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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是没有干少年,反而放了一根按摩棒进少年的後xue里,却又不许少年射精,少年竭尽全力地忍着,扭动着,唇角陆陆续续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而流下银亮的唾液,胯下的yinjing更是发着颤,少年此时真的哭了,眼泪写满对情欲的渴盼,淌了满脸。 那按摩棒振动得太久,少年终於还是不小心射了出来。男人唇边泛出冷笑。「我有说过你能射吗?」 男人把按摩棒拿了出来,却换了一颗跳蛋进去,锁上肛塞,选了一个西装男人过来。 「来吧,舔到他射,我就干你。」 少年里还有内裤,男人没有说能拿下来,他只能泪汪汪地帮那个西装男人koujiao,但东西根本塞不下,西装男人望向男人,男人点了点头,西装男人於是将他把内裤取下,把自己的yinjing无情地送了进去,狂插猛干,好几次都把他呛到几乎没有办法呼吸,面容出现窒息般的红艳。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装男终於射了。男人这才满意地要少年过来,拿下少年後xue里的东西,在许多人面前用各种姿势各种角度上少年,经过漫长的调教,分明是在这麽多人面前,少年却早已沉浸在爱欲之中,只想被干个够,恳求吟呻的声音不绝於耳…… 在观看的过程中,凌云手上的杯子抖了,水洒了一桌甚至一地,他没发觉。甚至门早就开了,那个跟他约好要来的人早已站在门口许久,他也没留意到。他就只是一直看着萤幕,直到片子结束。 看完了之後,他眨了眨眼,胯下的涨痛和内心的刺痛同时提醒他回到现实,他终於感觉到门口那个明明削瘦却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望了过去。 那张脸。那张漂亮的脸。 和方才光碟里的少年的脸,是同一张。 作家的话: 这故事一定是HE的,相信我!!! ☆、08 凌天觉得这气氛诡异得很。明明这天是他表妹订婚宴,凌云的脸却好像参加葬礼一样严肃,虽然说自己这个弟弟实在蛮常死人脸的,但跟陶君平在一起之後倒是比较常出现自以为冷静但事实上蛮忠犬的脸。 看上去陶君平跟平时没什麽两样,唇边仍是那样泛着魅人的轻笑,跟他其他几个家人更是有说有笑,连他那难以管教的小侄子爬到陶君平身上去,陶君平还是笑着。 「怎麽了吗?」凌天终於忍不住在观礼完大家闲聊的时候,偷偷抓过凌云。「你跟他?」 「没事。」凌云淡淡回道。 「所以是你不举?」凌天没得到什麽答案,故意激凌云。 凌云连看都没看他,走了。 肯定有鬼。凌天又换个对象。「Ren你和我弟怎麽了吗?」 陶君平看着凌天,只是笑着,什麽都没说。 「到底怎麽了?」凌天又问。 「这个嘛……」陶君平唇边仍是笑意,眼光却俨然深沉。「先别管我跟他怎麽了,你听过贩卖人口吗?」 凌天深深地看着陶君平。「换个地方说。」 站在不远处的凌云就这样看着凌天把陶君平带走,险些捏爆手里的杯子。为什麽可以对凌天笑得那麽灿烂。你内心到底有几分是我? 他无法避免地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亲人来跟他寒暄他都只是敷衍了事,脑里盘据的全是昨天那部片子,以及看完那部片子以後的事。 「怎麽会有?」陶君平那时就这样站在进门口,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你不解释吗?凌云望着陶君平。「有人寄到科里给我的,外面的收件人是我,里头的收件人是你,没有署名。」 「好厉害啊。」陶君平依然笑着。「可以弄到这种东西。」跨步往凌云走去。「没想到流了出来啊。」 凌云胯间的东西仍旧硬得发胀,他痛恨这种感觉,他竟然因为别的男人干着他的男人而硬。 他下意识地後退了一步。不想让陶君平接近他。「所以为什麽会有?」 「我说过的,性奴隶。那时的主人找人录了下来。我不知道他後来怎麽了,看起来像是家里内哄,被他弟搞掉了,至於东西怎麽会流出来,我更不可能晓得。」陶君平勾着唇笑。「你说过可以的,不是吗?」 凌云没有说话。过度的震惊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说话。他以为自己能够冷静,但他脑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在萤墓里那样yin荡羞耻的媚态。他的男人叫着别人主人,他的男人求着别人插。 而这个男人现在这里,这样对着他笑着。如此轻巧。难道这一切都没有什麽吗? 他既愤恨又恼怒,但性器却因为脑里全是男人yin乱不已的模样更硬了,然後他深深恨起这样的自己。 陶君平却已经走到沙发旁边,跪了下来,迅速地解开凌云的裤头,拉下裤子,用唇齿灵巧地卷下凌云的内裤。 「你在干嘛?」凌云的声音既颤又哑。 「你可以把你的内裤塞在我的嘴巴里头,之後再拿掉他,我可以帮你koujiao。」陶君平微抬头,对着凌云露出勾魂的笑。「就像片子里那样。」他又笑。「还是要脱我自己的呢?」他动手要去解自己的裤子。 「住手!」凌云吼道。 「不喜欢这样?」陶君平伸出舌头,轻舔着凌云发硬了很久的性器。「那这样总喜欢了吧?」手没有听凌云的,很快地将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连内裤都被褪到腿间。 「不要。」湿软温热的感觉缠了上来,还有什麽能比这个更舒服?凌云几乎要难耐的呻吟起来。但不是现在。不是这样。 「所以你嫌东西不够多?」陶君平笑了笑,从茶几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长型蜡烛。 那是陶君平自己做的蜡烛。做了蛮多的,摆了一些过来凌云家里。 「我没有,我不想做。」凌云下意识以为陶君平要玩滴蜡,随即阻止。「别点。」 「我没有要点。」陶君平却笑了,又去舔凌云的性器,这回不只舔,他还将凌云的性器含了进去,用温暖的口腔包覆着它,以舌头一次次地刷过上头浮起的脉络。 手却从口袋里摸了一个保险套出来。很快地撕掉,套到蜡烛上去,又撕了一包润滑液,涂满它,往自己的後xue塞入。虽然手动着,但陶君平的唇舌却没有停住,非常卖力地取悦着凌云。 被陶君平这样主动地koujiao,凌云说不爽是骗人的,但看清陶君平在做什麽之後,却没有办法继续享受下去。 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做。 他想抽开身体,陶君平却微微放开他的东西,媚眼如丝,笑道:「按住我的头啊,用力干我,把我cao到不能动,没有听从你的话就不许射精,一射就罚我、看你是要罚我跪在你面前,在按摩棒没有停止以前都不能动,还是罚我身体装着跳蛋在地上爬,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