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

    赵路生那天一定恨死我了。

    我用身体将他压在墙上，还没打开护手霜的盖子，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和交谈声，赵路生恐惧地看向我，我迅速将他拽进了楼梯间，上了小半层楼梯躲了起来。

    这里是顶楼的小平台，再往上就没有路了，只有一扇和腰齐平的窗户，一回头，果然，方才来的两人只是路过。

    我看向赵路生，他跑上来的两秒提好了裤子，两手死死护着裤腰，一脸惊慌俯看走廊的门洞。

    他深灰色裤子裆前滴落的jingye很显眼，空气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腥气。

    他好像看到了我不善罢甘休的表情，后退一步缩着身体惊恐说：“不、不要弄我了，这是学校，不行的！”

    我走近，将他拽到窗台边，扭过他的脑袋面向窗户外。教学楼下是个小广场，活动的人很多，还有不少人在打羽毛球。

    我在他耳侧警告他：“赵路生，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让你同学都知道你在被我上。”

    微风吹进来，在我耳朵里这就是一句情趣的dritytalk，可赵路生看着楼下防佛冻住了，游离不定的眼睛上，眼睫毛颤个不停。

    他似乎在想象被曝光的时刻，可我怎么会真的闲得无聊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

    不过欺负他真的很爽，方才我说的话也都录进了手机里，我甚至都可以预料到这句话将勾起多少看客的性欲。

    我太兴奋了，没等赵路生憋出什么话，再一次扒下了他的裤子，按弯他的背。

    “别……”赵路生反应过来直立，将手护在屁股上。

    这时我也愣住了，因为他左臀下方连着大腿侧面有一道很长的淤青，方才在走廊里我没看清，我问：“这是怎么弄的？”

    “体、体育课摔了一跤。”他说。

    “这么不小心。”我俯身低头吹了口气，掌心轻轻盖了上去揉了揉，“还疼吗？”

    “你……”赵路生愣了一下，眼睛转向别处，小声说：“不疼了，但是——”

    赵路生又看回我，像是看一个家暴他的丈夫一样委曲求全：“里面，没洗，我们去公寓再弄，行吗？”

    他的声音细细弱弱屈辱极了，半层楼梯下，教室里任课老师却极其洪亮正气。

    “要期末了，回去转告没来的，这次不来的平时分扣10分！特别是赵路生！还不给我请假！”

    我眼眸转回笑了一声，说：“不行，乖学生不想刺激一下吗？”

    “可是很脏……”赵路生难堪地要哭了。

    “我不用手。”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东西，朝他晃了晃。

    那是硅胶质的肛塞，毕竟在情趣用品公司工作，家里这种东西是真的很多。

    我将手机靠在对面的墙上录制，经过我的调整后，赵路生双手撑住窗台站立，屁股微微向后撅，暗淡的光线下，除了浅浅的淤青，他的两瓣屁股又亮又白，中间还泛着水光。

    洋甘菊的护手霜很香，我尽数挤进他身体里，没有扩张直接进肛塞很难，但还好是个小巧的入门款，赵路生隐忍着嘶嘶吸气，很不情愿地承受着我慢慢推进、拔出，再推进。

    直径最粗的地方快要没进去了。

    “嗯……疼……”他忍不住说。

    我握住他的手安慰他：“放松。”

    很快，撑圆的褶皱迅速收拢，赵路生一声无法控制的气声后，将这根肛塞全部吞进身体，只剩洞口外一个闪亮亮的粉色钻石。

    这颗钻石像是被吮吸一般不停地外推收回，赵路生吸着鼻子探手摸来摸去。

    “好着呢，很适合你，多漂亮。”我赞扬道，将赵路生乱摸的手拨开，捏住肛塞的尾巴来回抽拉。

    他死死抿住唇，只有鼻尖上的嗯嗯声。

    肛塞每每将吐未吐时我又塞回去，同时向下碾压，赵路生前列腺长得很浅，也很敏感，他手捂着嘴边哭边呜呜的叫着。

    很快，他含混说着不要之类的话，身子越趴越下快要变成一个直角，半个脑袋也探出窗户外，风吹开了黏在他额头上的发丝。

    一旁教室里，老师讲课的声音一直没停。

    直到我加速，噗嗤噗嗤声中赵路生脚尖踮了起来，呜呜的声音终于被迫扬起。

    “嗯！嗯！”他叫得声音压抑却短促，接着几声后突然停滞。

    我松开手，他的双膝并紧弓起腰发抖，就是今天，我完全粉碎了他好学生的身份，他在他熟悉的教学楼里，敬爱的老师讲课下，他俯视着之前走过的广场，俯视着熟悉的一切，迎接身体内部传来的高潮。

    赵路生头埋在小臂里，裤子已经掉在了脚踝，细长的双腿连着臀和腰一抽一抽的向上摆动。

    他瘦弱的身体真的漂亮极了，我情不自禁摸着他的臀说：“赵路生，你看看你这样子，知道是在学校，还这么忍不住？我都没插多少下呢。”

    现在回想，那时候他应该委屈极了，他听不懂这种低俗的调情言语，他从满怀希冀的恋爱关系，突然又变成了无底线的yin欲道具。

    赵路生趴在那哈哈喘气，我捡起手机将他的裤子提好，用过的护手霜随便扔在地上，拉住赵路生的手腕：“走吧。”

