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庆功（醉吻/叼狗牌/调教）
黑了Graves的账户之后，Zero火速开始搜查Krueger的行踪，但她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那个混蛋像个泥鳅一样，滑溜得很，否则她也不至于这么久了也没逮到他，为数不多有用的线索还是Tab提供给她的，为了他的安全，她还不能让他帮忙跟进。 果然，在伦敦那么密集的监控网络下，她也只抓取到了零星几个有效画面，还都是伊灵周边的，然后很快消失了踪迹。 第一次遇到这么难搞的人。 她先前编写过一个监控跟踪的程序，有点类似于“天眼”的感觉，虽然高效，但是也有弊端，比如对于Krueger那个麻袋，虹膜以及面部识别根本起不到作用——预防高端科技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这也是她出门轻易不露脸的原因，她自己就是借用这种手段的人，自然知道如何规避。除了这次被Graves逮住，被迫暴露真容，让她有些惴惴不安，好在那人已经死了，算是解决了一个令她头疼的大问题。纯靠眼力一个接着一个的找，效率实在是难以言说。 恐怕还是得把他钓出来，他的主要目标是Ghost，她不想拿Ghost作饵，那备选就是她自己——可以考虑。不过，主要问题还是在军方内部，就像这次一样，追捕Krueger只是治标不治本。 她脑子很乱，索性不再去想，洗漱完后躺在床上，但闭上眼，自己杀人的场景就浮现在脑海中。 利器没入人体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喷洒在脸上的粘稠液体的触感挥散不去，那几个人的死状也历历在目，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睁开眼，伸出手，明明并无异物的手在她眼力却是血迹斑斑，她握着拳，将手放回肚子上，压到了淤青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格外清醒。 当时那样做是无奈之举，所以她并不害怕，只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还是有些负罪感，但如果再来一次，她还会那么做。而且，她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不该有这些多余的想法，然而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内心强大。 根本没法睡，她起身，披上Regina给她准备好的棕色衬衫，出门透气。 Alejandro路过窗户时，无意中看到屋外有个微弱的光源，但在黑夜中很显眼，定睛一看，是Zero捏着手机坐在秋千上，轻轻晃悠着。 她看了一会儿芝加哥那边的实时动态，有很多关于断电的讨论。 看来上尉他们的动静不小啊，但她没有细查，反正之后都会知道的，省点脑子。她将手机塞进兜里，荡着秋千看星星，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Alejandro在楼上盯了一会儿，没有去打扰她。 十一月的墨西哥并不寒冷，Zero难得有如此轻松的时候，这几日在农场里到处转了转，没事的时候就躺在草地上，看着飘动的云朵，身边是正在吃草的羊羔，这样的生活真是惬意，要是以后事情都结束了，她很愿意找个这样悠闲的地方度过余生。 阳光逐渐烈了起来，她将外套脱下遮在脸上，眯起觉来，有点回到在剑桥的最后那段时间的感觉。 而且，似乎是处于自然之中，阳光之下，闭上眼没有再出现不愉快的画面。 蓝天，绿草，牛羊，和躺在草地上小憩的女孩，真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Ghost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Zero只是闭上眼睛休息，并没有陷入沉睡，感觉身边的草塌下去了，她掀开挡着脸的衣服看了一眼，是Ghost。 “中尉，事情都搞定了吗？”她眯着眼睛，Ghost他们去了好几天，可能是任务比较棘手吧。 “当然。” “那就好。”阳光太刺眼，她又把自己罩住了。 Ghost坐在她身旁，定定看着她，过了一会儿，Price招呼他们去树荫下集合，是时候开个会了。 由于先前和Gaz并没有说上话，此刻Price介绍着二人认识。 “这是Kyle Garrick，之前的任务都是长线的，不在基地内，所以你们没见过。Zero是新人，我们的黑客小天才。” “叫我Gaz就好。” “您好，我是Zero，请多多关照。”Zero伸手，Gaz回握。 “好了，之后会经常见面的，接下来对一下各方的信息，Zero，你先说。” 她简要说了一下基地里发生的事，并把得到的相关证据拿了出来，Price看了眼那个袖章，的确是SIS的人。 “我已经查过了，身份上没问题，但是，背后的关系网我没有细查，我怕给您带来麻烦。” Price点点头，该有分寸的地方女孩把握的很好，“那个人交给Laswell来查就好，和他们CIA那边脱不开干系。你来墨西哥的细节呢？” “当时听到他们提及了阿斯拉玛斯，我查了一下这里最近相关的信息，发现有毒贩火拼的新闻，但是从我查到的近期图片上，烈性程度显然是有军方介入。联系上尉没有得到答复，我就直接过来了，是Cyril带我离开的基地，送我到机场的。不过有点麻烦的是出入境用的是我的真实信息，虽然落地后我就抹去了记录，但是中间有半天的空档，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Price明白她的顾虑，“之后会为你安排好另一套身份。” “你的装备怎么来的？”那个护目镜不是军方的产物，Ghost检查过了，竟然还有热融合的技术，有夜视和红热感应的效果。效果比军方的差了些，但胜在轻巧，很适合她，也绝不是短期内就能弄到手的。 “暗网联系了专门的人，落地的时候去取的。”她提前准备好了说辞，刻意隐去了Tab的身影，但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没说实话，她的小动作Price和Ghost看在眼里，二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没有拆穿，之后再审。 “由于阿斯拉玛斯这边近期混战，打车过来的时候司机只把我送到临近的地点，也就是城郊附近，刚巧碰到你们在救援牛仔，那么大动静，我不用想就知道是你们，之后的事你们就知道了。” “之后写份详细的报告，Ghost，到你们了。” Ghost简要讲述了任务经过以及Graves反水之后的行动，Zero静静听着，了解着事情发生的经过，发觉水比她想得要深得多，而且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Alejandro等他们结束，招呼着一起聚餐，就当是一个庆功宴了。 Zero想起来自己有个东西要交给他，上楼从包里找到支票，然后回来递给他，“上校，这个给您。” Alejandro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接，“支票？” “很抱歉害您的基地被损毁，支票金额随意填，我黑了Graves的账户，反正死人也用不上钱，您无需有心理负担。他还挺有钱的，修缮基地、购置装备远远足够了。”唯一可惜的是那混蛋死了，看不到他rou痛的表情。 想到这是自作主张，她小心翼翼看了眼Price，“上尉，我这应该不违反什么规定吧。” 她违反的规定还少吗？要不是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都不知道要被处罚多少次了。Price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Price没有反对，她对着Alejandro直白解读道：“上尉说没问题。” 这小妮子……Price笑着摇了摇头，拿她没办法。 见Alejandro没动，Ghost从她手里接过支票，塞给了他，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只是杯水车薪，“拿着吧，你们应得的。” Alejandro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上心。短暂的接触中，他能感觉到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比起表面的淡漠，她很有自我、有想法也有些随性不羁，他很欣赏她的为人，但也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为并不熟识的人做到这个地步。 “原来你最近键盘敲个不停，就是干这个？” 其实不完全是，Tab说Sun很擅长黑银行账户，巧了，她也一样，所以并没有在这上面花费太多时间，主要还是用来搜寻Krueger的下落了。 但她没打算多说，只是点点头。 Soap笑道：“Zero，我们也出了力，没给我们留点？”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此刻听Soap提起，她愣了愣，思考了一番之后问Price：“上尉，我能黑那个坏蛋将军的账户吗？” 这小孩！Price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想被CIA通缉吗？想的话可以这么干。” 尽管Shepherd像他说的，是个混蛋，但是毕竟他是美国的四星上将，与Graves那种爪牙不同，掌握着太多秘密，以Zero的实力，的确可以做到，但是随之而来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Price并没有吓唬她，说的是实话，她放弃了这一计划，思考着其他对策。 “Soap，别逗她。”Ghost白了Soap一眼，这小孩较真得很，有的事儿她真干的出来。 