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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咱们发现的神龛当中会供奉一块佛牌,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如何cao作,但供奉本身就是一种强化神体的方法,最起码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苟松泽听的心惊rou跳,脱口道:“会是谁?” 洛映白用手托着下巴,歪了歪头道:“嗯……盖晓?” 苟松泽觉得自己在这两个人面前就好像是傻子一样,但他真的是个普通人,和这帮怪胎不一样,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再次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洛映白道:“宝贝啊,你想想这次的案子是在查什么——男二号屡次出事。这足可以说明案发的原因应该是出在角色或者剧本上面,而并非他们的私人恩怨,所有的角色可都是由编剧创造出来的呀。” 他们讨论了一番,得出的结论简而言之,其实就是某个角色成精了,并且在杀戮演员。 洛映白说到这里,其实也大致将整个经过猜的八/九不离十,只差最后的验证,夏羡宁站起身来道:“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才跟你讲解救人质的经过时,说我使用的招式是什么?” 洛映白会意,活动着手腕,走到房间中间:“凑和记得吧。我脑子不好,你不要对我要求太高。” 夏羡宁微微一笑,把苟松泽抓了过来扣在身前,一只手虚比在他的太阳xue处。 苟松泽:“喵喵喵?” 洛映白双手下压,冲他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放轻松,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你现在是杨峥,乱动的话就会被身后的沈卓涛杀掉喔。” 苟松泽:“……”这还怎么让他放轻松! 夏羡宁一问那个问题,洛映白就会意了,他肯定是觉得在跟“沈卓涛”交手的时候有什么地方不对,所以想和洛映白模拟一下。 洛映白学着夏羡宁讲述的经过,弯腰,装模作样地在他脚边推了一下,然后突然起身,捏住夏羡宁的腕骨向外反扭,同时轻轻把苟松泽踢了出去。 洛映白平时跟他逗闷子时软软萌萌的,但一出手可真是不能怠慢,夏羡宁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钢圈箍住了一样,挣都挣不开,眉峰顿时一扬,眼神中充满了战意,屈膝上顶,跟洛映白扫过来的腿一绊,两个人同时后跃,洛映白放开了他的手。 在当时,沈卓涛的胳膊已经被夏羡宁拧下来了,夏羡宁为了模拟他,右手就不动,左手带风,砍向洛映白腰侧,同时耸背低头。 洛映白胳膊一架一甩,利落隔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道:“行了,不用打了。你是不是觉得沈卓涛这个耸肩低头的动作很奇怪?” 夏羡宁收手道:“是。” 洛映白道:“那是因为他以为他身后背着一把剑,后背一发力就可以用内功将剑震出来。” 苟松泽道:“这是什么意思?” 洛映白道:“我最近不是常常去剧组吗?男二号那剧本我也已经看过了,昨天他们拍了一场武戏,剧本上还特意把盖晓书上的原文标注了出来作为参考。” 洛映白记得那段原文是这样说的: 【岳欢以扇为刀,砍向对方,一下落空,却不见慌乱之色,轻斥一声,背后长剑瞬间出鞘,携劲急风声横扫而至。】 剧组将周俊宜和常维宇的对手戏集中在一起拍摄,洛映白全程在旁边看着,这部剧中的武术指导是有名的动作导演兼武师袁兴,他指导出来的动作不但漂亮利落,而且尊重原著,洛映白记得对方给常维宇示范的时候,还特意告诉他,背后长剑出鞘的时候,要记得稍微低下头。 洛映白道:“现在你们明白了吗?那个男二号岳欢,左右手都能用兵器,后面背着把剑。通常是左手拿着一把扇子,实在打不过了,会把剑□□。” 他这样一说,正好印证了夏羡宁之前的想法,凶手是岳欢的可能性更大了。其实这也跟洛映白估计的一样,之前那几个出事的男演员中,越是演得好的,受到的伤害就越小。而两个导演一致认为他合适,把握准了岳欢这个人物的性格,所以洛映白的剧照才能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 ——这鬼可有意思了,他居然在监督扮演他的人,并且会对丑化了他形象的演员进行惩罚! 他图什么呢?单纯的臭美? 苟松泽道:“可是那个常维宇呢,你说为什么自从你照完了剧照之后,他现在演戏的时候就都可以一直平平安安的?如果真的是因为命硬,那这也有点忒硬了吧。还有盖晓,她又是怎么做到将一个臆想出来的书中角色变成了灵体?” 这两个的确都是很重要的问题,洛映白没说话。其实他的疑问比苟松泽还要多一个,那就是——为什么微博预告的又会是男主角周俊宜会遇到危险?想来想去也没必要害他吧? 编剧、男主、男二,这三个人物之间的莫测的关系让整件事情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中间肯定还有一个关节点,是他们没有想通的,只要找到那个点,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见洛映白蹙眉沉思,夏羡宁冲苟松泽道:“去吧。” 苟松泽正是一肚子疑问,脑子乱乱的,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啊?” 夏羡宁道:“请盖晓来特侦处配合调查。” 苟松泽恍然道:“噢,对,是应该问她!” 他转身要走,夏羡宁忽然又在身后说道:“等把她请来,你也去跟着新人们一起培训培训,到时候我统一考核。” 晴天一道闪电劈在了苟松泽的脑袋上,他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绝望地回头看过来,洛映白也抬起了头。 因为有洛映白在的时候,夏羡宁的脾气通常都要好一点,所以苟松泽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罚我?我今天没犯错吧?” 夏羡宁看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傻。” 苟松泽:“……” 洛映白顿时狂笑起来,夏羡宁侧眸看了他一眼,也忍不住一弯唇角笑出了声:“行了,快去吧。” 苟松泽一脸懵逼地出去了,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奶奶的,夏羡宁为了逗他那个宝贝师兄开心,刚才竟然在耍他! 我呸! 搞对象的果然都应该烧死! 苟松泽觉得自己感情受到严重伤害,一时悲愤,拂袖而去,办公室里重新剩下了夏洛两个人。 洛映白笑道:“这小子。” 夏羡宁也跟着笑,却没有看苟松泽的背影,而是望着洛映白看个没完。 洛映白有点渴,把他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说道:“真不愧是夏公子,做什么都惊天动地,好啊,你这也算是一步到位了,该知道的人,不该知道的人,现在反正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 夏羡宁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他们知道怕什么。我喜欢你本来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恨不得能得到所有亲人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