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
鞭打
一大清早,珠儿从贺兰觉房间里跑出来,双袖掩着含羞带臊的面颊。 其他婢女嘀嘀咕咕。 “没想到贺兰道长看着清心寡欲的谪仙模样,竟然也近女色啊……” “就是啊,让珠儿捷足先登了。”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咱们就是太老实了,都不敢下手。” “现在也来的及,你说道长跟珠儿还能是认真的么,说不定来者不拒,要不你也去试试?” “哎呀,瞎说什么呢~就知道拿我打趣。” “都别胡咧咧了!珍儿姐朝这边来了!快走快走!” 几个在贺兰觉院子外面晃悠的小丫头一溜烟地跑开了。 珍儿四下张望,见没有人,于是犹犹豫豫地走到贺兰觉门口,似要敲门又放下了手。 门倏地打开,贺兰觉此时还没穿戴整齐,胸口的衣领微微打开,露出白瓷般的肌肤,墨色的长发随意搭在肩上,他右脸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红唇湿润,妖冶非常。 “道、道长……”珍儿一副惊讶地不敢看他的样子,眼神往别处瞟。 “珍儿……有什么事吗?”贺兰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珍儿羞答答地道:“小姐让我来取道长换洗的衣物……” 贺兰觉凑近她,那双桃花眼愈发魅惑,音色上扬:“哦?是吗?” 贺兰觉离得太近,珍儿满面娇羞地就要往里走,却被无形的屏障给弹了回去。 贺兰觉蹙眉。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过来?”院外传来凌厉的女声,“吃里扒外的东西。” 珍儿一脸惊慌无措,害怕地浑身发抖。 云鹤怜风风火火闯进来,作势就要打珍儿。 贺兰觉挡在珍儿面前,抓住了云鹤怜扬起来的手,朝珍儿使了个颜色。珍儿立马逃走。 云鹤怜一张娇美的脸气得直冒烟: “贺兰觉,我虽然不插手你和我府上丫鬟的私事,但你行事未免过于明目张胆,再这样下去,云府还不成了你的后宫了。” “我有分寸。”贺兰觉放下云鹤怜的手腕。 “你最好是真的。”云鹤怜恼怒,“现在每个丫鬟都想着怎么爬上你的床,我看你和珠儿单独到别院去住算了。” “你要赶我走?”贺兰觉敏锐地眯起了眼睛。 “我可没这个意思。”云鹤怜斜睨他一眼,“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贺兰觉:“我早就说过,炼丹讲究天时地利,我费心布置了许久,才铸成丹房,一旦挪动器物,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云鹤怜本就是来取困灵散的,拿了东西也不再和他争执。 她瞧了瞧贺兰觉的伤口,那里一丝痕迹也无,“你的伤好的那么快吗?” “我自然有治愈的方法。” “哦~是吗。我的腿还疼着呢,那你教教我呗。” “你毫无修炼根基,资质又平平无奇,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学会的。” 云鹤怜:…… “珍儿,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珍儿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敢多看,怕露出马脚。只是偷偷的往里面张望了几眼,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都是一些炼丹的东西,除了草药木屑的气味,还有一股幽香。 然后我就想借机溜进去,却被一股强劲的气力隔绝在外,我的脚根本迈不进去。” 看来贺兰觉布置的屏障并没有消失。 “当时道长离我很近,近的好像都要贴上来了……”珍儿忽然言辞闪烁,脸上往外冒热气。 “怎么了,珍儿,你尽管说。” “小姐,我觉得,道长好像真的对我有意……你再不出现,我怕我就把持不住了……” 云鹤怜叹了口气,继而道:“珍儿,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也只有珍儿能让她放心去试探贺兰觉。 换作其他丫鬟,还不立马缴械投降,将云鹤怜供出来。 云鹤怜忽然想起云之遥骂贺兰觉是狐狸精,或许他是对的,只不过贺兰觉诱惑的对象唯独没有自己而已。 “对了,小姐,你让打听的明辰宗,已经有结果了。” 云鹤怜心一紧。 “来的叫陈则轩。” 嗯?不是男女主啊。 这人谁啊? 云鹤怜努力打捞关于此人的记忆,终于想起一些关于他的印象标签。 他是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妒贤人设,资质在人才辈出的明辰宗并不突出,却自命不凡,作死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抢功劳、觊觎掌门之位、插刀主角、打压后辈,最后也是被云之遥一招毙命。 妥妥的炮灰配角。 这样的人靠谱吗?能抓到城中的采花大盗吗? 云鹤怜隐隐担忧,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下不用担心云之遥被明辰宗的看上带走了。