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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昨……昨晚上你不是给我打电话么..要要要……” 石久乐了,“你先别唱啊,先说事,我这儿手机刚摔了一下子,不定什么时候自动关机呢,快说啊。” 蒋云清哭的直打嗝,“……要严希电话么不是……” “恩,怎么了,这哥们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揍你了吧,你得告诉他咱俩没关系啊,半夜打电话给你也不是发情而是我脑子犯浑啊……” “不..是……他嫌弃我还留着严希电话号……跟我吵了一晚上..我连觉都没睡……” 石久一阵无力, “你俩真是一天吃饱撑的的没事干,能好好在一起得了啊,多羡慕人啊,还没事在这这个那个的,赶紧找地儿打一炮就啥事都没有了,听哥的啊,别哭了啊,找个纸擤擤鼻涕,擦点你个什么粉儿来着,就是死白死白内个,再围上你内小纱巾,上你赵老弟面前面送送胯扭扭屁股,把事儿一办就消停点吧,回头有时间可以告诉他姓严的有主了,哥已经决定牺牲小我拯救广大失足男娘炮了。” 蒋云清哭的脑袋发胀,也没听清楚石久后面说的话,就听到找地儿打一炮。 决得也怪有理的,便找张纸擤鼻涕, “哦……好..那我没事了。” 石久挂了电话,想着还是回家吧,除了自己妈这帮人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 严希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头疼。 也不知道是最近休息不好,还是压力太大的原因,反正一大早晨起来就头晕脑胀,鼻子还不太通气儿。 但这人也没当回事,到点照样起床,洗漱出门,开着车上所里打理自己那些还没了的案子。 这不刚进门,小王就过来,说是昨天下午市电视台的节目策划过来了,想请严希去一个法治节目做嘉宾,就案件现场进行点评。 因为严希去年上过一次,人上镜不说反响也不错,这会儿跟节目长期合作的那个大律师临时有事,人家便又叫严希过去。 严希坐在办公桌前,抬手翻了翻台历。 把两个基院的小案子分给小王做之后,估摸了一下近期安排,便给电视台策划去了个电话,答应了做节目的事。 其间接了好几个电话,其中一个是郑行的,说孙宗的那笔钱已经在供应处刷出去了,这个那个没完没了,虽然说的都是正经事,但严希却很明白他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 这老家伙无非就是摇着尾巴来报功绩,等着自己传话呢。 严希头疼的厉害,强打着精神跟他在电话里寒暄了一会,挂了电话就拨了孙宗的电话。 外头阴凄凄的,不知道是要下雨还是下雪。 趁打电话的功夫,严希拿着民事案件的资料往小王那屋走。 电话里都是忙音,好半天没人接,门吱呀的一声,老刘刚从外面回来,脑瓜子上还沾一片枯叶,看见严希本来没想说话,可扫了两眼还是忍不住开口, “小严,你今天气色不太好啊,这小脸儿白的……没事别在这盯着了,回家休息休息。” 严希勉强笑笑,刚想跟他说句话,可一张口嘴里却是直泛酸水。 电话接通了,孙宗那头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是在马路牙子还是批发市场, “喂,严律师。” 严希把材料扔小王桌子上,转身往洗手间去, “你签合同够快的,这才几天啊,郑行说那钱已经刷出去了。” “是啊,我这不是在供应处有人又有框架么,一天就把合同签出来了,正好那头钱也准备好了,一大早就用出去了,我从别的工厂借了点货凑数正在郑行他们单位假装送货呢,回头这边忽悠过去了,就可以开发票挂账了。”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灰白,脸上起了一层红,跟个害羞的病秧子似的。 严希胃里开始翻腾, “不说了,我这儿还有事,先挂了。” 孙宗那头似乎没听见,而是重重的叹口气, “唉,就是发票难找啊,我不是跟郗战强挺熟的么,本来说好的,这老家伙忽然反悔了,他妈的..玩我呢..” 严希眼底一暗,有点说不出话来, “什么?” “啊?”孙宗对着电话大吼了一声,“严律师啊,你大点声,我这好吵的,你说话动静细的跟蚊子似的,我真是听不见啊…… 严希挂了电话,扶着马桶旁边的管子就是一阵神吐,直到把胃里那点酸水都折腾干净了才算完事。 按下冲水的按键,严希垂眼看了一眼手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孙宗的电话,还在拨石久的电话。 可能是都在通讯记录上的原因。 因为自己昨晚上给石久打了好几个电话, 还脑残的发了一条短信。 石久那头似乎关机了,严希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挪去洗手台那边漱口。 天气渐冷,连水龙头里冒出的水都冰手,严希掬了两捧水,又吐出去,等在起腰的时候,镜子里的人眼睛湿漉漉,睫毛上一层细碎的水珠,估计上刚才吐的时候淌的眼泪。 昨晚上酒劲最大的时候,严希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给石久发短信。 严希这些年真是找过不少人,但是真没喜欢过谁。 其实想让自己喜欢也不太难,只要让自己看见点真心就行。 哪怕是一点。 可这些个男的都他妈满嘴谎话,表面儿上甜言蜜语,背地里勾三搭四,没一个靠谱的。 唯一靠谱的就一个,但是在大概知道他是什么人的情况下还上赶着玩真心,那自己就实在太不靠谱了。 把短信都删干净了,严希躺在床上笑了半天,自己被自己膈应的不行,后来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连被都忘了盖,光着俩大长腿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醒来蛋都是凉的。 严希擦了擦手,点根烟给嘴里清味儿,可才又抽了一口就想吐。 身上发冷脸却烫的厉害,严希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便把烟掐了,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反正这个所是自己跟人一起合伙注册的,算的上半个老板,想走走想留留,也不用找人请假,手上也没太急的活儿,压一个下午也没什么事。 迷迷瞪瞪的把车开回家,严希在路上想了一会郗战强的事,这人生病脑子也锈住了,严希怎么也想不出事儿差在哪儿。 就这么心事重重的开到小区,严希刚开门下车就碰见个熟人。 石久妈刚下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