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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赔着笑说:“老奴的意思是王爷现在不能见二位小公子,颜先生说不准任何人打扰。二位小公子,您看……” 棣说:“槐你看我说别来你非拉我来,来了又不让进,走走回家去我还不想见他呢。“ 我赶忙哄了他一会,又对总管说:“这条令禁得了别人禁不了我们,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回头颜大哥李大哥知道了会说你的。” 总管知道我们与王爷颜神医关系密切,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那老奴就带两位小公子进去,如果颜先生不让进那……” 我说:“如果不让进那我们就回去,没关系啦。” 走过三重院门,绕过条条回廊,穿过蔷薇花墙来到一所单独小院。院外有四名太监和四名侍从。院内廊下立有四名侍女四名仆人。 棣小声说:“瞧,像不像坐牢啊,里面外面守着这么多人,他这场病装得可真辛苦……” 我一把掩住他的嘴。在前带路的总管回头问:“公子说得什么?老奴没听清,请公子再说一遍。” 我说:“他什么也没说。” 终于见到那个病到“奄奄一息”连人也不能见的病人,穿著丝制内袍,腰带松垂,半敞着襟口,露出胸前几点可疑的红印,正在床前空地打拳。 那个照顾病人无微不至衣不解带堪称模范令人好生赞叹的神医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吃着王府特制的小点心。 见到我们来,两个人都十分高兴,埋怨我们一回家就是七八天,也不知道来看看他们。 棣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吩咐下人不见客,刚才还差点把我们挡在门外呢。 李千山就过来扒我们的衣服,说:“快点脱,我都快闷死了,你们快点给我躺在床上,闷了几天,今天可得好好爽一回。” 棣大怒:“喂,你怎么还这样!槐咱们走,再闷他几天!” 我一个没防住,外衣已被解了下来,慌忙去抢,身子一软,被颜箴抱在怀里做势欲亲,吓得一把挡住颜箴的嘴。 棣真的急了,“你们再这样,我就给你们捅出去,就说你没病装病!” 颜箴惋惜地抬起头,说:“真可惜,差一点亲到。” 李千山说:“你敢亲一下试试,老子还没亲呢。” 我用力推开颜箴,说:“讨厌!你们再这样我……我……。”跳下床用力踢了李千山一脚:“衣服还来!” 李千山已经把衣服穿上了,笑着说:“不给。” 我和棣今年又长高了一些,差两寸多就赶上李千山和颜箴了。 我们还没成年,体型还是少年的纤细身板,不像李千山和颜箴,瘦归瘦,身材结实,纵然身高差不了多少可是怎么看也比我们大一号。 由于装病,要装出病人虚浮瘦弱的样子,李千山不敢多吃,饿了几个月生生饿瘦了十几斤,颜箴为了显示他照顾病人生活起居尽责尽力,陪他一起饿,也瘦了不少。 赏完桃花后李千山终于受不了,想了个办法,既然大家高矮胖瘦差不多,干脆换了衣服,让我们替他们装病,每隔三两天出去逛一逛,不然不等装病死掉,他先活活闷死了。 这个办法不错,棣趁机讹诈,狠狠敲了他们一笔,具体敲诈了什么他没说,我没问出来。 那两个家伙也不是好惹的,每次我们来换他们出去时都想出各种办法激怒棣,气得棣跳脚。 上一次他们回来后我们换装,李千山忽然摆出一副色狼脸,做出一脸的yin猥邪笑,把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下惹恼了棣,大打出手。若不是我怕引来人点了两人的xue道,棣非拆了他的屋子不可。 棣这一气气了足足有八天。 这还是我好说歹说哄了半天,签订了几条极为不平等的条约才把他哄来。包括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他。 我越想越冤得慌:我们帮他们,他们捉弄棣,捉弄了就捉弄了,棣生了气还得我哄,好不容易哄好了他们又吃我豆腐,凭什么呀?! 一阵的气血翻涌:我不干了我! 红着眼就往楼下跑,被李千山一把揪回来丢到床上。 这次成了他们三个人一起哄我。 不知道那两个人用了什么办法装了我们出去,出去三四次也没被人发现过。留下我和棣还得小心翼翼。 前几次没挪地方时,时不时就有人前来探望,我和棣来回地装病人躺在床上,头朝里装昏睡,剩下那个就接待客人。 还有人多事地问颜神医去哪了,我们就说颜箴让我们兄弟其中的一个陪着出去出去透气或是采点新鲜的草药什么的。 现在好了,没有人打扰,不用动不动钻被窝了。 吃着王府特制的小点心,酸酸甜甜,应该是给“病人”开胃用的。翻着不知从哪寻来的传记逸史,累了便站在窗前看看眼前波光鳞鳞的小湖,堤上柔丝依依的垂柳。 装病的滋味也不错嘛。 嗯,这块糕点真好吃,再吃一块,眼前这景也真是好,如果这小楼是我家的多好。 我回头说:“棣,这栋小楼原来是观景的好地方啊,你看这水。” 棣在床头暗格里不知在摸索什么东西,说:“不就是一个湖嘛,有什么好看的。咦,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让他这么有兴趣,我好奇地走过去上了床,稀奇古怪的一些东西,皮绳,蜡烛,金针、小皮鞭……还有从细到粗玉制的银制的不知什么木头制的…… 我的眼睛睁大了,眼睛不由在那些奇怪的东西和棣腿间来回脧,怎么越看越像那个东西? 我拈起一个细细的金钗似的东西,说是钗可比钗细多了,比米粒还细,倒像一根细长的针,只是没有针那么扎人,是钝的,另一头还镶了粒珍珠。 女人插头用的? 棣拿起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看怎么是那个的东西说:“槐,你看,这个像不像……”手指点就点在我腿间。 我顺手一钗扎在那只乱摸的手上,棣哎呀叫起来,说你怎么真扎啊,幸亏不尖,要是换了那针,非扎流血不可。 那有那针,也不是针灸用的,也不是缝衣绣花用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是金的呢,咱们拿走让人穿个眼,让娘绣花用吧,可惜有点长。”棣拈了针对着日光瞧,又说:“幸亏刚才你没拿这个,不然疼死我。” 我拿起皮鞭,这个不用学,天生就会。呼呼甩两下,板着脸说:“大胆犯人,竟然对本官无礼,该当何罪!来人,拖下去重重抽他二十鞭。” 棣吓了一跳:“槐你不是真想抽我吧,你快放下这个,我怕。那次被抓到康平府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