳掌间,人撤了手,就跌坐在那根粗rou上,屄缝嘬着柱身,苏予抖着,却还不跑。 “唔……好烫……” 苏予知道柳岳想cao他。 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日夜都要插他的屄,早被玩的随便弄弄就出水,要大jiba入进去插zigong。两年没人碰他,便只能想着柳元弋的模样拿玉势自己弄弄。苏予耻于这样追求快乐,何况xue被柳元弋cao惯了,玉势虽长却不过一二寸宽,越玩越难受,便是哭了也泄不出水来。 “现在从我身上下去,就放嫂子走,不入进去。”柳岳忍着苏予在他jiba上蹭,话音中饱含情欲,比平时暗哑四五分不止。 他之前确实不想欺压兄弟的妻子,不过这苏予不抗拒,那吓吓他也不错。柳岳想着,把他抱在怀里,扳着人臀缝让xue眼敞开,苏予肥厚的yinchun含着团团yin水,垂落到柳岳胯下,将那根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头部怼着xue缝往里入,不见苏予疼痛,径直插了小半根进去。 xue道内被碾了一圈,进得不算困难,想来以前也不少承欢。 “进深些……唔!” 这还是在床上苏予认出柳岳后,第一次撒娇。闻言那驴鞭样的孽根又粗壮了一圈,插得小寡妇喘叫连连。 柳岳松了手,苏予失了支撑,一下坐在那根阳具上,粗厚的guitou直直撞上产道内紧闭的宫口。苏予爽得收不进舌头,让jiba来来回回插,柳岳根本未摆胯入屄,不过苏予自己起伏用xue吃rou而已。 柳岳好笑地盯着嫂子sao媚模样看,怕是早就这样吃他兄长的rou吃的熟练,也耐着性子由他玩儿,知道苏予体力所剩无几,又醉酒,果然自己晃了两下就累了。柳岳便接手他的动作,提着苏予的腰往胯下按去,比之前他自己动要深得多,xuerou裹着性器,一下捣进最深处,柳岳嫌他吃的不够深,捻着人蒂珠往外扯了半寸,松手让rou蒂弹回去。 敏感的地方被玩的又红又肿,再一摸上去就淌水,柳岳晃着腰cao他,苏予软的直不起身子,小腹被xue内那根粗壮的凶器捅得撑大,没坚持一会儿就缩着屄泄水。 柳岳还没cao爽,屋里点了火,现下又运动了,出了汗,让苏予给他宽衣,衣衫尽数落下,露出健硕的身躯。柳岳常年在风雷刀谷锻刀,手臂肩胛稍一用力肌rou便隆起,苏予想被这样宽厚的身体压伏,蜷在柳岳怀里。 刚潮喷过的xue缩得很紧,一张一缩间又开始流水。这个姿势苏予老躲,柳岳嫌烦了,干脆翻过身让人撅着xue,扶着粗壮的性器又挺进去,插得苏予浪叫。 啪啪插xue声不停,苏予哆哆嗦嗦又xiele一次,尿口都喷疼了,终于撑不住身子整个人都趴伏在床上,只剩臀被柳岳提在手里,不顾xue内被jiba插得潮喷,guitou抵上最深处的宫口,狠撞着往里挤。 “sao宫口被我大哥cao得这么松。” “别,别说了……” 果不其然,也是轻松就插进去,胞宫裹着粗厚的guitou吸,苏予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哭得泣涕涟涟,话也说不清楚。柳岳从来不像柳元弋那样容易心软,把宫腔狠cao了几十下才射精,一滴不漏地全灌进宫腔内。 “大哥去塞北营前,一直同我念叨说,予儿想要个孩子。如今他死了,我便来如你的愿,要多少精都给你可好?” 柳岳羞辱般说道,可不见苏予不情愿,只见他怜爱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彻底昏死过去。 