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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妈都不喜欢让他凑近。 可是江海州压根猜不透面前这人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东西,眼看着天又要下雨,他怕付宽好不容易烘干的衣服再淋湿第二次,这小身板还不得生病么! 他口吻严厉,“还不回去,还想干什么?!” 付宽仿佛被吓了一跳,本就不明显的啜泣声彻底噎了回去。 江海州瞬间就后悔自己凶了他,搂住人肩膀,“我陪你进去,到房门口,成吗祖宗?” 付宽闭上眼,强忍着想亲他的冲动,把人一把推开,猛地转身跑进了小区。 江海州站在原地搓搓手指,又抓了抓头发,半晌叹了口气,打车回家了。 付宽回到家,他mama不在,留给他一张便签条,告诉他保温箱里有阿姨做的饭,明天换洗的衣服也已经干了,让他把门窗关严实把门反锁,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付宽给mama回了一条信息告诉她自己洗个澡就睡了。 他洗完澡并没有睡,而是把江海州给他买的东西都装到一个漂亮的大盒子里,拿一把小锁头锁上,钥匙挂在了脖子上。 他摸着钥匙,脸上不自觉洋溢出笑容来,他把江海州给他买的日记本用来写日记,另一面写他的名字。 江海州的字那么好,他也要练字,练得和江海州一样好。 晚上十点,江海州的短信发过来。 ——板蓝根喝了没? ——没有板蓝根。 ——骗鬼呢?上次去你家我都看到了,好多包。 付宽撇撇嘴,下床接了杯热水,撕开一袋泡上了。 ——我泡好啦。 ——给我看看。 付宽直接给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江海州把自己房间的窗帘拉上,今晚外面没有月亮,只有一层漆黑厚厚的云层,好在没有打雷,只是下着小雨,胡乐他们找他打牌,他没去。 江净经常失眠,对周围声音分贝要求很高,所以在房间里装了隔音板,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江海州发微信。她偶尔也会回到俄罗斯,那些朋友也会经常来看她,不然江海州总觉得她很孤独。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母亲没有那么喜欢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但当他问江净是否考虑再找一个人时,江净否决了。 江净说过一段让他很难忘的话。 她说:有些人的好,值得用余生来回味。 所以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理由了。 江海州想,虽然他不知道爱情这玩意儿哪里好,但他希望自己如果这辈子也能侥幸拥有爱情,请来的早一些,让他早点对那个人好,早点制造一些美好的回忆。 他倚在床头,旁边暖黄色的灯光添了几分静谧安详,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决定好好生活,找一个互相陪伴的爱人,用来赶走那些孤独和迷茫。 ——我不喜欢喝这个,味道好奇怪。 江海州笑了笑——开视频,我要看你喝。 付宽惊得差点把杯子摔到地上,他去镜子前看了眼自己,头发湿漉漉乱糟糟的还没干,睡衣是龙猫的,浑身都是长毛毛,胸前还有一双呆呆的大眼睛,看起来特别幼稚,眼睛还有点发红。 这幅样子好丑,他才不想被江海州看到! ——我自己喝就行了。 江海州能想象到小不点在电话那头别扭脸红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特别想再逗逗他。 ——怕看? 付宽还没想好怎么回复,江海州微信就发来了视频通话的邀请,他紧张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又怕不接会让江海州不高兴,抖着手指把视频打开了。 画面里的江海州慵懒的斜躺在那,身后是雪白的墙壁,柔和的橘黄色灯光度在他脸上,给他菱角分明的轮廓添了几分柔和。他的脸还是那么帅那么迷人,脸上还挂着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笑容,付宽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刚换好的助听器,“我,不好、看。” “好看。” 江海州这倒不是在哄人开心,他第一次在cao场黑灯瞎火的看见付宽那瞬间直接就愣在那了。 付宽的脸型和五官都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惊艳,一种恰到好处的漂亮,他巴掌大的小脸儿,几乎完美的眼型,小巧挺秀的鼻梁,粉嫩的唇瓣……虽然还有些稚嫩,但足以看出以后会是个多么魅惑众生妖孽级别的主儿。 江海州以前从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什么类型,他甚至觉得男的女的都差不多,直到今天被这小孩儿毫无那种心思的触碰之下有了反应。 他目光下移,男孩睡衣内包裹着白皙瘦削的脖颈,锁骨很深,他在那里留下过淡淡的红痕…… 江海州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他随手拿起旁边的可乐才想起自己已经刷过牙了。 “凉了吗?喝完赶紧睡觉,快十一点了。” 付宽拿起杯子,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有浑浊的液体顺着付宽嘴角流下来,江海州别开眼,心里怒骂自己简直像他妈的刚梦·遗的少年。 “喝,完了。”付宽蹙着秀眉,“你喝、喝了吗?” “我喝过了。”江海州身体燥热,无心应付,面不改色的撒谎。 “骗、骗人。”付宽狡黠一笑,“你都,都不敢,看我。” 江海州直视他,凑近镜头眯起眼,盯着他好半晌,突然低声问道:“穿内裤了吗?” 付宽愣了愣,脸蛋儿上迅速浮起rou眼可见的红色。江海州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 “穿,穿了。”他声音细弱蚊蝇,怕江海州不高兴,还是强迫自己回答。 江海州垂眸扫了眼自己生机勃勃的二弟,十分隐晦的叹了口气。 孔骁行不行呢?他见缝插针的想,妈的这俩人都是未成年,就算孔骁的话负罪感不会那么重,但是他一想到那张过于锋芒的脸又觉得他妈的……好像自己的二弟不太认同。 “刷个牙睡觉吧。”江海州问:“家里还有人吗?” “没。” “害不害怕?” 付宽没说话。 “一会儿你躺床上,电话别挂,我陪你睡。” 付宽眼里闪过一抹惊喜,“真、真的吗?!” “骗你干屁。” 江海州摸了摸自己下面,他完全可以让这小东西叫自己几声好听的,“哥哥老公爸爸”之类,甚至就算让他给自己喘几声八成也不会拒绝,小东西多听自己的话,而且声音又糯又软,柔的不行,像拿了根儿羽毛在人心脏上撩拨,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带着哭腔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会是什么滋味…… 妈的!江海州你这个混蛋不能再想了! 他叹气,不想欺负不小点儿,至少现在不行。他怕把人吓跑了,以后看见自己就躲怎么办。 远方 付宽躺在床上,摘下助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