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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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温柔地摸上被摩擦到红肿的会阴和xue口,像是安慰一样的抚摸让那里放松下来。双手被放开,但是双腿被扣在秋千的两边,只能是平躺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仁王握着脸侧的皮带,感受着冰凉的润滑剂又挤进身体里。凉意让火辣的刺痛被缓解,手指深入被cao弄过的xue口,柔软的xuerou就裹上去,一下一下吮吸着。有些温和的情潮涌上来,在高潮边缘太久的身体无法抵抗。然后手指退出去,熟悉的肿大的guitou顶在xue口试探了两下,轻易就破开往里进。 已经被打开的身体被熟悉的酸胀和快感所俘虏。秋千慢慢晃起来,身体内部被轻一下重一下地撞击,像泡在温水里一样的快感涌上来,仁王仰起头急促呼吸着,握紧手边的皮带,无法抵抗。 麻绳的绳结的摩擦让xue口和会阴带着刺痛,每一下进入都会蹭到伤口,让他条件反射收缩身体,但身体内部过多的水和放进去的润滑剂又让身体自动将yinjing往里吸。 他被吊在情欲边缘太久了,走绳时那带着疼痛的欲望只停留在表面,为了浸湿绳结而被迫调动身体,又让身体内部更加空虚。被cao过一轮的身体本来就带着躁动,此时被温柔地打开,便再也控制不住,欢欣鼓舞地去吮吸能给它带来快乐的roubang。 “啊……唔……嗯……” 身体里的浪潮一波一波涌上来,秋千无法控制,节奏也被人掌握。仁王仰起头,一阵一阵战栗着。 他很快就到了高潮边缘,身体不受控制收紧。 而幸村这时候用力扯着秋千,让臀rou贴紧他自己的胯部,让秋千的晃动停了下来。 仁王有些无助地动了动腰,小腹的肌rou收紧又放松,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边缘回落。他平复了一点呼吸,看向幸村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湿气。 “还不行。记得控制。” 幸村语气温和地道,手指揉捏着臀rou,胯部贴着上下左右地晃动。 guitou在深处结肠口的位置搅动,红肿的xue口被毛发摩擦得又疼又痒。仁王侧过头呼吸又变得急促。他感觉到秋千重新开始晃动,轻微的失重感让他抓紧了手边的皮带,但重力带动身体,啪地一声,yinjing抽出又狠狠撞到深处时内部的酸麻和快感又让他一下子失去力气,松开了手。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快地到了高潮边缘,快感从温润变得尖锐,不能高潮让他只能咬着牙忍着,用求饶一样的眼神去看幸村。 他想要收紧双腿,但被绑住的腿只能维持着上抬的大开的姿势。 幸村感受着高潮边缘的xuerou的高热和湿润,以及无规则的收紧,舒服得叹了口气。感受到仁王的腿根都汗湿,痉挛,包裹着他的欲望的甬道也不受控地收紧又放松时,他才拉紧秋千的皮带停了下来,抵在深处的guitou还能感受到温水一样的肠壁的吸吮。他伸手按了按仁王的小腹,摸到了鼓起来的一小块肿块,而肠道也随着这样的动作进一步收紧了。 “感觉到了吗?”他对目光有些涣散的仁王道。 仁王抽泣一样喘了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在此之前根本感觉不到外界的其他刺激。一会儿后他才感受到幸村的手掌的温度,却已经没办法有羞耻心了:他现在已经被玩弄到烂七八糟的了。 幸村还看着他,他想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的主人大概还在等他的回答。他张口想要说话,嗓子又被哽住了,咳了两声才发出有些沙哑的声音:“嗯,好深…” “好好说话。”幸村挑了挑眉。 仁王就舔了舔唇,双手有些颤抖地覆上了幸村的手背,又被捉住手腕自己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手心的皮rou是潮湿的,还不受控地收紧,平整的皮肤上被顶起一块圆润的肿块,按上去仿佛能摸到肠子里那根让自己要死要活的东西。 仁王忍不住闭上眼,睫毛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主人,您把我填满了。” 幸村勾起唇笑笑,伸出手捏着仁王胸口的乳夹,扯了扯,让一直没停过的铃铛声响得更急促些。他用目光勾勒过被他完全掌控的小奴隶有些狼藉的躯体,从颤抖的肌rou和呼吸中获取了让他满意的东西。他自己也平复了一下欲望,才又重新晃动起秋千。 本来就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情潮又一次被勾起。