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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羞辱(上)(h+板子)

    

番外二 羞辱(上)(h 板子)



    *接番外一的時間點,夏慕還是無品級貢女

    皇帝原以為按照宮內踩低拜高的風氣,夏慕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連續兩次召幸都被責打,在後宮中從未有過,諸妃心裡個個樂得開花。

    然而她自己似乎不以為意,仿佛那些責打不過是淋在身上的雨滴,半點也無損她的尊嚴。不知道是否受她態度影響,崇徽殿的宮人亦對她備為禮遇;她未擺出貴族的架子,也樂於分擔下級宮女的雜役,卻被按了回去,只要她好好調養身子。

    所以傍晚時她一襲宮裝,由太監領來紫宸殿服侍用膳的時候皇帝並不是很驚訝。

    太監見皇帝並未喝叱,喜孜孜地交由夏慕為皇帝遞過碟子。皇帝上下掃了她一眼,她一身細窄的月白裙,打扮得很是清麗。最後一個碟子呈上時他並未點頭,她繼續維持長跪、雙手平舉,直到手上的菜肴變得同氣溫一樣冷也沒有抖過。

    偌大的中殿只剩他們二人,皇帝自顧自地用膳,仿佛被罰跪的夏慕並不存在。

    皇帝又批了一陣折子,才隨口道:「放下吧,朕下次不會這般戲妳。零碎折磨實在無趣。」

    他又繼續批折子,看也不看她道,「過來,用口。」

    夏慕驀然渾身劇震。紫宸殿不屬於內廷,皇帝選在批折子的地方褻玩她而非入夜後傳召,就是擺明了要給她難堪。而且穢亂宮圍的罪名可大了,若不幸傳出去皇后可依宮規直接捉來杖殺。

    「妳放心,不會叫人處死妳。朕還需要妳穩住妳的族人。不過再打一頓恐怕在所難免。」他幾乎算是憐惜地道:「上次的傷好些了麼?」

    夏慕沒有回話,一咬牙,伏至几案下,張開雙唇,乖順地啣住了那處,皇帝輕輕哼了一聲。她不知道怎麼讓皇帝停下對她的折辱,她也不知道怎麼擺出可憐柔弱的姿態討好他——所以她選擇了最困難的路。

    如果一匹烈馬無法被馴服也殺不得,她必須讓牠以為可以對自己予取予求,最終卸下心防——

    那物很快漲大,男性雄厚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即便鎮定如她也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她小心地舔舐,壓根兒不知道哪裡才會讓皇帝滿意。她從縫隙滲下來的燭光,終於看清楚這幾日殘酷地侵犯她的東西。

    皇帝的那物順應她口舌的刺激歡快勃起,她閉上眼睛不再看,壓下不適含住蕈頭,學著交媾的動作緩緩吞吐。

    靜謐的中殿闃無人聲,她覺得自己吞嚥的動作被外頭候著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她心底明白皇帝的惡意,反而張開唇把碩大再含得更深一些。

    皇帝由她擺弄一會兒漸漸不耐煩,伸出姆指旋開她的顎關節,迫使她深入。他按著她,將蕈頭深深抵至喉嚨,隨意頂弄了一會兒,忽地撤出道,「坐上來。」

    她看著那閃著水光的昂陽,一時不明其意;直到皇帝分開她的雙腿,她方緩緩對著那物跨坐,讓迫不及待的男根正面貫穿她。

    這是皇帝第一次面對面和她交合,過去幾次都是從後方被他隨便按在什麼地方,洩過火就扔開;   皇帝鉗住   她的雙腿,讓她的腳彎折碰不到地,?復又托著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頂。這個姿勢很深、很疼,皇帝滿意地看她流露出痛色,鑿穿她的力道越發強烈。

    「別叫啊,外頭的人在聽著呢。」

    他擦拭她的汗,一邊溫柔地呢喃,一邊用力掐著她的雙乳,直到她確定宮裝下肯定渾身青紫,皇帝才按著她的腰,大開大闔地撞擊她的下身。過於密集的撻伐讓她幾乎吃不住,她仰著頭下意識想逃離,卻換來更兇狠的幾十記猛頂。有那麼一瞬間,夏慕露出幾乎算是絕望的神色,雖然很快就隱去,皇帝依然忍耐不住,讓她環著他,飽漲的龍根激烈地掠奪後歡愉地澆在她裡頭。

    皇帝發覺,他確實喜歡欺辱她。

    皇帝懶洋洋看著她從他身上抽離,一時間雙腿合不攏,悶哼了一聲才勉強跪下,為皇帝整理儀容。她面上帶了點潮紅,剛被人佔有過的春色如何也藏不住。

    皇帝很喜歡她這副模樣,卻依然狠心道,「卿御前失儀,舉止無當,下去領二十板子罷。」

    他滿意地看公主身子晃了一晃,又有些惡意地道:「妳可以請他們打得輕些,朕明天還打算要妳。」

    當她步履蹣跚穿過廳堂時,皇帝突然改變主意道:「進來打。」

    沒有几凳,夏慕就跪在冰冷的石面上,隨後被按倒在地。對御前侍衛來說,這真是棘手的苦差;幾天前他們也沒想過值勤還要笞打皇帝臨幸過的女人。兩名侍衛神色尷尬,只得覷眼等著太監示意到底該打輕還是打重。那太監也是慌,一番美意誰料到聖上又降下一番責打,但聖上顯然並不責怪反而饒有興致等著他們用刑,心裡就篤定了。

    夏慕並不知道他們最後達成了什麼協議,只知道身體未完全好的傷處又再度綻開流血。即便侍衛不致過分重打,幾下板子後她已失去氣力,摻著棕色的烏髮蓬亂委頓在地上,面色慘白,身體無法克制地抽搐顫抖。實在痛得狠了,指甲摳著地上的磚摳出點點血痕。

    她其實不記得有沒有打完,只知道後來皇帝走到她身邊握住她流血的手,被她倏地抽了回去。

    外頭下雨了,她蜷縮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於是皇帝恩准她隨同他的鑾駕回寢殿,免了她隨車步行。

    他抱著她上轎,動作輕柔地像是對待最寵愛的妃子。然而皇帝在她耳邊悄悄說:「以後朕臨幸妳一次,妳就挨一頓板子吧。」

    這道嚴苛的命令直至她出宮都沒有取消過,往後無論皇帝如何和她歡愛,他都很少免除,不過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