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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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公主与萧逸的婚礼盛大而庄重。皇帝赐婚,宁瑶公主作为嫡长女,身份尊贵,婚礼排场自然浩大。而萧逸位高权重,两人的婚礼更是备受瞩目。 婚礼当天,宁瑶公主身着华丽的嫁衣,头戴凤冠,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婚礼现场。尽管她是公主,但在夫主面前,她必须表现出绝对的臣服和卑贱。 婚礼在外堂举行,现场布置得金碧辉煌。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都是朝中的权贵和名流,他们身着盛装,前来见证这一重要的时刻。 司仪高声喊道:“婚礼开始!” 宁瑶公主首先向萧逸行三拜九叩之礼,每一下都重重磕在地上,额头都磕出了红印,口中念念有词:“奴才拜见夫主,愿夫主万安。” 起身之后,她又乖巧地跪着向前挪动,用双手将茶杯高高举过头顶,低头将茶递给萧逸,声音轻柔而卑微:“请夫主用茶。”萧逸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后放下,宁瑶公主再次磕头谢恩,额头的红印更深了几分。 接着,司仪又道:“请新郎垂足。”萧逸坐在椅子上,双脚向前伸出。 宁瑶公主咬着唇,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解开萧逸的靴带,然后缓缓将靴子脱下,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夫主不悦。脱完靴子后,她俯下身,颤抖着亲吻萧逸的脚底,眼中满是羞耻与服从,口中喃喃着:“奴才伺候夫主。” 亲吻完脚底后,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花,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请夫主允许奴才伺候夫主穿鞋。”说着,她从怀中取出自己亲手绣的鞋子,那上面的针线细密而精致,显示着她的女红功底。她双手捧着鞋子,等待着萧逸的允许。 萧逸微微点头后,宁瑶公主才如获大赦般,赶紧为萧逸穿上鞋子,整个过程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后,司仪宣布:“请新娘伏地。” 宁瑶公主在众人的注视下,恭敬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萧逸则缓缓地坐在了宁瑶公主的背上,宁瑶公主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然咬着牙保持着姿势。 接着,司仪道:“爬行开始。”宁瑶公主开始艰难地向前爬行,每爬行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而萧逸稳稳地坐在她的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在爬行的过程中,宁瑶公主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和反抗,口中还要不断重复着:“奴才愿永远臣服于夫主,听从夫主一切命令。” 当艰难地爬行了一段距离后,宁瑶公主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抵着地面,卑微地说道:“请夫主继续踩踏奴才的背,让奴才感受夫主的威严。”萧逸听后,微微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宁瑶公主的身体猛地一沉,但她依旧强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萧逸坐在宁瑶的背上许久,似乎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终于,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宁瑶公主这才如释重负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宁瑶公主只能选择服从和接受,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而萧逸看着眼前温顺的公主,心中想着,若她一直如此识趣,便也能相安无事,若不然,让她“病逝”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女人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他更喜欢柔顺的女人罢了。 此时,司仪再次高声喊道:“送入洞房!” 宁瑶公主主动将自己的脖颈送到了萧逸的手中,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宛如天鹅般优雅。萧逸则拿起一根红绸,轻轻地绑在了宁瑶公主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她,向内院走去。 进入内院后,宁瑶公主就没有站立和穿着完整衣物的资格了。她顺从地脱下了外衣,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今日是婚礼,宁瑶公主被允许不穿贞cao带,因为嫁人以后,管束她身体的所有,都必须是夫主赐予。她将跟随夫主,被红绸牵着爬行到新房。 宁瑶公主双手撑地,膝盖跪地,爬行的速度很慢,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下身直接与空气接触,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私密之处更是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但她始终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爬行着。 终于到了新房,萧逸松开了红绸,宁瑶公主则恭敬地跪在床前。萧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然后从桌上拿起一瓶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宁瑶公主的身上。药膏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宁瑶公主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萧逸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宁瑶公主的身上后,又拿出一根特制的束带,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束缚起来。束带的材质很特殊,既柔软又坚韧,宁瑶公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包裹着,几乎无法呼吸。但她依然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萧逸做完这一切后,便转身离开了新房,回到前院接待宾客。而宁瑶公主则继续跪在床前,等待着夫主回来。她的身体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夫主能够满意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