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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俊看看他们两人,咬了咬下唇,过去想搀扶骆文承:“兴恒哥,还是我来照顾我二哥吧。”又对刘伟志说,“经理,这里有没有休息间,我二哥这样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他没忘了今天的主要目的是等陆九爷,目标还没出现,他怎么能走? 刘伟志还没有说话,骆文承就抽出手臂:“我好得很。” 他淡淡地看着骆文俊,“你今天带这些人来,不就是想证明我没本事,找的工作也是个混日子的,最终只能靠别人养活吗?”前世也是这样,他从窗口摔下来没摔残,便没跟去医院,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后来却酒精中毒,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心中又恨又怒,但也确实不敢再招惹这些人,远远逃开自己找工作去,但每找到一份工作,这些人就会出现搞破坏。 张东,赵建平,骆文俊,一个又一个,谁也见不得他过一天痛快日子,卫兴恒虽然没直接出手,但他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看他的热闹。 没一个好东西! 他好手好脚一个人,硬是找不到工作,赚不到钱,最后沦落到捡破烂、睡大街,天天为点吃的被人揍过来打过去,年纪轻轻就染了一身的病。 想离开海宁吧,没钱,身份证也丢了,又能去哪里?天大地大,没有一个能够容得下他的地方,受尽了歧视。 他恨这些人,最恨的是骆文俊! 他扭头盯住骆文俊。 不就是给那谁当玩物当了三年嘛,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猖狂到没边了,都敢搞人体研究了,想到那瘫在床上没完没了试药的几年,骆文承心中一片冰冷。 骆文俊,你凭什么呢? 不就是抱上过一条金大腿吗? 骆文承的目光太可怕,骆文俊瑟缩了一下,连忙解释:“二哥,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里不适合你,还是让大哥给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吧。” 骆文承点点头,别人还以为他被说动了,他接着却说:“让你担心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谁让我以前太草包了呢,这样吧,我就让你看看我的业务水平,免得你老是替我担心这担心那。” 他双颊酡红,咬字却很清晰,看不出来像醉了的样子,又轻快地对众人道:“你们都是客人,既然质疑我们酒吧的服务质量,一会儿就请帮着作见证吧。” 他对刘伟志说:“经理,我想借吧台一样。” 刘伟志看他一眼,笑着说:“你自己发挥吧。” 骆文承维持着脚步的平稳,朝吧台走去,除了脸红了点,谁也看不出来他早已经醉了。 吧台那边今天只有阿K的两个酒吧徒弟,骆文承跟他们笑道:“要借用一下两位的地盘了。” 两人早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时候都很和气地让出位置:“这是要调酒吗,要帮忙吗?” “谢谢,需要的话我会提的。” 骆文承咬咬舌尖,压下头脑中的混沌,洗干净手,示意骆文俊坐下来:“想要喝点什么?” 骆文俊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骆文承:“你这是要调酒?”他皱眉说,“二哥,你别逞强了。” 骆文承只当没听见,他对面将调酒用具雪克杯、盎司杯和一只鸡尾酒杯放在面前,然后往雪克杯里加了几块冰块,说:“既然你不选,那我就自己决定了,来一杯蓝色夏威夷?” 他径自取了白朗姆酒倒了二盎司,接着是蓝橙力娇酒、牛奶、菠萝汁等,他的动作非常果断利落,只最初扫了一眼那些酒水饮料,之后就没怎么再看,手一伸就取到了自己需要的酒水,瓶口一倾一起就倒好了,是一盎司就一盎司,是半盎司就半盎司,不多不少,不满不溢,简直比机器还精准,偏偏这果决之中又蕴含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优美感,十分的赏心悦目。 第14章 从开始倒酒,骆文承眼里就只有自己眼前的这些酒水和器具,身边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他倒完材料合上瓶盖,单手摇晃起雪克杯,他的动作并不浮夸,没有某些调酒师那样背后传杯、胯下传杯之类的花样动作,但手臂摇摆振动间从容不迫,极富节奏感,杯中冰块和液体撞击的声音清脆整齐。 众人正琢磨着那颇具妙意的节奏感,骆文承却忽地一撒手,眼看雪克杯要从手中飞脱,下一刻却是圆滑无比地绕过他的手背又回到他掌心,他手掌翻飞、手指舞动,胖嘟嘟的杯子简直像只润唇膏一样温顺地在他掌控下忽正忽反、腾跃旋转着,每每似要脱手,下一刻又似被无形的黏力拉回去。 那动作,真叫一个凌厉漂亮,行云流水。 无论是找茬的赵建平等人,还是周围纯粹看热闹的,都渐渐看出了门道,原先笑闹的态度也收敛起来,那两个调酒师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雪克杯还能这么摇? 最后骆文承一个收手,揭开杯盖,动作利索地将酒液滤进鸡尾酒杯,浅浅乳白色的液体倒进玻璃杯中,其中一缕缕浅蓝犹在旋转,仿佛柔滑的绸带,骆文承又倒了半盎司汽水轻轻浇上去,将一片菠萝片嵌在杯口,微笑着送到骆文俊面前:“尝尝看。” 骆文承一揭开雪克杯,香气就弥漫出来,有牛奶的醇,有菠萝汁的酸,有汽水的甜,其中还参杂着朗姆酒的烈,既热烈又温醇,站得近的人闻得简直要陶醉了,恨不得多长一个鼻子好分辨清楚到底有多少气味。 旁边有人起哄:“尝尝看什么味儿,闻着就发馋。” 骆文俊脸都僵了。 他没想到骆文承居然会调酒,而且看手势居然还挺专业的,他什么时候学的? 可是那又怎样?调酒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调出花来难道还有人因此尊敬喜欢他? 骆文俊想到这里又放松了,他不肯承认自己也被手里的酒给吸引了,忍不住尝了一口。 这、这滋味……他迟疑着说:“还、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吧,会不会品酒?”一个粗暴的声音响起,“金色辉煌”的顶梁柱,调酒师阿K不知从冲了过来,他身量很高,三十来岁,是个中美混血,五官深刻,因为职业需要,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无比整洁,平日里除了调酒品酒,他没有任何爱好,也不爱和别人交流。 这时这人不顾形象地凑到骆文俊手边深深嗅了一口酒味,然后狂热地又扑到骆文承身边,抓着他的手:“你刚才那是什么手法?我从来没见过,天哪,你们闻闻,空气中这爆炸一样的香气,如果不是原材料从吧台直接拿过来的,我会以为你加了什么化学试剂。我敢打赌,那杯蓝色夏威夷比一般调酒师调出来的美味十倍!” 阿K定定看着骆文承双眼,眼神狂热:“,因为手法吧?是因为手法吧?你从哪里学来的?” 骆文承微微一笑:“是的,我