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父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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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捅的脑子不清醒的范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裹裤,庆帝粗糙的双指已经带着药膏一起送进处子后xue了。药膏被体温化开,成为庆帝开发他身体的道具。若是小范大人还有半点清明,想必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所谓“内用”是指什么了。小范大人送来的糖衣炮弹,炮弹不好说,一点药做糖衣显然是备的不够,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糖衣还要二次利用,充作现成的润滑剂。 手指在温热的谷道进进出出,色情的玩弄扩张着内里的褶皱层叠的肠rou。看着意识朦胧予取予求的小范大人,庆帝没打算让他好好享受。双指作钩,范闲便是那无处可逃的鱼抑或摊上的rou,手指用力向上一提,光凭着这一处,愣是把趴着的范闲向上抬了几寸,瘫软的身子被迫腾空,xue口更不必说,被迫张开了一个足以灌风的小洞。 可怜的小范大人,还没从失神里回复清醒,又被迫受到这般刺激。他是人,又不是玩具,也不是庆帝那种不知道行不行的老狐狸,被这般粗暴对待自然会有反应。但对于被第一次真正开发的处子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手段早已超出想象。 后xue传来的痛苦让范闲想尖叫,想高喊救命,他怀疑自己被毒哑了,或者脑子刚刚被庆帝撞坏了。要不为什么他现在只能攀着庆帝,对着空地无声的大张着嘴。 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少年清朗的声音被方才庆帝粗暴的侵犯害得有些沙哑,明明只是表达痛苦,却带着脆弱的,让人想破坏殆尽的魔力。想看到,想听到,更脆弱的,更无助的,更甜腻的,更绝望的样子。至少庆帝多半是这么想的。 太可爱了,想玩死。不知道幼年的安之,对着过于可爱的飞鸟,或者午后闲散的狸奴,会不会生出同样的想法? 还不够,犹嫌不足啊。 “安之。” “臣在。” 被痛苦强行唤起清明,现在的状况昭然若揭,哪怕是意思意思,这承欢的准备也是做了。范闲觉得自己永远也看不透这个高高在上的天子究竟想要什么。究竟为什么非要弄成这样,意乱情迷不够吗,顺水推舟不好吗,心照不宣……不行吗? 就非要他范闲,或者说,庆帝口口声声的安之,清醒着,痛苦着,面对一切吗?我们可是生身父子,你李云潜,又岂会不知?! 范闲心里憋着一股劲儿,那是从骨髓里攒着的愤怒,和蒸腾的恐惧。庆帝步步紧逼,究竟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琢磨不透,不敢,也不想去想,连摆在面前都不能看。揣着明白装糊涂才能做人,非要点明,这戏如何收场,往后余生,又要他如何自处? 庆帝是庆帝,安之是安之。李云潜是李云潜,而范闲……是范闲,只能是范闲。 “安之这名字,是朕起的。” 还是那样的语气。 “朕,很喜欢。” 永远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但没有哪一次,如此令人……恐惧。 “……够了” “安之。” “够了!” 究竟要我如何自处?如何自处啊…… 这声斥责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范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着朕,这是命令。” 庆帝毫不意外的欣赏着小范大人睁开眼后前赴后继流出的眼泪和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的痛苦神色。看他被洇红的眼眶,听他小声的吸气。 真是,人间绝景,但是,还不够,犹嫌不足啊。 庆帝终于感到心里那点火星,点燃了什么,那把注定要燃的火已经烧起来了,绝无退路。