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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穿书啊

    

原来是穿书啊



    杨澄有一颗猛攻的心和工具,偏偏外表看着很美受。

    杨澄抿嘴微微一笑,脸颊浅浅梨涡显现,一双狭长茶色眼眸迷迷蒙蒙,无端生出的媚和艳来。

    还以为穿越能换张糙汉一点的脸,没成想还是老样子。

    也罢,横竖都是自己的脸,用了十多年,也习惯了。

    杨澄拿起扫帚院里院外的打扫,直到日光偏西,杨澄也不知道具体时间,估摸着五点上下,便去灶间准备晚饭。

    没穿越前的杨澄儿时也在农村长大的,家里保留着一个土灶,点火烧饭还是会的,只是很手生,被烟呛了好几次才把火点着。

    原主母亲生了女儿后没有护理好月子,之后几年里一直没有怀上,在女儿十岁之后才又怀上的,对于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两口子那是当心肝宝贝一样的溺爱着。

    念完高中也舍不得让儿子上工,也就农忙时去挣点工分。平时就让在家看点书,喂个鸡,偶尔和杨均村前村后瞎溜达。

    杨澄做不到这么心安理得。

    ·

    柳凤娟和丈夫远远就看到自己屋子方向上空飘起袅袅炊烟,疑惑道:“老杨,你看是咱儿子在给咱们做饭呢?”

    杨柄根拉着汗衫袖口抹了把脸,轻轻叹口气:“回头把钱合计合计,托下岙村的许媒婆给澄子相看个合适的女娃儿。”

    “行,听你的。”

    杨澄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勤快做饭的后果是老父亲心疼他,要给他讨媳妇了。他话少,原主话也少,饭桌上除了简单的日常交流,便是专心吃饭。

    “澄子,你有中意的姑娘吗?”

    专心干饭人杨澄猛然听到这句犹如炸雷的话,差点把饭呛到气管里,整个人都僵化住了。

    他怎么忘了,现在所处的大环境便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早婚早育更是常态。虽然十六岁有点早,但也不老少,像杨均那样十九了还单身汉的也不少,要么因为穷,要么因为兄弟姐妹太多,家里缺钱办红事。

    杨澄原来的父母离婚,他从初中开始便一个人生活,没人管过他什么,现在突然有种被管束的感觉,他抬眼朝父亲看去。对上杨柄根温和的目光。

    “再过几年先,我现在不想谈对象。想多逍遥自在几年。”

    杨柄根以为儿子害臊扭捏:“没啥好害臊的,有中意的就和你妈说,你妈会托人给你说道。”

    杨澄坚定拒绝:“没有害臊,就是不想。”

    柳凤娟边捡着桌上的碗筷,边听着爷俩儿说话,听到这里插嘴道:“儿子不想就算了吧。”

    她是个儿子说啥是啥的女人,丈夫舍不得儿子烧饭,以后她尽量早点下工。

    母子俩都这样说,儿子又一脸抗拒,杨柄根也就不说了,就这一根独苗苗,哪舍得让他有丁点不高兴的。点着旱烟,走到屋檐下的小矮凳上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日常又平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天黑了,月影洒进窗台,微风徐徐吹进来,杨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窗门上响起‘笃笃笃’的几声动静。杨澄挺身而起,推开窗门,手臂撑住,长腿抬起一迈,人就到了屋外,避开了杨均。

    杨均伸出来的手放回身侧,低着头往前走。杨澄把放套的工具拿上,跟在杨均后面。

    杨均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猝不及防下,杨澄的肩膀碰着了他的。

    “怎么了?哥。”

    杨均斜他一眼,把杨澄背在肩上的工具过到自己肩上。

    “原来哥是怕着我累着呀,早说呀。”

    “谁给你累不累的,我是怕把你压的不长个。”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飞扬明快。

    “可能走路也耽误长个,要不哥把我也背上吧!”

    夜风穿过连绵山脉吹抚在脸上,杨澄的心就这么安稳的平静下来。接住杨均挥过来的拳头,推开。

    “不行就不行呗,不带打人的啊。”

    几天不见,好兄弟突然变皮了。杨均唇角笑了一下。

    下套子的地方在后山,离得不远,有夜色照明,俩人合作起来套下的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后的后遗症,杨澄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度比原来更强烈了,就比如,碰到杨均的身体他就会产生异样,不是心动,而是血液逆流向某一处的情动,下午那会儿他便发现了这点,为了更进一步验证,才同意了来陪杨均进山下套。

    事实证明,他的验证成真了。

    杨澄并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生改变,他靠近杨均,脚下似被石子崴了一下,暗戳戳的,手臂一下圈环上杨均的腰。大概是经常做农活的关系,杨均腰上的肌rou格外紧实,不是壮硕的那种,偏少年的细,手感极佳。

    明明夜风清亮,但杨澄现在就如有把火焰在体内燃烧,下身突兀的顶出了帐篷。

    就在杨澄手指尖划过杨均脊背时,他的手被杨均一把捏住。

    “几岁了,走路都不会?”

    声音比正常时哑了几个度。

    但沉浸在自己身体异变中的杨澄并没有察觉到,下意识的‘啪’一下打开他的手,皱眉的侧了侧身体,以防被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

    夜色下杨均看不清楚杨澄的脸,只看到他莹润的耳尖,很想让人捏一捏。

    杨均将被拍开的手缩进袖子里。

    走到要分开的岔路口,杨均提议送杨澄到家,被杨澄一口拒绝。现在他还鸡儿梆硬呢,可不敢多和杨均多接触。

    没惊动父母,杨澄悄无声息的溜回了房间。

    老二这会儿消停了下去,杨澄心想会不会发泄出来就能缓解一碰就硬的症状,但杨澄懒,现手动手酸,就是原来他也很少手撸,只有憋久了才撸一把。

    翌日杨澄醒来,杨父杨母都已经上工去了,锅里给他温着一碗稀饭和半块红薯。

    杨澄把鸡喂了,戴了顶草帽去计分员那里领了给花生地除草的活计。难得出来干活的少年一出现在地里就引起了村民的低声议论,夸的贬的都有。

    杨澄只作没听过,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就微笑,不该多说的一句不说,好在他天生微笑唇,无笑也似微笑。

    猛不丁的,杨澄手下动作一停,杨均...杨均...是均不是军。想到刚刚在计分员那里看到的名字,杨澄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回旋两遍,下意识的捏紧手里的镰刀柄。当把军改换成均来念杨均的名字杨澄便想起来了。

    他是穿越进了他曾经看过的一本言情书里。

    男女主都是下乡知青,杨均是女主看上的男人,但因为杨均心里有人了,而让女主求而不得,继而被男主好上了,高考恢复后男女主一同考入大学,成为高知,幸福一生。文中前期并没有提到杨均的心里人是谁,在后期才隐晦的描写过一段,那个人是杨均的白月光,在某一年因为落水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