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做不成
爱做不成
“小姨,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郊区一栋别墅的大门内,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正无奈地看着一个年轻男子冲着一部手机咆哮,他接到的指示是太阳落山之前都不能打开铁门。 “小之?你怎么能这样对小姨说话呢?发生什么事了?”电话另一头的人尽管有些惊讶,还是尽量将语气放柔。 “别把我当小孩!老子不演了!那女人已经被抓起来了,我还能有什么危险?再说我又不傻,我不需要被保护,现在需要被保护的是宁小梁!您怎么能让她和他俩呆在一起?” 旁边的老头呆呆地听范之劈里啪啦说了一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一对老眼,在这几分钟之前,他一直对眼前这个智商低下的年轻人抱着怜悯之心,现在他心里只有一句话:真是活久见。 手机另一头的人耐心听完所有的抱怨,悠悠地传来一句问话:“你终于不装了?” “啥?”范之顿时哑口无言,好像上课偷吃的学生被当场搜出了一抽屉的薯片。 金夕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你和小着呢,都争着拿奥斯卡影帝,一个装痴装傻,沉迷于画画,一个吊儿郎当,活得倒是潇洒,把家里的活儿都扔给小执,现在你们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小执是不是应该得到优先的行动权呢?” “不行!什么优先行动权?不行不行……”范之急不可待地嚷嚷,干脆挂了电话,一脚蹬上铁门。 “唉,慢点儿,小心……”老头抬高双臂想去托他,但范之已经敏捷地翻过去了。 此时,范氏酒店里另一个影帝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超出自己的意愿,当他恨不得能从八层快进到十六层时,楼上的进度早已超出他的想象。 十六层的总经理办公室这会儿格外安静,倒是里头的隐蔽的房间紧闭着门,隐约有微弱难辨的声音。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实的窗帘挡住了下午刺眼的阳光,但还是能看清视线里的一切。 宁小梁不由得好奇地睁大眼睛,只见范执坐在一张大床的边沿,而她则是双腿夹在他腰侧,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这儿是哪儿?我们……”她红着脸不敢直视他,双手扶着他肩头,双膝抵着床直起身,试图从他腿上下来,范执却趁机将她的裤子扒下来,露出大半个臀——被贴身内裤包裹着,更显得紧实诱人,他的手不自觉地覆上去,隔着棉质内裤传来热切的体温。 “这是我的临时休息室,从今往后,就是我们的临时天堂。”范执一边说着,一边摘下墨镜,微微泛着绿光的双眸火热地望进她眼里。 “嗯?”她还没完全消化他的话,就被他的举动转移了注意力,他单眼皮的绿眸有神而深情,仿佛摄魂般吸引着她,她的视线紧随着他的眼睛,直到他俯首靠近她胸部,她只能从俯视的角度看到他白皙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 “啊?怎么可以……吸那里?”一只rufang被含住,她顿时惊慌失色,酥麻又亢奋的感觉却让她不舍得推开他。 她不是mama,他也不是婴儿,他却在吃她的…… “嗯……啊,嗯呃……”宁小梁轻颤着从嘴里发出低吟,此时她的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里面带有胸垫的背心也被推挤成一圈,堆在微微隆起的小巧rou丘之上。 范执微张嘴,松开嘴里的香软,留下湿漉漉的余温,又转向另一边,那儿同样香软的一团凝脂似乎在迫切而饥渴地等待炽热的包裹。 “我……我们要做什么?”她微喘着问,此时不仅脸颊发烫,连身体也热得不行了,好像只有把衣服都脱了才能得到释放。 “爱,zuoai。”范执匆匆回答她,又张口含住嘴边雪白的rou球,尽情舔弄。 “嗯……”这个词她知道是什么含义,此刻胸前火热的唇舌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羞耻的声音,他吸得她又痒又舒服,想退缩却又忍不住挺胸迎上,这种矛盾的心情直到臀部的大手移向她两腿间,她僵了一下,屏住呼吸。 他的长指从她底裤裆部探进来,触及那片潮热的褶皱,他不像范之那样粗鲁直接地用两指弄疼她,也不像范着那样用一根手指挑拨,他先是以一指插入一半,又以另一只手的中指缓缓加入,两根修长的中指试探着一起深入。 “哼嗯……”她轻声哼着,胸房里那颗心不安又亢奋地狂跳着。 两根手指有点撑胀,但她可以承受,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同一只手的手指,直到那两根并列紧挨着的长物微微平行着分开,像一个张开的钳子将狭窄的甬道硬生生向两边撑开。 “啊……不要!疼……”她痛得将十指抠进他肩头的rou里,xiaoxue也下意识地想收缩,可是roudong缩了一点还是被他有力的两指再次撑开。 “别怕,这只是热身,你还能承受更多更大的。”范执沙哑地呢喃着,仰头亲吻她的雪颈,又低头含住rou球顶端的粉色小珠,轻咬着扯起,试图以这里的疼痛转移她下身的注意力。 “呃……这里也疼!一定要这样吗,范执……啊!”她抓紧他的肩头,却被胸前又疼又麻的感觉淹没,很快又感受到xue口有第三根手指加入,下腹仿佛决堤了似的,不断有热潮涌出,帮助那些修长的入侵者深入肆虐。 “呵……”范执抽出手指,紧了紧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准备着手脱自己的裤子,这时,外面的门却传来疯狂的敲击声。 宁小梁一惊,随即羞得推开他,气息不稳又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提裤子,整理衣服。 范执蹙眉看着她,脸上难掩欲求不满的不悦,也跟着缓缓起身整理裤腰。 “好像是范着,怎么办?”她羞耻地低着头,杵在原地不敢出去。 范着突然来敲门,中断了她和范执正在做的事,这令她松了口气——她刚才差点儿就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了。 可是,同时,她内心深处竟有一丝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