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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H)

    吃完饭了两个人也没处去,姜茶茶本想发挥自己精神小妹的优势带蒋帆四处在大街上乱晃,却被蒋帆提议干脆去他家看看。

    “我父母现在不在家,但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你愿意冒这个险吗?”蒋帆问的忐忑,他并不觉得带姜茶茶回家是个好主意。

    谁知姜茶茶立刻点头答应道:“好呀,正好可以帮你上药了!”本来她想拉着蒋帆来个野外play上药的,既然蒋帆愿意去家里上药,那更好。

    蒋帆脸色一红:“我不是那个意思…”一想到她坚持要帮他用医生开的前列安栓。蒋帆脸红透了,一边拒绝一边往后退,满脸尴尬地说:“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但对上姜茶茶那双调侃中带着满满兴奋的眼睛,他一时又止住了拒绝,僵在那里,无奈妥协道:“你…你来也行,但是不要顺便做猥琐的事情…”他说不下去了,因为知道自己口是心非的很,两臀夹谷中的屁眼也开始兴奋了起来,肛门开始湿润,偷偷期盼着一场愉悦的,由上药引导的亲密过程。

    不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蒋帆家靠近市郊的花园别墅里,这里种了好多花,常年请专业的园丁打理,现在正是初夏,蒋帆家门口开满了粉蓝色的绣球花和粉紫色的泡泡玫瑰,其中还穿插着大朵的鹦鹉郁金香和白紫色的鸢尾花。更令人惊艳的是,院子里还有几棵常年挂果的橘子树和无花果树。

    姜茶茶从未想过远看公主城堡一样的别墅周围竟然还有如此漂亮的花园,一时看的呆住:“蒋帆,这些花都是你家自己种的吗?”这下她更羡慕蒋帆了。

    蒋帆摇了摇头:“是我妈找园丁上门来打理的,”

    他说着,指了指角落里被一丛郁金香拥蹙的一张雕刻精细的小桌子:“我妈平时就喜欢坐在那里喝下午茶。”

    姜茶茶眨巴眨巴眼睛:“你父母现在不回家吧?”

    蒋帆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应该不会回来,除非有特殊情况,下午三点以后他们突然回家的概率会大一些。”

    姜茶茶继续眨巴眨巴眼:“你有听过一句诗,叫 ‘名花倾国两相欢’吗?”全诗她其实也不会背,小时候看《全唐诗》的时候就记住了这一句和接下去的那一句。

    蒋帆点点头:“李太白的《清平调》之三。”

    姜茶茶其实也不记得这句诗具体出自哪里了,不过这不妨碍她使坏心眼儿:“你看这些花是不是特别美,光我能叫上名的就有大卫?奥斯汀蔷薇,也就是多头月季,须苞鸢尾,鹦鹉郁金香,无尽夏…这里些花都是非常有名的漂亮花,正好配上你这么个漂亮人儿,你就当帮我圆一个梦回盛唐的梦,给我来个‘名花倾国两相欢’吧~”

    蒋帆呆住:“你怎么对花这么了解?”说实话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花叫什么,他妈肯定知道,但是他和他妈的关系已经僵到了非必要绝不交流的地步,更别提在一起闲聊花的品种了。

    姜茶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家…那个情况你懂,我学习又不好,暑假经常打工,去花店包花,去爬宠店照顾冷血动物,去美甲店给人打杂…”所以在某些层面来讲,她还是挺多才多艺的。

    果然蒋帆听到她这样的经历,一向带着些忧郁情绪的浅琥珀色的眼眸也不由得亮了亮:“没想到你不仅知道怎么烤面包,还有这么多有趣的知识和技能!你的生活真的好丰富啊…”

    姜茶茶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她其实是羡慕学习好、家境也好的女生可以去上英语法语辅导班、上钢琴课的,所以她着实不觉得自己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才艺”。不过尴尬维持了没几秒,她又一脸坏笑的看向蒋帆:“这些花其实都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她对着鹦鹉郁金香和泡泡玫瑰指指点点:“植物都露出来生殖器了,公平起见你也要露出来。”这才叫“名花倾国两相欢”。

    蒋帆犹豫的四下张望了一眼:“这、这不好吧?”这不就等于在公共场合裸奔吗?被人看到了当露阴癖投诉怎么办?