十七年,十七年了,再也没有这么旺的火,世间再无这般人了。 庆帝沉默着动作,手指随意摸索两下,便精准地直奔敏感点,反复刺激。这副身体,他比本人更加熟悉。 范闲此时仿佛身处油锅里煎炸,他简直对自己失望透顶。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只是被人漫不经心地刺激几下,身体就和发情的野兽一样兴奋,难耐地渴望着什么能好好疏解一下这份欲望。眼前更是不争气地闪过庆帝龙根的每一处细节。 多可笑,明明男欢女爱之事,下意识居然不想着未过门的妻子,甚至不想着早已习惯的各类道具,而是想着亲爹的roubang……骂得好啊,该骂,庆帝那句“你算什么东西”,受得一点也不冤。 无论范闲如何想法,庆帝可不会考虑半分。庆帝尽情的玩弄着情热的后xue,对着敏感点又拧又掐,快速准确的逼人停在高潮的边缘,然后施施然收回了手。 “自己坐上来。”庆帝半躺着,神色轻松,而怀中人却早已失了所有力气,没骨头般散成一滩春泥。将脸深深埋在庆帝的颈窝,情动地喘息。 “陛下……臣该告辞了,春闱将近,确实……事务繁多。”范闲闷闷的声音响起,明明差一丝就能高潮,形状漂亮的性器气已经硬的不能再硬,前端的小口都已经微张,吐出了清亮的液体。居然是硬压着能将人逼疯的快感,负隅顽抗。 庆帝毫不意外地抬起少年那张沾满情欲的漂亮脸庞,看着他的安之,神色晦暗不明。 范闲一怔,这位天子一向滴水不漏到了极点,抛开那些虚情假意你方唱罢我方休的戏码,私下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还是头一回。 庆帝揽着人,倒了杯茶递到范闲嘴边,只是说:“漱漱口。” 这算是什么反应?范闲一边想着,一边就着帝王的手,拿着赏赐一钱给官员都得千恩万谢的名贵茶汤漱口,再吐回杯里,不解的望向庆帝。 庆帝随手把水泼了,又倒了一杯。范闲疑惑更甚,但还是乖顺地照办,反复数次,直至一壶茶尽了。 而这回,抵在范闲唇上的,却换成了庆帝的唇。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相贴,一触即分。 然而这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却如平地惊雷,炸的范闲脑子一片空白,在这一瞬间,任何外物都褪去了色彩,不论是另一个时代的记忆,还是有悖伦理的关系,一切心绪都仿佛被浓厚的白雾吞没。 他与他之间从未有过吻。 温柔的接吻不应该出现在这段没有半点真情的纠葛关系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 然而不等范闲深想,双唇再次相接,庆帝捏着他脸颊的两侧使得那张丰润的唇被迫分开。舌头灵活的钻入,从上颚到口底,从前庭到咽喉,描绘着腔内每个角落。小范大人品着满口茶香亲着亲着回过味来,差点笑场,咱们陛下还挺爱干净。 分不清是回应了直白的邀约还是主动的暧昧纠缠,总之顺理成章的,热气在缠绕间蒸腾,以至鼻尖也覆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情景下,没有人甘愿退缩,双方都默契的采取相同的策略,猛烈的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守,直把玉池作战场,高歌猛进攻城掠地。舌根和系带由于过度拉伸而酸木,但无人在意,只是更加凶狠的角逐,仿佛连空气都要抢夺殆尽。 有限的空间被侵入者抢占,吞咽的功能也总被粗鲁地打断,两汪玄泉混着茶香在玉池融汇,不得不从缝隙溢出,无礼的沾染了肃穆的御书房。 终是过于年轻,同样的狐狸,在经验面前,小狐狸总是被迫给老狐狸让路。庆帝吻得极凶,连一丝空隙也不肯留,逼得小范大人脆弱的喉结上下移动,被迫仰头吞咽。 这个不清不白的吻越吻越深,小范大人指尖发白,把庆帝的衣袍攥得皱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当庆帝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施舍般的结束这场亲吻时,范闲连坐都坐不稳还不服气地攀着庆帝肩头追着非要亲回来,誓要把失势的面子讨回。 小狐狸满面春色急急讨吻的样子看的庆帝欲海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身下用龙根狠狠鞭笞一番,但不能让这小家伙得意忘形,得晾他一晾,吃点苦头才难忘。 