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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宗无关,今时今日之景全由我一人造成,我愿一人承担所有,不许再伤天衍任何一弟子分毫,若不然……。” 褚景然抬眸,看了一眼灵霄子轻声吐出四个字。 “玉石俱焚。” “清望,你……” 褚景然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于一片狼藉的鲜血淋漓中,安静的注视着不远灵霄子。 时间流逝,淡淡的火药味伴随着血腥在空气中激荡,终的近十息后,不远灵霄子恍然一笑。 “自是。”话落的瞬间,在场众修士全部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缓,侧头,褚景然看到了不远狼狈不堪的无悠,没有记忆中的淡然与风度翩翩,仿若已成那世俗风烛发白的老人般,眶中尽是复杂与自责。 回想近年来种种,他一直强抑平静的眸中闪动无数情绪,就着这遥遥之距与鲜血淋漓,跪地俯首一叩。 “弟子……叩谢师傅多年教导之恩。” 三首叩完,褚景然起身,站于中间看到了不远天衍那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最后定格在无悠满含泪目的眸中,毅然转身,徒留身后无数伴随着血与泪的呼唤。 “苏长老。” “苏长老,别去。” “苏长老,我们还可以拼,我们还可以……” 于身后的呼唤,褚景然缓缓闭上眼,将所有思绪全部敛进心田,步步远离了这个从小长大,如家般温暖的天衍宗。 正文 209.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3 到了同盟, 面对褚景然这一路上半分的不言, 与冷冰冰的态度, 立刻有人坐不住开启了嘲讽模式。 “啧啧, 苏长老不愧是我修真界万年‘奇人’, 颜倾两界, 现在不仅是我修真界无数人的蓝颜,更是魔君心中那个朝思暮想的蓝颜, 将来我修真界的大功臣。” 抬了抬眼,褚景然冷冷的道:“那你说这个功臣成功后,会不会杀了曾经那些一一逼上门的伪善小人?” “你!!!” 一句话,引燃了在场所有人最不愿提起的一处伤。 他们想褚景然去收拾萧玦, 但是他们同时也在害怕着将来褚景然跟萧玦合伙来收拾他们怎么办? 灵霄子见到褚景然冷冰冰的脸,笑着出来打哈哈道:“大家别伤了和气,大家都是为了修真界的未来,我相信苏长老也是。” “未来?”轻念着这两字, 褚景然环视了四周一圈,入目全部是一张张充满着私欲与伪善的脸,一张张有了利益可以从背后捅同营之人刀子的脸。 眸中浮露两分自嘲,褚景然轻声道:“修真界……早就没有什么未来了, ” 短短的几个字,让在场众人心下一凉, 褚景然也不想与这些满口仁义的小人多加废话, 起身道:“若无其它要事, 我明日就会出发前往魔界, 诸位自求多福。”话毕转身往房间而去。 他一走,殿上就吵翻了天,无数个问题被抛了出来,只是灵霄子却只用一句话,就安住了众人的心。 别忘了,我们手上的王牌。 …… 翌日清早,褚景然就启程去往魔界,准备‘清理门户’。 【宿主,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要用长老之位换他一刑?难道你真的动心了?】 【刑场在哪?】 【无底渊。】 【无底渊是什么?】 520号卡壳了,无底渊是什么?无底渊不就是无底渊么? 【无底渊是山峰,是山崖。】紧接着他道:【现在的套路不都是主角跳崖后重得奇遇,再登修真界,抵达人生巅峰么?我有个要弄死他的任务呢,怎么能让他去跳崖。】 520号:…… 不死心的520号继续道:【那在送人离开的时候呢?为什么当初在送人离开时,你要将那把泓水放在他身边,还有灵液,那可是疗伤圣品?】 叹了口气,褚景然道:【他们都很贵重。】 520号:【what?】 褚景然道:【那把剑真的很值钱,那里面融入了修真界无数锻造师都想得一块的天外铁芯,我加了块拳头大小的在里面才锻练而成的,很多人都知道,还有那瓶灵液,一滴就可令白骨生rou。】 【所以呢?】你现在终于心疼了? 【会有人去抢,依靠乖徒弟的师控性子,不被打死肯定不会给。】侧头道:【所以,他会被追杀。】 520号:噗—— 狗屁的感动,果然宿主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踏马的深深的套路!!! 轻叹了一口气,褚景然道:【只是没想到,这样坑他都没死,还给他翻身做了地(魔)主(君),打的修真界节节败退不说,还让我这个倒霉的师傅替他背了这么多年的锅,现在还要去教训早就不认识我的徒弟,真是……他娘的主角光环!】 520号:我觉得这是报应来了。 …… 恍惚一片的梦境,无数的光影重重,眼前是陌生的虚幻的世界,不明的物体在眼前快速的移动,交织成绚丽的一片。 寂寥茫茫芳草凄凄的晨光中,一袭白衣若画,执剑若舞,一起一落,一招一式都似临摹于纸上最佳的水墨画。 萧玦的视线透过浅淡的薄雾,看着不远处的一招一式,一起一落,心底有种不明的渴望,想抓住那抹身影。 心随念动,他的身影出现在那抹剑姿后,缓缓抬起手,抓住了若舞的那人。 手指收拢的那刻,一如无数次般徒劳,那抹白仿似青烟般自他收拢的指缝中溜走。 他愈想抓紧,他消逝的愈快,直至彻底了无踪迹。 缓缓的摊开自己的手,掌心空空如也。 再次的幻梦的重重中,萧玦迷茫又不解的静静的站在人群中,头顶映射而来的是刺眼的烛光,无数打扮怪异的人在水晶宫中穿行,偶有人还执着暗色如血的液体。 环顾四周,蓦地,他的动作微顿,视线锁定在了一处,或许说是锁定在不远背对着他,站立的一人身上。 那人侧着头,好似在与旁人交谈着什么,身上剪裁得宜版型极佳的衣衫称的他身段修长,哪怕此刻未看清他的真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