    姜茶茶扬了扬手里的药:“事不宜迟。”她挑了挑眉,说出了一句似曾相识的台词:“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只不过这次的目的不是霸凌,而是…欺负?嗯,听着没啥差别但是实质性的区别很大。

    蒋帆咽了口口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得听从姜茶茶的指示,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直至全身赤裸。姜茶茶让他在花丛中躺倒,以放松并且能暴露出yinjing和睾丸的姿势拍了几张照片。毕竟花是植物的生殖器,所以公平起见,要拍生殖器和生殖器的合影。

    蒋帆被姜茶茶安置在小桌子旁的椅子上,他两条腿分开跪在椅子上,上身趴在桌上,手腕被她用来绑头发的粉色长缎带紧紧绑住在背后,无法反抗,被命令着将臀部撅起,肛门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看上去姿势十分的羞耻。姜茶茶拆开一颗前列安栓,将手指轻轻按压上蒋帆括约肌的褶皱处,温柔的揉搓起来。

    这个力道不轻不重,实在过于暧昧,被揉弄的身体部位又太过隐私。蒋帆喘着粗气,发出几声变了调的呻吟声。姜茶茶满意的抬抬眉,感受着指尖肛口一开一合的吸力,顺势(没用润滑)将前列安栓塞顺着已经发情的括约肌,塞入了蒋帆的体内。她小心翼翼的将前列安栓推到了他体内那个核桃大小的凸起上:“疼吗?”她的声音难得的有些忐忑,生怕放错了地方。

    蒋帆的眼睛也被姜茶茶用她脱下的内裤蒙住,现在鼻端满是女孩儿下阴的腥香气味。他的yinjing已经肿胀发硬,屁眼在没有插入棒子的情况下大开大合,听她这样发问,蒋帆咽了口口水:“疼,但是前列腺不疼。”疼的是他身前的棒子,真的好胀,好需要发泄出来。

    姜茶茶也有些没够,不满足于只塞前列安栓:“据说直肠给药,功效可以加倍。为了让你快些好起来,消炎药也不要口服了…”她剥开两粒医生开的消炎药,用随身携带的针管灌满水。将消炎药跟随着前列安栓探入蒋帆的体内,又将针筒的入口顶进肛门,推动针管的顶部,水流进入蒋帆的屁眼里,将消炎药顶入的更深。

    她顺手摘下身边的一朵泡泡玫瑰,将泡泡玫瑰的花瓣掰下,揉碎在蒋帆另一只没戴着发圈的脚踝上,染的他白皙的肌肤有些发紫:“你说我就给你上个药,你那么激动干嘛?前面的水都流了那么多!”她没啥资格说他,毕竟她现在下面也是流水汪汪,要不是因为蒋帆刚刚上了药,她真想用用自己下面的水给蒋帆的屁眼润滑一下,再直接上个“直捣黄龙府”。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抱起蒋帆的臀,分开自己的大yinchun,包容进他一边的臀瓣。柔软的臀顶在有些发硬的yinhe上,姜茶茶感觉舒服的腿都酥了,一边折下更多的花瓣,将花儿尽数揉碎在蒋帆的腿内侧,一直揉到大腿根部。另一只手不断的借助粘液揉搓着他的肛门,由于刚上过药,并不方便进入。她心里有些急迫,竟然直接张口咬上了蒋帆的肩头背部,顺着他的肩膀,吸吮下了一枚接一枚的吻。

    蒋帆只感觉右边的臀被包裹在了什么湿润的空间里,了解男女生理知识的他一下子便想明白了那是什么,登时兴奋不已!他身前的性器早已肿胀到了极点,由于缺乏被直接刺激,还无法出精,但下身已经水流不断,打湿了一小片桌台。

    姜茶茶边用yinhe摩擦着他的臀瓣,边将花瓣揉碎在蒋帆的腿根处,不知反复叠加了多少次,那处的颜色变得极为暧昧。她顺着他的大腿根摸上他身前的性器,手指握在guitou和茎体的连接点,缓慢的刺激起来。蒋帆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克制住想叫出声的欲望。但最终还是败在了姜茶茶抚摸他睾丸底部的掌心上,被刺激的粗喘不止。她就像一张甩不开的情欲网,将他紧紧的包裹住,令他逃避不了、挣脱不得。