对庆帝来说,亲一下给点甜头意思到了就行了,本来这个深入而失控的吻就是一个不该有的失误。更不能让范闲这个惯常最会卖乖的找着机会顺竿子往上爬。庆帝已然达成目的了,他就是要挑明了父子关系之后,依旧逼着这个孩子主动背德求欢,他要安之所有爱恨皆集于他一身,他要彻底掌控摆弄支配安之的一切,不论身心。 但这范闲简直是狐狸变的,天生该遭人疼,不论做多少预设,但凡真的见着人了就统统失效。他撒娇卖乖你觉得熨帖,他阴狠算计你觉得聪明,他搭台唱戏你鼓掌叫好,还得帮着搭腔……总之做什么都显得好,做什么都像是莽莽撞撞地朝人心里横冲直撞。哪怕他眯起眼笑着害你,你都会说出他定是狐狸精中最良善的这种胡话。 所以任由范闲动作,庆帝始终牙关紧闭,不给半点机会。 范闲被庆帝面对面抱在怀里,双腿分开跨坐在精壮的腰腹之上,形状姣好的性器在庆帝绷紧的腹肌上情色的挨蹭,留下不明湿润的痕迹,身后的粗壮的龙根则更加直白地沿着臀缝滑动,甚至数次浅浅地顶开被迫扩张的后xue,每次都会逼得小范大人颤抖不已,然而无处攀附,只能将庆帝缠的更紧。 过量的快感荡漾起伏铺天盖地而来,以往庆帝总是以疼虐为主,从不准他正大光明的取乐,更别提痛快地高潮,以至于他直至今日元阳未泄。理论上童子身定力不足,轻易就能到达极乐,遑论庆帝充满恶趣味的温水煮青蛙,小范大人的身子早就敏感至极,些许刺激就会轻易动欲。 但总是差一丝,在被手指玩弄时,在被龙根试探性地侵犯时,在使出浑身解数接吻时,分明有无数可以登上极乐的机会,只是全被庆帝有意回避了。 次次高潮将至,又回回被打下顶峰。范闲几乎被逼向另一种更难耐的巅峰,但也只是几乎,近在迟尺但就是无法抵达。 未来当旧事重提,小范大人宁可宣称是被快感逼向绝路,失了理智,被yin念占据脑子,像狗一样对着庆帝一个劲发情。也不敢承认是一个爱人般的吻,将他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东西!范闲气的咬牙,接着装吧,顶着自己屁股的那根玩意都要炸了,这人怕不就是经年累月的这么忍,才成现在的变态模样。 不,不是忍耐,只是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弄到,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想着庆帝莫不只是为了一次骑乘退让到这种程度?看架势,无论如何不达成目的庆帝不会放人,这在高潮边缘硬熬下去,庆帝如何不知道,范闲怕是会彻底废掉,况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七七八八了。 小范大人狠狠瞪了庆帝一眼,一边在心里找着各种借口,一边主动掰开臀瓣寻找最佳的角度,早已准备好的xue口难耐的开合,湿润一片。好不容易对准了龙根,却滑腻不堪,guitou蹭来蹭去总是cao不进那片桃源乡。 这一眼看的庆帝直想下回给安之备面清楚镜子,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 “安之,稳当点。”说着,这位陛下扶住了自己的立直如柱的龙根,范闲半跪着,试探寻找着方向,终于找到了关窍。 “是,陛下。”这位显然没有继续帮忙的打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范闲深吸一口气,堂堂九品高手,抖着大腿往下坐。被roubang缓缓破开的感觉极其微妙,毕竟不是纳入的地方,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精神上的折辱,以及微小连绵的钝痛。肛口被扩出个圆洞,要崩裂的恐惧漫上脑子,范闲很意外自己这个时候还有空瞎想,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像庆帝的活体避孕套,肠壁被一点点抻平,紧紧箍着柱体。 范闲不断的喘着气,尽力甩开脑中的杂念专心地吞吃龙根,寸寸深入,终于,腿根挨着了庆帝扶着roubang的手,小范大人满头冷汗,这总算是挨了三分之一了。 “安之,长痛不如短痛。”庆帝双手扶住范闲腰身。 小范大人心道不妙,但庆帝出手如电,掐着那细腰就向下按,同时下身用力往上顶—— “啊!”瞬间被巨物贯穿,猛的碾着前列腺,一顶到底,终于,长久刺激达到了顶峰,就这么一下,便使范闲xiele身子,漂亮的阳具抖动着,迫不及待地吐出白精,打在庆帝精壮的胸腹上。 