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夜都来

    

他夜夜都来



    初秋的深夜,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安眠檀香,线香的烟雾在一圈一圈的萦绕,尽管雾很细,但这凝神的味道也足够让人沉下心,安然入睡。

    房门和窗户都紧闭着,粉色公主床上,女孩穿着白色睡裙,静静的躺着,她眉间舒展,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有上扬的弧度。

    女孩长相乖巧,睫毛纤长,鼻尖挺翘,齐刘海盖在眉上,像个洋娃娃似的,她宁静甜美,皮肤白净无暇,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

    时间滴答流转。

    将才明月还高空挂,打进玻璃窗,将白色床单照出柔和的阴影,此刻猛然发生骤变,乌云将弯月团团围住,柔和的月光被完全遮住,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紧闭的房门被开启,脚步声沉着缓慢,来人缓缓靠近床铺,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女孩香睡的脸庞,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会,床边凹进了一个深深的塌陷,高大的身影将本就被半明半暗的女孩脸庞完全盖住,她似是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大气场,眉头轻拧,在睡梦中都感受到了些许不适。

    男人的手掌宽厚,指长骨宽,他划过女孩细腻的脸颊,顺着她的下颚线落到她的脖颈上。

    不堪一击的天鹅颈,男人只是一只手就全都握住了,稍稍使力,她美丽的脸庞和姣好的身体就会断首分离。

    唔,好像也不错,就把她这勾人的小脑袋泡在福尔马林里好了,放在床边,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永远都能在一起。

    但男人是不会舍得真的把女孩的脖颈扭断的,他的目光带着深深的爱意,连那略微扭曲的表情,都透露着他浓烈的,要溢出的爱。

    可占有欲是真的。

    他单手在女孩的锁骨上流连忘返,她的皮肤过于细腻,指尖在上面顺滑的辗转,而后来到她花边圆领处,就在锁骨下方一寸的位置,圆领有点小,塞不进一只手,男人眉头皱了下,对这个碍事的领子很是不满。

    他索性掀开女孩的被子,在这微寒的深夜,没了薄被,女孩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唯一的暖源就是男人的大手。

    他的掌心灼热,移到哪,女孩哪就舒展开来,尽管她依旧在睡梦中,可意识正在往男人的身上靠,他的身上传来无形的热气和令人舒服的触感,让女孩本能的就想要靠近。

    男人看到她的睫毛在不停的打颤,胸口的起伏也较前面有更大的变化,他眼眸一暗,知道她差不多了。

    果然,大手从她紧闭的大腿缝中插入,强硬分开她的两条腿,毫不犹豫地隔着她的内裤按了下她的核桃。

    果然,一片潮湿。

    “小sao货。”男人骂的难听。

    可手却没停下来,发着狠劲往她的阴蒂上又揉又钻。

    在睡梦中,女孩皱紧了眉头,身体柔软但一动不动,承受着男人的碾压与蹂躏,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内裤中心已经向外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了,连男人的大手上都被染上了潮湿,而这湿濡也从女孩的眼角流下,直到藏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刚开始,他还只是一周来个一次,那时,不过是拉拉她的手,吻吻她的额头,而后越发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硬物上,揉到发红,将自己的浊物喷到她的手心,再抹到她的嘴上。

    他之所以如此大胆,不过是因为他发现,原来她真的不会醒过来。

    一次又一次的跃进尝试,让他变得肆无忌惮,变得游刃有余。

    他吃过她香甜的美乳,也喝过她四溢流淌的yin水。

    还。。。插进她的xue里,发狠的内射过。

    可那又如何?

    睡梦中的靳北雪下意识的想要扭动身子,避开身上这只烦人的、热乎乎的大手,可她完全没办法动一下,就和往常一样。

    每周总有这么三四天,她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会听到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会感受到身上那游走的触感,会被从头吻到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有时,那人会将她的手拉到硬物之上,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更有时,那人会将那根东西在她的腿心摩擦,待她完全湿透,破入她的身体,发狂似的将她撞的四分五裂。

    她能感觉到疼痛,能感觉到男人的狂热,还能听到他在最后关头发出的满足的呻吟。

    可她不能动,她不能睁眼,不能张嘴,也不能闻到任何味道。

    只有身体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会将床单打湿,会被搅动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靳北雪早晨醒来,时常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个春梦,毕竟身上没有半点异样,连深夜时那股喷完之后的粘腻劲都没,她还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一丁点儿红痕都看不到,私处不红也不肿。

    这不应该啊,明明晚上时身上感觉到的疼痛和那人在身上留下的深刻吮吸感都无比真实,不可能醒来什么也看不到。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春梦,决定去找小叔叔,让小叔叔带她去看更好的医生。

    因为先天性心房缺隔,小时候已经在国外做过了手术,明明应该就这么健康长大的,谁曾想半年前的体育课上,她突然晕倒,被送去医院后检查发现心脏又有些不对劲,被要求好好休养,看调养一段时间会不会好一些,如果再不好,可能会需要二次手术。

    对于手术靳北雪是抗拒的,小时候的那次手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在icu里住了整整15天,不能动,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玩,对于一个小孩来说是巨大的折磨与恐惧,在一个充满机器声和陌生人的地方躺了这么多天,嘴里还插着管子,每天被不停的折腾翻身,简直是噩梦。

    所以她才接受了家人的提议,休学,在家里好好休养,每天吃好几种苦苦的药,靳北雪权当自己是在休假了,正好高三学习也很紧张,反正没有升学压力,不如就在家里调理一下身体,也比做手术好。

    晚上十点,靳煜白才从公司到家,最近好几个项目撞在了一起,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来做决策,作为一个刚上任的总裁,事事都需要做到最好,他疲惫的揉揉眉心,走进家门。

    迎面就被扑了个满怀,女孩的香甜气息直冲鼻腔,让他好一阵恍惚,听她甜甜的撒着娇叫了句:“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