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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 莫镇宇把那人哄上车,便一车开到了东晴县,一个叫乐来居的大型餐馆里。 他们的那些朋友早就等在那里了,有商界的,有政界的,还有几个死党,他一下车,一群人便迎了上来,向两人打招呼,态度各有各的热情。 “这位是?”龙华的合作夥伴王总笑眯眯地朝岚廷旭指了指,莫镇宇做出引荐的姿势:“安平县的岚县长。” 然後是例行的寒暄,就坐之後,莫镇宇叫人送来菜单:“今天我做东,菜,各位尽管点,千万别跟我客气。” 过来的是大堂经理,这些人是乐来居的熟客,而且来头不小,他自是要亲自接待:“莫总啊,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今天吃什麽?还是像以往一样?” “就跟以往一样。”不等莫镇宇表态,众人便纷纷搭腔。 上菜其间,那些人生怕冷落这位新加入的县长,便没话找话说,尽量把场面搅得热闹。 而岚廷旭一直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餐厅的布局也懒得打量,哪还有闲心去理睬这些陌生人的示好? 见他一副不太合群的冷漠样,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便齐齐望向莫镇宇,莫镇宇给他们使了个眼神,他们才有些释怀了。 菜一上来,大夥的言辞便开始热烈起来了,又是调侃,又是倒酒,席间顿时溢出一股子觥筹交错的味道。 岚廷旭拿著筷子,却一动未动。刚才他们点的菜名都很普通,可是摆在面前的菜绝对非同一般。全是国家保护的野生动物。什麽熊掌啊,野鹿啊,天鹅啊……虽然色香味俱全,岚廷旭却只感到反胃。 当然,他也不好出声询问,看这些人的样子显然是对此嗜好浸yin已久,早就司空见惯。不如暗暗记下餐厅的名字,以後再做打算。 正想这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突然站起来了,“岚县长,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在同僚中,你是我最佩服的一个,来,我敬你一杯!” 岚廷旭没动,只是看了看跟前杯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见状,莫镇宇凑过去对他说:“这是市规划局的白局长,你那位朋友的事还要托他的关系,不如委屈一下,跟他喝这麽一杯。” 既然如此,岚廷旭只得喝了,其他人见他开了荤,也接二连三地找他喝酒,莫镇宇又悄悄对他说:“你和白局长喝了,不跟别人喝,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多不好,喝了吧,少喝一点就是了。” 在男人的怂恿下,岚廷旭便一一同那些人干了。接近尾声时,莫镇宇问:“你是跟我们去歌厅玩玩,还是先回旅馆?” “你认为呢?”岚廷旭低著头,也看不清表情如何。 莫镇宇知道他怨自己带他来淌这浑水,这种场面,他最不擅长应付。於是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高兴高兴。”解释之余,便不著痕迹地替他决定了:“那……去玩一会儿就回来吧。唱几首歌。” 来到包房後,岚廷旭却没他想象中那样局促。 众人要他唱歌,他便拿过话筒,有板有眼地唱了,先唱了一首‘朋友,再见吧’,又唱了一首‘一剪梅’。 他声音洪亮,唱得极为动听,唱第一首时悲壮,唱第二首时深情,唱完大家都忍不住鼓掌。莫镇宇趁著场面雷动,轻手轻脚地搂住他的腰,脑中尽徘徊著他唱一剪梅的景象。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淹没 …… 爱我所爱 无怨无悔 此情 长留心间 ☆、50 他如此憎恶自己,可为什麽还这麽明白他的心呢? 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下唱出来,难道这不止是自己的心思,也是他的想法? 莫镇宇自嘲一笑,自己怕是想多了。 在饭桌上喝酒,到歌厅来也是喝酒,酒过三巡,才有人想起其他的节目。 “莫总我们叫几个小姐过来吧。” “就是,光几个大男人在这喝酒唱歌多无聊啊!” “你之前不是喜欢那个叫莺莺的吗?赶快叫她出来给你泄泄火啊!” 接著是一片志同道合、心照不宣的yin笑声。 “我回去了。”岚廷旭听不来这些话,对他们接下来的节目更不感兴趣,便告诉莫镇宇他要离开。 莫镇宇也知道让他继续留下来不大好,便说:“我打个电话,让人接你到宾馆。” 岚廷旭走後,他的死党搂著他的脖子说:“岚县长怎麽走了?咋不跟兄弟们一起快乐快乐?” “就是啊,”有人接腔,唯恐天下不乱,“这家夥长这麽帅,为什麽会对女人如此冷感?不正常啊。” 莫镇宇懒得跟他们扯,直截了当地封住了一干人的嘴:“他阳萎。” 果然没人再开腔了。那边妈咪已经叫小姐排成了一字,如同天上的大雁。性急的已在忙著挑选,旁边的人问他:“莫总,你要谁?” 莫镇宇手里夹著烟,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要。昨晚才爽了一次。没子弹了。” 手里搂著心仪的小妞,众人吃吃地笑。莫镇宇冷眼看著面前光怪陆离的景象,抽完烟,上洗手间去了。 回来後,口呆目瞪,竟有人真枪实弹地在沙发上干起来了。他并不是惊讶这一对夸张的急色,而是被那个女人主动得几近疯狂的模样所震撼。 他的死党在另一角和小姐玩脱衣服的游戏,见他的表情,便对著桌子指了指。 放眼望去,一片狼藉的桌面上,除了空空的酒瓶,还有一个干净的烟灰缸,里面摆著几颗紫色的药丸。 死党对他做了个‘你过来’的手势,他走过去,刚才在他身边站定,就听他说:“这药不错吧!” 莫镇宇点点头:“够劲!” “你要不要拿点去试试?” “有没有副作用?” “想什麽多干什麽,能爽就是了!” 他有些犹豫。可一想到岚廷旭扭著屁股,摆出向自己主动求欢的姿势,心不由动摇了一下。胯下的孽物也跟著发烫起来。仿佛上面还残留著从媚xue里沾染的yin液。 鬼使神差,莫镇宇走了过去,抓了一把,又放下一些,然後把手中的药粒用烟纸包好,放在了衣袋里。 药入了口袋,那双脚就不自在起来,迫不及待地向外走去。 “你们放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