范闲从未恨过自己对人体结构学的太多,这怕是顶到乙状结肠了,而且以庆帝的尺寸,估摸着外边还有一节没进来。范闲真的撑不住了,九品修为的真气此刻没有一点用武之地,身子全靠庆帝支着。小范大人双手勾着庆帝脖子,浑身大汗淋漓,漂亮的卷发都湿透了,乖顺的贴在额边,像是死过了一回,出气多进气少的喘着,后xue随着高潮的余韵不自主地绞紧。 庆帝被他夹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瘫着的范闲听到这声,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又厚着脸凑上来讨吻。庆帝不回应,他就真和小狐狸似连啃带咬,意图弄的庆帝一脸口水,实在拗不过他,叹息之后,还是认命似的抱着人敷衍的亲了几口。 和恋人间的缠绵不同,这种吻更像是表达亲昵的示好,比如,老父亲吻儿子。范闲想,这是什么三流的西方温馨家庭肥皂剧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庆帝有些不满。 “回陛下,我们现在这状态,就别演这种父慈子孝的戏码了吧?”范闲划过庆帝身上被自己染上的白浊,指尖挑逗的在胸肌上打圈,感受着放松的肌rou变得坚硬,皮rou下心脏有力的跳动。 “错了。” “什么?” 小范大人一声惊呼,就着插入的姿势,庆帝翻身将这个肆意妄为的狐狸崽子压在身下。范闲余韵未消,愣是被内里阳具的扭动又逼出几滴泪来。庆帝不关注范闲微小的抗议,径直大力抽插起来。那巨物撞的小范大人的臀部rou浪翻涌,啪啪作响。 庆帝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刚刚高潮过的肠道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脆弱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碾过,无情鞭挞,整个直肠被粗暴的扩成了龙根的模样,庆帝cao的又急又猛,没给范闲留一丝喘息的空间。范闲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了,庆帝回回都要直插到底,小范大人可不觉得自己这身子能有多耐cao,直肠底的拐口按这种捅法能坚持多久? 果不其然,没捅几下,庆帝就摸清楚了角度。用了点巧劲,整根没入,guitou成功撬开了拐口,残忍地入侵了更深的结肠。范闲死死的攀着皇帝的脊背,指甲把陛下的背上挂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有种错觉,这位皇帝陛下能把他整个捅穿,理智上告诉他人体没那么脆弱,但身体上的恐惧叫嚣着告诉他,那根棒子从肠子一路搅翻到脏器了,顶着胃了,再用用力就要从喉咙里伸出来了——范闲被自己yin乱的想象吓着了,再加上结肠被破开的痛苦,这回可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被玩怕了,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庆帝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皮肤上不正常的潮红,贴近耳侧,无情地补充方才的未尽之语:“该称父皇。” 范闲被这四个字从迷乱的幻觉中拉回现实,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的脸,望着他眼角的皱纹和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想来当年应该也是这样与叶轻眉放肆交欢,可能还会说些甜言蜜语,立下半真半假的誓言,如此这般反复,才有的自己吧。 像是被这个认知烫到了一样,范闲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庆帝以为是他情动,更卖力的cao干起来。范闲含混不清的呻吟着,有没有庆帝想听的那声“父皇”他自己也说不清。身体沉溺在欢爱里,放纵,浪荡,下贱的很,而意识昏昏沉沉的飘离,想着宣称要改变这个时代的叶轻眉,想着说当了官也许能把血溅的高一点的杨万里,想着倒在抱月楼前的老金,想着明明约好了最后还是为自己卖了命的滕梓荆,想着弯了腰的邓子越,想着送自己来的王启年,一路想到了那个因为重症肌无力躺在病床上的男孩……一个清晰又不甚清晰的梦,恍惚般的从后往前又过了一遍人生。 