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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困了。” 庄思宜他见程岩困倦地揉着眼睛,遗憾道:“真舍不得你走。” 这大半夜的,外头冷风直往屋里灌,加上庄思宜这句rou麻的话,程岩鸡皮疙瘩都蹿起来了,他道:“庄思宜,你怎么跟我弟弟似的?” 庄思宜一怔,等反应过来程岩将他比作三岁幼童时,顿感羞恼,悻悻道:“那算了,我……” “我喜……” 程金花红唇轻启,娇羞垂眸。 程岩僵硬如石,他知道自己该回避——或者疾言厉色,或者甩门制止。但连死都不怕的程岩,此刻就跟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敢动。 危急时刻,程松炮仗般冲进院子,宛若踏着祥云的仙童救他于水火,“哥哥哥哥哥哥!” 程岩精神一振,瞬间破咒,“三郎!!!” “哥哥,三郎要和你一起睡!!!” “好的!!!” 庄敏先以长辈的身份先问了他几句,随后也不能免俗地考校了他的功课,最终满意地点点头,让他安心在庄府做客。 告辞前,程岩鬼使神差道:“也请您多多保重,庄兄……他很敬重您。” 话一出口,庄思宜和庄敏先都愣了下,片刻后,庄敏先眉眼染上柔和,笑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从园子出来,庄思宜便要带程岩去见他祖父,虽说他很看不上庄世熙,但程岩既为客人,总要跟主人打声招呼。 半路上,庄思宜忽然道:“你刚刚为何那样说?” 程岩正有些后悔自己多嘴,尴尬地辩解道:“你难道不敬重你曾祖父吗?我就是随口一说。” 庄思宜龇牙一笑,“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程岩摸摸鼻子,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庄思宜没有嫌他多管闲事,也略略放了心。 等见过了庄府一众主人,庄思宜这才带程岩回了自家院子。 尽管庄思宜在庄家的处境艰难,但身为二少爷,他住的地方必然很不错。 程岩一入内,便见院中青藤繁花,修竹漪漪,正堂门额挂着“春在堂”的匾额,好似真的春光犹在一般。 “客院又远又偏,你就住我的院子吧,我让人收拾间房出来。”庄思宜看似询问,语气却不容置喙。 程岩也无所谓,“那便打扰了。” 庄思宜笑道:“你还跟我客气?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我没想到你真会来。” 程岩乐,“不是你留了‘信物’让我来的吗?” 庄思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你可把‘信物’揣好了,今后还来找我。” 两人并肩进了书房,想也知道,庄思宜的书房必然布置得极为雅致,里头的摆设一看就很昂贵。他吩咐下人去拿茶点来,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阿岩若是早来几天,就能瞧见我们庄家的热闹了。” 程岩稍稍一想就悟了,“那位苏姑娘?” 庄思宜:“对。” 他将回来那天的事情说了,眉开眼笑道:“那老虔婆如今被禁了足,我祖父五六十的人了,居然还抬了个妾回来。” 程岩见他说得开心,但并不知庄思宜是否真的开心,毕竟,这里终究是庄思宜的家。 当天傍晚,庄思宜特意叫上三五友人,请程岩上得月楼一聚。 程岩皱了皱眉,忽然生出种猜想——是不是他重生的时间越久,就越融入此方世界?或者说,这方世界对他而言就越趋于真实。 毕竟,在其他人眼中,根本不存在什么“糊脸怪”和五毛特效。 若真如此,那就太好了! 程岩一阵激动,连步子都轻快许多。 很快,他打听到了庄府的位置,约莫盏茶后,程岩停在了一座宅子前。 此宅正门八角形,门额上嵌“庄府”石刻,门边蹲守着两尊威武的石狮。一枝梅花从墙内探出,散发着清冷幽香。 程岩深吸一口气,上前叩门。 对于庄思宜的敏锐程岩实在佩服,但他只道:“你要赶我走了吗?” 庄思宜把手中的书放下,正经道:“你知道我没这个意思。” 程岩故意委屈巴巴地说:“马上就要除夕了,再过两日我就回家,你别急。” 庄思宜:“……” 他见程岩耷拉着眉,但眼中却有笑意,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又唤了对方一声,“阿岩。” “嗯?” “……没事。” 面对程岩的疑惑,庄思宜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 程岩把门打开了点儿,“进来吧,只睡觉,不说话。” “行!” 屋中没有烧炭,就一会儿的功夫,程岩手脚都冻凉了,他赶紧摸黑上床。 庄思宜这回没再作妖,安安静静地铺床躺好,见程岩已经背对着他睡了,只好闭上眼。 或许是冬日天冷,人会不自觉往温暖的地方靠近,次日程岩醒来时,发现他和庄思宜面对面躺着,两人的手互相搭在对方腰上,被褥也纠缠在一块儿。 程岩一惊,残存的瞌睡都醒了,顿时想起了榕树村那晚的尴尬,幸好这回庄思宜没啥诡异的动静。 程岩默默抽回手,又将庄思宜的手拿开,可被子里太暖了,他一时不想起来。 兄弟俩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仿佛失散百年。 程金花:“……” 一场关乎家庭伦理道德的危机看似平稳度过,当晚,尽管有三郎陪着,程岩依旧噩梦连连。 他真的希望自己猜错了,但许多事实告诉他,程金花是真喜欢他。 而且,前生程金花也很喜欢向他讨教诗词,虽说比现在含蓄许多,但会不会…… 程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忽然羡慕起前生的自己——啧,无知真好。 这一夜,程岩过得很艰难,而小小报复了一回杨氏的庄思宜倒是美滋滋。 次日一早,庄棋来报,说庄世熙因为外室之事又被庄太老爷叫去狠骂了一顿。 庄思宜并不意外,对于庄敏先而言,养外室也是家丑一件,何况庄世熙还敢背着他养。若非此次杨氏作恶,庄世熙还会一直瞒着,万一哪天被人揪出来闹开,伤的可不止杨氏的面子。 “那女人被送走了?”庄思宜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问。 庄棋摇头,“没呢,太老爷只骂了老太爷一顿。” 庄思宜想想就明白了,曾祖父到底想给杨氏一点教训,杨氏胆敢混淆庄家血脉,就算二叔知道了也不敢为其辩解,顶多求求情罢了。 不久,庄思宜又听说庄世熙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后,便去了趟苏家。 尽管庄思宜答应过苏念秋,不会借着她的认罪书威胁苏家,可真要为难苏家,又何须那份文书? “咳,能有啥福啊?你当他对妻子也能这么好?”洛姑娘的兄长颇为尴尬,似乎对meimei的心意并不认同。 席间大多人都清楚洛姑娘心慕庄思宜,但洛家为她挑选的夫婿却另有其人,便帮忙圆场道:“就是,庄兄如此体贴,就是寻常人的娘子也及不上他。” 庄思宜丝毫没有被调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