她从包里取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Soap。 Soap挑了挑眉，没有接，“什么意思？” “我的卡，没有限额，随便花。”她语气平淡，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多么装逼的话。 “你哪来这么多钱？”Soap一脸震惊，又看了眼那张黑卡。 她也有些不解，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Ghost之前也给她塞钱，生怕她没钱花把自己卖了，“拜托，我可是黑客，只要我想，我能黑了你们账户里的每一分钱。” Price语气严肃起来，“Zero，你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侵入公众网络。” “这个钱是我自己的，我保证没有任何问题。”她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又不是真的会随意黑人账户，以她的技术，能赚钱的方法多得很，根本没这个必要。 Ghost推回她的手，“听Price的话，收好，不用理Soap，他在逗你，看不出来吗？” Gaz虽然没有出声，但也被逗乐了，笑着看着他们。 “好了，都来用餐吧，”再聊下去饭也不用吃了，Alejandro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多谢你了，小姑娘，这笔钱我们会好好利用的。” “没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真没觉得有什么，其实基地算是S队炸的，她很过意不去，觉得应该有所补偿。 众人坐到餐桌上，Zero拣了一个角落坐着，Ghost顺势坐到她身边，她愣了愣，往另一侧悄悄挪了挪，Ghost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有些不爽，他又不会吃了她。 Alejandro拿出他珍藏的龙舌兰招待着大家，考虑到女孩的身体，拿了一罐度数不高的啤酒放在她面前。 Zero本来就有点口渴，而且也有点好奇啤酒的味道，正打算拉开拉环，却被Ghost按住了手，不知道他从哪找的橙汁被他推到了她面前。 他真是……喝口水都要管她，瞬间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小声向他抗议道：“我成年了！” “就你那一杯倒的酒量？老实喝你的饮料。”他当然知道她成年了，她成年的第一天喝了口酒后就和Keeganzuoai的事他还没忘呢，想想就来气，酒这种东西，在他眼皮底子下她就别想碰了。 她有点理亏，但还是抗辩道：“这是啤酒，度数又不高！” Ghost睨了她一眼，眼神威胁着说道：“想都别想。” 她撇了撇嘴，恨恨咬着吸管喝着橙汁，心里控诉着某人的专制。Ghost还不懂她的那点小心思？递过去一份Taco，她咬了一口后眼睛瞬间都亮了，闷头吃了起来，很快就被美食吸引了注意力，她已经很久没吃到好吃的东西了，此刻被英区食物荼毒的味蕾得到了拯救。 还说不是小孩，轻轻松松就被拿捏。 相比其他人聊天吹牛，只有她在一门心思吃着东西，Ghost瞄了她几眼，其实这样看她还挺能吃的——佐证了她是真不爱吃英国菜。 难得有如此轻松的时刻，Ghost渐渐把注意力从女孩身上移开，他和Gaz也很久没见了，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叙旧，聊着各自任务中的趣事以及其他几个老伙计的状况。 Zero吃东西的速度不快，这些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对她而言有点辣了，基本上她是吃了一口就要接着一口橙汁，饮料很快就喝完了。 没有喝的她嘴里都能喷火了，趁Ghost没注意，她偷偷拿起他的酒杯抿了一口，再放回去，做贼一样。 嘶……更辣了，又辣又苦，她脸都皱成一团了，悄悄吐着舌头抽着气，想要以此缓解口舌的辛辣胀痛感，她该听话点的。 抬眼时，看到Alejandro在看她，她有点心虚，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又递给她一瓶橙汁。 Alejandro觉得她真的很有意思，鬼灵精怪的，不过显然她根本不会喝酒，龙舌兰哪里是她那样的喝法。他们的传统喝法是把盐撒在手背的虎口上，用拇指和食指握一小杯纯龙舌兰酒，再用无名指和中指夹一片柠檬片，迅速舔一口虎口上的盐巴，接着把酒一饮而尽，再咬一口柠檬片。直饮也不是不行，但显然她不适合这种喝法。 上校真的是救了老命了，她一口气吸了半瓶橙汁，才感觉嘴里火灭了一些，感激地看着他。 “这两个菜不怎么辣，你可以试试。”他把离她有点远的两盘菜挪了过来，不然她恐怕就一直吃着自己跟前的几样东西了。 Ghost在和大家的聊天中途看了她几眼，发现她在乖乖吃东西，稍微松懈了一些，并没有注意到刚刚的插曲。 “呃……”她打了一个酒嗝，动静不大，但还是被Ghost听到了，他转头盯着女孩，发现她脸已经红了，皱起了眉，“你喝酒了？” “没有。”她刚说完又打了个酒嗝，但只是身体抖了一下，她捂住嘴，忍着没出声，但属实是掩耳盗铃了。 Ghost眯起了眼，闪着危险的光，她太明白他这个眼神了——又要训她了，只能从实招来：“那个饼太辣了……我就喝了一口，就一口！我真的没醉。” 喝酒解辣？她是脑子抽了吗？Ghost被她气到无语，直勾勾瞪着她，Zero默默偏过头回避视线，熟练装死。 好像是有点晕，她托腮发着呆，耷拉着眼睛，昏昏欲睡了。 Ghost看了她一会儿，还算老实，酒量虽然差，但酒品还不错，倒是没耍酒疯。 他拍了拍她对着自己的后脑勺，“能走吗？要睡觉回房间睡。” “嗯。”她站起身，看上去倒还算正常，如果不是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的话。 Ghost扶额叹了口气，有点头疼，起身拎着她的衣领，提溜着她往回走，然后问道：“Alejandro，她的房间在哪？” “二楼最东边。”难得看Ghost吃瘪，Alejandro饶有兴致地看着戏。 “你们聊，我送她回房间。”Ghost和Price他们打个招呼的功夫，Zero又乱走了两步，他瞥了她一眼，“往哪走？过来。”他揪着她的后颈，提着她往屋内走。 Price打趣道：“Zero刚来的时候，让Ghost带小孩，他可是一万个不情愿，现在倒是手到擒来了。” “我看小姑娘还挺怕他的。”他们的互动在Alejandro眼中，有种父亲管教女儿的即视感，但又不止于此。 “谁不怕鬼呢？”Soap举杯，笑得玩味。 她的脚步都是虚浮的，Ghost嫌她磨磨蹭蹭，进了屋内直接把她抱起来，往二楼走去。 二人陡然贴近，Zero有点懵，看着近在眼前的他。Ghost戴着的还是上次那款面具，不是平常阴森的骷髅覆面，露肤度稍微多了那么一点，不是只能看见两只眼。 她伸手，描摹着他的眉骨，顺着骨骼的走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了他的鼻尖。 Ghost垂眸，放任着她的胡闹，深棕的眼中有无奈，也有宠溺，在暖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她的心猛然一跳，搂着他的脖子隔着面具亲着他的脸颊，Ghost抱着她的手瞬间收紧了，加快快步走进房间，用脚关上门，把她就近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撑在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 他沉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上次是谁说的到此为止？他在忍耐，女孩现在并不清醒，他可不想等她清醒又是对他避而远之。 她眨了眨眼，忽略了他的问题，仰头又想偷袭他的唇，Ghost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 Ghost眯着眼，看着双颊绯红的女孩，拿她没辙——话说早了，她酒品真不怎么样。 见他拒绝，Zero有些生气地皱起了眉头，她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直接跳下桌子走近Ghost，踮起脚，拽着他的衣领，试图将他拉低一点好让自己吻到他，但Ghost仰起了头，她够不上。 什么坏毛病，醉了就乱亲人，这要换个人那还得了？ 他拉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床边带，“别闹了，睡觉去。”刚刚蔫巴成那样，这会儿倒是精神了。 见强攻不成，Zero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假装脚上绊了一下，往前摔去，Ghost试图接住她，看到她闪烁着狡黠的眸光，一把将他扑倒在地，动作太大，狗牌从领子里滑落出来，砸到了Ghost的脸，眼镜也甩掉，落在了地上。 要不是担心她受伤，Ghost根本不可能被她这么轻易偷袭得手，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腰处护着她，纵容着她的乱来。 呵，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跟他玩心眼呢。他是不是还得夸她聪明呢？ 她凑近，正打算吻下去，被Ghost捏住了脸，轻松钳制住了。她的脸很软，Ghost没忍住捏了捏。 尽管他也有些情动，但并不想趁人之危，况且，他们俩之间的问题尚未处理好，这小孩最擅长的就是提了裤子不认人，他可不愿贪图一时的欢愉葬送二人长久的将来。 他一直回避她的索吻，让她无法得逞，几次下来把她惹毛了，女孩羞恼地一拳砸向他的胸膛，Ghost倒没觉得有什么，倒是她砸到了他的装备把自己弄疼了，甩了甩手，这下彻底炸毛了。 “Ghost，你最讨厌了，我不要你了！”