究竟想要什么?范闲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一直没有远大的志向,想起那句开玩笑般的娇妻美妾肆意风流,兜兜转转只留下了独善其身四个字。 小范大人不愿做诤臣,不愿做谗臣,其实也不太想做孤臣,他想做……权臣。我无意改变你的世界,但我又看不惯这世间不公,改不掉荒谬可笑的平等自由的观念,那不如就由您把这天下亲手送给我打理吧,陛下…… “父皇……”范闲都觉得自己疯了,但他的身体本能的笑着,发出娇媚惑人的声音 “父皇”“父皇”“父皇”…… 一声声叠着的喘息呼唤萦绕在庆帝耳边,他注视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明明眉梢眼角都被春意浸透,但唇边总带着那种狡黠的笑,很难分清他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硬撑着唱空城计,这点简直和自己像了个十成十。庆帝看着少年漂亮的面庞,猛地像是看见了那个背着匣子的少女。 叶 轻 眉。轻尽天下须眉,那个过于聪慧又过于天真的女人。不,聪慧和天真其实是相冲的特性,与其说是天生七窍玲珑心生而知之的剔透聪慧,不如说是掌握了远超规则和年代的技术能力,拥有舞弊一般的良好条件,但勘不破亘古不变的狡诈人心。换句话说,又怎么不算是过于幼稚低估了世间险恶的世家子呢? 庆帝的动作又粗鲁了几分,把少年顶的表情崩坏,双唇微动,连连哀叫,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肚皮起起伏伏,薄薄的腹肌时有时无,平坦,甚至躺下有些凹陷的小腹显得rou棍的模样极为明显,看着十分吓人。范闲直翻白眼,不论哪张嘴都是涎水横流,比起温柔的照顾敏感点,粗暴的抢掠能最快速的激起小范大人最直接的身体反应,这也许也算是一种生理本能。 在庆帝急风骤雨的讨伐下,范闲早就被迫高潮了好几回,然而庆帝就像是能预见似的,只要他快到了就伸手残忍的掐一把他出格的下体,硬逼着把即将喷发的白精压回去。反反复复,jingye不再是正常的射出,而是随着交欢的动作,不断的小股往外流。 “陛下……父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最终可怜的玉茎连一点也滴不出来了,范闲意识模糊,刚刚冒出的想法已经被这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粗暴cao干给捅散了,过于恐怖和急促的快感几乎把他溺毙。庆帝果真是粗暴至极,半点没带怜惜,那龙根本来就粗长的吓人,庆帝又整场性事中回回都恨不得把囊袋都连着塞进来。谷道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场所,庆帝又凶暴,用了直肠还不算,还要捅进更深的结肠,那guitou就和钩子一般,破开那个连接的转弯只是第一步,拔出来的时候还要拖着结肠往外扯一段才能拔出来。这种开肠破肚般的折磨,不亲身体会连想象都难,实在不怪小范大人把漂亮眼睛都哭肿了,当然,刚刚被折磨的可怜嗓子现在也更哑了。 范闲仅存的那一点求生欲让他试图逃离这方寸床榻,慌不择路之下还不慎碰翻了矮桌上的物什,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散了一地。但这次出逃的下场显而易见,没爬两步就被庆帝不费吹灰之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来。 “怎么了安之?腻了想换个姿势?”庆帝维持着冷静的语气,但范闲能轻易的感觉到他异常的亢奋和埋在那之下更深的癫狂。范闲在害怕,像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臣服发抖,他总觉得在恶趣味的房事下,庆帝埋着比平时那个阴晴不定的帝王还要更可怕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逃,但起不到任何作用。 庆帝顺势把他翻了个面,让范闲双脚分开,一只踩在自己肩头,让他长腿被迫折起,另一只细白的脚掌则被握住仔细把玩。庆帝用手指分开他的足缝,模仿着性器的样子缓缓抽插,又恶劣地划过他的足背,搔扰他的足心。 