    由于前戏已经做满,却因为蒋帆在治疗前列腺炎,不能直接入肛,导致姜茶茶一腔猛欲无处可泄。她由着自己的欲望牵引,在他的后脖颈处吸吮出来一片片红晕。手掌也不断的拍打着蒋帆的另一片臀瓣,yinhe不断的摩擦着他的圆臀,两人身体交合处,竟然发出了细微的水声。

    终于,姜茶茶感到一阵痉挛伴随着热流从yinhe处直击而上,扩散到整个身体。与此同时蒋帆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粘稠的白浊一股股的从他的马眼向外喷出,上千万的子孙尽数被姜茶茶掌握在手里。

    姜茶茶动了动已经酥麻的腿和还在持续痉挛的yinhe,解下了蒙在蒋帆眼睛上的她的内裤,趁蒋帆没缓过来神前极速穿好。蒋帆看向她时,她已经把身上该捂的地方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是衣服还有些凌乱。

    她解开束缚着蒋帆双手的粉色缎带,将衣服递给他:“你家我就不进去了,药也上好了,我就先走了。”声音虽然还维持着相对的温和,但其中却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冷硬与疏离。

    她并不喜欢自己刚刚对蒋帆暴发出的情欲…在她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和性器官参与对蒋帆的“玩弄”之前,她可以是“主人”,蒋帆是她的“器具”。或者说好听一点、谦卑一点,她是蒋帆的主导者和服务者,蒋帆是被她引导和享受被她服务的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清清楚楚的,属于不同的世界,没有任何的粘连。他是学校里的上等人优等生,毕业后只会更加风光无限。她则是学校里的一坨混混,毕业后连个正经学历都不可能有,谁知道前途在哪里?好在他的世界她是旁观者,她的世界他也打扰不了。

    但现在她脱了内裤,和他发生了性交关系,参与进了蒋帆的世界里,这样的交融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虽然刚刚做的十分舒爽,但她心里却爽不起来,甚至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

    蒋帆一向敏感,察觉到姜茶茶和他发生完关系后的疏离,本就有着不稳定抑郁情绪的他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我父母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家的,你不想到我家坐,我可以陪你去别处玩。”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这样主动过,但他并不想就这样和姜茶茶分开…今天天这么好呢,待在家里自己抑郁的度过,太亏了。

    “今天天气这么好呢…”蒋帆这样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你平时喜欢去哪里,能带我去看看吗?”蒋帆穿好了衣服,整理着衣角,面颊上还有几分情欲未褪的潮红。他问出的语气十分忐忑,小心翼翼的生怕姜茶茶要拒绝。

    姜茶茶这时候也稍稍冷静了下来,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又想起蒋帆虽然是万恶的“上流学生”,但他是她从天台上拽下来的,他哪怕享受着一切金钱、崇拜、名声、好成绩…但他十分的抑郁,沉浸在自己逼仄的世界里走不出来。

    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她舔了下下唇,向他伸出手,示意他牵上她:“走吧,那我带你去我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玩。”

    蒋帆看到姜茶茶伸出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握住了她的手。那一刻,他心中低沉的情绪仿佛被一抹温暖驱散了些。他垂下眼眸,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透出一种小心翼翼的感激和欣喜,似乎生怕自己的情绪被姜茶茶察觉到。

    她好像只想将他当做一个“器具”去玩,他所展示出的任何多余的情绪都会成为她的累赘。但他明白现在他昏暗浑浊的世界里,只有姜茶茶能够带给他别样的色彩。也只有和姜茶茶在一起时,他才能勉强算是个正常人,能够拥有正常人对于积极事物的感知和多样的情绪。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姜茶茶身旁,步子有些沉重却带着一种难得的轻松感。一开始两人手拉手一起走时,都是姜茶茶牵着他、他将手放在姜茶茶的手里让她拉着。但不知从何时起,他变成了那个牵的更紧、不敢放手的人。他时不时偷偷看她,眼神中带着一种依赖和安定,仿佛她是他在这世界里唯一的指引。他并不知道姜茶茶要带他去哪里,但此刻她就在身边,这已经让他内心的空洞填满了一些。

    在初夏干净的风里沿着公路旁的小道向下走去,周围是一片片野莓丛和矮灌木。不多时,姜茶茶领着他来到了经霓市的大桥。桥下,河水奔腾不息,翻卷着深沉的水浪,向着入海口汹涌而去,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力量。

    蒋帆看着那壮观的河水有些沉默,此时他徒然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他从小生活在富足的家庭中,却很少见过这样激荡澎湃的景象。仿佛这一切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世界很广阔,远远不止自己狭窄的视线和心境。