她试图站起身，但这次被Ghost扣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可以，至少没把他认错，但说的话不怎么好听。 “不要我？你还想要谁？”她的狗牌在自己眼前晃悠着，惹他心烦，他干脆直接叼住，眼里全是疯狂的独占欲。 她只能是他的。 她不会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能一直经受住她的撩拨，坐怀不乱。错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在心里早就把她翻来覆去地侵犯了一次又一次。 既然她如此主动，他索性也不装了，揽着她的薄背坐起身，将狗牌吐出，半掀起面具叼住了她的唇，狼吞虎咽起来。 Ghost在她没有任何防备下将舌头塞进了她的口中，并带着她的舌一同搅动着，他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长驱直入，似乎这是他的领地，而真正的主人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推着他的胸膛拼命往后逃跑——这下换成她躲他了。 Ghost才不会让她如愿，扣着她的后脑和后腰，牢牢将她掌控在自己的领域之中，Zero只能承受，他的舌一直往深处探寻，感觉他恨不得舔到她嗓子眼儿，这让她有点不适，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下，呜咽声也被Ghost尽数吞没。 这个吻满是龙舌兰的味道——但有趣的是，Ghost喝了不少，但他十分清醒，Zero只喝了一口，就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察觉到她在哭，Ghost松开嘴，吻上她的眼睑，然后伸手揩去她的眼泪。 她眼圈红红的，有些委屈地抬眸看他，还抽搭着喘着气，一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他眼神暗了暗，摸着她的脸颊略作安抚，但说出的话却很强硬：“Kiss me.”见她迟疑，他加重语气，“Isn，t that what you，ve been meaning to do?（你刚刚不是一直想这么做吗？）Do it，kiss me，my princess.” 她歪着头，找出一丝理智思考了一会儿，他说得没错，的确是她先挑逗的，她有什么好委屈的，于是搭着他的肩，凑上去吻他，含住了他的嘴唇。 Ghost和她亲过几次，她的习惯不是含就是舔，好在现在总算知道把舌头伸过来了，但依旧是慢吞吞地卷着舌舔来舔去，没什么章法。不过，这似乎是她喜欢的方式，Ghost任由她自由发挥，将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顺着脊骨一路往上，女孩被她摸得发颤，有些受不住，松了口。 Ghost有些不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吻了回去，吸吮着她的唇瓣，这次没有吻得那么强势，但依旧不容置疑。他捉着她的舌同他缠绕翻搅着，引导着她回吻自己，Zero被他亲得身子发软，不过渐入佳境，二人抵死纠缠，交换着津液，直到Ghost察觉到她喘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放开了她。 二人嘴上还拉着丝，他看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女孩，眼神迷离又懵懂，不自觉地咽着口水，尽管他已经勃起了，但女孩还没缓过来，他搂住她，等她歇口气。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呼吸着，Ghost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喘息声，慢慢从急促到平缓，最后是微小的鼾声。 等等……鼾声？ 他扭头看向她，她闭着眼睛，已然陷入了梦境之中。 Ghost被她气得不轻，他都箭在弦上了，她倒好，倒头就睡，这种时候，她怎么睡得着的？心真大！ 把火烧起来的是她，戛然而止的还是她，Ghost恨得牙痒痒，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把她弄醒后继续，只能认命地托抱着她，小心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帮她脱下靴子后盖上了被子。 然后他坐在床边，看着女孩的睡颜，十分不爽地掏出老二打起了手枪，恨不得射她一脸，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在快到时抽出纸巾，将欲望尽数泄在其中，瞪着罪魁祸首，低咒着。 真是栽在她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