    可我没拽动他，回头一看，赵路生另外一只手捂着屁股，红着眼睛盯着我，因为那枚其实可以遥控的肛塞还插在他身体里。

    他不说话，我终于意识到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凑过去摸他的脸，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虚情假意地哄他：“好了，你刚才特别好看，我特别喜欢，乖，别生气，我们走吧，还没做正事呢。”

    赵路生好像一直都是这样，随便说点什么一哄就好了。

    他委屈地说：“那就这样走吗？”

    我亲亲他翘起的唇，笑着说：“当然了，要夹好才是好学生，知道吗？”

    “那你会把视频发出去吗？”他问。

    我噗嗤一笑：“当然不会了，但是……你不听话的话……”

    赵路生走起路来像是等不及要上大号，好不容易挪到一楼，我偷偷从包里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又关掉。

    “唔！”赵路生脚步一滞，像是被人踢了一脚，捂着屁股半蹲着盯着我，他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这么玩。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呢？”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很是满意。

    “你？不！不行！”赵路生方才的脸都没有这么红，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伸手要来抢，我立马按动开关。

    他呜咽一声，扶墙呻吟，手探到身后想要取出肛塞，我顺势搂住他的腰架住他的胳膊，他在我怀里颤抖，身体里的嗡嗡声让他像是一汪正在向我打来的池水波浪。

    “停，停下，别震了……”赵路生缩在我颈侧哽咽说。

    停下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说：“你再不走，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

    其实从见赵路生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压抑许久的人，我还不知道他因为什么，但他需要被打破，需要让超出以往生活边界的事情来重新塑造他。

    所以他不会拒绝我，但他求我：“求你了……外面都是人。”

    我把他的脑袋掰到我面前，“那叫jiejie我听听。”

    赵路生含泪的眼睛仰视着我，唇动了动，哭丧着脸说：“jiejie……求你了。”

    我不得不承认，他叫的jiejie最令人舒爽。

    我牵着脸闷红的赵路生绕过人群，下课铃声响了，身后跟了黑压压的一群人，赵路生挺直背加快步伐，竟然变成他牵着我了。

    我刻意放慢脚步看着他的背影，内心很是得意，因为没人知道他屁股里还塞着东西。

    我后仰着身，任由他拽着我，另一手又按动开关，他像是被人捅了一下向前蹿了出去，差点没站稳，手刚想往后摸却立马放开，转头看向乐呵呵的我，极具羞恼的挤出几个字：“别闹了……快走了。”

    “没说不走啊。”我关了它。

    这条路上，我一直在恶作剧似的乱按，多少次赵路生都是一惊一乍，表情却立马变得严肃正经，真的太好玩了。

    等出了校门，我将赵路生推上我的车。

    隔离外界后，他身体里的嗡嗡声变得明显，强装镇静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抬膝缩在副驾驶，双眼紧闭不住地吞咽口水，牙齿咯咯打战。车外，下课的学生不断从我们身边经过。

    这时另外的震动响了，是他的手机。

    我从他口袋拿出来一看，是红米，来电人叫423周雪飞，我想应该是他的舍友，赵路生说别管，但我滑动了接听键。

    “赵路生，你怎么跑了就不回来了？也不回我消息，今天点名了！你去哪了！”

    赵路生一脸便秘看着我和他的手机，他现在这状态，确实很符合“便秘”。

    但我很高兴，笑着看他，加大了震动幅度。

    “啊！”赵路生向上一窜溢出一声，车里很安静，立马被对面捕捉了。

    “你没事吧？你在哪啊？”周雪飞追问不停，赵路生伸手要抢手机，我举到一旁。

    “说话。”我对赵路生做出口型。

    赵路生或许是逆来顺受惯了，放开唇闭上眼吸了几口气，轻声说：“我没事，我嗯……”

    我又升了档，他声音被震灭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电话那头说。

    赵路生无奈看了我一眼，再度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说：“我突然肚子疼，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没办法……上课。”

    他声音确实听起来挺痛苦的，表情也挺受不了的，额头上都起了汗珠。

    “你晚上吃的什么啊，是不是吃坏了？怎么疼成这样。”

    “可能是吃坏了，＂赵路生紧抓着膝盖，抬头埋怨似的看了我一眼，“很坏，特别坏。”

    他说我坏，我笑出声。

    “啊？你身边有人吗？那你在哪呢？要不要去医院？”对方关切问。

    “我在宿舍。”赵路生随口胡编。

    “你不在啊？我刚回来啊！”

    赵路生懊悔地敲了一下脑袋，又强装镇定说：“我说……没上课的时候，我现在去医院了，有人陪我的，你放心吧。”

    “妹子是吧！彪子真没看错，我还不信你能跟女孩去吃饭，哪个学院的啊？”

    电话对面叭叭不停，赵路生双手捂在脸上，我感觉他都想把那张薄脸皮扯下来。

    “她她她……“赵路生看向我，似乎忘了震动，别别扭扭说：“她不是我们学校的，我们没——”

    “没谈个屁，妈的赵路生你藏的深啊！上次你还问我，什么亲嘴了是不是喜欢，问你你还不承认！你们嘴都亲上了啊！”

    我的拇指下意识按上了遥控器的关闭键，赵路生哆嗦了一下，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车里安静极了。

    “唉，怎么又不说话了？”电话那头传来声响，“你今晚回不回来，我们作业还都等着你呢。”

    “我现在有事，先不说了！”赵路生抢过手机挂断，缩成一团看向车窗外，侧脸上的红晕和高潮时截然不同。

    “赵路生，真的喜欢我啊？”我将他的脸拧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