美人可能就是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吧,要不怎么解释一个男人的脚真的能漂亮的像块玉?或者说,这个人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本来就是连头发丝都在散着光,完美流畅的骨骼,薄的透明的肌肤,和哭起来比瓷器还要脆弱的神态,好像只要出现在小范诗仙身上就莫名的合理了起来。这样说来,本来就是玉骨冰肌的人,长了一双玉手一对玉足,又有什么奇怪的? 更遑论,在庆帝的玩弄下,当真是脚趾尖都泛着粉。 范闲被羞的不敢睁眼,这场面简直比真刀真枪的zuoai还下流。范闲从来不知道自己连脚都这么敏感,刚刚还貌似被榨干的小范大人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更恐怖的是,后xue居然也自觉的感受到了一丝空虚,难耐的收缩。明明好不容易逃离了凌虐欺辱,居然又无可救药地渴望了起来。 范闲郁闷极了,他明明也算是高手,被人捏着脚把玩像什么样子?庆帝比他预计中还要……他现在想踹庆帝脸上都怕庆帝舔他的脚,而且搞不好不踹也躲不过。 庆帝倒是施施然饶过了泛着粉的双足,毕竟第一回,他现在对把本人拆吃入腹更感兴趣。分开,折起,逼着小范大人抱紧自己的腿呈M型,门户大开,水光潋滟,身下春色一览无遗。当然庆帝不知道什么是“M”,但这并不妨碍他正在把人训成M,也不妨碍他把人摆成M。 要不是自小习武,柔韧度甚佳,光是这个一字马式体位就够小范大人喝一壶了。但即使如此,突然一下腿被拉开到这个程度,还是痛的人眼角都在抽抽。 范闲整个人蜷着,只有一头卷发铺开在榻上,一点脊背挨着塌在用力,下半身,包括挺翘的臀和纤细的腰都因为庆帝地摆弄腾空。随后的事显而易见,一杆进洞,龙根教训他从来不打招呼。 小范大人又一次恨起自己对医术了解过多,这分明就是一个受孕的姿势,他根本不愿去猜庆帝有没有这个意思,这老狐狸爱有什么想法就有什么想法吧! 范闲觉得庆帝真的是个万年王八老鳖精,下身还在卖力工作,自己脏器热的快烧着了,肠子磨的快要断了,庆帝还有空在这里说些yin词浪语。 “安之不是想换姿势?怎么还摆着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 “陛下…您,嗯……春闱,啊,啊……”范闲的嗓子在庆帝不知节制的折腾下早就哑了,当然,现在他被撞的本来也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句子。 庆帝倒是很满意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毕竟意识不清才好放心疼爱。于是小范大人朦胧间感到抽插的频率变了,时快时慢,九浅一深,但无论如何就是避着最痒的那点,不肯好好捅一捅给个痛快。 又来了。这种隔靴搔痒钝刀子割rou的持续折磨,这才是庆帝一贯的作风,小范大人被捅的乱七八糟的脑子里不断的蹦出乱七八糟的思绪。刚刚半强暴式痛痛快快的鞭笞也许才是庆帝心软的恩赐,现在这样磨的他心里发慌,宛若蚁噬,而即使自己试图纾解,也无济于事,最后也还是得看庆帝如何收尾。 这一天忙碌下来,身体精神连轴转,再勤奋的人也累了。更何况被迫xiele好几回精,又是处子,加上同性行房本就不便,要不是小范大人武功高强,早就晕死过去了。饶是如此,他也到了极限的边缘,真的连呻吟声也发不出了,只是偶尔被撞的狠了发出些闷哼,再不满也只能任庆帝施为。 庆帝此刻其实也不好受,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这位陛下。的确比起直接的rou体快感,精神层面的刺激和满足更加能使龙颜大悦,但这并不代表庆帝就得像那帮和尚一样修身养性了。 范闲的后xue庆帝从来不碰,日常调教也专注于开发别处,为的就是原原本本把所有情绪留到初次破身。这导致小范大人的xue口紧致,内里更是窄小,虽不至于寸步难行,但庆帝的龙根本就异于常人,只会被咬的更紧。庆帝每回挺身,roubang都被火热的肠rou缠得极紧,像是迫不及待要这条粗壮顽蛇丢盔弃甲俯首称臣。即使庆帝卖力开拓,这肠道依旧又湿又软紧致至极不说,还得了趣似的学会了吮吸,裹的人头皮发麻,那快感能从尾椎一路直冲天灵,换个定力稍差的怕不是一进去这口宝xue就会缴了械投降。 