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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来。 “你教我,好不好?” “教什么?” “你既然不喜欢,以后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和我相处。” 楚宴的眼里顿时染上笑意,这傻瓜,萧允泽当真以为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若不是自己纵容,他能这么顺利? 他又不是个死人,要是真的不愿意,就该反抗了。 不过难得萧允泽这么乖,楚宴眼带笑意:“这可是殿下说的,今后要以我喜欢的方式来。” “自然。” 楚宴对萧允泽说:“殿下能否凑过来一些。” 萧允泽微怔,完全没有防备的朝楚宴凑近一些。 鼻尖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似乎是楚宴身上传来的,不知是这身衣衫的香气,还是胭脂本身的香气。 楚宴却吻在了他的唇上,态度强硬。 “我是男人,自然不喜欢次次都被那样对待。若我这么对殿下,殿下可会觉得不开心?” 萧允泽心道,不,我会很开心!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我是男人了,就请别再这么做了。”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他就离开了此处。 徐徐微风拂过层层荷叶,池边传来一阵清香。 萧允泽瞧见那边的池塘被吹皱了波光,泛起了涟漪。 他若有所思,也觉此刻的心情同那景致一般,泛起涟漪。 当萧允泽走出去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断,韦柯看得一脸惊讶,心里猜测是殿下和周家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他竟然不怕殿下。 萧允泽同韦柯一起上了马车,韦柯恭敬的问:“之前在聂家的部署,殿下打算多久让他们行动?” “暂时不急,去把段忠喊来。”萧允泽托着腮,眯起了眼,“他虽然成了个阉人,但还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是。” —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楚宴朝回赶的时候,还心道这一天真是累人。 楚宴来到了周府正厅,看见周父已经安顿好了宾客。 虽然他们都不会出去乱说什么,只是来的人到底受了惊吓,等一个个告辞的时候,脸色还有些苍白。 送走了宾客,就该面对乔翰秋的事了。 “今日大皇子来了周府……你说的喜欢的人,是否就是他?”乔翰秋问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楚宴以沉默相对,并未反驳。 乔翰秋只觉心里憋着一股郁郁之气,如何也发不出来。 他面露痛苦:“……我明白了,那日你想以命救我,不过是内疚。” 今日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聂靖云和聂思语自然也清楚了。 聂思语见乔翰秋没有一点怪罪楚宴的想法,心里更是愤恨不止。 “她都这般水性杨花了,乔公子就一点都不怪罪他?” 水性杨花这个词一出口,乔翰秋原本的表情一点点散去,他的眼神逐渐开始变冷。 聂思语才发现,周围的人都把她盯着。 她不过是随口之言,却惹来这么多不善的目光。 “……我有说错什么吗?” 聂靖云表情僵硬:“思语从小被母亲宠惯了,若有什么失礼之处,万望诸位见谅。” 周父气呼呼的说:“虽说来者是客,但聂小姐如此找茬,便请你们出去吧!我们周家不欢迎你!” 他还没忘,楚宴对他说是聂思语故意推他入了水,要害他性命。 周父就楚宴这一个子嗣,身体还这么羸弱。 他能忍住不给聂思语脸色就已经很好了,偏生聂思语自己撞到枪口上。 “你们周家还真是无礼!” 聂思语没想到周父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竟然敢这么说她。 聂家可是侯府! 聂靖云再次警告了聂思语,眼神泛冷:“今日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了。” “请吧。” 这一下子,完全是弄得不欢而散。乔翰秋原本还想同楚宴说说话的,却都被聂思语给破坏了。 他只能随两人一同出去。 虽然被下了面子,但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的。 楚宴亲自送了他们三人到门口,等在聂思语经过自己面前时,楚宴飞快的说了句:“聂小姐,当初你推我下水和指使段忠的事,我都记在心里。” 聂思语极其恐惧的看了一眼楚宴。 本以为楚宴是不知情的,没想到楚宴都是在知情的情况下,把这些统统都忍住了。 聂思语面露恐惧,他究竟想干什么? 聂思语瞪圆了眼,直勾勾的盯着楚宴看,倒是聂靖云和乔翰秋已经走到了外面去。 “思语?” 听到聂靖云叫她,聂思语才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她看见聂靖云已经离得她很远了。 聂思语连忙想朝那边而去,却听楚宴笑了一声:“聂小姐,最近聂家可当心些。” 她心口一跳,又望向楚宴,却见他神色如常,刚才的话就像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 聂思语心神不宁,跟着聂靖云离开了周家。 等第二日的时候,楚宴就听说了聂思语病倒的消息。 此时楚宴还正在房中读书,听到这些的时候不由浅笑:“还真经不起吓。” “这也是聂小姐自己心虚!” 如此义愤填膺的是从小伺候楚宴的丫环诗儿,她也算知情人,知道之前楚宴和乔翰秋还有婚约的时候,受了多少乔翰秋爱慕者的气。 喜欢乔翰秋的人,那可真是多了去了,能排一整个长队! 之前诗儿告假省亲,竟没想到在这段期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公子,你现在看这么多书,莫不是想出仕?”诗儿一边研墨,一边问着楚宴。 “我慢慢恢复男子身份,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家中。” 诗儿哦了一声,墨已经研好了,她看了眼楚宴身边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 “公子,我帮你换杯茶吧。” “……嗯。” 她端着茶杯盈盈的走了出去,只剩下了楚宴在屋子里。 没过多久,就有一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楚宴仔细看着书,也没有抬眸。 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是诗儿回来了:“不是说去换茶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把我认成什么人了?” 听到萧允泽的声音,楚宴把书放下,朝他看了过去:“殿下?” “看见我这么惊讶?” “这段时间,殿下不应该在议政厅吗!” “那些人说我身怀怪病,让父皇幽禁我呢。可能是怕我什么时候发病,就朝他们张开血盆大口。” 楚宴脸色铁青:“殿下是人,又不是猛兽!” 萧允泽倒无所谓,自小听了太多这样的话,早已经习惯了。 他鲜少有被这么心疼过,一时之间心里甜滋滋的:“你在心疼我?” 楚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