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主动开苞,九千岁大人却硬了,不如奴帮公主开苞如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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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徽国,国泰民安,唯一遗憾却是终究不知下一代主人是谁,所以即使他们生活富足,但每个人心中都人心惶惶。 老皇帝唯一的女儿叫宋婳殊,出落得亭亭玉立,今年刚及笄,是大徽帝的三十岁老来女,那真是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因此也被皇帝宠的娇惯了些。 大徽帝五十出头就感觉很多力不重新,他虽然后宫佳丽无数,却也只有丽妃一人为她诞下宋婳殊,好药吃过不少,依然无济于事,到了这个年纪只能作罢。 宋婳殊及笄宴时声势浩大,引来附近各国前来祝贺,虽说都来观宋婳殊盛世容颜。 不过几乎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有人娶了大徽帝唯一的女儿,那大徽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哪怕是换个朝代与族谱也不是不可的。 后日便是她的及笄宴,岁生在深宫,她若没有点自保能力,可能早已尸骨无存,甚至能不能明明白白有一个属于自己性命的坟墓也未可知。 目前宫里有三大派系,一个是比父皇小了十九岁的皇叔,手里死捏着平西领地,军权在握。 另一个是镇北大军,也是父皇的主力军,却掌握在他身边的九千岁手里,一个矫揉造作的三十出头的阉人,就能得到父皇青睐,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还有便是自己的江南领地,也是兵权最薄弱的地带,她虽为掌上明珠,也有可能成为皇太女,可想而知这次及笄宴并不是如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外面已是深秋,窗外竹林被吹得飒飒作响,她唤婢女拿件披风,要出去走走。 此时虽是深秋,但御花园的菊花却开得很好,她坐在庭前在灯笼照应下竟显得有些落寞,此时一个身穿官服的柔韧男子走来,他虽为男子却娉婷婀娜,一双桃花眼里尽是柔情,此人是九千岁沐北鸣,也是太监里面唯一冠以自家姓氏的太监。 “公主,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 他对宋婳殊福了福身,就看着灯火里的她的侧颜, “后天便是我的及笄宴,我有些睡不着!” “呵,公主天之骄女一切皆有皇上与属下们安排,定不必cao心。” “父皇会将我许配给何许人家?” 她突然问出了声,眼里忧愁尽显,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竟会对一个并不熟悉的人说这些, “公主请放心,一切自有定数,你是皇上唯一的子嗣,皇帝定当护你周全。” 他的声音极其魅惑又特别婉转,这一番无零头的劝慰却让宋婳殊安慰了不少。 “今日多谢大人,烦请大人帮我做件事!” 宋婳殊上前两步,沐北鸣却不敢再直视她的眼,那双眼里布满星辰与光亮的眸! “公主请讲便是。” “父皇有一支上等玉如意,我几次找他要,他都不肯,烦请公公帮我讨要。” “这……” 沐北鸣沉默了, “公公不愿意?若是不愿!便算了!” 她作势要走,沐北鸣看着她的背影,并无多加考虑, “奴才定当尽力。” “那就有劳公公了!” 那玉如意和其他的如意一般,并无其他奇特,虽是上等暖玉,却也不是个好的,在帝王家世代传承下来,先本是通体莹白的,后来公里有个规矩,凡事不出嫁和亲的公主都可用那物在自己及笄日前后为自己开苞,以此来表达她对皇家国土的忠臣与爱戴,并自愿世世代代留在大徽,除非吞并别国,要不然就别想踏出国土一步。 但此时传承到皇上这两代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用处,但规矩在那里谁也没有触碰。 宋婳殊此时讨要,意图可想而知。 第二日,宋婳殊洗漱完毕,便如往常般在软榻上看书,却被婢女端在案上的香给扰到, “为何把香放这里?” 