毕竟在原著小说里,被陈则轩打压的后辈就属云之遥首当其冲,陈则轩也算得上是他的黑化垫脚石之一了。 傍晚,云之遥卷起云鹤怜的裤脚,手指抚上她的伤痕。 “都是我不好。”云之遥捧起她的小腿,细密地吻上去,“小狗给主人舔伤口。” “不要。好痒。”云鹤怜笑嘻嘻地蹬开他。 一条绿色的鞭子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蛇皮九节鞭…… “怎么在你这里?”她弯腰捡起九节鞭。这东西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还以为弄丢了呢。 “是主人忘在了别院里……” “那你是特意拿来还给我?” “是的、不……”云之遥小脸染上绯红,“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 云之遥又重新贴上了云鹤怜的小腿,嘴唇在她的伤口处摩挲,那里已经结了细长的痂。 他颤颤巍巍道:“主人打我消消气吧。” 嗯?她并没有生气呀。 可就在云之遥语落的同时,云鹤怜察觉到了羞辱值在增加。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云鹤怜想起系统的设定,这么说来,只要是羞辱事件与自己相关,不是自己主动挑起的也算在自己头上。 那送上门来的羞辱值不要白不要。 她摸了摸鞭子的纹理,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蛇皮花纹,打在身上一定很疼。 “这是你自找的。” 鞭子抵着云之遥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 “把上衣脱掉。” “是、主人。” 云之遥跪在地上,在云鹤怜的注视下脱去外衫和中衣。 “我、我脱好了。”他的手无措地不知放在哪里,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不敢和她对视。 “转过去。” 云鹤怜扯掉他脖子上遮挡项圈的围巾,利索地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 食指勾起项圈,将他的背拉得离自己更近。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背脊向下滑,光洁的背部立刻浮现出几道竖长的印记。 “啊…呃…”云之遥止不住战栗。 好痒。 又有一点痛。 “这就受不了了吗?” “没有……啊!” 随着“唰”的一声,鞭子破空而来,打断了云之遥的哼咛。 皮鞭在背、手腕上留下显著的红痕,刺激得云鹤怜眼睛也充了血。 “我还没使劲呢。” 他如同风雨蹂躏的梨花,可怜兮兮地回头,“呜、请主人用力、狠狠地打我。” “唰” “啪” 又是两下。 “贱狗。” “不、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真应该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贱样。” “呃、呃…” 背部传来火辣的痛感,云之遥喘着粗气,不自觉就躬起了背。 “想逃?” 云之遥边喘边摇头,急切地否定:“主人、我没有。” 从后颈扯着项圈的手阻止了他前倾的动作。 “再敢往前,打的就不是你的背了。” 皮鞭在空中轮转一圈抽在地上啪啪作响,以作警告。 云之遥的心怦怦跳,身体其他部位也起了异样。 “…哈…啊…” 他幻想着皮鞭抽在别的位置,喉咙深处发出难以自抑的喟叹。 “转过来。” 他的背后、小臂、手腕处已红痕遍布,再难找到落鞭的地方。 油绿的蛇鞭抽过前胸,云之遥战栗着发出一声尖叫。 “叫那么大声干嘛?你是想把大家都吸引来,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的贱样吗?” “不、不要……” 云之遥攀附上云鹤怜的小腿,下巴颏摩挲她的膝盖,湿润的睫毛扑扇着,“小狗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 云鹤怜冷笑着拾起他的中衣,递到他嘴边,“自己咬住。” 要是是主人的就好了…… 他恍了下神,又赶紧回拢意识,叼住了衣服的一角。 “你做这样子有用吗?”她掐着云之遥的两腮,不断往里塞,直到把他的嘴撑大到不能再塞进东西。 好满…… 像一条溺水的鱼无法呼吸…… 主人……快救我…… 然而他所谓的主人却一脚将他蹬倒在地。白净的脚毫不留情踩在他的伤口上。 啊……哈…… 他所有的哼咛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难以发泄出去,眼角沁出了guntang的泪花。 “狗狗今天让我很满意,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羞耻值暴涨了许多,云鹤怜心情大好,笑眯眯地抚摸他的头。 实际上她是害怕云之遥这么出去被发现端倪。 云之遥兴奋地点点头,身后好像真的有尾巴在摇一样。 他身上的伤逐渐愈合,一夜过后,鞭打的痕迹消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