此后数日,柳岳总找理由出谷到苏予家中来,推推搡搡被按在床上cao屄,柳岳知道这婊子表面上不乐意,褪了衣服一摸xue,全是湿的,连前边那根jiba都是硬的,份量不大,掂量两下就腺液横流,yinnang蜷缩在阴阜前端,极小,出精也稀稀拉拉,连颜色也无。 更多时候即便不抚慰前边那根rou,也能靠着xiaoxue潮吹,被做得狠了还嚷嚷着想尿。柳岳是个粗人,无所谓苏予被cao成什么样子,腿间那嫩屄时常被插得红肿破皮,肚子被jingye浇灌得肿胀,一按就喷,柳岳还常常在床上羞辱苏予,说其zigong是蓄精的尿壶。 又一场激烈的性事,柳岳射完了精,抖了抖rou,问苏予知不知道尿壶是用来做甚的。 苏予乖乖回答解人之三急。 柳岳闻言笑的有些残忍,让苏予掰开屄来。小寡妇不明所以,于是照做。男人又把jiba塞进zigong里,愉快放尿,水液激喷,苏予这才知道柳岳在干什么,挣扎起来。 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如沐甘霖样受着柳岳射尿入xue,一股股激流猛冲,苏予被灌得又喷一次,双眼翻白,口水也咽不进嘴里,上下淌水。 等到柳岳泄完水,按了一把苏予肚子,精尿混着yin水喷了一床。 苏予被cao得不省人事,昏迷前,只记得另个男人进了屋,伸手打了柳岳一拳,力道还不小。 03、 再清醒时,苏予靠在某个男子胸怀中,四周景象看着是水房,腿被扳开,身后男子揉着其小腹,抠挖雌xue内精尿,全是柳岳灌进去的。 这却不是柳岳的手,他动作更轻柔,手掌同柳岳一般粗糙,生茧的位置却不净相同。柳岳常锻刀,手上厚茧是握锤而生的,此刻这只揉xue的手倒更常握刀,另只手也不过轻轻揉捏小腹,让肚里灌的这些yin汁都排出来。这感觉苏予很熟悉,柳元弋与他结束性事,就是这样帮其清洁xiaoxue,前后两张xue都洗的干净。 “……予儿。” 男人沉厚的声音,话音微颤,好似哭了那样。声音并非柳岳,他话语总是淡漠,只有在床上caoxue时才能听出他话中饱含的欲念。 这是苏予死去多时的亡夫,柳元弋的声音。他以为这是自己被弄傻了,听什么人的声音都是柳元弋,这些天积在心中的委屈喷涌而出,直冲着他双目而去,哭出了泪。 “唔……” 柳元弋见他哭了,一时手足无措,只能亲亲苏予脸蛋,以为是手上重了弄疼了他,把埋在xue中的手指抽了出来,低声安慰道:“予儿不哭,夫君不动了……” 话里话外都怜惜得要命。 柳岳从不会这样柔和与苏予说话,而柳元弋打着圈揉xue,将苏予从眼角至耳畔都吻了个遍。这才重新将指节插入被干松的花xue,将产道内男人浑浊的体液都挖出来,用温水打湿二人身体,终于洗身洗干净。柳元弋这才用裘衫将苏予包起来,吻向他精巧的眉心。 “予儿身上真香。” 苏予终于看清了夫君的脸,第一反应是自己太思念柳元弋,所以这是一个梦,抑或是幻觉。就像那天喝醉了,将柳岳认成他亡夫一样。 “柳岳?” 于是自以为聪明地叫了柳岳的名字,而并不相信眼前所见真是“死去多时”的夫君。 柳元弋知道苏予反应不过,毕竟人人都觉得他故去两年之久,但听见柳岳的名字仍然心下揪疼,那畜生这样对他的心肝宝贝,见着自己脸的时候竟然还想着柳岳。 他将怨气全赖在弟弟头上,脸色不很好,苏予吓得往毛茸茸的狐裘里躲,以为又要遭一顿脏野的交媾。见他怕成这样,柳元弋心疼,只抱怀里亲他。 柳元弋裤裆束着硬rou,忍着给苏予做了清理,本想着等予儿醒了让他用热乎乎的小嘴给自己含会儿jiba,现在心软的不愿让他有一点点难受。 “宝贝看清我是谁?” 他将苏予从毛裘中揪出来,迫他看自己的脸。与两年前相比,他左眉添了道疤,肤色沉了不少,躯体也壮了,只眼神还一如既往的深邃,盯着苏予双眸便再容不下别人。 “元弋?” “嗯,元弋在呢。” 半年前北境暴雪,柳元弋与巡逻队失散,太行山有雪崩,他不幸落崖。不幸中之大幸,他坠落山崖竟没有受大伤,但头脑遭了撞,忘却了大部分事情,这其中包括他是霸刀山庄塞北营的弟子,也包括苏予。 有个万花谷来河朔游医的医生救的他,诊出柳元弋记忆受损,却也只能等着他自己回忆起一些东西,寻常药草不过只能治愈皮外伤。因柳元弋失了记忆,这医者让他睡自己药房,算是他病人,也不能直接赶走了之。 这半年里,柳元弋寝食难安,不断梦见一个面容清秀如女子的人,柳元弋在梦中与他行房,见这人长着软乳,奶头被嘬得红润挺拔,像是能出奶那般,腿间还长着一只饱满的花xue,逗弄三两下就滋水,吃着柳元弋的大阳具就爽得潮喷抽搐。 梦里的双儿会捧着柳元弋的jiba吃,嘬得滋滋响,叫他夫君,自己晃着屁股吃rou,一点也不经cao,柳元弋制住其腰臀挺弄两下便喷,经常被干得含不住口水,屄里也吃不住精。 夜里醒来,柳元弋听隔壁传来那万花谷医生和他老婆的声响,jiba硬得要命,只能自己抚慰,套得射了好几次,rourou还是硬的。 梦中双儿的模样愈发清晰,直到某日柳元弋终看清了梦中人的脸,他才记清一切,可此时山庄早传的是他死了的消息,马不停蹄地回家去,却见他的好弟弟柳岳扶着jiba往苏予xue中射尿。 这才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拉开柳岳往他脸上招呼。两人扭打起来,期间柳元弋打得更重,而柳岳只防守一二,似乎也知道自己抓着守孝的嫂子交媾是畜生行为。 两人或多或少都落了彩,柳岳没说什么,自顾自回了刀谷。 苏予见柳元弋,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为自己排精,早该知道苏予是个在孝期与丈夫兄弟交媾混账,怕得直抖。 因为他与柳岳这种不可言不可说的关系并非柳岳强迫,苏予自己也愿意,柳元弋不在的半年来他只能靠着玉刻的玩具抚慰自己,可玉器不及他夫君粗硕欣长,更弄不进早早被凿开的zigong内,每次自慰只能弄出七分欲情,却根本发泄不出。 苏予羞的不行,屄里却又涌了一股水出来,几乎打湿了裹住他的狐裘衫。柳元弋早早摸到一手yin汤,故意用身下硬烫的性器蹭着苏予的臀缝。 “予儿怎么屄松成这样?连水儿都含不住了?” 柳元弋凑其耳边说道,手伸进苏予腿间,插弄刚被冲洗干净的屄眼,他缩着xue爽的直喘,xue缝开合不停,肿大的阴蒂撑开饱胀的yinchun,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肆意的cao插晃动。不等苏予喷水,柳元弋就急不可耐地褪了裤子,头埋在苏予双腿间吃xue,咕滋咕滋吃屄的声响充斥安静的卧房,柳元弋太久不见苏予,勾着舌从后面的小眼舔到最前端的阴蒂,想把整只小逼都吃进嘴里,又将肿大的阴蒂含嘴中猛嘬。 “啊!不要……不要吸这么用力……” 苏予被吃xue吃得惨了,张着xue夹不住来回舔弄的舌头,喷了柳元弋满嘴yin液。 啪!啪啪! 以往苏予撒娇,总能换来柳元弋心软,这次他撤了舌头,往被舔得合不拢的屄捆了好几个巴掌,阴蒂珠也打得东倒西歪。 “sao逼这样松,柳岳cao过你多少次?” 不等苏予回答,两指入进xue里撑开,扶着rou直入进最深处,凿开松垮垮的宫口,挤出一大团sao液,那根阳具早早硬得疼,一cao进去就急不可耐地抽动起来,嫌苏予无力,捧着他小屁股插,粗糙硕大的yinnang拍击苏予白嫩的屁股,激起一层层rou浪,啪啪啪声不停,那根粗壮的大jiba也一刻不停往最深处捅,捣得yin水都化为白沫,一股股涌出来,打湿床单。 苏予被插得小腹酸胀,叫的连嗓子也暗哑,口水吞不进咽喉,只知道逼里吃着夫君粗壮的阳具,连思考也不会,捧着小腹,看那处被男人cao得隆起。 是连“不要”二字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嗬嗬气音,zigong被拓得如同给柳元弋泄欲的rou套子,几乎要产生zigong会被jibacao翻出来的错觉。 于是翻着眼又吹了,软得射不出精的性器稀稀拉拉出水,竟是被cao得控制不住排尿。 刚洗干净的身子又脏了。 可柳元弋rou还未泄精,苏予就已经快被cao傻了,他拍拍苏予的屁股,可怜的双儿只知道撅着屁股等夫君给他打种,把jingye都射进zigong里,把肚子插得肿胀,一扳开xue,便全是男人腥臭的精水。 “夫人的丈夫在哪儿?我怎见不到他?” 柳元弋握着rou撸了两把,把粗硕丑陋的rou具打在苏予脸上,要他舔。苏予不懂他的话,只能张嘴吃上男子粗厚油亮的guitou,上面覆满了从他屄里带出来的yin水,满口腥甜的sao气。 “原是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柳元弋把jiba抽出苏予灼烫的口腔,用这根怒涨的巨rou拍打苏予的脸颊。直到把他的脸蛋都拍红了,才再插进他口中,要他吃jiba。 苏予含不进去,被柳元弋压着后颈往咽喉最深处吞。 滋滋水声不停,见苏予红着脸忍着恶心吃jiba,柳元弋兴奋得继续说着: “小寡妇在吃谁的jiba?下边的屄被几个人玩过?” 话音刚落,就拉着他把rou送进最深处,苏予只觉得食道都撑成男人性器的形状,在昏迷前一刻,被柳元弋射了满嘴的精。 04、 柳元弋未死,这几天回山庄去见父母。 苏予是无极镇学堂的夫子,因为排课是他,所以没有和柳元弋一同回去。下课回了家,就见柳岳好端端在厅里,给自己烧水倒茶。 “予儿。” 他也不见外,唤他予儿。苏予以为此刻他应该和柳元弋一同在霸刀山庄里的,结果他竟然跑来这里。 “过来,我抱一下。” 确实很不见外,苏予丈夫未死,不必再守孝,但也不代表这位小叔子还能来冒犯他,于是苏予送客。 “请回。” 柳岳自然知道他撤不下面子,径直走过去,制住苏予,把他抱到床上去,卸了裤子,往白屁股上捆了好几掌。 “装什么东西?当初晃着屁股要我插的不是你?”说罢,把硬勃的阳具从裤裆掏出来,蹭着他臀缝,没想到刚刚几掌就把这sao货打得出水,怕是柳元弋也玩过不少。柳岳掰着苏予的臀,就着水往逼里入,来回磨几次就大开大合地cao插起来,嘴也不闲着,扒开苏予的外衫就往rutou上嘬,揉着乳根吸的滋滋作响,仿若里头存有奶水。 他相信苏予的身子有孕之后便能产奶,何况现在被男人玩的rutou都肿得和有孕的妇人那样,过不久就能淌出乳汁。 jiba啪啪入着屄,轻而易举入进zigong内,享受深处这只rou壶的吮吸,一抽出大jiba水就喷出来,不等yin液全淌出来,柳岳便又举着rou入进去,插得苏予说不出话,只知道叫唤。 