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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不过还是真的很抱歉,”程于非让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还是坚持着补了一句,“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弘间仁佳的比赛。” 贝德听见这句话展颜一笑:“弘间这个赛季的风格一改以往的清新,没想到你喜欢性感风格的姑娘。” “没有没有,我只是对这种风格比较欣赏的来,不拘小节,在赛场中自如淡定,在同一个人身上集合了本应是矛盾的气质,这对我来说,极富魅力。” “但是弘间的技术水平实在没有上升空间,她也很有可能要退役了。在竞技体育中,只靠艺术感注定走不长远。” “所以我想您一定能理解我想要亲眼在赛场上看一看喜欢的选手的心情。”程于非冲着贝德眨了眨眼。 贝德女士忍俊不禁,原来这小子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俞游歌滑了两圈热身步,停在他俩面前伸手要水喝。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你的专属治疗师要去另觅新欢了。”贝德坏心眼的把锅再次扔给了程医生。 “哇哦!”俞游歌听了这话,字正腔圆的发了一声感叹,“弘间jiejie是我的偶像来着,明明是我先给他科普的,这位治疗师先生,请讲究先来后到,谢谢。” 听了俞游歌这小猫亮爪子一般状似示威的话,两位和蔼可亲的随队人员彻底笑出声了。 俞游歌把喝完的运动饮料递给了程于非,索性靠在挡板上看西园寺的合约训练。 “我短节目比完之后,和他聊了几句。他居然很早就知道我了,而且他说他是因为我才决定把自己的难度提高上去。可是我才刚刚升上成年组,连成年组的比赛氛围都感受不清,虽然我已经比过短节目了。 “可是说实在的,我现在还像是做梦一样。在梦里参加了法国站,在梦里和西园寺、迪兰怀特这些大佬们同场竞技,在梦里西园寺跟我说他欣赏我。我总要一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的感觉,可是明明升组之前我还天天吵着闹着问为什么还不给我升组。 “我相当羡慕他们。西园寺在赛场上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都永远淡定,永远不疾不徐的认真完成他的每个动作。我知道粉丝们都说他君子如风、清淡如水,可是我忘不了短节目之后和他一起坐在后台看迪兰比赛的时候,他眼睛里要喷薄而出的光。 “还有迪兰,他强烈的自信心完全能支撑他把控住节目的每个细节。可是这些我都没有,现在的我只有难度。我每时每刻都在担心我摔倒了怎么办,我跳空了怎么办,我的脚不听使唤了怎么办。看着这两个人热身训练,我甚至觉得我跟他们差的太遥远了。” 程于非顺着俞游歌的视线看向合乐快要结束的西园寺。他说:“你听过泰戈尔的诗吗?‘天空没有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大家都是从默默无闻开始起步的,包括星光闪耀的他们。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试探着走在成年组上,也许还没有人注意到你的痕迹,但是你知道你向着自己的目标走下去了,但求无愧于心。” 俞游歌听了他的话,摩挲着训练服的裤缝线。这时广播已经开始播报俞游歌准备合乐的消息了,于是俞游歌向程于非伸出拳头,程于非也和他碰了碰拳以示回应。 “我是鱼啊,我不会飞,不过水里自有我的一番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哈维的头发要掉了,我的头发也大把大把的掉。 这周末考试,下周末考试,五月第一个周末考试,五月底还是要考试。 已经被考试折磨疯的我尽量找时间码字来寻求安慰。 PS:修了一下前两章关于分站赛人数太多的错误。 请大家多多收藏,积极评论,么么哒~!给宝宝们比心~ 第11章 错失领奖台 节目在Ed Sheeran的清唱中开始了。 “孤山下的守护者们啊,如果硝烟和烈火来袭,请保佑都灵子民无恙。” 简简单单的旋律直击人心,把观众和俞游歌一起拉进了霍比特人所在的中土世界。 长湖镇的废墟、孤山的最后一战、不同种族们的相互扶持。电影里每个高潮的画面都随着电影配乐的剪辑一幕幕重现在俞游歌眼前。恶战终将结束,黎明已经到来。甘道夫和比尔博静静坐在悬崖边,整个自由滑的节目以这一段配乐作为终结,五军之战尘埃落定,俞游歌也以最后一个手臂上举的直立旋转姿态完成了他的节目。 俞游歌精疲力竭的仰躺在冰面上,看着顶棚直直照射下来的灯光,这一瞬间他有些恍惚,突然间一个长矛状的阴影直冲他的眼睛射来,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俞游歌在这片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手足无措,像是整个人都处在一个不断收缩的方盒子里,四面八方的墙壁不断的向他挤压过来。 兽人族马上就要追过来杀了他了,俞游歌在黑暗中夺命狂奔。“扑通”一下,他被不知道怎么出现的石头绊倒,追击者抓住时机,飞扑过来死死压住他,扼住他的喉咙,静待着要给他致命一击。 突然,他一脚踩空,跌落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极具节奏感的敲门声努力地想钻进他的耳朵。俞游歌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但是仍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样。 “咔哒。”是谁拧开了门。 开门的声音不大,可是却直接冲进俞游歌的意识,像钩子一样直接把他扯回了现实。 俞游歌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五感回笼,他终于摸到真实的物体了,手指捻了几下摸到的布料,触感似乎有些熟悉。 有脚步声向他靠近,俞游歌扭头看过去,眼睛还是酸酸涨涨的,朦胧一片。 那人走上前来,抹掉了他蓄满的眼泪,摸了摸他的脸,说:“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徐楠阿姨等了好久都没见你下楼吃早饭,这都要中午了,她让我上来叫你。” 俞游歌这才聚焦看清了眼前的程于非,他怔怔的看着人家发愣。 “我做噩梦了,我逃不出去,特别害怕,我没想哭的。”俞游歌撑了一把床垫,坐了起来,小声向程于非说着。 “没事没事,谁都会做噩梦的。你去好好洗把脸,我们悄悄的,不要让徐楠阿姨看出来。”程于非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