    姜茶茶抿了抿嘴,转头看向蒋帆,指着桥下的河水道:“你知道吗,每当我心情不好,或者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就会来这里看水。这河水流得这么急,仿佛能把所有不开心的事都冲走。”她的话语随性而带着一种洒脱,仿佛在向他传递一种力量。

    蒋帆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记住她此时的样子,记住她这句话。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依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和伤感。“伤感”是用来形容负面情绪的词语,但此时的这种伤感却像是新鲜的辣椒酱,辛辣鲜香中带着一抹捉摸不定的酸,瞬间刺破沉闷的空气,让他长期浑浊厚重的情绪开了个口子。他将眼睛转向桥下奔涌不息的河水,低声说道:“谢谢你,我从来没有留意过这样的景色,真的很美。”

    他沉默片刻,轻轻呼出一口气,站在桥边闭上眼睛,任风拂过脸庞与鬓角,仿佛连那种压抑的心情也随风消散了一些。或许他还没有完全的被救赎,他还需要为和抑郁症抗争做更多的努力,但有姜茶茶在身边,他感到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所有的安全感。

    “茶茶…”他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叫她的名字,是第四次、抑或是第五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可以一直叫这个名字:“能不能跟我讲一下…你的事情。”他的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忐忑:“你说,你母亲已经去世了…?”

    姜茶茶看着桥下奔流不息的河水,声音带着一丝洒的情绪:“嗐,就是我爸出轨了,和一个以前给大老板当情妇的女的好上了。然后我妈为了我,忍气吞声说愿意原谅我爸,只要我爸愿意回归家庭,她就不提离婚。结果被我爸笑话了,说她几斤几两算个屁啊,他早就不想和她这种无趣的女人过下去了,赶紧离婚,离得越快越好。”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维持着语气中那副洒脱的情绪:“然后我妈爱面子啊,又对我爸和我们那个家挺有感情的。他这么一说她受不了了,陷入了长期的抑郁神经状态,终于有一天她情绪彻底崩溃了,上吊自杀了。”她声音平静,好像在描述其他人的故事。她忘不掉那天回家后,发现母亲吊在屋顶上的尸体。她吓得大哭出声,却引来了她父亲更多的嫌弃和厌恶。

    “晦气!”姜宜陵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恨恨地拨打着殡仪馆的电话,不耐烦的表情溢于言表,好像那不是她母亲的尸体,而是等不及要丢掉的垃圾。

    查月华的家人都在外地,这些年和她们家的来往也很少。姜茶茶从一开始的哭闹不止到哭不出声,她木木的看着大人忙忙碌碌的进出,把mama抬走了…

    当然这些事绝不会对蒋帆说的。就像她不希望蒋帆在这段关系里表现出比“被玩”所产生的情绪外多余的情绪,她也不想表露出什么属于她的脆弱,也不想向蒋帆倾诉她的人生:“总之我就是很羡慕你呀。不止我,我的小姐妹们都很羡慕你能够住到那样的别墅里,对我们来讲,那就是小公主住的地方…”她悄悄地转移了话题,不想继续讨论姜宜陵和叶玉媚的那个家。

    还有那么多漂亮的花围绕着他的房子。要知道她在花店打工帮忙包花,多么希望花店里的那些漂亮的鲜切花,也能有属于她的一枝。而蒋帆是直接拥有了一整个院子生机勃勃的鲜花。

    在她讲述她的故事时,蒋帆一直垂着眼睛看河水。直到她潜移默化的转移了话题,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犹豫的表情,接着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的朋友是不是都叫你茶茶?”ABB姓名的人总会被别人默认称呼为BB。

    姜茶茶点点头,不明所以得看向他:“怎么啦?”

    蒋帆深吸了口气,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开口道:“那我以后…可以叫你 ‘小公主’吗?”他能感觉出,她是喜欢当“小公主”的。无论是她向往他家如公主的城堡一样的花园别墅,还是她的描述中从出生起就未享受过一天小公主的待遇…但无论怎样,他愿意将她当做他的小公主,并且只要她愿意给他这个荣幸,她可以永远做他唯一的小公主。

    这也是他作为一个患有重度抑郁症的卑微人类,能够在他现存黑暗、浑浊、昏沉的世界里,尝试出去给他最在意最喜欢的人,最大的帮助、感激、与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