柳元弋回屋时,吓得苏予缩着花xue喷水,柳岳差点被这一夹给吸射了,往zigong里狠cao了几下,又捆了苏予的屁股。于是发出啪啪亮响声,在卧房内显得yin靡非常。 苏予见到夫君,手脚并用想爬过去,只见柳元弋无动于衷,就褪开他的腰封,把蛰伏在裤裆内的rou掏出来,这些天已经吃得熟练了,把阳具撸硬了就放嘴里吸舔起来,不一会儿guitou便撑开褶皮,马眼怼着苏予的脸渗出腺液。 他用脸蹭着这跟粗硕的东西,竟然一时忘了柳岳还将jiba入在他宫里,柳元弋见状讽刺道,说柳岳不及他zuoai的功夫,只一根刚硬起来的jiba就能夺去予儿的注意力。 柳岳哪经得起这样的挑衅,撑起苏予的身子,让jiba捅得更深。 “滚开。”柳元弋不爽得很,苏予被柳岳插得嗬嗬嗔喘,嘴里夫君阿岳地乱叫,没一会儿就尖叫潮喷,花xue被捅得大开,yinchun含不住sao水,xiele一床。 柳岳撑开苏予腿根,让柳元弋把jiba一起cao进去。苏予见状,怕得直躲,只能寄希望于他夫君不忍让两根马rou一样的jiba入他的xue。柳元弋盯着那只被插了只大阳具的肥厚rou唇,上下撸了两把性器,扶着rou具打上苏予yinchun间肿大红润的阴蒂。 “唔!不要……不要进去,元弋!” 柳元弋视苏予抗拒如耳边风,径直往xue缝里插了两根手指,开拓花xue。 “怎么不行,松的连精都含不住了。” 随意拓了两下,就扶着rou要插进去,苏予咿呀叫着,自下身传来的撑胀感要将他淹没,两根粗巨的性器争夺xue内一亩三分地,竟然真将那处撑出五六寸宽的圆洞。 苏予去了无数次,屄被撑松了,柳岳还是看不下去这人爽的要疯掉的模样,把rou抽了出来,在臀缝间蹭了几下射在他腰窝上。而柳元弋是真畜生,在苏予神志不清时猛caozigong,小屁股也被巴掌捆得又红又肿,又过了半刻钟,才捅进zigong内喷精。 sao货快累坏了,摊在床上,xue还在滋滋喷,小jiba一点精也射不出来,柳元弋把jiba凑他唇边要他舔,把上边的精水yin液全吃干净。柳岳也来了兴致,也把rou怼过去要他吃,苏予无奈,只得一边吸吸那边舔舔,把两根rou都嘬得粗大硬挺,最后张嘴接两个男人的精,腥臊的yin液全舔尽肚子里。 “sao货,饱了没?” 本以为苏予会点头,未想到他又岔开了腿,他逼里还含着浓精,混着水流到臀缝。 “zigong还要……” 是柳元弋先入进去的,柳岳没想到他兄长比他还像个畜生,jiba只要硬着就要发泄,把予儿的肚子都顶突出来,直到屄xue肿胀,尿口也憋不住水那样泄,两人才停下cao插的动作。 “予儿……” 柳岳刚从水房回来,他烧了水,来给苏予净身,只见他兄长将脸都埋在苏予胸口,一蹭一蹭像是在撒娇。 “予儿是喜欢阿岳多点么?是元弋不够好,不及阿岳给你的多?” 柳岳听这甜腻的声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鄙夷,装聋作哑洗着毛巾。 等水温好了,见柳元弋蹭苏予怀里,在他身上落吻,唇齿缠缠绵绵到了苏予腿间,咕滋滋吃xue声黏腻的吓人,这模样让柳岳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把埋在苏予腿间舔屄的兄长拉开,毛巾敷上去,咬牙切齿道: “滚开,该给他洗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