再加上美人春色倾国倾城,被这宛若谪仙的人用那样动情的眼瞧着,用那样惑人的声唤着,双腿环着你的腰,双臂揽着你的脖子,在这一刻他只能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你。更何况,这是他的孩子,这样凡间留不住的人,天然的属于他,不论发生什么,体内都会流着他的血脉。而这一切是他亲手造就的,这个人的诞生都是他和叶轻眉共同完成的。 如果身体上的刺激勉强能够忍耐,那一声声的“父皇”便是喊得连庆帝这种历经千帆的都头皮发麻。范闲的身上有太多叶轻眉的影子,即便从未被叶轻眉教导过一天,但偏生长出了相似的内核。所以他不愿意喊范闲,范闲是叶轻眉起的名字,他不喜欢。 既来之,则安之。 安之。 即然来了,就别走了。 庆帝从未如此清醒的认知过,这是他的安之。躺在他身下的,与他抵死缠绵的,是他的安之。只是安之,不是别人。 叶轻眉?是,范闲是像叶轻眉。可那不过是命运的巧合,初次见面就天人永隔母子,像又能怎样?就那点血脉来说,庆帝与范闲的联系从来不比叶轻眉浅。在这日复一日的对峙拉扯纠缠之中,你猜小范大人会被谁影响更深?又会染上谁的影子? 自从范闲入京都,天罗地网,一步一步直至今日,庆帝仿佛在研究一份最满意的作品,看他成诗仙,看他送肖恩,看他接春闱,不知道范闲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他的语调,他的步态,他的神色,他的举动都愈发的像这位深宫中的帝王了呢? 感受到范闲已经累的完全放弃了抵抗,敏感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主人无意识的追随,试图让身体上的欢愉来的更直白猛烈一些。此刻快感,成就感,占有欲交织到达了巅峰,庆帝把范闲抱着翻了一圈按在榻上,摆成跪姿,硬是把弓起的腰按了下去,使得臀部高高翘起,锁骨紧抵着榻,双臂反剪,被红色的腰带缚紧手腕。 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不停地撞击被忽视许久的敏感点,快感被压了半天,现在如巨浪般席卷而来,逼他淹死在这欲海,范闲自知这是庆帝在做最后的冲刺了,讨好般的把臀主动往上送了送。 “啪” “呃!——” 没成想身后突然酸麻,随后便是火辣的疼痛,小范大人脑子突然下线了几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直到巴掌如倾盆大雨落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居然在床上被自己父亲打屁股?! 巴掌和龙鞭互不相让,连绵不绝的落在身后,雪白的臀rou被撞击和抽打逼着翻出层层rou浪,臀尖被打的发红,xue口也被干的发红,交合处的yin液混着药膏被打成发白的细沫。痛感和屈辱非但没有把范闲从混沌中带出,反而如火上浇油,胁迫着他快速越过了极乐的巅峰,然而精囊早就空了,只能哆嗦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正在此时,庆帝一记深顶,抵着抖的最明显的核心,恩赐般的开了精关,大量的浓精迅猛有力的打在上面。 本来就在高潮中还要受这种刺激,范闲眼前一黑,直接爽到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感官,庆帝的roubang终于软了下来,但像是贪恋内脏的温度,还是塞在xue里,把内里的液体堵的严严实实,一滴都漏不出来。体内传出晃动的水声,小腹微凸,范闲不由得咂舌,庆帝这是射了多少进去?! 大量的液体发出了错误的信号,肠子绞的阵阵钝痛,那张汗湿潮红的脸也逐渐褪去血色渐渐发白,春意渐淡,只剩被热气蒸出来的红晕挂在双颊。 发白的唇配上不正常的红,加上湿透的发,一副马上要破碎般的病容,谁见了不叹一句我见犹怜? 庆帝不。 庆帝在专门给他家安之准备的刻着苍龙教子图的紫檀百宝嵌官皮箱里挑挑拣拣。这本用来装珠宝的匣子里放满了庆帝亲手挑选的各种“装饰品”。最终还是放弃了各种名贵的金玉珠宝制品,选了一只不怎么起眼的初生鹿茸制的小号角先生。 “安之,喜欢吗?”庆帝把那支棕褐色的,看起来就很温顺的小玩具送到范闲眼前。 “我说不喜欢,您就能收回去吗?”范闲这回累坏了,实在是不想给这个人什么好脸色。 “安之若实在不喜这等死物,朕也可以赏你勉铃,如何?” 说到勉铃,范闲又想起来之前的yin事……总之那东西和跳蛋差不多,但是材质又硬,又有雕花,还特别响,抓一会手臂都能震麻。