她面上不显,带着一丝愠怒,但尽管是生气,也并不影响她姣好的容颜, “公主息怒,是飖飖给我的,听说用了此物在开苞时,就没有那么痛了!” “当真?” “当真,奴自是不敢隐瞒的!” 飖飖和雪儿是她的贴身婢女,雪儿从小陪她长大的,而飖飖则是偶然机会被她所救,会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她并不排斥这些自己掌握不住的东西,能见多识广自然能防范于未然,若能多加利用,只要有效就好。 香炉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松柏竹节香气,让宋婳殊的精神稍好了些! 她偏头躺在软榻上的模样很是恬静,以至于沐北鸣进来后,她也一点也不清楚。 他进屋后,所有下人都一一屏退,正守在外面的雪儿和飖飖坐在台阶前, “你说这样能行吗?” “既然她自己都做出了选择,何不把自己利用得最大化?” 穿着宫女服饰的飖飖,身上少了一些风尘,多了一丝严谨,有时候,付出的往往比得到的要多的多,更何况那是万人之上的皇位,谁不是踏着尸山血海踏上去的,像现在宋婳殊这样,也许来得更温和更便利罢了。 屋内的香烟袅袅,沐北鸣本只是想为宋婳殊披上一件外套,指尖却不想碰到她那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内心更是犹如野兽在叫嚣,叫喊着摸摸她的脸吧! 他鬼使神差得带着布满茧的双手覆盖上去,那张脱去稚嫩又格外明媚的脸,他突觉不够,内心的野兽在疯狂叫嚣着不够。 他蓦然亲了上去,她柔软的脸蛋在贴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内心狂热逐渐传到腹部。 沐北鸣的双手自他两颊边缓缓而下,那不染一丝丹窛的唇竟是那么柔软,双手隔着布料摸到她挺翘的双峰,让他忍不住颤抖。 要知道他从小就看着宋婳殊长大,这是他一直藏在心底的姑娘啊! 若宋婳殊成为那些皇孙贵族或其他国的囊中之物,他也是万万不想的,倒不如自己帮帮她。 他动作轻缓解开宋婳殊的外衣,露出里面蝉翼般的里衣,和那傲人双峰外翘起两颗花苞的粉色肚兜,他有些无措,但更想一探究竟。 待脱下只剩一件肚兜时,他如远峰的眸子变得清明,如揭开了一层迷雾,看到如凝脂般的肌肤,双手隔着肚兜在挺翘双峰上就揉捏上。 柔软在手指间弹跳,这让他更觉不够,伸手从下往上探究了去,真切摸到那对软rou后,自己的jiba却不自觉地挺立紧绷起来。 脸他自己都没发现额头上的汗早已沿着发流下,在他姣好的面容滑落至胸膛内。 “公主,一次就好,让奴为你开苞!” 他像下定某种决定一样,他虽为九千岁,但三十多年他都克制过来了,像对他忠心的属下有人与宫女对食,他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 他褪掉自己身上的官服,脱掉亵裤,露出那个峭立且新奇的稚嫩jiba,jiba随着小腹的呼吸节奏律动,也顺势脱下宋婳宋婳殊最后一丝防线,露出女人嘴深邃私密的地方,那里的泉源待人开垦,他随着宋婳殊小腿攀岩而上,在柔嫩的大腿上抚摸。 当碰到她大腿内侧往上的肥美yinchun时,他内心最后一层防线破裂,手指在两瓣粉嫩柔和的花瓣上游走,忽上忽下,没两下花瓣内就分泌出丝丝yin水儿,他见过太多宫廷秘辛,这点门道倒是懂了不少, 他伸出舌头在粉嫩花瓣尖上舔舐,剔透的蜜汁本他卷入唇齿间。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这种美味,如饕餮般一碰到就抑制不住胸腔凶猛洪兽。 他附上整个嘴唇上去,少女的幽香转进他鼻翼,他疯狂吮吸夺取,想得到更多宋婳殊给予的美味,唇齿环绕间竟让他激动得颤抖。 与此同时,宋婳殊感觉身体一片火热,特别是那敏感私处,竟让她热得想喝水。 当她皱眉睁开眼时,竟看到自己身下竟然有人在探索。 “大胆!” 她虽气愤,但说出的话像是娇嗔般柔软。 沐北鸣发现身上的人儿清醒后,他突然抬头,露出平时宋婳殊从没有见过的惊慌失措。 “公...公主,奴见你没醒来,就想着帮你,再回陛下身边交差。” “谁允许你,呃...这样做的?” 此时她身上难受极了,但软绵的身体连一丝力气都支撑不住。 “滚!来人,雪儿,飖颻!” 沐北鸣见她喊人,沐北鸣眼神一暗,拿出从皇上那拿出的血红玉如意抵在宋婳殊花xue处。 “公主,奴只是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