仁王有些恍惚地捂着自己的小腹,感受到手心的皮rou里的肿块消失又很快重新出现。他忍不住按照幸村的节奏用力,像是隔着身体在给幸村手yin。而这样的想象又进一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忍不住呜咽起来,试图在秋千上挣扎,逃离欲望的旋涡。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连挣扎也像是在迎合。 这一次几乎是没几分钟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快感尖锐到逐渐变成疼痛,而疼痛又进一步激发出更深层次的快感。仁王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觉得眼前是一片片光斑。他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只觉得全身都被温水包裹着,身体内部轻飘飘的,连疼痛都像是隔着一层膜一样感受不真切。他被吊在那里,用仅剩的意志力去承受,又很快在快感的鞭挞下败下阵来。 “主人,主人!”他仰起头喘息声带上了哭音,“求您!” 幸村看着仁王被欲望掌控的样子,掌控欲和情欲得到了全方位的满足。他也收敛了笑意,双手握住仁王的腰胯开始冲刺。撞击的频率进一步上升,在身体深处毫不留情的攻势让仁王喘不过气来。他条件反射松开了手,没有安全感一样想要伸到身下去阻拦幸村。当然,这毫无作用。 “不行的……求求您……啊!呜啊——” 仁王的喘息越来越尖锐,渐渐的鼻音也越来越重。而幸村像是要进一步把他逼上极限,伸出手取下了他胸口的乳夹。鲜血回流带来的麻痒让仁王弓起身想抵抗那样令人难堪的疼痛,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承受不住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往外流,呻吟声却低了下去,像是不想被听见哭声。 幸村就喜欢他这样强忍着委屈的样子。 握着腰胯的手愈发用力,几次大开大合的冲击后他感受到本来在不规则收缩的甬道突然放松,一小股一小股的温水浇在他guitou上。他嘶了一声,知道他的小奴隶潮吹了一次。他借着潮吹后更加湿润的甬道到了高潮,抵在深处射出来以后才伸出手弹了一下涨的通红不断流出水的仁王的yinjing:“射吧。” 哪怕意识已经混沌,但幸村的声音传达到脑子里以后身体条件反射给出了反应,一直忍耐的jingye从yinjing里流出来,因为秋千的余波而一下一下,一点一点往外流。 他双手不自觉在胸前握紧,双眼朦胧,哭音被压在喉咙里,却渐渐控制不住,像是委屈极了,到崩溃边缘了,才不受控地发泄出来。 幸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看那盛满自己jingye,润滑剂和自己的潮水的xue口绽开,艳红的rou壁一张一合。 他不常内射,因此也很少看到这里这样狼藉的模样。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试探地按摩着,咬着他手指的力量很弱,只是松松地含着。他一只手摸着仁王的侧腰,调侃一样道:“合不起来了,这里。” 仁王的哭声渐渐收了起来。手指在他身体里的刺激,和xue口合不上一样感受到的空气与被搅动中往外流的jingye都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但他还是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任由幸村玩弄。他想了想幸村的这句话到底是陈述句还是还想玩什么,却又觉得不管是哪种答案,他都无法拒绝,也没办法提前做出应对。 他沉默着收紧身体,控制着自己的肌rou。 幸村抽回手,解开秋千上的锁扣。他把仁王放下来:“先把你洗干净再继续。” 仁王被他抱着进了调教室里的浴室,看了一眼调教室里带着的摄像头和话筒。也不知道幸村有没有收集录像的喜好,如果有的话,在这里的任何一个画面漏出去,他也能社会性死亡了。但是以幸村的占有欲和精神洁癖……仁王在身体浸入温水时喟叹着闭上眼睛。他思考着今晚幸村还打算玩什么,又去思考史密斯的生意如果做成了幸村组会有怎样的变化。他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冲了澡的幸村走过来,按着他后脑勺时他顺从地斜过身体张开嘴。 他想开个玩笑,说主人,你难道打算今晚完成“一夜七次”的壮举吗? 不过含着yinjing他也发不出声音,索性就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