再加上刚刚那通毒打,即使虚弱的抬手都困难,小范大人还是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只回了一个字: “滚!” “这么喜欢勉铃?”庆帝失笑。 范闲懒得和庆帝多说,做也做完了,骂也趁机骂了,天恩难测,再待下去鬼知道这位又给他临时起意下什么绊子。 庆帝这会神清气爽,范闲不知,但他已经相当收敛了,春闱诸事繁多,老二免不了有所动作,要是这会累过头了,犯错事小,真碰了伤了的那就没法收场了。所以桃源乡再舒服也不该多待,庆帝耐心十足,来日方长。 龙根刚从xue口滑出,那鹿茸玩具又被推了进去。小范大人眼角一挑,忍着没出声,有些事即使不试也明白,这种“恩赐”最好是不要反抗。正在兴头上,以庆帝的恶趣味,不可能允许他现在把jingye清理掉的,毕竟那场面多半也不好看。 明明知道漱口,但不及时清理的老东西,果然是自私自利,坏透了。小范大人暗暗腹诽。 确认东西塞好,方才还过度扩张的xue口,好似从未使用过一样温和的包裹住了不到两指粗的小棍。庆帝整了整衣冠——说实话,他从头到尾也就褪了一点裤子罢了。 让范闲趴在腿上,忽略这位明明光裸着摆出满身欲念痕迹,但冷着脸通身气质恍然若仙的小范大人,庆帝倒是看起来似乎真有那么点慈爱父亲的模样。 “想骂就骂。”庆帝拿过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轻柔的按摩被打红的部位。小狐狸是他生的,但太像他也会令人头疼。这亲生父子的关系,范闲表现的只当成房中助兴,半句感想都不肯多说。明明这种不纠缠的态度是庆帝最欣赏的,但他现在莫名的有些不满。 听着这句,范闲莫名想起了之前那句“不想跪就不跪”,心里冷笑,现在见了还不是时时刻刻得跪,从大殿到书房,现在好了,榻上都得跪。 “朕说话算话,”庆帝盖上小盒,“回去自己收拾干净了再上药。” 范闲没应,庆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抱着人,安静待着,沉默的气氛居然是这对不父不子不君不臣的两人堪称最温馨的相处场景。 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范闲道:“夜深了。” 不是他想催庆帝,只是和庆帝温情相拥的场景实在让他尴尬。不比庆帝如日中天,他年纪还小,羽翼未丰,事事都得亲力亲为,有空在这里浪费,还不如在车驾上阖眼休息一会。 庆帝把白色的帕子递给范闲,任他胡乱的擦了擦,便扶着人起来,居然纡尊降贵地做起了侍女的工作,帮着手忙脚乱的小范大人穿起了层叠繁复的衣服。 “让陛下见笑了。”小范大人愈发不自在,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尴尬,明明什么丢人的样子庆帝都见过了,但这种简单的偏爱让他更无所适从。 也许是因为这种程度好像一对真正的父子亲人吧,小范大人心想。算了,太可怕了,还是少有为妙。 面前的人明显不自在地闹着别扭,庆帝自己都衣衫不整,却不紧不慢的给他穿戴整齐,甚至饶有兴致的拨弄着漂亮的卷发,重新给他束了半冠。庆帝有些走神,再怎么聪慧喜人,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这刀林剑雨,他接的住吗? 暗骂了一声果然是蛊人心智的小狐狸精,庆帝收起了自己突然心软的危险想法。 “臣告退。”范闲行了礼。 “走吧,该去做什么就做,朕不留你。”庆帝把装药的小盒塞到范闲手里。 小范大人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神态没什么问题,把药揣进怀中,忍着满身的不适,转身便急急逃跑。 庆帝看着人强装着正常离去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拿起了复合弓的图纸找了个干净桌子开始研究。人走了火没泻完,大半夜精神的很,不如干点正事。 候公公在庆帝的默认下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心里念着罪过,一边想这位小范大人今天可算是真遭了罪了,一边看着散落一地的折子发愁,也说不好有没有被污,万一这些折子送还给各位大人……于是候公公只好不假人手任劳任怨地收拾起狼藉的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